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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天武記 作者:紫屋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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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天武記 作者:紫屋魔戀

天武記01~12(全)
天武記01~12(全)
天武記1
  嚇得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一身青衣的小書僮牙齒打著顫,連逃開的力氣也沒有了。
  眼看著一直以來盡力服侍著的公子爺,竟被一刀橫劈成了兩段,血泊之中的下半身僵死在那兒,只剩下伏地的上半身以雙臂努力地爬著,拚命地想要爬出山賊的眼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所做過最累的事就是在護院的陪襯下練武,打著好玩而已,連汗也沒曾流過,在這血腥的情況下,怎麼跑得遠呢?很快的他就動也不動了,只留下那看來還頗順眼的書僮軟癱著。
  「不壞嘛!」手中的大刀插在地上,那看來為首的山賊嘻笑著,身材高壯的他連手也比常人大得多,大手輕輕一扯,包袱就給扯破成了兩半,掉出了金光耀眼的珠寶,在日光照耀下光亮環生,格外誘人心魄。
  「這一票可賺了真不少。喂!大家都來看看,光這串珠子…嗯,難得難得,都一樣大小,只怕光這個就可賣個三五百兩銀子喔!好肥的傢伙,喂,小子,乖乖待在那兒不要跑,很快你就可以去陪你家公子了。」
  「不…不要…」嚇呆了的小書僮連站也站不起來,光只是山賊的眼神彷彿可以將他釘死在地上,那些護院們閒著無聊時也教過他幾手,但看著這些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就算有幾分武功也早嚇飛了。
  「別玩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身材高壯的山賊好像聽到了雷鳴似的,整個人登時直挺挺的站穩,其他人也像是回過了神來,連手上的珠寶落到地上也不管,另一邊的山道上頭,一個山羊鬍的老人慢慢走近,那書僮原想告訴他這兒有山賊,叫他走遠些,奈何聲音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可別留下活口,走上了這路子,可是隨時有性命之憂的,像你們這樣不當回事,怎麼可能活得久?」
  連句是都不說,那高壯的山賊舉高了大刀,逼向小書僮,刀上的血不斷地滴了下來,小書僮嚇得兩眼發直,連動也不敢動一下,眼看著就要被一刀兩段了。
  看那小書僮嚇得癱在那兒,完全沒有掙扎或者逃走的動作,那山羊鬍老頭向著他,眼神微微一撇,只當這小子已經嚇破膽子,死了七八成了,別過臉去檢視著戰利品,似乎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趣。
  突然間,那山賊手上的刀落了下來,砸在石上橫跌了開去,迸起的金星之中,小書僮只覺眼前突地一陣腥風血雨,山賊們好像被雷劈過一般,在一陣劍風飄飛過後都倒了下去,只剩下那山羊鬍的老頭子惡狠狠的看著來人,按著左手上臂的右手指間,汨汨的鮮血正向外流著,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挨的劍。
  「妳…妳是什麼人?」
  「姑娘是華山門下的孫香吟。」手中沾血的長劍映日生光,閃得那女子的臉上一片亮,英氣逼人而威風凜凜,若她方才不是一聲不吭,突然出手,而是逐一對戰那批山賊,大概也不可能輸吧!
  揀回一命的小書僮摒住呼吸,一口氣也不敢出,倒在地上,臉都半埋在沙土之中,裝成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帶著劍的女子,但他可不敢好奇,只想等著兩人打完,離開現場之後,再趁夜偷偷的爬出去。
  「算你們運氣不好,小小的一批山賊,原也不配由本姑娘動手,只是可惜…姑娘我已經碰上了。」
  那山羊鬍老頭聽到孫香吟之名,自知已無倖理,她是華山門下的高手,威名只在華山掌門傅雨其和少掌門傅敏華之下,不只人美,劍法更是出神入化,武功之高、出手之狠早已揚名武林,黑道份子聞之色變,他雖然武功也是不弱,卻絕不是她的對手,偏偏在幹事時遇上了她,真的只能怨老天爺不保佑了。
  陡地,那老人腳一踢,一股塵土飛向了孫香吟眼前。其實,那老人也知道,這招絕不可能傷得到她,只是想趁她分心之際,抓了那個軟縮地上、已經嚇破膽子,離死不遠的小鬼做人質,先逃得一命再說吧!
  沒想到孫香吟雖是年輕,武林經驗的確不足,卻也不是這種小手段可是撂倒的,她身形微動,當那老頭發現時,孫香吟已閃在那小書僮身後,只待俯身而衝的老頭子一到,一劍就向著他背心刺下去。
  那老頭子這可是奮力一搏之下的全力施為,加上孫香吟的行動又快,待得他看到時,劍尖距他胸口已不過三尺之遙,劍尖雖還未至,但劍風所及,胸前已痛的像是被刺穿,要逃開已經來不及了。
  眼見已經無倖,那老頭惡向膽邊生,對飛來的長劍竟連避也不避了,手揮處漫天紅霧飛出,瞬時就將孫香吟給罩在其中。
  說時遲,那時快,孫香吟眼看已來不及閃開了,她情急生智,腳下一挑,已將那小書僮挑了起來,讓那紅霧整個打在他身上,同時皓腕一振,長劍化做一條長虹疾飛而出,將那老頭穿喉而過,釘到了遠遠的樹幹上。
  「妳…妳殺了我又有什麼用…」喉中鮮血噴出,聲音急速嘶啞,那老頭的眼睛卻發著亮,孫香吟這才發覺,方才出手太疾,兩人相距又太近,雖說她反應極快,但右腕上已沾上了些許紅霧,而且那紅霧不知是什麼藥物,一沾上手竟是立刻就消失了,一股臊熱登時從皙白如玉的皓腕傳了上來。
  「那『夢仙散』可是老夫窮盡一生心血所研製出來的,一旦沾上,不管妳是三貞九烈的烈女也好,甚至是小孩子也罷,立刻都會慾火焚身,纏綿情慾至死方休。這裡全都是死人,連我也要死了,哈…哈哈!」
  「看妳…看妳要找誰來解毒?老夫倒要在鬼門關前等著,看武林出名的冷豔魔女,給慾火煎熬到脫陰而亡到底是什麼模樣?」咳聲之中,最後的幾個字已經是聲若游絲,還沒說清楚,那老頭便已斷氣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孫香吟點了手上幾個穴道,將那臊熱之氣止於小臂,從那熾烈的臊熱之氣看來,藥力絕對不弱,但以她孫香吟的功力,無論什麼絕頂仙藥,要壓抑個一時三刻甚或硬是逼出,絕非難事。
  「姑…姑娘…仙姑…救我…」小書僮似是呆傻了,直到這時才敢說出聲來,他看到那女子一身白衫,皎潔白淨清冷高雅,竟當成了下凡仙女,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他抱住了孫香吟的腳,拚命的懇求著,「我好…好熱…那壞老頭…的毒藥…弄得我…好熱…」
  看著他乞憐的模樣,孫香吟心中一軟,沒有一腳踢開他。
  「你幾歲了?叫什麼名字?」孫香吟蹲下了身子,輕輕扶起了那癱軟的小書僮,如果不是他擋住了大半的藥霧,只怕孫香吟也要遭殃,因此孫香吟的聲音極其溫暖柔和,完全不像她以往的樣子。
  只是孫香吟的冷豔魔女之名絕非倖致,她一向冷面冷顏慣了,要擺出溫和神色真是困難,那種僵硬模樣使得小書僮退了幾步,怯生生的是動彈不得。
  「我…我十六了…還沒有名字…公子都叫我小子…」
  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難不成練武久矣,她真變成了夜叉樣兒,怎麼連這麼一個小孩子都會怕成這樣?
  孫香吟慢慢步向那老頭子,拔回了長劍,拭了拭劍上血跡,轉身慢慢走向那小書僮時,突然身上一熱,渾身一陣虛軟,差點站身不住,靠著長劍拄地才不至於倒下,一股強烈無比的熱流,奇快無比地在身上盤旋著,本來被孫香吟以高絕功力所壓制住的藥力,沒想到竟會這麼快就爆發開來,而且來勢是這麼火烈,竟是完全抗禦不住。
  「仙…仙姑…神仙姐姐…」看著孫香吟拄著劍,額上汗珠一顆一顆地落下地來,那小書僮鼓起了勇氣,爬了起來,走到孫香吟身前三尺才停住,發顫的手想伸出去,想要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卻又不敢。
  「妳怎麼了?有沒有…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
  「扶…扶我一把…這些…這些山賊的賊窩子應該…應該就在那兒…麻煩你…先扶我過去暫休一下…」
  將纖纖素手伸給了小書僮,脫離了長劍的孫香吟整個人幾乎是登時軟癱,靠著那小書僮攙扶著才不至於倒下。
  「我…我中了毒…不能走路…麻煩你…能…能不能…能不能背我一下…對了,你中的毒怎麼樣?」
  「還是…還是很熱…不過還好…」摸到孫香吟皙白如玉琢的素手,小書僮吃了一驚,畏怕的神色減了幾分,擔心的表情倒佔了大半,「怎麼…怎麼這麼燙?我都沒什麼感覺呀…神仙姐姐妳別用力…我背著就好…」
  他看似小孩,背起人來倒還有幾分力氣,孫香吟只覺他的背上舒服之極,體內如同火燎般的她被灼的嬌慵無力,真想就這樣軟癱著算了。
  一邊運功抑壓藥力,孫香吟一邊尋思,這才想到了其中關節:這毒藥想必是那老頭子煉來專門對付武功高手用的,中毒的人不運功壓抑則已,一旦運功,雖然可以暫時壓制住,但隨著藥力逆功而入,一旦爆發時便更為難抑,孫香吟也不是不曾遇上此道高手,只是沒想到山賊群中竟有如此人物。
  睜開了眼睛,看著背著她的那小書僮小小心心的走著,生怕震到了她,孫香吟心中一陣嘆息,沒想到一時大意,竟造成如此結果,那藥力爆發的力道之強,顯然不是孫香吟的功力可以壓得住的,看來自己的貞潔之軀,是註定要給這小書僮佔上大便宜了。
  孫香吟原本是想強壓著藥力,趕快回到華山去,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一直和她相戀著的大師兄傅敏華,不過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一思及此,孫香吟不禁一陣嬌羞,若不是那藥力的影響,大概自己還不會這麼快就投降,只希望這小書僮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就好了。

  短短的路似是走上了好久,當走入山賊那小小的山村時,孫香吟已被體內的藥力煎熬的玉體酥軟,若不是那小書僮緊緊抱著她的腿,而她又抱的他那麼緊,怕才在半路上,孫香吟就要滑下來了。
  「再…再扶我一把吧…走到那間…那間屋裡去…」
  孫香吟喘息的很辛苦,這藥力實在太強烈了,加上從未和男子觸碰過的胴體被這小書僮緊緊地背著,初次接觸的男性體味也強烈的教孫香吟心旌蕩漾。
  幸好孫香吟中毒不算太深,這小書僮又是老老實實的,對她又敬又怕,一路上連話也不敢多問一句。
  已耐不住嬌喘噓噓的孫香吟很清楚,只要這小書僮有那麼一點兒想頭、那麼一點兒膽量,在半路上就對她上下其手地挑逗的話,孫香吟一定會在路上就懇求著他的侵犯,一定會的,即使到現在,孫香吟也不曾丟下想被他強姦的心情,只希望自己不要成為光天化日下需求男人的淫婦就好了。
  「神仙姐姐…他們的屋裡有解藥嗎?」怯生生地問著,小書僮的言語之中擔憂的神色是那麼明顯,孫香吟一路上喘息噓噓,連話都說不出口來。
  不知怎麼的小書僮就是知道,這下凡的神仙姑娘,現在可是在辛苦地忍耐著毒藥的煎熬,她那火熱的呼息、灼燙的肌膚,使得一路揹著她的小書僮也是心癢癢的,卻沒想到自己怎麼會這樣沒什麼事情。
  「不…不會有的…」心慌意亂的孫香吟嬌滴滴地呻吟著,她已經熱的受不了,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作祟,她真的好想他把自己剝的光光的,至少也涼快一點。「這種毒…非常害人…絕對不會有解藥…」
  「那…那怎麼辦?我現在還沒什麼事,可是神仙姐姐妳…妳燒的好厲害…而且還好難過的樣子…要不要到山下去看醫生?」
  「醫生沒有用的…」看那小書僮轉回頭來,擔心地看顧著她,孫香吟只覺得羞赧,整個臉兒都埋在他背上,溫溫涼涼的,好舒服好舒服。
  雖然孫香吟實際上極為不舒服,難過的真想好好發洩一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孫香吟現在只想安慰這善良的孩子。
  「你…嗯…放…放心好了…你不會有什麼事的…這種毒藥只…唔…只是用來…用來害女人而已…」
  「那妳怎麼辦?」小書僮急的快哭了,若不是還背著她,不敢亂轉,只怕他已經慌的到處亂跑了,「神仙姐姐…」
  「放心…呃…我…我知道該怎麼解毒的…所以要你抱…抱我進去…放我下來吧…慢慢扶我進去…」
  孫香吟頰上一陣甜美的暈紅,美的讓小書僮差點止住了呼吸,從來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她方才聖潔的像仙子一般,手握長劍、睥睨四方,威風凜凜的像神仙一般,現在卻又是這麼虛弱。
  「那麼…我能不能幫上忙,神仙姐姐?只要可以…我一定幫忙的…」
  「你…你當然幫得上忙…」孫香吟軟在他肩上,任他半扶半抱地走進了房間裡去,看來這孩子還年幼,全然不解人事,恐怕…恐怕還得要自己來指導他呢!「唯一的解方…就是你這個人而已…」
  「嗯…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幫妳的,神仙姐姐…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妳一定要教我才行…」

  走進了還算可以的房間,孫香吟轉過身去,慢慢地褪去了衣物,將白淨的衣裳舖到床上去,再轉回頭來的她不禁退了幾步。
  「神仙姐姐…妳怎麼了…唔…我又…好熱喔…」
  不知就裡的小書僮拭著滿頭滿臉的汗,但不知為什麼,汗水仍是一直冒出來,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不過,小書僮仍然沒有移開目光,和他裸裎相見的孫香吟真的好美好美,她白嫩的臉蛋兒一片暈紅,嬌美無比,櫻桃般的小嘴半開半闔,又好像想說話又好像在要求著什麼,胸前那雙白玉球兒又高又挺,上面兩點櫻桃色彩的紅點,漲的好豔,隨著她的呼吸輕微地抖動著,雪白的玉腿輕輕地夾著,股間那柔潤的烏黑,像是有點濕氣在上頭似的。
  也不知是為什麼,一看到眼前仙女這麼美豔的模樣,小書僮就感覺到有一股衝動,好想要做些什麼,自己的陽具已經高高地挺了起來。
  天哪!怎麼會那麼大?孫香吟真的吃了好大一驚,她雖然不曾真的見識過,不過那麼大應該算是異常的吧?看起來又硬又挺,前頭還抽絲般地啣著一絲液體,至少大概有個十來寸長,難不成為了解毒,自己真要承受這種兇器插進來嗎?
  「嗯…這個…」看著孫香吟似燃著火的眼光,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腿間,小書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師父在教公子爺武功的時候,順道也教了我幾招,像什麼呼吸吐吶的方法,還說…還說什麼天賦異稟,不可以荒廢的話…」
  看來自己真的是在劫難逃,躲不過被這般異物佔有的命運了,深知自己身上的淫毒已經慢慢開始發作,孫香吟緊咬著牙,忍耐著火熱的慾望爆發前的難受,她非常渴望著被這男人給佔有,卻又害怕那般異物,會把含苞初放的自己給弄壞。
  「你…」口乾舌燥的孫香吟感到自己體內愈來愈熱了,就好像有一把火正灼燒著自己周身一般,尤其是練武者要害的丹田處,彷彿已被火焰給融化了,連想以深厚功力,強加壓抑都沒有辦法。
  運功本就是心中存想,將內息慢慢導引,偏偏孫香吟只要一想到丹田,那灼熱便似火上加油似的更形強旺,孫香吟才試了一次,就已經慾火如焚,再也不敢試了。
  嬌羞地走到他的身邊,孫香吟雙手摟上了他的背,將自己整個火燙的身子貼了上去,邊在他耳邊說著,要他該怎麼樣為自己解去淫毒的肆虐。

  天啊!怎麼會這樣的?一夜的瘋狂歡愛之後,被暖暖的日光映上身來,赤裸著的孫香吟好不容易才張開了眼睛,往旁一瞧,身邊的小書僮已不知到那兒去了,只留得枕畔的體溫還暖洋洋地熨著她。
  一邊想著昨夜的種種,孫香吟嘴邊湧起了嬌媚的笑意,昨夜的他是那麼溫柔聽話又不知要領,逼得孫香吟強抑羞意,以纖纖玉手將他那火熱的陽具引領著,慢慢地帶入了自己已是水滑潺潺的穴中。
  那灼燙的異物一開始便灼疼了她,要不是之前在孫香吟的引導之下,他的手已不知在孫香吟乳上巡遊了多少次,逗的強抑慾火的孫香吟春心蕩漾不已,直到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孫香吟才一面將他帶入自己胴體,和自己做最親蜜的結合。
  一面運功到丹田處,讓那慾火在體內強烈無比的爆發,弄得孫香吟穴口處濕濘無比,使他輕易深入,否則孫香吟武功雖高明,但以嬌嫩柔弱的處子之軀,怎麼承受得起那超乎想像異物的進入呢?
  才一突入,那被撐裂的疼便讓孫香吟柳眉緊皺,還疼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幸好體貼著她的小書僮懸崖勒馬,否則,破瓜之痛該更是難受。
  想到他那麼的溫柔,一旦孫香吟稍露痛楚,立刻就懸崖勒馬,直到得到了孫香吟的首肯才肯再動作,孫香吟就忍不住甜笑,到後來她實在受不住那藥力的煎熬,終於將他完全納入體內時,痛楚和漲滿的飽實感也達到了最高峰,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感官衝擊,讓孫香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結果小書僮竟也一直忍著本能的鼓動,就那樣插著不動,只是溫柔地搓撫著孫香吟已被慾火烘的高挺的雙乳,直到孫香吟酥的受不了,才開始輕緩的抽送,偏偏這種溫柔頂挺,正適合為嬌弱的處女開苞,加上強忍之後,爆發的藥力又弄的孫香吟情難自禁,雖然是他的巨偉異物,也能承受,很快孫香吟就稚拙地動作起來了。
  偏偏在那春心方動、熱情難抑的情況下,孫香吟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官,連說的話也是亂七八糟,小書僮原本還聽著她的話,慢慢抽送著,到後來實在受不了她的胡說八道,加上那藥力也逐漸起了作用,小書僮慢慢順著本能動作起來,雙手扣著孫香吟的纖腰,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陽具在孫香吟穴內幹的愈來愈狂猛、愈來愈大力了。
  那樣強烈的衝擊,穴裡頭雖然疼的孫香吟實在難過,但那本能的愉悅,使得孫香吟也忘了形,順著蕩漾的春心、騷冶的本能,媚態百出的頂挺迎送,享受著被他姦淫抽插的過程,直到在那美妙無比的快感之中崩潰洩陰,承受著男人那烈火般滾燙精液的衝擊。
  偏偏那小書僮年輕,雖然已經在她體內一洩如注,轉瞬之間卻又復剛硬,竟能鼓起力氣再戰,將淫毒未盡的孫香吟再次擺平。
  大難剛過的孫香吟雖然難忍羞意,勉強想要抗拒,但那快感仍盤據未退,本能的渴求仍是強烈無比,再加上又不忍拂他的意,只得摟抱著他,任他盡情施為,再次勇猛抽送,將她再度姦的舒爽已極。
  才微微一動就疼的難以忍耐,身子好像快要裂開一樣,一想到這是自己昨夜瘋狂淫蕩所致的後果,孫香吟忍不住又羞紅了宜嗔宜喜的俏臉。
  微微環視了四周,自己身上的薄被雖然輕暖,薄的像是不存在那樣,孫香吟卻是一點兒揭開的勇氣也沒有。
  原本床上並沒有被子,看來是那小書僮事後找來,為自己蓋上的,他真的好善良好體貼,偏偏陽具又那麼大,那麼能征服女性的身心,一想到日後的夜裡,每次都要承受那快樂,孫香吟想得心裡又甜滋滋起來。
  嬌媚地嘆了口氣,孫香吟真沒想到,自己竟會發出這麼嬌甜的聲音出來,只是比起昨夜初嘗的,身為女人的感覺,這種初次體驗又算得什麼呢?
  鼓起了勇氣,揭開了被子,暈紅登時燒的孫香吟整張天仙般的臉蛋兒全燙了,雪白的雲臀玉股間盡是落紅和淫液不用說了,墊在身下的潔淨衣裳竟也沾滿了昨夜的戰績,那面積之廣、沾染之深,幾乎整件衣裳都沾遍了,她昨夜到底浪成什麼樣子啊?
  聽到啟門進來的聲音,孫香吟反射地將被子裹上,只露出雪凝般的細白香肩,小書僮抱著個大桶子,桶中熱氣蒸騰,看來頗吃力的樣子。
  「對…對不起,神仙姐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柴火,燒了一桶熱水,妳昨天流了那麼多汗,尤其後來更是全身都汗濕了,該好好洗個澡吧!山裡頭好…好容易變冷,要是…要是妳受涼了,那可不好。」
  看著小書僮抓著不知從那兒找來的木架子,七手八腳地裝起了個簡單的屏風,孫香吟心中一陣甜意流過,她伸出了雪白無暇的纖手,向拭著汗的小書僮招了招。
  「我…哎…我…我有點走…走不過去…腿還軟著…你…唔…麻煩…麻煩你過來…扶我一下,好不好?」
  小書僮紅著臉,隔著薄被扶著她,不去看孫香吟遮不住的白嫩玉腿上,一絲稠液殷紅正慢慢地下滑,他心跳的好快,才將孫香吟扶入屏風之後,就忙不迭地跑了出來,將一件粉紅色的衣物遞入屏風後面。
  「神仙姐姐…妳…妳的衣服,我從妳的包裹裡面找到的,對不起…我…我知道不該亂翻妳的東西…」
  「沒…沒關係的,」看著男人的手抓著自己的抹胸,孫香吟也臉紅了,看來破身之後自己真的變了,竟然這麼容易臉紅呢!
  「倒是…倒是我在床上的衣裳…可別丟了…」
  「這樣好嗎?都弄髒了…哎呀!神仙姐姐,怎麼有血?妳受傷了嗎?那裡有藥?好大一灘血,妳一定傷的很重…」
  「不…沒什麼傷…」想到該說清楚了,孫香吟連聲音也小了,真是完全想像不到,以冷豔出名的自己,也會用這麼嬌柔的聲音和男人說話呀!
  「只要是女孩子…頭一次和男人發生關係,就會留下落紅,成為女孩子貞潔的表記…昨天事情急迫,我臨時找不到什麼白巾之類的,不得已只好…只好用衣裳來代替。」
  「那紅色代表著我貞潔的身子已經給你了,再不會給第二個男人,所以…所以那對我來說…很…很重要的…」
  「是…是嗎…」小書僮的聲音也變小了。
  「師父跟我說過…他教我的是什麼採補之術…說我是天生適合練這種功夫的人,雖然這功夫很…很邪門…可是只要我對發生關係的女孩子負責,就沒有關係…神仙姐姐,只要妳願意,我會負責的,告訴我要怎麼負責,我一定會做到!」
  「就…就是要娶我…這樣而已…」說到終身之事,孫香吟的聲音更小了,本來以她的性子,就算他事後不肯負責,當做事急從權,孫香吟也不會勉強他,但這小書僮實在好容易羞怯,『不讓他負責』這麼重的話,孫香吟實在不敢說出口。
  「做了昨夜的事…我們就是夫妻了,你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好彆扭…我名叫孫香吟,叫我香吟就好了…」
  「不要…神仙姐姐是這麼美…我要一直叫妳神仙姐姐…」小書僮的聲音已貼上了屏風,孫香吟差點以為他要偷看,不禁整個人都縮進桶裡去。水溫很適中,不像表面上看來的燙,看來他在搬進來之前,是好好試過溫度的。
  「我…我昨天晚上…好舒服…神仙姐姐妳呢?妳後來好…好像好難受的樣子,叫的那麼尖又那麼好聽,我…我一時忍不住…做的太過份了…否則神仙姐姐妳不會到今天還那麼痛,都不能走路…」
  「嗯…」孫香吟慢慢地搓洗著身子,將昨夜的戰績給洗去,小書僮的大陽具真是好可怕,她到現在還感到體內火辣辣的痛。
  原來他練過採補之術,怪不得會這麼厲害,孫香吟試著運了運功,自己的功力卻沒有弱上多少,反而感覺更豐潤了些。
  孫香吟這才想到,她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感覺,破瓜的疼痛是那麼難耐,洩陰的感覺又那麼爽,卻不知他究竟是怎麼樣的舒服?「好…好夫君…你…你告訴我好不好…你是怎麼樣的舒服…香吟好想聽…」
  「這個…這個…」似是尋思了好久,小書僮這才說出口。
  「神仙姐姐妳的穴兒好窄好緊,可是裡面又柔軟又溫暖,夾得我好舒服,我幹神仙姐姐妳的小穴兒幹的舒服死了…後來我也…身上麻麻酸酸的…忍不住也射了…可是神仙姐姐的小穴感覺好棒,我忍不住又硬起來,再次弄著…真的好棒好棒…神仙姐姐,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再…再做像昨晚的事情?」
  「當…當然可以…」孫香吟不禁神往,不只他舒服,她也被插的好爽呀!「可是今晚不行…好夫君,不是香吟膽敢拒絕你,實在你昨晚太厲害…香吟才剛破身,裡面被你幹的又爽又痛…好夫君讓香吟休息一晚,一晚就好…」
  「神仙姐姐說好…就好…」
  「夫君…」孫香吟這才發現糟榚,她的包裹內只有換洗的抹胸,外衣可是一件也沒有了,偏偏自己的外衣昨夜又用掉,承受著自己貞潔的證明,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香吟…香吟沒衣裳了…」
  「我去找過,這邊沒幾件女衣裳,而且都太…太俗豔了…」小書僮遞了進來一件衣裳,孫香吟一看就皺眉了,這種衣裳不是為了蔽體用的,又貼身又短,穿上反而使女體曲線畢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想來是這兒的山賊為了凌辱女子而備的,就算山裡頭沒其他人在,她豈能穿著這種暴露衣裳?
  「先穿我們公子的衣裳,好不好?啊!對了,我們公子要去探他表妹,還帶了幾件衣裙去給她,神仙姐姐試試大小,或許可以暫用。」

  美人浴罷香氛旖旎,何況孫香吟又是美女中的美女,褪去了外表的冰冷,她嬌嬌地倚在小書僮的身上,坐到桌邊去,小書僮早已備好了餐點,也真難為他準備這些。
  看著小書僮慢慢向外走,孫香吟伸手牽住了他,「一起吃吧!你昨夜…昨夜也消耗了不少,也該餓了。」
  「不…不了,等神仙姐姐妳吃完,我再吃吧!」
  「那可不行…你是香吟的夫君,你如果不吃,香吟也不敢吃了…算是神仙姐姐求求你好不好?」
  「那我就坐下來了。」受寵若驚的小書僮坐到了孫香吟身邊,孫香吟幾乎整個人都軟到了他身上,撒嬌撒嗲地讓他餵著,雖然有點兒做作,卻也代表了孫香吟千依百順的女兒家心意,小書僮可從來沒有吃的這麼舒服過。

  吃完了晚了的午飯,孫香吟挨緊了小書僮,他身上還是涼涼的,看來找到柴火後,放下了心事,在旁邊溪中濯洗過的他,還沒從那冰冷水溫中恢復過來,「好夫君,告訴香吟好不好?你練的…採補之術,究竟是什麼玩意?香吟以後…以後還要和你敦倫,盡做妻子的義務…總要知道該怎麼承受你的功夫。」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一些吸吮的功夫而已,而且我昨兒晚上太…太緊張了,什麼功夫都沒有用出來。」
  小書僮赧然地笑笑,顫顫的伸手抱上了孫香吟的香肩,孫香吟不只沒有推拒,還順勢倒入小書僮懷中,賴著他倒到床上去了。
  「只是一些被師父訓練的習慣了的動作而已,那些是習慣成自然了。神仙姐姐,妳昨夜的感覺又怎麼樣?如果不好的話,我以後會盡量不用的,好不好?」
  「你盡量用好了,香吟…香吟被你用了之後…很舒服的…」
  孫香吟撫著他的臉,又愛又憐,他真是個溫柔的好男孩子,雖然比自己還小個四五歲,不過也不錯了,「更何況你那麼…那麼大…如果不先對香吟用手段,香吟承受不了你的…好夫君…對挑情的手法,你師父有沒有教你?」
  「沒有,他說我還學不到,怎麼了?」
  「這才麻煩,」孫香吟嬌滴滴的,她這是第一次,感覺到身為女人的快樂,他可是真真正正、一點都不留的征服了她。
  「你的那個…那麼大,香吟很難受得了,昨晚是因為香吟中了淫毒,才能容納的下…要是你不先用挑情的手段,以後夫妻敦倫的時候,香吟可要怎麼辦才好呢?」
  「這樣好不好?」想了好久,小書僮才怯怯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今天晚上我們不做夫妻敦倫的事情,神仙姐姐可不可以累一下,讓我在妳身上試試,看看用什麼調情手段可以對神仙姐姐妳生效?」
  羞的全身都熱了起來,孫香吟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要用自己的肉體當成試驗品,來學習對女孩子挑逗的手段,看來這幾夜可不好挨了。她偷偷地望了望小書僮滿懷期待的表情,心中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纖手微微拂過了披垂的秀髮,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決定了她今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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