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面打雷,正配合著我的心情,打雷的光,從窗外竄近來,照在我手上的刀子上面還沾滿血跡,充滿血的刀子,反光著我面目猙獰的臉孔,我知道,這是我第一次肢解別人的身體,切關節的地方我手腳還不夠利落,看來---我得在練習了...
我不知道我為神麼會選擇他,我只是看不爽他一圈一圈的肥肉,跟那個可笑的臉孔,之後他走近暗巷,我就拿跟木棒,用最大的力氣,對準目標---頭,果然,一打就暈了...
之後把他先裝進一個麻布袋,偷了一輛箱型車,把麻布袋拖上後座,開往山區,很湊巧的是,剛好有一間破房子,屋頂是鮮紅的,屋身則是一片白,門是青綠的,剛剛好跟屋頂成了對比,門上還掛了一個生鏽的鎖,不知道是鎖生鏽的一點作用都沒有,還是我過度用力,一扯就開了...
我先觀看屋子裡面,有幾隻噁心的蟑螂在沙發地板爬來爬去,更好笑的是,有一隻大隻的蟑螂,剛好往上飛起來,我一把抓住,塞近一個小帶子裡,這裡看來真的很老舊了,四周都有蜘蛛網,蜘蛛網上,有一隻不久飛近來的蝴蝶,蜘蛛慢慢的接近,一部分的吃,最後蝴蝶完全不見了,像是一個誤入了不該闖進的地方,慢慢的無法動彈,生命一點一滴的消耗殆盡,我看著牠吃完了蝴蝶,我抓了幾隻蜘蛛,把牠跟蟑螂分開放,之後這些蟑螂、蜘蛛,可好玩了...
房子只有一點擺設,一張破舊不堪的木桌子,跟一個破爛的沙發,其他的,可能屋主搬家都搬走了,這裡只有一間房間跟一間廁所,房間裡,凌亂不堪,像是有激烈打鬥過,又之後遭小偷,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
廁所阿!看來有人跟我一樣,我看到兩具腐爛的屍體,一具屍體它的周圍是腐爛流出的血水,看來已經乾了,我先往它的頭看,它的一顆眼球沒了,一隻一隻肥肥的蛆正在空洞的眼窩爬動,另一隻眼睛,看的出來生前有過重度驚嚇,眼球也快掉了,只有幾條已經看不出來是血管的血管,慢慢的掉著,眼球正確掉著的位置在臉頰的上面一點,看起來似掉非掉的樣子,歐---,這具屍體還真特別,腐爛的身體上看的出來生前被凌虐過,因為,它的右手左腳都沒了,另外一隻腳,大腿的肉像是被一片一片的削下來,挖---,剛才才在奇怪它的手指腳指怎都不見了,沒想到是被凌虐它的人,一隻一隻剁下來,敲個粉碎,再用針線一個一個穿起來,掛在它的脖子上,看起來那只像個一團一團腐爛的肉球,我才敢猜測他先是敲碎,在一針一線一個接一個的串起來,給屍體當項鍊帶著,不---它已經不能叫屍體了,應該叫它---腐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