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我傾談一會嗎?不會阻你太久的,天亮之前,我便線。」凌晨四時,電話響了,話筒另一端的人陰沉沉地說。
「不行。」我回答,然後掛線。不一會,電話的鈴聲又刺進我的耳鼓。
我索性把話筒掛起來,然後回去睡覺。
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已經遲到,於是匆匆忙地冼了臉,就奪門而去。
我並沒有留意屋內里有些東西已經變了樣。下班回來我嚇了一跳。屋內的家具竟然換了位置。
沙發、電視機、衣櫃、全部給移到原來位置的對面!是賊?
但是又不像,我並沒失掉半毛錢,連最值錢的水三擺飾也還在,不過被移到坐廁上罷了。
當晚,我沒法睡,想了又想,又到了凌晨四時。鈴鈴...............電話突然又響了。
我拿起電話,那陰沉沉的聲音說:「我想和你談一會。」
雖然那聲音很可怕,但我卻很希望可以聽到別人的聲音。一個人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好..........好,我們談什麼?」我對電話內的人說。
電話內的人清清喉嚨,鄭重地說:「那就談談我是如何死去?」
我嘩啦地大叫,將電話拋得老遠。邪門!邪門!接下來的時間,我只是捲在被窩內顫抖。直至有人拍我的肩膀。
「喂!你喜不喜歡我替你擺的傢俱嗎?」
我戰抖說:「你...........!」
那人說:「誰不叫你不掛線,你不掛線我就可以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