一些男人每當有所需要,便會拉開褲襠當街小便,無視於他人的尷尬和不便,更美其名為方便,殊不知在時運不濟時這類不雅的舉止,就會惹禍上身,一如本期真人鬼事的男主角阿妙。
阿妙是一名受僱於老板,在pasar malam開檔的小販。
雖然名字有點娘娘腔,可是才剛滿23歲的阿妙卻是名副其實的男子漢,從十餘歲起便翻滾情場,憑著服食搖頭丸所引發的亢奮,以及高大英俊的外表,他跟女人打情罵俏甚至上床是家常便飯。
沉溺於搖頭丸所帶來的醉生夢死,他往往迫不及待地收檔,然後興致勃勃地跟一群朋友到Disco去花天酒地,常常鬧到凌晨三四點才返回宿舍。對於這樣的生活,不願意去想明天的事生活倒很愜意,一直到出事的那個夜晚。
猶記得,出事的那一夜,是公元2000年12月初。那一夜,他又如往常般,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看一看手錶,已是半夜三點鐘,身體雖然很累,但腦子裡卻極度的興奮……
他抱著頭,剛剛在Disco吃下的“丸仔”藥力還未散去,腦海一直不受控制的出現剛剛和他瘋狂玩樂的女子們,卻記不起她們的樣子,因為英俊而深受女性歡迎的他,受到太多太high女孩的包圍了。
從Disco回到宿舍,需要經過一個交通圈。阿妙七歪八倒地走著,眼見交通圈在望,突然,阿妙感到胯下漲卜卜的,尿意上湧。不理三七二十一,他張開兩腿,嚓的一聲拉下褲鍊就在路邊解決。
解放完畢,阿妙覺得整個人像是輕了不少,人也比較清醒了。他繼續跨步,朝回宿舍的路上趕。
呼呼……呼呼……
突然,一陣冷風由他身後吹拂過來,就在他前後左右盤踞不去,有意無意間,風兒更多次觸及他耳後,讓他有了那種心煩意躁、心癢也難騷的感覺。那段短短的路程,不止一次,他彷彿覺得自己整個都被包圍在冷冽的夜風之中。
「奇怪,怎麼會突然刮起風來?」在找不到答案之下,阿妙也懶得想,繼續開步走。
「啊…啊………」夜已深,可是在空曠的夜之中,卻傳來一陣陣似是快樂,又像痛苦的呻吟聲。
阿妙有氣無力的喊著,半夢半醒的阿妙感覺到下半身的某個部份,不斷傳來陣陣的快感,好像有個人在用舌尖弄著……
「它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是哪一種東西,好厲害喔!」阿妙想要扭動身子,抖掉那種感覺,可是他卻發覺自己無法動彈,呻吟也越來越大聲……一陣震動 ……阿妙終於驚醒過來。摸摸內褲,不得了,一場看不到女主角的春夢竟然讓他夢遺。極度疲憊的阿妙無暇細想,換件內褲再繼續睡。
又來了!阿妙迷迷糊湖中,感到那一條“肉蟲”捲土重來,這一次它先在阿妙的頸部游走,一伸一縮的,都緊緊牽扯著阿妙的神經,它從頸部慢慢往下移,到了阿妙的胸部。阿妙緊張地喘大氣,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空氣在他鼻孔中急速的進出,引發出可怕的嗦嗦聲。就這樣,阿妙的情慾再度迸發。
「它總是在我睡的時候才來,當我醒時,它又停止了。但我一睡時,它又來。」
終於阿妙累得高掛免戰牌,可是那股誘人的感覺卻不肯放過他。阿妙無力地倒在床上,任由那股感覺彷如泰山壓頂般騎坐在身上,而自己卻仍舊無法動彈…只能讓它肆意地為所欲為。
打開眼睛時,太陽早已經昇上頭頂,對自己昨天的“春夢”回味無窮。只是這一個夢實在太真了,讓阿妙懷疑是迷幻藥的作用。
「起初我是不知道的,啪丸仔後整個人就昏迷迷的,我也不知道的,每天都昏迷迷的,一直到清醒的時候,會覺得…有啊!每天來啊!弄到人不自在,好像每天來強姦你。」
第二晚,阿妙也同樣在酒吧中玩了一輪才回家,同樣的這一次他也啪了丸仔,回到家後馬上倒在床上。
忽然一陣風從門外吹進,他的身體一涼,慢慢的在他的耳邊,有一陣陣的幽氣吹向他的耳朵,越吹越近,吹得他身上全都出了雞毛蒜皮。
可是,這種感覺卻又是這般的刺激,阿妙情不自禁的興奮起來,想用手撫摸這個一直引誘他的人,但待到此時他卻赫然發覺,自己連舉起手來的力量都沒有,只有乖乖讓它愛撫。
「它一來時,它就摸你囉,你以為呀!真正的人一樣的呀!」但它好像不甘只對阿妙上下其手,也會有一條長長的舌頭,在他全身上下都舔一遍。
「它用舌頭來吻我全身,同時手也跟著來了,它沒有脫我的衣服,只是我感覺得到罷了。它每天都來……那種感覺跟真人做愛沒有分別!」
「它一動到你就好像人動到你囉!它來的時候會弄到我射精,之後會逗留在我房內,過不久會再來,有時會搞到我連射幾次精。」
旦旦而伐,阿妙終於體力透支過度而叫苦連天。「你知道嗎,已經不再像是做愛了,我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家強姦!」阿妙苦惱地說。
這種情形一直維持了一個月,今天阿妙終於頂不順了。他想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春夢,還是真有其事。如果是真的,那名床上功夫了得的女生又是誰,為何對他苦苦糾纏不肯放手?!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這一個月裡,阿妙的健康明顯的越來越大不如前。「人在太陽底下晒一個鐘頭多,身體還是冷的呀!很累,每天都感覺累累的!」
為了找出真相,今夜,他破天荒地不出去玩,不吃“丸仔”,一大早就躺在床上,等著綺夢女主角的現身。等著等著,阿妙的意志開始迷糊了……
突地,從窗外拂來一陣冷風,阿妙知道是素未謀面的它來了,但他決定閉著雙眼,等它真正靠近時才看清楚它…
「為什麼有這樣子的東西?我就是覺得奇怪,所以我特地把眼睛蓋著,偷偷看是甚麼東西來的。」同樣的,它先從耳朵開始舔他,到臉部,再到頸部……苦候多時的阿妙終於忍耐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將眼睛一睜………
「嗚呀!有鬼……」淒厲、慘然、撕心裂肺的叫聲從房中傳了出來。
「是鬼,一定是鬼來的!」阿妙說得咬牙切齒。會如此憤慨,是因為他堅持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實。
「我看過它一次,我以為是甚麼東西來搞我嘛,所以就特地把眼睛蓋著等它來囉 … …等它來到我面前,我一開眼睛,就看到它整隻狐狸精的樣子。嚇死……嚇壞我 … …」
他說,當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呆滯木無表情的臉吊在半空,離自己只有十多公分。那張呆滯的臉配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四目交投時,這對充滿血絲的眼如影隨形地瞪著阿妙,大大的眼球半突在眼眶外,彷彿要跌了出來……乍看之下,阿妙整個人都傻掉了。
最可怖的是,它的口水一直要流出來似的,但總滴不到阿妙的身上。它的肌膚是黑色的,但卻把嘴巴和臉塗得紅紅,再加上它一頭凌亂的長髮及白色的衣服,阿妙第一個念頭便想到狐狸精奪命來了……
「我看到它的臉,它像個狐狸精,是馬來人,年齡大概二十多歲,大我一點點,化妝化得很恐怖……穿白衣……它化妝化到像個狐狸精,膚色是黑色的,臉上卻塗到紅紅,穿著一套連身白衣裙子。」
阿妙非常害怕,但它還是不停止,繼續挑弄他的敏感部位。阿妙的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生理反應卻由不得他控制。阿妙把頭一轉,避免與它正面相對,但它依舊壓在阿妙的身上,吻他的臉……
他大聲的叫了出來,心中的害怕去到了極限,淚水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那一夜是個漫長的夜……「這個絕對不是夢,這一切都是真的呀!」對著記者的詢問,阿妙終於憤怒地喊叫起來。
自此之後,阿妙的夜夜綺夢,就變成了晚晚驚魂。
形體可怖的女鬼,食髓知味之後更是變本加厲,不僅是在晚上,就是光天化日之下也現身“色誘”阿妙。即使是宿舍中密密麻麻地睡滿了其他同事,只要它興之所致,它也可以如入無人之境,大搞阿妙。
「我有跟同事講過,可是他們全部都說我發神經!當然囉,它只是搞我罷了,其他人又看不到動不到,我自己也是動不到,它來時都沒辦法叫救命!」講起朋友們對自己的不信任,阿妙不是沒有生氣的。
「每次它一來,我都感覺到有人壓著我,那種感覺真的跟做愛一樣,同時也摸不到它,只有它摸你。它強姦我的時間都不一定,一直到它爽了,它就走掉。很厲害的呀那個傢伙,你們睡到幾點它就弄到幾點。起先我都不知道,但到我清醒時會想為甚麼這樣子?它來時,會一直壓著你,那個床墊會動的,在我睡的時候,那個床墊會搖啦… …它在那邊強姦你,那個床就會一沉一浮的……」
意識到同房的同事們都救不到自己,阿妙見事態嚴重,便收拾行李回老家。他開始害怕而不敢獨睡,硬硬叫媽媽來陪著自己睡。可是都沒有用,女鬼就像隻饑餓的八爪魚,緊緊地纏著他,只要興之所致,它還是照樣出現,如常地摧殘他,讓他在短短的一個月內迅速地消瘦憔悴。
「它壓我的時候,我怕嘛……從那個時候起我就不敢睡覺了!」阿妙也因為如此而跑到朋友的家裡睡,但它卻死追不放,阿妙去到那裡,它就跟到那裡,比吊死鬼還要纏身。
「我在其他地方過夜,它也同樣來找我。不管我在白天睡覺或是晚上,它一定來,只要我睡在太陽曬不到的地方,它就會來。不管何時何地它都跟著我,只要我一睡覺,它就來,害到我不敢睡。」
無助的阿妙知道自己逃不出它的手掌心,便開始變本加厲地麻醉自己,工不做,整天整夜泡在酒吧裡,望著那些青春美麗的陪酒小姐,阿妙認為這樣可以讓自己暫時忘掉可怖的女鬼。
但是很快的,阿妙就發覺不對勁了!任何女子,不論老少,只要一跟他有肌膚上的接觸,馬上就會感到很辛苦,最後是整個變得痴痴呆呆,唾液由口角流下來,變得可厭可怖。
「我去酒吧玩女孩子啦,跟女孩子開玩笑啦,碰觸到,唉唷!那一個女孩子就“ short”掉!不相信,再試一個,唉唷!又“short”掉喔!」事情傳開後,歡場內見多識廣的女子嘖嘖稱奇,紛紛要來以身試法。她們投懷送抱,要給阿妙試驗一下,結果每一個都變得癡癡呆呆,一直到阿妙放手為至。
「那些給我動過的女子都會感到頭痛及心痛,人原本好好的,還會喝酒還會談天,給我動一動只要十分鐘,就完了啦!我跟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時候,就更糟了,只要我摸她的手或抱她一下,一下子,她整個人都傻掉……我不知道…這全都是那個女鬼做的。好像是……好像我碰其他女子,那個女鬼不甘願,就弄那個女子,那些女子會覺得很辛苦,頭很痛!」
飽受女鬼騷擾的阿妙,不只肉體受到傷害,精神上也受到極大的打擊,甚至不止一次浮起要自殺的念頭。「我想過要自殺,你想想看,每天給鬼強姦,不要說是女子,我都想自殺!」
長期的睡眠不足,導致阿妙陷入歇斯底里。最後,他拿著巴冷刀坐在椅子上等它來,要跟它同歸於盡。「有時候我氣不過,我真的拿東西亂亂掃,不過掃不到它,它是鬼來的嘛!」
疲憊的阿妙,言無倫次地講述著他的經歷。「很幸苦了,真的不耐煩,我的朋友叫我去問神。問了神,好了一點點,可是不久再來,我又去問另一個神,又好了一點點……然後又不行了,不可以了,他們就帶我去見丘師父。」
阿妙口中的丘師父,是芙蓉太白真君壇傳人丘偉光,亦是我國道壇上鼎鼎有名的捉鬼大師。「我見到神像的時候,會腳軟,全身沒有力,面青青,整個鬼樣。」
當時的阿妙,只要一接近神壇,就會全身不舒服,心中一直有股力量要把他拉走,更嚴重的是,他一到神壇腳就軟,全身無力。「它跟著我,在嚴重的時候一走到神廟,我的腳會軟掉,還有,曬太陽一個鐘頭多,身體還是冷的呀!」
「見到丘師父之前,我看過兩次神,它們也同樣說我遇到骯髒東西,它們給我吃符。見了神後,我會比較好一點,見到太陽沒有這麼辛苦。」為了這件事,阿妙求過兩次神,雖然可以暫時脫離女鬼的淫威,可是事情卻一直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女鬼往往在銷聲匿跡三五天後,又捲土重來,一逮到機會,便日夜不停地強姦阿妙,搞到他幾乎精神崩潰。
「丘師父說,它跟著我很久了,幸好我早來,不然我真的被拉下去了!最近它還是有來,就好像昨天晚上都有來。只是師父幫我弄了一些東西,所以它傷不到我。師父為我做了幾次法,叫那個傢伙不要再來騷擾我,那個傢伙不肯,所以師父就給了我兩件法寶帶在身上,讓它不可以靠近我囉!你知道嗎,我是洗澡也不敢把它們脫下來的!」
問起這次被鬼姦的原由,阿妙十分扭捏。「哎呀,好像是說我在街上小便的時候給它看到,所以它喜歡上我,死命的跟著我囉!」
嘿嘿嘿,原來如此,各位男士們,請記得前車之鑑,切記不論在怎麼樣的情況之下,切莫當街小便,省得惹禍上身!說金錢是罪惡,都在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