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說來很長,歷時五年,可以提供的鬼故事不少,民雄的地方相當有特色,住在民雄的朋友請諒解,以下故事以民雄為主要案發現場,真人真事,記得五專一年級來到了民雄,學校一律要一年級新生住宿,這是保護外來學生的措施,來到宿舍時,第一個感覺是這建築物比我還老,兩棟三層樓磚造建築,外面漆上白漆的那一種,我們要進入宿舍必須先下階梯,來到一樓,亦稱地下室一樓,窗外的芒草比人還高,臨著一個荷花池,勉強能夠行走,一般沒有人會在那裡走動,雖然是學校的校地,但是芒草從來不修剪,宿舍窗邊便是兩張木桌,僅一步之遙便是上下兩層的鋁床,床頭處還有兩個木製的櫃子,房間大小不過五六坪大吧?一間四個人住。兩棟男生宿舍稱A棟B棟,每一樓都有一個隊長,請參造哈利波特中的級長,功能相同。
一年級是我生命中的一個轉戾點,好壞就不知道了,同宿舍的同學科系不同,縣市亦不同,每依個人都是第一次離開家居住在外縣市,可以聊的話題也多了起來,十點就寢時間,跟軍中規定一樣,一個同學因為太累先睡了,其他三個人繼續聊天,聊得非常高興,十一點鐘左右,可以起床上廁所‵洗澡等等,這一個時間一到,剛剛睡著的同學起了身,看著我們就罵。
「連同學」:你們怎麼都不救我?剛才我叫的很大聲,要跟你們求救,我努力敲著牆壁想要吸引你們注意,怎麼沒人救我?
我們都愣住了,這是幾號狀況呀?剛剛他明明睡很熟呀。
「楊同學」:剛才我們在聊天,也沒聽到你發出聲音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連同學」:剛才我才睡著,然後就感覺到有人進來,然後壓住我,我好像看到我的爺爺來找我,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然後就走了。
「楊同學」:那算是什麼呀?你做惡夢吧?
大家也不太在意,但是事情並不那麼簡單,隔天的一通電話讓連同學的落淚,他的爺爺昨天在十點左右先逝,看來是連爺爺來道別了,但是我們都不相信,相信我,我們當時連鬼是什麼都不知道,也就是所謂的鐵齒幫,當初鬼話連篇也才剛開播,陳為民的軍中鬼話還沒上市,鬼故事也很少聽到,所以我們一致不相信這一件蠢事,案發第二天,同一個時間,鄭同學便遭了殃,不知名的東西足足壓了他一個小時,我們還是很鐵齒,認為那是心理作用,第三天,同一個時間,楊同學也了遭殃,這個傢伙就是我,我極力抵抗,實在是給他很恐怖,奮戰不過幾分鐘,弄得一身大汗,才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這一天是禮拜五,隔天也是我們回家的時間,星期六中午便一一返回家中,星期天晚上九點前歸營報到點名,星期六那唯一沒被壓床的蔡同學也中招了,我哩咧鬼是存在的!自從那一天之後,上舖的同學床頭一律有張黃紙,手寫上「南無本師釋迦摩尼佛」,而下鋪的則是貼在枕頭正上方床板,經過這DIY後,那個東西就從此沒出現了,算是告一段落了吧?但是也開啟了我的靈異體質,也註定我五年來的特別經驗。
一年級下學期,連同學與我創立了一個佛學社團「淨心社」,但我只是插花幫忙的,為了與嘉義各大學及技術學院佛學聯誼,遊走在民雄這一個特異的地方,本學校接鄰省道,但這一段特別陰暗,省道旁的小路就更別提了,雖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但是也差不多了,隨時有碰見孤魂野鬼的感覺,不過這都還好,晚上七點還有晚自習,要到教室,那是一個相當折磨人的事,我們的校區是沒有路燈的,要摸黑到指定的教室,每一個學校都有一段不想說出的往事,而這些往事通常都是一段鬼故事,而晚自習中場休息時,幾乎都會去買飲料,有時是販賣部,有時是販賣機,在校區常常會看一位老婆婆,很奇怪的是,她出現的地方都相當黑暗,極偶而會從我們的教室外經過,當發現的同學衝出去找人的時候,老婆婆竟然消失了,依造當時的體能實在很難輸給一個老婆婆,過沒幾天,我們發現那一個老婆婆的真正身分,那是我們學校第一代校長,過世多年,當要回宿舍準備九點點名時,常常摸黑摸回宿舍,然後常常有同學摔倒,而且女同學在黑暗之中很危險,於是改成在宿舍晚自習。
二年級時候學校的詭異氣氛到了最高點,學校的前身是一個屠宰場,日劇時代在這裡宰了不少台灣軍民,也是亂葬崗,加上建立學校後發生了幾件命案,學校根本是個危險空間,在B棟宿舍,最靠近芒草的建築,我們一直不懂的是,為什麼三樓只有蹲式廁所?明明是男生宿舍耶?沒有小便斗很不方便耶。當時住在一樓,由窗子看出去永遠只能看到比人高的芒草,每天總是會從芒草堆內聽到最起碼十幾隻狗狂吠,俗稱吹狗雷,那聲音在夜晚上聽來相當淒厲,每天聽著聽著也習以為常了,但是每天幾乎都會聽到奇怪的響聲,沒人洗澡但是浴室總會莫名奇妙溼答答的,浴室也會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廁所沒人使用,卻有沖水的聲音,有時候還會聽到女孩子說話歎息的聲音,我說過這裡是男生宿舍,而狗與女孩子禁止進入的,要進入B棟宿舍必須穿過A棟宿舍和中庭,而女孩子要爬過圍牆實在很勉強,那比軍中的板牆還高上幾分,那是不可能的!但更絕的情況出現了,也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的,有過半的同學終於崩潰了,那是三五百人的壯舉,每天十點就寢,十一點便會看到一個女孩子巡房,她巡房的方式相當特別,而且還只巡二三樓,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子臉露凶像臉貼著窗戶看著坐在桌前的同學,雖
然她長的夠漂亮,但是還是很嚇人,我們窗外是沒有陽台的,舊式建築在牆面會有一塊大約十公分的立足點,但是誰能站在三樓貼著玻璃瞪人呢?女生宿舍早就被關在宿舍內,民雄附近的居民也很難半夜在我們宿舍玩垂降,何況附近的居民很早就睡了,依造我們學校恐怖的夜景,很難會有人來玩吧?這一件事鬧的很大,總教官抵死不信,好像當官的都是這樣,賭氣住進了B棟宿舍,不過總教官有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子呢?不知道!只知道那天之後,那女孩子就不曾出現過,但事情總是接連而來,走了一個,來了更多個,幾乎所有的同學都聽過奇怪聲音,有一次最誇張,那一天依舊是十點發生,才躺在床上,浴室傳來鋼杯敲擊洗手檯的聲音,鏘鏘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宿舍,廁所竟然傳來沖水聲,浴室好像有人在洗澡,露臺又稱天台傳來暴走的聲音,基本上此時可以起床的只有隊長級的,但是只有大隊長有特權,會出來閑晃,順便找人玩撲克牌,本來是這麼想啦。但是往天台的鋼門已經被鎖上了,基本上狗與男性不得上去,因為前一天有人拿著望遠鏡直接欣賞對面的女子宿舍美女,所以女教官發飆,下令總教官把鋼門鎖起來,誰能在上面奔跑呢?人數還不少咧。樓梯間傳來了聲音,那是一對母女,跟一個男子的對話,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大隊長,最大的級長,通常是五年級生擔任,那對母女似乎在找人。我還沒睡著,心想這對母女這時候來找人一定發生事情了,沒想到年輕的女孩說了一句話「找到了」,母女二人穿門而過,連碰一聲都沒有,然後站在我的身邊,臉和我幾乎快貼在一起了,中間只隔著一件棉被,那一個媽媽硬要掀開我的棉被,我也很堅持的要搶回棉被,棉被就這樣懸在半空中,那一個女兒看了我一下說了一句話「不是他,找錯人了」,然後穿門而出,我都不知道我是醒著還是作夢,繼續睡覺吧。十一點一到,就發現宿舍內的團結性,紛紛踹開門,眼睛只不不過交會一下,便自動分組兵分四路包抄,衝進了浴室‵廁所,和兩個可以通到天台的鋼門前樓梯,然後在浴室前集合,看著掉在地上的鋼杯,然後行動一致衝到大隊長室,大隊長也很納悶,剛才玩撲克牌玩的很爽,偏偏有人在那裡發出聲響,但是卻找不到人,這一次由大隊長帶隊衝到總教官室找總教官,問題是上天台的鋼門鑰匙連大隊長都沒有,鎖頭也是完好如初,沒有破壞痕跡,唯一的鑰匙在總教官身上,至於那鋼杯可是找不到主人,那一個就被丟在垃圾桶內,本來以為事件就此結束,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更恐怖的事情像連續劇一般發生了。那是三年級上學期的開學後兩天發生的慘劇。故事待續。打字打的很累。
事情從三年級下學期開始,從那一個鬼屋搬出,本想說學弟幫我找了一間剛建好的透天建築,房租跟這一間平均下來是一樣的,我甚至連看都沒看過,到要搬的那一天才發現事情大條了,三年級的麵團人好歹是外來客,但是這一間可是名符其實的鬼屋,一樓是我們的車庫,平常可以擺上七八台機車,走到底有一間廚房‵廁所,然後可以從階梯上二樓,我住二樓最小間的房間,與同學睡上下舖,三樓建築中的每一個房間都相當明亮,採光不錯,浴室感覺上相當高級,我們都很滿意,一層有兩間房間,兩間房間中間有浴廁,才剛到達我們的一樓,還沒踏入門內我就開始瞪我的學弟,很想把他抓起來狂扁,一樓的廚房只有10燭光的小電燈泡,廁所沒有,那一學期只有使用過一次,因為肚子疼實在撐不到二樓,而這裡鬼氣叢生,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這裡的感覺比民雄鬼屋還明顯,三年級時期末考曾經去過民雄鬼屋,遭遇非常慘,不過也還好,大病幾天而已,那天第一次進去,才到拱門前一步,就被以冷氣團轟出,那時是早上八點左右,天氣相當的溫暖,不算熱,但是照一個冷氣團猶如一道氣功轟在我身上,在沒有風的且溫暖的天氣之下,我全身的雞皮疙肅然起敬,真的由腳底板麻到後腦杓,很好我遇到鬼了,我還是走吧。沒多久又來了一趟,這一次走入了庭院,兩旁的樹木幾乎將陽光遮住了,前方建築出現了一個小孩子在拍球,一個女子的聲音冰冰冷冷的,對著小朋友說:「叫你不要在這裡玩,你還在這裡玩?」,我想說有人在也不好探險,就先走了,不過隔天老師在聊天之餘,說出了這一個傳說,他們在過往之前好像就是如此,然後就被謀害了,我在想我遇到誰了?一個月內陸陸續續被小孩子壓床,直到我回到家還是如此,當我發飆要扁他時,他也離開了我的身子,改抓了我的腳在牆壁上寫下兩個字「萬芳」,這一個名字有人會覺得相當熟悉,不是台北的萬芳,而是林萬芳,後改名萬芳,是當是連續劇碧海情天主題曲的歌手,也是我當初的偶像,這一檔事情之後她紅了好一陣子,巧合?
不過這一次更糟糕,我們這一棟共有十個人住,整理好東西之後,各自在房間和室友聊天,外面還有人在走動,還有人在忙呢。那無所謂,不過腳步很快,或許該說是跑步吧?這一個傢伙的體力很好,由一樓到二樓再上了通往三樓的階梯,只跑了一半又跑下一樓,來回不知道多少趟了,二樓的所有人含我幾乎在同一時間破門而出,好想說好的一樣,我和一位同學殺上三樓察看,三位同學往一樓察看,三樓燈光全關了,往通往天台的階梯衝去,那一扇門是關上的,鎖頭是上鎖的,而我們都沒鑰匙,三樓的同學都不在,歷史重演?來到二樓會合,樓下沒人,而且鐵捲門是關上的,鐵捲門的開關聲音很大,我們的確沒聽到聲音,那是誰呢?三樓同學回來之後,被我們包圍拷問,但是據他們表示,在他們出門之前也曾經聽過跑步聲,還想罵我們咧。我們心裡都有了底,事情便有了開端,十天之中,十個人都慘遭壓床,我是唯一睡上舖的,我們房間小,房東購置上下兩層式床舖因應,那一個晚上,鬼實在很有時間觀念,十點一到,我才躺下,它就來了,把我輕輕抱起約一個拳頭高,抱離開床舖,那高度將近一百六十公分吧?我該持咒念佛嗎?沒有效我就得一直浮著,有效我就得下掉,恐怕得腦漿四溢陣亡了,內心掙扎了一下,然後我就被歸位了,我睜開眼看看還沒睡的同學,繼續睡覺,就這樣鬧了一陣子,也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三樓的同學,我的同班同學,中午休息時間回到房間休息,小睡一下之後再到學校上課,每一天我都會拉他上學,免得他遲到,那一天中午亦同,但是他賴床,要我先去學校,但是那一天過了一小時沒見到人,我知道出事了,又等了一小時又沒見到人,我有想衝回去的念頭,第三小時過了,那是第四節上課之前下課時間,我衝著他就說「出事了吧?」,他也嚇了一跳,他還沒開口呢。他把這三小時的過程緩緩道來。
當我離開之後,他感覺到有人在他的門外,門是打開的,但是我是隨手關門的人,所以他這麼說我就知道有東西找上門了,我想它穿的是裙裝,因為他說他先看到裙襬飄動,而且是紅色的,這讓我也嚇了一跳,這在厲鬼中算是高檔貨,難怪我們住的不平安,然後一個女孩子輕飄飄的飄入,與他面對面,這根本就是麵團人與我的翻版嘛。不過他被拉到半空中,本來還挺樂意跟她去的,不過突然清醒過來,這傢伙並不是人,他得反抗,口唸金剛經,不過似乎沒效,拉扯了三個小時,他這時候也好笑,聽到學校鐘聲心想完蛋了,上課要遲到了,會被當掉,說也奇怪他就摔回床上,這時候他發現床上還有一個他,我這時候為他捏把冷汗,靈魂抽離,他可是鬼門關走一回了,放學後,我帶著氣槍和他衝上房間,四下搜尋了一番,沒有異狀,我只好借了他一捲心經錄音帶(當初出只有錄音帶),錄音帶至今未歸,讓他混過了這一個學期,我們學期一結束就搬了,離開之前還沒忘去拷問房東,才知道在當初挖地基時,挖出許多枯骨,大概是沒挖乾淨吧?那紅衣女鬼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在地基下?但我慶幸的是她還差一點點,差一張特殊符咒,多了那一張符咒,可是連神明都不敢管的狠,換了地方之後,我發現在那一個村莊真是無處不陰,那一棟兩樓建築才住進去,當晚一群狗在我房間外吹狗雷,真是熱鬧,那一晚很難睡覺,還好我只借住一晚,然後搬到巷子尾端的房子,窗戶外便是院子,院子內都是雜草,裡面住了個頑皮鬼,你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沒有惡意,直到我在路邊攤找到一幅騎龍觀音法相,在夜市買了盤香及香爐,甚至沒開光喔。頑皮鬼就這樣消失了。五年級時搬到巷口,一個賣香雞排的美女姐妹推薦我租在她家隔壁,那一年混的很熟,不好意思租在她家,就選擇了隔壁,有事情時只需要從陽台跳過去,相當方便。但是從沒跳過,倒是從那裡拿到不少好吃的東西。不過我一直不懂她們隔壁的地基主為什麼沒請走?三不五時都會看到地基主在家裡晃咧?當初借住的那一間房子,有一票學妹要進駐,我相當驚訝,女孩子進駐是更危險的,當場拿出騎龍觀音法相和香爐盤香送給她,這可把她給嚇壞了,每天回去總會看看學妹還健在嗎?不過那一學期風平浪靜,學妹依然健在,真叫人欣慰。學校生活結束,就踏入軍旅生活,也發生了幾件事情。不過得從暑假進成功嶺受訓兩個月開始,然後進入衛武營然後分派到金門當兵,歸納成軍中鬼話。待續吧。
和鬼對抗似乎變成我的任務了?之後玩過的的鬼可就不簡單了,那叫做玩命,不過很跩,在學校時,只能算是俗仔除魔師,最低級的那一種,稍微強一點就沒輒,在出社會的第二年吧?當時的嗜好是玩鬼屋。立志參加鬼話連篇節目,可惜沒時間,剛開播的時候都是真的,因為有一集是眷村失火,整個眷村被烈焰屠殺,我的房門外出現了無數鬼魂,害的我得用趕的,還趕不走,因為他們想看電視,我當時也挺無奈的。
還有一次在看鬼話連篇時,一股力量要將我拉入銀幕中,一隻手推著我的腦袋往前推,估計有兩個想要我去陪他們,還好已經在修法了,口唸咒文將它們驅離,然後繼續看節目,這是剛開播的事了。
不過在工作職場遇到的鬼事也相當不可思議。
大專兵必須先上成功嶺受訓兩個月,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成功嶺的故事大家大多聽過,這是我親身經歷,大頭兵拿著木棍,跟班長一起值哨,這是不變的,但是那一天班長很累,抱著步槍跑回床上偷睡,我一轉頭,看不見班長,也不敢亂跑,有一位同僚,都是菜鳥,天色又暗,能進來的應該都是阿兵哥吧?說要上廁所,一上就是將近一個小時,我都快下哨了,不得已只有開始找班長,這一來吵醒所有的班長,然後衝進廁所,一間一間找,廁所容身的地方並不多,要翻過窗戶雖說簡單,但是有兩公尺高耶。而且窗戶上擺了個盆栽也沒動過,班長把所有人一一點過名,因為我很確定是我們連上出來的,雖認不得,但是我很確定,班長沒有多說,要我去換哨休息,這一個謎團到我離開成功嶺都沒解開。另外一個廁所,一到晚上就關閉,方便管哩,但是在我上哨時,卻發現有手電筒的燈光,那一間廁所比較高級,裡面有漫畫跟雜誌,但是門是上鎖的耶。我們連上集合場前有幾門大砲,應該很好找,要上成功嶺,先看清楚相關鬼話喔。附註,晚上十二點,會有白衣老婆婆出現收衣服,那是合作廠商,千萬別叫喚,否則她會罵人。請相信菜鳥比階級還小。
在新訓中心高雄衛武營,天氣熱蚊子多,倒也沒什麼事發生,目前已經拆了,到高雄壽山金門前送營也沒啥事,到金門金指部有中連,反正一說出地形就可以猜中了,我們住在坑道中,比起其他部隊來說,我們是很輕鬆的連隊,之間除了構工‵測驗‵戰備以外,其實平常真是很無聊,有一次在坑道中要往太武公墓方向施工,線路整修,纜線比我的臂膀還粗,我算有些壯了,要先集合兩個部隊有中連和架設連,這次的纜線又粗上幾分,外調了一個排來助陣,我們這一排先行出發,坑道中沒有任何光線,因為停電,但是每天走上不知道多少回了,連燈都不開便開拔上路,架設連還在整隊,走在到中央,聽到整齊的腳步聲,大約是一個排的分量,看來跟上來了,我們相聚不會超過五公尺,整個坑道也不過五分鐘不到的路程,等了將近十分鐘架設連沒人出坑道,十分鐘後,架設聯出現,裝備忘記拿,所以慢了,但是剛才緊跟在我們後面的部隊呢?隔天,電來了,我們再度經過,卻發現坑道一側有用木板封住的坑洞,據說後面還有連隊,因為全數陣亡,所以封了起來,這樣想反而輕鬆了許多,都是同僚嘛。只不過他們當了幾十年的至今還未退伍。
大門對面是一個湖泊,名為明德湖,明德管訓班就在我們隔壁,另一邊坑道口是無線連‵營對廚房‵新兵隊,簡單來說,四面都有部隊看守,計有通訊營‵裝甲排(實在不確定,只看到兩輛坦克車,演習時其他的車輛裝備才會出現)‵憲兵連,基本上新兵隊是脆弱的死角,因為連槍都沒有,我以晚上上哨其實還是會擔心,有一天夜裡,和學弟站哨,我瞄見明德湖上的涼亭有人,當然就是「站住!口令!誰!?」,沒人回應,我先叫附哨一同上膛,我上前查探,他在後面掩護我,主要原因是他的夜間射擊比我強,而我不想發生誤射事件,學弟順便回報,裡面衝出班長和哨兵,三人會同勘查,我們都看到了個黑影,同時打開手電筒,沿著明德湖搜索,別說人了,連狗都沒有了,在營上出現狗貓一律被長官充公下肚,何況是人?
當兵時的鬼事不多,反而覺得當兵還比較有趣,演習時,因為哨兵回報有誤,三號散兵坑聽成三處,待命班通過坑道,速度相當快,五分鐘的路程,一分鐘不到就到了,我踹門進入三處,裡面的文書及長官都嚇壞了,直說沒狀況,三處隔壁還有單位,不過那是空軍指揮部指揮中心和飛彈指揮部指揮中心,飛彈指揮部指揮中心比較近我照往例踹開門,裡面只有幾隻小貓被我們嚇壞了,還有人直接投降,這一次輪空軍指揮部指揮中心了,這一次心想不會有錯了,依造慣例我又踹了門,門開了之後很尷尬,空軍指揮部肩上有星星的都在,最小的是三顆梅花,被我們十把槍給壓制住,兩方人馬都愣在那哩,槍口還瞄準在場的將官們,手指頭隨時準備扣下扳機,我納悶的是當初為什麼用實彈?或許是因為我們的彈藥庫只有實彈,但是為什麼要上膛開保險?總之排長在門外喊集合,然後我們紛紛收槍跑出空軍指揮部指揮中心,排長臉色相當難看,急忙帶對先往散兵坑集結,做完操演,營長被三處處長海劈一頓,然後是空軍指揮部‵飛彈指揮部的將軍海劈一頓,然後營長海劈連長,連長海劈排長,排長把那接電話的哨兵海劈完之後丟到明德班管訓三個月,禁假一年。呵呵呵呵呵,一堆星星級的俘虜真是好玩。退伍之後,因緣際會開始修法,中間過程真是我欲哭無淚。
話說退伍之後,便踏入社會,老感覺有些不順,或許是找不到好工作吧?在工地當建築師的助理混了一陣子,轉行到服務業,一開始覺得是混吃等死,薪水還不錯啦。老闆不摳我們的薪水補他的酒錢就不錯了,一天過了一天,運氣是越來越糟,那一年除夕前四天,上大夜班,上班的時候,連續四天恍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連續四天都是千均一髮活了回來,這是車劫吧?連續四天,差一點被莫名奇妙的車子側撞,幾乎都是差一點就撞上的窘境,在快被撞到的時候才突然醒來,加速逃逸,那時候水晶又流行起來,在除夕那一天,我在某百貨公司見到一條白水晶項鍊,比一般麻將稍大,但薄上許多,上面刻了一尊柳葉觀音,好像沒有龍,事情過去很久了,這水晶也送人了,救人比較重要,這條項鍊讓我恢復正常,然後遇上一位同事修密法,就是人家所說的密宗,他年紀稍大,以老大哥姿態自居,半威脅要我去參加一次法會,人實在很多,擠到不行,一兩百人在五十坪左右的道場等著一個老頭子,是的,他有七十來歲了,步履蹣跚,從他們口中知道,這一個老爺爺是法王,我哩咧,一付一推就倒的樣子,走路都要人家扶了,叫他法王是不是太誇張了?他不穿那一身喇嘛袍,準有人以為他是鄰家爺爺,但是事情不像我這一個笨蛋想的那麼簡單,人雖多,但是冷氣電風扇全開了,甚至有人覺得冷,我卻是一身大汗,比當兵跑五千公尺還誇張,隔壁的還在加衣服咧。但我卻是衣服都濕透了還在流汗,陣陣的音波向我襲來,體內的熱氣一直冒出,他的聲音像是海浪般打在我身上,力道實在卻沒傷到我,法會結束了,他也離開了,我卻是像找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導師般,心中有一股念頭,那就是皈依,於是我跟著他上了台南,在下一次法會中接受皈依,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我的眼神與其他人不同,像是找到了前世的弟子,也像是找到許久不見的親朋好友,他在在台灣的這幾天,我是跟著他東奔西跑,這是我之前不曾做過的事,這一年就出事了,我修了三個法,每一個法都有其用途,在上班的地方,鬼魅叢生,但我也沒怕過,第一件嚴重的鬼事在我皈依前發生,在大馬路上有著一個下午搭的流水席棚子,喜宴結束還沒收,一對夫妻從棚子下走過,我透過監視器看到,他們兩夫妻的腳竟然不見了,走出棚子甚至連身體都產生歪曲然後像是電視壞掉時候的感覺,我第一時間衝出,因為那裡有我的同事,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我知道這時候的我速度比平常快很多,我不是那一種短跑高手,衝到現場,那一對夫妻依舊,有著正常的模樣,同事也還正常,但是隔天他們便消失了,不見蹤影,每天都會見到的夫妻檔就此消失,後來我才知道原因。在同一個鏡頭,從同一個畫面,地方換了,鏡頭的最遠處是一棟透天厝,二樓的陽台上的鐵窗上,出現了兩顆與鐵窗等大頭,我還以為看錯了,但是很快的我推翻了這一個論點,監視器是不會有聲音的,卻從電腦銀幕傳來聲音,他們在對話,但是聽不懂在說些什麼,我故意走過去查看,但是找不到影像,我在現場從鏡頭方向及角度查看,那不是一個光影組合出的傑作,而且還附聲音。
皈依後,第一次大戰便遇上了魔,等級不高,但是對我來說就已經相當棘手,看過小丑吧?身體很像是哪樣,但是頭部卻像個月亮,小時後常畫的那一種,月亮臉看著我,請想想陳為民穿著小丑裝的側面,大概就是那樣,我知道我打不過他,那感覺相當鮮明,手中打著手印心中持著護法咒,準備一拼,我心想你這一個小王八蛋敢出現在我面前,不宰了你為民除害怎麼行咧?這麼一想膽子也大了許多,手中結的手印就欲打出,後面突然發熱,出現了三個高手,那感覺有點像JOJO冒險野郎,漫畫中所提到的替身,不過那三個可不是小角色,一尊佛坐中央,一個九頭十八臂四條腿的超級恐怖護法在佛左邊,一個老頭在佛的右邊,那可是我們家法王呀!傳說果然沒有錯!弟子有難,師父是會跳出來的,當時他大該在印度吧?反正不在台灣,這麼遠都趕來,真是令人高興,那時候體內的力量倍增,心中有個意頭不能妄開殺戒,後續會說到殺鬼的經歷,先按下不說,看著那個魔離開,消失在眼前,可是鬆了一口氣,我更堅定了向佛的心,更加努力修法,可沒幾天,另外一個戰場有開啟了,鬼見多了,沒見過比門還大的,而且清晰,出現在一個透天厝的社區大門上,正要往社區移動,那大門總有兩三公尺高吧?寬恐怕有四公尺!臉就那麼大!我在路頭他在路尾,手中結起手印,師傅沒敎其實是不這樣打手印的,好吧。我當初算是自修派,初學者嘛。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幾番談判破裂,我想大概是我威脅他要殺他全家,所以更不高興吧?總之,我口中念著「在場的好兄弟請先離開,我不想禍及無辜,被我打到地獄是不收的,魂把您打的魂飛魄散就對不起您了!」,污穢雜亂的空間瞬間乾淨了,近五十公尺的道路上變成我們的決鬥戰場,我知道我的氣場變了,全身的能量很猛,猶如九頭十八臂四條腿的超級恐怖護法一般,我下了最後通牒,威脅要將它打到連閻王爺都不敢收,我的腳步漸漸逼近,他也越來越還怕,我已經準備好出手了,他便一溜煙消失了,四周巡視了一下,確定失去蹤跡,我才離開,當晚累到假死,全身幾乎是虛脫的,幾乎快趴下了,差點用爬的爬上車。那是我所能負荷之外的力量,這一次經驗之後,我只能說沒事不要找我,但是卻意外的在我家師父隔年來台的時候,又遇上一樁奇事,逼的我得上台北抓鬼。
2003年11月吧?是我人生最大的轉折點,因為這一次差點死在台北,依上文來看,又是魔又是鬼,我好像很厲害?但是這一次的狀況不一樣,從高雄打到台北,決鬥過程長達七天,七天前遇到了一個美女,帶著她的女兒來台南自殺,在自殺之前到了我師父舉辦的法會現場,我們聊了起來,想不到卻扯出一段離奇的靈異事件,因為她給我看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全家福,一張是她老公獨照,全家福那一張是在松山菸廠所拍,技術太爛,背景看不出來,但是重點在她老公圍繞著一縷清煙,看來相當詭異,而她老公的獨照則是詭異的到不像人,而從她的口中才發現,一切從一幅小有名氣的畫開始,這一幅畫在多年前上過電視,一個曾經跟她學過鋼琴的學生家長送她這一幅複製畫,從不同角度可以看到不同景象,有人說可以看到山水畫,有人說可以看到觀音,但更有人可以看到紅衣女鬼,全身流著血從畫中爬出,而我見到另外一幅相同的畫時,我看到血流成河的地獄,再看到這一幅前七天,我自告奮勇為她修法,那是很不要命的事情,我是初學者耶!就像小孩子要跟大人打架一般,我念頌著儀軌(密宗的經文),我又犯了個錯誤,未經灌頂口傳不得翻閱,那都是後來才知道的,拿著兩支金剛杵捶著拗來的照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捶他,捶捶照片也好,這幾天她睡的很好,平常她和女兒都會做惡夢嚇醒,這幾天睡的相當甜,臨上去的前一晚,突然起了大霧,十一月耶!那時候熱的叫人想要躲到冰庫中耶!然後寒氣逼人,真的像是進入冰庫中,然後一隻手掐住我的脖子,那是很致命的一擊,我真的發不出聲音,那跟所謂的夢靨不同,我清醒著,甚至還在修法,我知道它的意圖,它想殺了我,甚至阻止我的行動,修法重點不在發出聲音,而是是發出強大的能源作攻擊防守,李連杰曾經在戲中表示,最強的防守便是攻擊,所以我貫徹實行,持著護法咒發出最強的一擊,危機立刻解除,我開始我最好的同事表明可能回不來了,並留下遺言,當天早上和她約在桃園車站見面,一起到了師父的法會現場(每年一次全台巡迴),那是很悽慘的狀況,我和她的腦袋瓜受到嚴重的干擾,這個對手實在太強了,會場內有許多的喇嘛,都是仁波切級的,俗稱活佛那種的,但是我頭仍是痛的要死,全身上下軟弱無力,連走一步都很辛苦,但是我們還在硬撐,一聽到師父來了,我們拖著快倒下的身子往大門口走去,師父才一下車,衝著我們看了一下,嘴上則是滿滿的笑容,所有痛楚在一瞬間消失,跑個五千公尺再打個三對三鬥牛都沒問題,然後我們決定往台北土城出發,到了土城那可是進入匪區,見到了她的老公,沒錯俗仔一個,他沒有能力如此對付我,他故意推托畫已經送回大溪,只帶我到一個小吃店看複製畫,這可讓我更堅定了相信畫有問題,然後他把我丟在巴士站讓我我回家,我們只能手機聯絡,他跟著師父的法會東奔西跑,偶而也會與她見面,十二月月底,我連請三天假北上借故住她家,之中有西藏美女‵土城美女‵淡大美女‵台中美女,我們算是一掛的,當天晚上回到土城,各自洗完澡後就寢,然後事情就發生了,一個女的在我的房間出現,說正格的還蠻美的,只要她不生氣的話,我與她面對面,她的雙手就抓著我的腰間,俗稱腰子,又叫腎臟,這一個東西跟繁衍子孫很有關係,我抓的她的手卻是如何也扳不開,堂堂五尺之軀,身強體壯的我竟然沒法扳開耶!而且腰間相當痛,她指甲很長就快插入肉內了,這一次腦袋中幾乎沒有任何思緒,下意識持著護法咒,精神很快就集中了,隨著咒文的威力將她給轟飛了,這個傢伙從此不用出現了,隔天起了床,在車上,其他人提起了昨天的經歷,土城美女被她老公盯了一晚,還不是那一種誘惑的眼神,是一種邪惡之氣,西藏美女想要上廁所,卻發現門的另外一邊有個人用指甲抓著門,發出刺耳的聲音,晚上聽來還真讓人陷入恐懼,淡水美女早就被壓平了,俗稱鬼壓床,台中美女卻是惡夢連連,這還只是第一天呢。
以上經歷叫做悽慘,其實每一個鬼的出現都其來有自,尤其像這一種有因果關係的,更是難解決,非常的累,而且如果是所謂的厲鬼,還很容易遭到報復。我有幾次車禍都無法解釋,只有一個我知道狀況,這一個傢伙還蠻可愛的,要不然把她抓來打屁股。有很多鬼事都發生在晚上,因為那是他們現身最舒服的時間,或者是下雨天,前一個晚上有人來兜售念珠、佛經一類的物品,說正格的她長的不算漂亮,有長短腳,那時候也晚上八九點了吧?看她可憐,請了一本心經,小小本的有中國結,我把心經繫在包包上,印象中是這樣啦。清晨下了雨,我騎著車經過一個郵局,一輛轎車突然一個轉彎,那是力道相當猛,但是他的車沒事,我的車也沒事,我在空中翻三圈,掉下來時摔在自己的包包上,避免直接撞擊地面,我那時感覺我飛起的高度總有兩層樓高吧?那個作用力點不對呀。應該不是前撲就是後飛,雖然也搞不清楚啦。但是飛了兩層樓高,摔下來連我的筆記型電腦都沒事,雨衣連個刮痕也沒有?除了腳踝有些痛以外,稍微扭到,連辣椒膏都沒貼就好了,然後有一次下班時晴空萬哩,到了個車站前要待轉,時速可能不到二十公里,龍頭才剛轉過去,我就直接撞上了我的機車龍頭後方,向前飛了有二十公尺吧?身旁沒人沒車,太陽也出現了,我百般不解,時速二十公里不到我有辦法摔車?身上只有一點皮肉傷,但是第三次的意外是我找來的,那時候相當出名的一件命案,加上一件意外墜樓的命案同時被我解決了,那是一件因愛生仇的命案,其實我也不太瞭解其中過程,反正就是一對女同性戀師生,老師因故將女學生殺害,女學生陰魂不散,案件發生之後,我多次跟那女學生隔空交談,不過怨氣太重,女學生堅持要殺了那一位老師償命,所以我跟她在第七天做最後的談判,我跟她約束,她最多只能嚇她老師,讓她自己認罪,我負責幫她超度,下午我必須去採購超渡所須物品,心中是很慌的,那是即將出事的前兆,相當鮮明,我撇開大路走小路,想說車子少一點,被車撞的機率比較少,我堅持要去買超度所須物品,她非常不妥我,一輛轎車在五十公尺外就加速前進,眼看著我閃都閃不掉了,兩車對撞,我卻是往我的右方九十度飛出,然後臉部重撞地面,好險我帶著全罩式安全帽,這次小腿被撞出個洞來了,不過我還是很堅持要買到東西,隔一條街而已,她就這樣堵我,那一晚超度完畢之後,在面前出現了兩顆頭,分別是倆個女孩,一個是被殺害的女學生,一個是墜樓的妹妹,像是光線組合出來的樣子,模樣相當可愛,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則是很不爽的瞪她一下,指指我受傷的腳,然後她們就消失了,當天晚上她老師便承認殺害了那一位女同學,遭到逮捕,不過我的腳還是很痛,那一陣子腳踝都沒法穿鞋,只有穿涼鞋,把可以鬆開的的部份鬆開才能塞進鞋去。看來離題太多了。
土城的第二天,其實那一晚很難入眠,像是有個大石頭壓在身上一樣難過,根本沒睡著,但第二天早上精神好的咧。在法會現場當義工,認識許多的仁波切,一天下來仍是精神亦亦,而且結識了兩個顯密雙修的師姐,牌子老資格老的那一種,而且她們會跟我們到土城借住一天,由於房間不夠,所以我必須打地鋪睡客廳,其實那一晚沒人睡的著,情況有點失控,我躺著準備睡時,我竟然有辦法聽到管理室的管理員正在和一個女的打情罵俏,聲音清清楚楚,但是我們身在高處,忘記是幾樓了,平面距離也有五十來公尺耶。還沒加上高度喔。窗外飛進來一堆螢火蟲,是的,就算是土城也不可會有螢火蟲,一個個綠光由窗戶闖入室內,粗略估算也有二十來個吧?我這下子也楞了,數目比想像的龐大,而且在高雄市一個打幾十個鬼,現在不管如何持護法咒都沒用,我將會的咒語一個換過一個,直到其中有一個護法咒,那幻化出來的護法可一百來尊,不過威力有限,剛剛學會沒一個月,但是勉強控制住情況,我到走到和其他人會合聊天,樓梯間傳來不可思議的聲響,那是跑步聲,聲音相當清晰,我不做聲,當作不知道,淡大美女頻頻往門的方向看,兩位顯密雙修的師姐,一個已經睡了,一個跟我說不想管人家的因果,當作不知道也閃了,這是學佛人應該做的事情嗎?我還指望她們咧。心中的不爽爆發,抓起我的金剛杵開殺,幾番纏鬥辨識徒勞無功,見我弱要我命?這幾天可是累壞了,虛的很,這一掛傢伙可爽了,我們拿出仁波切給的頭髮,加上除障香,點在一個圓鐵盒子中,白煙緲緲,逼的那一群傢伙竄逃,凌晨三點多,我們竟然都準備逃難,但沒地方去,我們決定撐到早上,我拿出最早期的mp3手機,放出師父所唱誦的咒文,增加我們的膽子及安全感,我盤起雙腿在一旁護法,做樣子啦。唯一有用的人總不能叫苦吧?第三天來到會場,土城美女一大早就崩潰了,哭著來到現場,拼命的禮佛繞佛塔,這是佛教祈福的方式,但是一邊狂哭一邊禮佛繞佛塔是很突兀的事情,所以幾百個人看著她表演,然後失蹤了,我派了西藏美女去抓人,我得出去透透氣,我也沒輒了,一個師姐將我攔下,向我推銷一個寶瓶,一個酒甕形狀樣,裡面放了很多寶物,它是另外一個法王往生前製作的,要價兩千元,我身上也才兩千,而我在台北,我住高雄呀。連車費都沒了,但是不管了,因為那一個是地藏王寶瓶,我要定了,問清楚該如何擺設,沒五分鐘我就把它轉送給土城美女,我看到之前幫過我們的仁波切,但是來歷不詳,我逼著土城美女去找她,我們為了這一陣子的苦都不由自主哭了,理由不同,但是卻是同時落淚,仁波切答應幫忙,我放心了,畢竟仁波切在板橋,離土城比較近,仁波切也比我強太多了,我放心的回家了,車費只好用刷卡囉。一路上睡的很熟,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下了,但是兇手還沒抓到,土城美女和他老公離婚了,搬家到了新店,然後又復合了,都不知道這算什麼?不過這裡就好很多了,大概是我在台北睡的最爽的一次,我、淡大美女、忘記她是誰的師姐加上土城美女的兒女累趴在客廳,直接睡了,她的兒女非常會翻,非常會踹,客廳不大啦。我睡在她女兒的腳下方,一晚上被踹了不知道幾下,而她變換了最起碼十種姿勢,還都沒醒來,佩服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