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每當我用木刀在沙袋上留下一個凹陷之後,我的心情就會舒暢很多。
「哈!」每當我用木刀在沙袋上發出一聲「碰!」的巨響後,我的壓力就會減輕許多。
「這個沙袋已經破爛不堪了,換一個吧。」在我一旁的龍仔這麼說。
「呼,打完之後心情整個很爽阿!」我擦掉了臉上的汗水很得意的說。
這是我的怪異習慣,每當心情不好,或者壓力很大時,我就會用棍棒或木刀來打擊沙袋,這會讓我愉快許多。
「龍啊,你也要來打一下嗎?很爽喔!」我在鐵勾上掛上一個新的沙袋。
這幾十包沙袋是一個月前為了阻止颱風天淹水的時候買的,但是買了之後才發現,只需要把門口約三十公分高的地方堵住就好,不需要買這麼多,而多出來的沙袋,正巧可以給我們兄弟倆發洩。
「呼」龍仔喝了一口運動飲料後拿起身旁的球棒說:「換我了。」
今天晚上鐵棒跟木刀的碰碰聲交響曲就這麼演奏著。
但是我們兄弟倆這麼發洩的日子過了很久,我們發現,這樣單純的打擊沙袋,已經無法讓我們獲得快感,不能讓我們減輕壓力,再怎麼打,心情還是一樣的遭,反倒是脾氣變的很暴躁。
「嘿嘿!猜猜看我帶了什麼禮物?」我拿著一個黑色麻布袋,而袋子還在蠕動。
龍仔兄弟很興奮的打開了袋子,聽到了「啊嗚~」的哀嚎聲,這是隻狗,還是很名貴的品種。
我們將狗裝回袋子裡,掛在鐵勾子上,這次由我們的龍仔兄弟打下值得紀念的第一棒。
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用活的東西來發洩,我也興奮極了,在一旁躍躍欲試,我拿著我的木刀,興奮的讓我有點勃起。
之後我們試過了各種動物,去掉貓狗不說,我們還玩過一整袋的老鼠,還有不用吊著就可以打的牛、羊之類的,如果有大象還真想打看看呢。
但是就跟之前一樣,單純打死動物已經沒有任何快感,打死動物之後,得到的只是空虛而已。
「喂,就選他吧,長相這麼醜,用起來一定特別有快感。」龍仔在我旁邊興奮的跟什麼一樣。
「嗯,準備好了嗎?」我握緊球棒,準備衝出巷子馬上給這民路過的死胖子一棍。
「上!」聽到龍仔的指示,我衝了出去,就這麼用力一敲,這位路過可憐的死胖子就攤在地上,身體還在抽蓄,嘴裡邊還吐著白沫,參雜著剛剛吃下去的熱狗。
「綁起來帶回去吧。」龍仔把這隻跟豬差不多重的拖上貨車,開往山上的一座廢棄工廠。
到達工廠的時候,天色以暗,來做第一次的這個變態實驗,非常的適合。
這次我們直接用鐵勾子,勾住這條豬的背,只是因為他的體重太重,我們用了不只一條,看到鐵勾刺穿肉體而流出油膩膩的血,我就感到無比興奮。
「嗚!」木刀打在這隻豬的肥油上,留下了黑綠色的淤清。
「嗚嗚…」雖然嘴巴上貼著膠布,但卻可以想像他的哀嚎聲。
我跟龍仔輪流用木刀與球棒打擊著這個新的”沙袋”
「太好了!我感覺到!神清氣爽阿!」剛剛揮棒結束的龍仔大喊。
「喂,兄弟,試試看用割的會怎樣。」龍仔說。
「呼,一定很刺激喔,好久沒有這個高興了,試試看吧!」我拿起西瓜刀,準備去繼續進行這個接力賽。
基本上用割的那隻肥豬反而反應更小了,可能是剛才被棍棒毆打的極大痛楚,令他神經麻痺了。
「嘿!」我拿刀用力的揮向那頭肥豬。
「咦?奇怪,他怎麼沒聲音了。」我拿了根棒子戳了戳死豬。
「喂,靠!他不會死了吧?」龍仔很緊張的喊著。
「你緊張什麼?我們能夠把人抓回來打成這樣,早就已經要抱著殺人的決心了。」我很冷靜的說:「把他抬去埋了。」
接下來這幾天,我們不斷的找了各種路人,有很白目的國中生,還有警察、上班族、護士,甚至是老人跟孕婦,我們都打,越特殊的我們就打的越興奮。
但是新聞報紙這幾天的頭條都是寫著「多起人口失蹤事件?兇手是否為同一人?」「警方宣稱,會加強夜間的守備。」這類的報導,我們兄弟發現,我們已經不能在找路人,所以我決定,這是最後一次,把他殺了……
我們為了慶祝,犯下這麼大的罪行而沒有被抓到,在一天晚上喝了個通宵,但是其實這是我策劃已久的計謀,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在把人擄去那座工廠凌虐,那只剩下一個人可以給我發洩了,反正這是最後一次,是嗎?
「喂,兄弟阿,我們殺了這麼多人,真的好爽阿!每一個都是凌虐到死!」龍仔已經醉的差不多了,該事時候把他給做掉。
「啊哈哈,殺了這麼多人,再殺多一點也都沒有罪惡感呢。」
「啊,該死,瓦斯又沒了,你幫我換一下。」龍仔丟過來一瓶罐裝瓦斯。
「唉,我們現在阿,如果被抓到了,肯定是死刑吧,雖然說好像有人權團體說要廢除,但是我想無期徒刑應該也是不能避免。」我低下頭,換上新的瓦斯。
「哥,你知道嗎?只殺不認識的人,真是太無趣了,我現在好想殺看看最親的人喔。」我聽到這句話簡直嚇傻了,因為我還沒看到人,已經聽出,他就在我後面,而且是很近的距離,正當我回頭看龍仔的時候「碰!」一聲,我的意識模糊,我最後的感覺是,我的臉碰觸到地面。
「喂!你醒了嗎?」我感覺到全身都疼痛,我睜開眼睛只看到龍仔拿著刀子對我說話。
「嗚!」我想要大吼,卻發現我的嘴被膠布給封住了,看著龍仔,眼睛死死的看著我說:「嘿!哥,你終於醒了。」
現在的我無法求救,只能認憑眼前這頭猛獸虐待。
「哥啊,要先從哪裡開始好呢,是這裡嗎。」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又大腿出現了新的紅色紋身。
「嗚!」這痛楚真的是很痛,我發出了很大的哀嚎。
「哥啊,現在我們不能再殺路人了,所以我只好殺你了喔。」說完這句話,我的右手臂上噴出了先紅色的血。
「嗚……」我的聲音變的很小,我已經不想再叫了。
「哥啊,用刀子好像太快了,我用你最愛用的木刀好了。」龍仔拿起我虐殺用的木刀,往我的胸口一揮,「啪啦」我感覺我的肋骨應該斷了很多根,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痛楚,被刀子割和被棒子毆打的痛是不同的。
「哥啊,記得那個孕婦嗎?」我們殺了他之後還把小孩挖出來砸死,之後我們又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了,我很懷念那個感覺呢。
「嗚嗚!」龍仔拿起鐵湯匙,把我的左眼給挖了出來。
「哥啊,你知道嗎,從我開始虐待你才過了五分鐘而已耶,你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度過呢,呵呵。」龍仔的笑容是我這一生看過最變態、最猥瑣,最醜陋的笑,也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