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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強的宿舍209寢室

暴強的宿舍209寢室

  
  作為醫學院的學生,恐怕沒有人不瞭解209寢室了。不僅僅面朝北,而且還處於整個寢室樓的最東面。一年四季見不到陽光,晚上更是冷的怕人。正因為如此,209寢室成了無數哥們的兵家必爭之地——爭取拿不到。不過都是老七,居然首先勸大家挑選了209寢室,而且是用了一頓飯,讓大家開開心心的入住了209寢室。全因為老七對與靈異略有研究,平時玩個筆仙了,碟仙了什麼的十分在行。用他的話說就是209寢室,風水這邊獨好。
  可等大家住了進去才發現事情原來並不是那麼簡單。自從到了209寢室,見鬼見神那是成天的事情,本來打算請個老道什麼的,清清風水,鎮鎮邪氣。可是一來大家都不知道誰有真的道行,怕把人家害了不值得。二來也是大家沒有人有那個錢。只好都忍著,看誰最後挺不住了,去請。不過看形勢是不用請了。大家早習慣了。全因為晚上睡覺的人很少,能有人(鬼)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今天是週五。按照寢室的規矩,週六睡一天,然後晚上去聚餐,不過錢得一個人掏,而這個人正是麻一宿的最大輸家。老二,老三,老四,老八光榮參戰。老大喝了一晚上的酒頭,早醉的人事不醒;好孩子老五上完了自習唱著英語歌入睡;老六自然是穿著睡衣陪著麻將的人嘮嗑;只有老七,那該死的老七,在自己的床上,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幹什麼。他的床,總是幾層破床單子擋著,讓人不曉得有什麼鬼,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又在招鬼。這也是他自己說的,那回大家一起去喝酒,醉的糊塗的老七告訴了大家選209寢室的秘密——風水至陰,所以,要是玩碟仙一類的東西一定很靈。甚至不用兩個人,一個人就能輕鬆搞定……要不怎麼天天有那麼多鬼。不過好在大家也習慣了,沒有追究,只是又讓他請了整個寢室的人吃了一個禮拜的早飯才算拉倒。
  “老七,你又在鼓鼓球球什麼呢?”老二喊到。
  “沒有什麼,新學了一個碟仙的玩法,試試好不好使。”帳子裏穿來了老七的聲音。
  “靠。你一天到晚沒有正事了,就tm幹這個了。你也不怕自己成了一個鬼!”老四狠狠的說。
  “誰不說呢。昨天招了個什麼貓妖,害得我們折騰半宿才睡著。有病啊?”老八接接著說。“八萬。”
  “碰!一條。”老四喊到。“今天又招什麼東西可沒有人給你收拾!”
  “得得得,別理他,出了事他自己收拾,不管他!”老三說。
  “哼!讓你們也知道我老七的厲害!讓你們一天到晚不敬神靈!”老七忽然大喊到。“碟仙顯身了啊!”
  一聲巨響在老七的床上響起。一道紫藍色的光照亮了整個帳子,讓人說不出的詭異。而此時。作為照明的蠟燭也變得搖搖曳曳。
  “寶貝,別害怕哦。咱們大家都在這裏。”老四輕輕的撫摩著燭臺,與其說是燭臺還不如說是骷髏頭,解剖課上,幾個人從教室裏帶了回來。殺豬的(解剖老師的愛稱)也沒管,反正東西多的是。小孩呆著沒有事拿回去玩也很正常。造型很奇特,正好鼻子的三角形空洞成了插蠟燭的地方。骷髏頭上有一個槍眼。據說應該是被槍斃的犯人才會有這個東西。不過此時倒成了老四放煙的地方。由於老七成天招鬼。它也有了靈性。但大部分時候都不說話。老四怕被收拾寢室的大叔看到,只好放在鞋盒子裏。只有在重大的時刻,諸如考試,打麻將,會夜餐等等才拿出來使用。
  老二的寶貝不是骷髏頭,而是一副人腿的骨架,從腳到大腿,一塊不缺,正好成了一個立式的燭臺。蠟燭被放在了大腿跟上。很藝術。
  “今天你招的又是什麼東西啊?該不會又是什麼精了吧?”老二叼著個煙捲問到。
  “我今天一定要嚇死你們!”老七咬牙說到,已經被撅了n回了,不論他招了什麼,大家都能輕鬆搞定,都要氣死他了。“是一個降頭師的寶貝,人頭!”
  “我倒!那還用招啊?這不現成就有一個嗎?你要是喜歡你拿去玩兩天,不耽誤我們打麻將就成。”老四一邊說一邊撫摩著骷髏說到。
  “哼!你那個破的骷髏頭都放多久了?一點靈性也沒有了!這回來的是一個煉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怨鬼人頭!死之前是被蠍子,毒蛇,螞蟻咬死的!充滿了怨氣!你死定了。”
  “閉上你的嘴吧!少耽誤我們打牌!”老二喊。大家於是沉靜了,只有老七念咒的聲音還在幽幽回蕩著。
  忽然窗外響起了啪啪的聲音。而燭臺的燈光早就滅了,一束慘澹的月光照在了麻將桌上。而在月光中央還有一個原球型的黑影。正對著的老三抬起了頭,他大驚失色的指著窗外,所有人呆住了。一個人頭在正貼著窗戶要進來。
  “哇靠!快放進來!丫的明天又得擦窗戶了!昨天才擦的!累了我們一個下午!”老四驚呼到。
  “不管他。讓他在外面耍吧!明天讓老七擦!弄的又全都是血什麼的。誰給他收拾!”
  老二生氣的說。
  “就是,就是!少管點事好了。火柴呢?把蠟燭點上。”老三說。
  “不~~~~用~~~~~了~~~~~我~~~~~幫~~~~~~你~~~們~~好~~~了~~~”
  片刻,一股磷火在蠟燭上慘澹的亮了。人頭正漂浮在麻將桌上,對著老三,裂著嘴笑著,嘴裏全都是螞蟻和蛆。而臉上腐爛的皮膚全都是藥水泡過的痕跡。一條黑黑的舌頭耷拉出了嘴。眼球也在臉上懸著。
  “m的。你好看啊!滾一邊去!老子三圈都沒有胡過了!”老三生氣的用拖鞋照著人頭就打。把人頭打的哇哇亂叫。不敢在桌子上呆了。只好繞著四個人慢悠悠的飛著。
  “算了,還是用老五的探照燈吧,這個什麼都看不見。”老二指了指磷火說到。“一會老八又該藏牌了。”
  “滾!俺打牌只輸錢,不輸品啊!”老八說。回手從老五的床上取下了充電燈。整個寢室亮了起來。
  “c!”老二回手就抓住了人頭的頭髮。把人頭抓在了手中。“你丫的再在這裏晃來晃去。老子就廢了你!”
  人頭被老二扔在地上,一大把頭發還留在了老二的手裏,頓時感到沒有面子。想用妖法迷倒眾人,然後在吸取眾人的精氣。於是在空地上轉來轉去。整個頭也變得越來越有生氣。腐爛的臉開始脫落,露出了白森森的骷髏。可是頭上居然還有幾處稀鬆的長髮。白色開始發紫,紫色開始發青,當變成黑色的時候,整個寢室就會在它控制之下了!"
  眾人早不在打牌。都直勾勾的看著飛著的骷髏頭,說不出的好玩。終於骷髏頭變成了黑色。沖眾人詭異的笑著。
  “它這個嘴不錯哦,放個瓶子什麼不是很好嗎?”老四問到。
  “夠大嗎?你去試試。”老二說。
  “放啤酒瓶子還行。”老四說。於是從地上拿起個酒瓶子向骷髏頭走去。骷髏頭張開了大嘴,剛想向老四噴毒霧,卻正好被老四的啤酒瓶子堵上了。
  “真的。不錯,挺有創意的。”老三欣賞到。
  “行啊,就那麼放著吧。明天教教它給俺們倒酒。”老二說。“來來來,接著打牌。”
  骷髏頭都要氣瘋了。頭一回被人這麼戲耍。想噴毒霧卻苦於嘴上的啤酒瓶子,瘋狂的在空中飛來飛去。
  “m的,你消停一會不行啊?!”老二生氣的喊到。從地上揀起只鞋砸了過去。骷髏頭只顧著甩啤酒瓶子,什麼都沒有注意。打得他滿眼冒金星。跌倒在地上。它早氣得不行了,用力一咬,瓶子頓時碎成幾塊。“咯吱,咯吱”的響聲,正是它狠咬玻璃的聲音。
  眾人早習慣了,也沒有人理它,讓它自己在哪里耍著。
  “呀呀呀~~忘記了,那酒瓶子裏裝的是硫酸!”老四驚呼到。“碎了不就完了嗎!快看看去!”
  “你也真是的!本來讓你到藥劑教研室裏偷酒精,你卻弄了一瓶硫酸!你刷廁所啊!”老八抱怨到。
  “行啊,碎就碎了,要不也沒有地方擱。”老二打個圓場。
  “不是啊!硫酸不是把骷髏都燒沒了嗎?!”老四懊惱的說。他走了過去,看了看被硫酸毀容的骷髏頭。“m的!氣死我了。要不正好湊成一對!”
  “得了,快回來打牌吧!”老二接著說。“無所謂,下回上解剖課再弄一個。這個這麼臭,和老大的鞋有一拼。不要就不要了!”
  老二走到了老七的床邊。用力的敲了敲老七的床。
  “衰七!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一地都是,臭烘烘的!”
  “什麼!你把人頭怎麼了?”老七焦急的問到。
  “沒有怎麼的。它自己喝了硫酸。然後就燒成這模樣了。滿地都是泡泡,你趁早收拾啊。”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這,這讓我怎麼和人家交代嗎?!你們也太過分了!”老七一探頭下了地。
  “大哥,我們大家到是挺喜歡它的,可是它自己不聽話,還咬玻璃吃,你能怪我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那硫酸倒是挺純的,看樣子能到95了。你注意一點啊。”老二說完就回到了座位上,整個寢室裏回蕩著一種近似於燒豬皮的味道。老七在哪里著急的蹦蹦跳跳。
  “胡了!”老二高喊到。“還是杠開!封頂封頂啊!”
  “不是吧~~這也太假了!”老四頹然的說到。
  “小心鬼上身!”老七怨怨的說到。
  “鬼!鬼個屁!和你住一起,一天到晚什麼都沒學會就是學會怎麼不怕鬼了。”老二接著說。“你要在多說話,小心老子把你攤給砸了!……還有快點收拾啊!這屋子裏都什麼味兒了!”
  “不敬神靈,該死該死!”老七口中有嘀嘀咕咕一大套,又把寢室眾位兄弟聽了個暈頭轉向,索性不再理他。老七也只好自己用拖布條掃收拾著寢室的地面。
  “衰七,把你那些菊花什麼的拿出來給大家怎麼樣啊?我們渴了。”老六問到。
  “靠!那是我用來辟邪的。怎麼能當茶葉喝呢?!”老七的青筋蹦起來多高。
  “算我沒說。”老六訕訕的答到。
  “丫的咱寢室要是沒有你就沒有什麼邪不邪的了!”老八撇了撇嘴巴。“紅中。”
  “我去倒垃圾!你們不許動我的東西啊!”老七狠命的說。然後就拿著垃圾帶走出了寢室。他剛一出寢室,醒著的五個人就沖到了他的床旁邊。一掀簾,發現整齊的床鋪上,是一張小桌子。而桌子上卻是一個很古舊的盤子。
  
  "是古董誒!估計能很值錢的。”老四拿在手中看了看。
  “就是,他這裏一向都有好東西。”老八插話到。也用手摸了摸。很光滑,上面的花紋很樸素,但是卻充滿了靈氣。
  “你~們~在~看~什~麼~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
  “哦,盤子,怎麼了?是你的?”老六問到。回頭卻看到一個穿著深蘭色古裝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他們的後面。
  “是~我~的~”她慢慢的抬起了頭。那張雪白雪白的臉上。充滿了敵意,而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沒有黑眼球!"
  “你來就來嗎!也不和我們說一聲。”老三生氣的說。
  “我~是~鬼,難~道~你~不~怕~嗎?”那個女人的身子在空中漂浮著。
  “你說話別老顫顫巍巍的好不好?我們都聽不清。說話拉長音就酷啊!”老四生氣的問到。
  “你們難道不怕我嗎?!”女人生氣的厲聲說到。她的衣服隨風搖擺。聲音恐怖的回蕩在整個寢室。
  “靠!給我放下!”老七剛進屋子就發現幾個人正在賞玩著他心愛的古碟子。老四一驚,碟子早摔在了地上,碎的七零八散。
  “你們,你們……”老七生氣的喊到。眾人正等著他發怒。
  “算了,反正也是路邊坑裏刨出來的。”老七拍了拍手。“我還以為能招來個什麼好玩的東西呢。結果什麼都沒有。”
  “切~”眾人一哄而散。只有女人,確切的說是女鬼的聲音回蕩在寢室裏。
  “我~要~殺~了~你~們。”
  一道寒氣從藍衣女鬼的身體裏發出。碟子立即和成一個蘭色的原球。片刻又在屋中迸裂開來。一團黑氣籠罩在整個209寢室上,而掛在老七床邊的招魂鈴劇烈的響動起來。
  “m的,又被弄成了這樣烏煙瘴氣的。這怎麼打牌啊?!”老二生氣的問。
  “喂喂,我說藍衣女俠。俺們商量一下好不好?”老四問。“把這塊地方弄出來好不好?我們還要打牌呢。我們不反對你鬧,但你也不要耽誤我們的正經事啊!”
  “我~要~殺~了~你~們。”女鬼的聲音依然恐怖。
  “c!把窗戶打開放放!這一會還不被熏成煤球啊!”老二說完就向窗戶走了過去。可是窗戶居然紋絲不動。
  “我們寢室已經被她弄上結界了!什麼東西都別想出去!除非……”老七悠然的說。
  “除非什麼?”老六問到。
  “你們死!”女鬼的聲音在老二的背後響起。老二感覺到一股寒流從屁股直沖到頭頂。
  “爽!”老二由衷的讚美到。接著一雙冰冷的手已然搭上了老二的肩膀。而一條長長的冰冷的舌頭也在他的頭頂上不住的遊動著。老二被涼快的不住呻吟。
  “不怪你說,真的是很涼快啊!”女鬼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就被眾人圍了起來,原來老二喊爽的聲音驚動正在打牌的諸位。貼身過來一感受,好清涼啊!"
  “這是指骨滑車,這是指骨底,這是掌骨。這是手周骨。這是豌豆骨……”老三隨著摸索說到。
  “恩。還是老三的解剖學的好。”老四說。也同時摸著搭在老二身上的手。“老三。這塊是什麼啊?是不是月骨?”
  “哪里,哪里?我摸摸……”
  “你們看這有一條大繩子,有又滑又有水。往身上擦可舒服了。”老八拽著女鬼的舌頭不斷的往身上蹭著。
  “是嗎?我也來感受感受……”老六也摸了過來。“這個圓圓的,大大的是什麼啊?還有個頭……”
  “哇~~”女鬼一聲慘叫,早沒了蹤跡。居然被老六吃了豆腐。霧氣隨之即散。
  “靠,都是你,摸哪里不好,這寢室這麼熱,哪里找這麼好的空調?”老二生氣的說。
  “不是啊!霧裏霧氣的!什麼都看不見,你讓我摸哪里?”老六一臉的委屈。
  “算了,呀,正好霧氣也沒了,趕快玩吧!”眾人依依不捨的回到了座位上。還沒有等坐穩當,一聲慘叫又從老五的床上響起。
  “我記得,是剛才哪個空調的動靜。”大家往老五的床上看去。發現女鬼正趴在老五的床邊大口的喘著氣。原來正想偷食老五元氣的女鬼遇上了老五……結果被噴了一臉至陽之物,然後就被毀容了……
  “變的好醜哦,即使我們班的女生來了,都比不過你。”老二搖了搖頭。
  女鬼憤怒的看著打牌的哥幾個,口中噴出了殷紅的血液。而臉上被燒到的地方也慢慢翻卷著,露出了越來越白的頭骨。眼睛本來是白的地方也被染上了紅色。周身的藍衣在風中顫抖著。而一團黑氣也在她的頭上形成。終於她仰起了頭,黑氣被她吸入口中……
  眾人頓時嘔吐起來。老大醒了。不過他低頭的一瞬間,一股腥臭的嘔吐物沖到了地面。
  而仰頭的女鬼一點都沒有浪費,全吞到了肚子裏……
  “靠靠,這也太tm的噁心了!”老二憤怒的說,今天好不容易改善的一頓飯也被吐在了地上。
  “c!下回老大喝完酒我再也不幹這個了,這也太噁心了!”老七一邊錘著胸口一邊吐著說到。
  “玩sm啊!”老六也吐的不亦樂乎。“看看空調怎麼樣了。”
  大家看去,哪還有什麼女鬼。只有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拌著老大的嘔吐物留在了地上。
  “m的!這也太誇張了。哪有這麼准的?”老四也發怒到。
  “算了算了。讓老七收拾好了!”老三把自己吐在地上的東西往老七的身邊移了移。
  “靠!這又不是我的錯!幹嗎哪回收拾寢室都是我的事情啊!”老七生氣的問。
  “你不愛收拾也無所謂,反正你的東西也不多,收拾起來很容易。我們也不愛動別人的東西。”老二悠悠的說。
  “m的。真服你們了!我收拾!”老七咬著牙說到。
  “嗒……嗒……”一陣木屐擊地的聲音迴響在走廊。仿佛從悠遠的地方傳到了眾人的耳邊。可是你想認真搜尋它的時候,卻仿佛是一種很若即若離的感覺。終於,在他們的寢室門口停下了。
  吱呀呀……門被推開了。一個老太太走進了寢室,慘白的燈光映著她滿是皺紋的臉。她一隻手拄著木拐杖,一隻手扶著嘴慢慢走到了老七的床邊,掀開了床簾。沖著裏面詭異的笑著。
  “咳,咳。”她慢慢的咳了兩聲,卻發現並沒有人在老七的床上。於是又走到了老四的床邊。又是笑了一會。終於又發現原來並沒有人。
  “咳,咳。”她又咳嗽了兩聲。
  “大娘,你身體不太好。我給你找點藥吧?”老四關心的說。“您老這麼咳嗽也不是回事啊!”
  “對了,我昨天在藥劑實驗室的時候,拿回了幾瓶藥,聽老趙說治咳嗽挺好使的,您試試吧!”老二隨手拿起了一個大的滴流瓶子。老四一把拿了過來。然後走到了老太婆的身邊。
         “我是催命婆婆啊……呵……”老太太剛想沖老四笑,嘴裏早被灌進了一大口藥水。苦的讓人窒息。老太太難受的蹲在了地上。
  “靠!看看老人家怎麼樣了啊!這要是把人喝死了還不受埋怨啊?!”老二連忙走了過去。
  “咱學校的藥你還能相信!你怎麼能隨便給人吃呢!不是說好先拿老七做實驗再自己喝的嗎!你怎麼上來就給這麼個老太太喝呢!”老三也走了過去。一把扶起了老太太,一股濃濃的屍體味沖進了老三的鼻子。
  “你住墳地怎麼著?這也太臭了!”老三鬆開了老太太。
  “您怎麼樣了啊?”老四關心的問到。
  “……”老太太著急的比畫著,可是一個詞也發不出了。
  “啊……啊你會說嗎?”老四也急了,這一治病不要緊,竟然把人家治成了啞巴!"
老太太想說話,卻什麼也發不出來。
  “c!這回好了吧?該!讓你當蒙古大夫。”老二也生氣的說。“人家說不出話來你高興了吧?!”
  “你也別老說風涼話啊!想想辦*啊!”老四也急的一頭大汗。
  “我哪有辦*……你試試能不能讓她把東西吐出來啊?”老二說。
  “算了,我帶她去水房好了。能不能給漱出來。”老四只好帶著她走出了寢室。
  “別啊!你走了誰替你啊!?”老三著急了。“還有兩圈牌呢!”
  “對啊。打完再說。”老四又走回到了牌桌旁。“老七,你帶她去好了。”
  “……”老七當然知道自己也沒有辦法。“要不我給她通通吧?正好我昨天作*還剩下半棵大蔥。要是能吐的話,好象也能行,老師上課不是講過嗎?”
  “隨便你了,反正你別又弄的全都是吐的東西就好了。還有啊!寢室你得收拾出來!”
  老二頭也不抬的說到。
  “過來過來……”老七拉著老太太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大娘,也不是俺說你,你這身上的味也太臭了!要不你怎麼老咳嗽呢!”
  老七站在凳子上用大蔥在催命婆婆的嗓子眼裏劃拉著。
  “老四。把你的燈借我看看,怎麼這麼黑啊?!什麼都看不見。”老七發現大蔥伸進去根本什麼都碰不到。空蕩蕩的。
  “c!你這醫學院的學生怎麼當的?!再怎麼看不見也應該有點感覺啊!”老四把骷髏燈遞給了老七。
  “完了完了,大蔥掉進去了!”老七一拍大腿。接燈的時候他一個沒注意,手一松就把大蔥掉進了催命婆婆的嗓子裏。催命婆婆頓時瘋了起來,一股白煙沖出了她的口中。本來是怨鬼的怨氣。可是由於大蔥,黑色的怨氣也被大蔥辛辣之味吸了大半。再沒有半點害處。她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老七不知所措的站著。
  “靠!你這傢伙就是那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老二生氣的看著地上打滾的催命婆婆。“打完這圈我們幫幫她。”
  “行啊。噪音大點就大點好了。”老四無奈的說。
  “m的!小看我?!”老七終於來了勁。一腳按住催命婆婆,一手就伸進了催命婆婆的嘴裏開始掏。可是胳膊伸進去了大半。什麼也沒有摸到。
  “得了吧你!一會我們幫你好了啊!”老二說。看著老七忙了半天卻還什麼都沒有摸到同情的說。
  “用不著!……呦,一個這是什麼啊?”老七從催命婆婆的嘴裏掏出根……肋骨。
  “肋骨啊……這都不認識!”老三嘲笑的說。
  “哪……算了,我再摸摸。”老七剛要把手伸進去。催命婆婆瘋狂的站起來,大口的吐了一地黑血,頭也不回的沖出了209寢室……
  “接著打牌吧?”老二看什麼忙也沒有幫上,無奈的說。
  大家當然回應。老七終於收拾完了整個寢室。
  “老大,怎麼樣了啊?”老七扶著床問上鋪的老大。老大一揮手。一個酒嗝噎了出來。
  “我洗手去啊!”
  也沒有人理他。老七把東西拿到了水房。
  空蕩蕩的水房總是陰森森的。尤其是白色的燈光和兩面光滑的大鏡子。洗乾淨了拖布和撮子,老七穿著背心往手上揚著水。
  “m的……一定是今天給玩過了。要不就是那個女鬼的碟子……我玩碟仙的時候把碟子弄碎能怎麼樣呢?大概是神靈發怒了,要不也不能招這麼多鬼……今天簡直是衰到極點了!”老七暗暗的想著。忽然他聽到了一陣“嘩嘩”的聲音。好象是有人在找什麼東西。
  “大半夜的,找鬼呢?!”老七轉頭看著地上的垃圾筒,一個白衣的女生正在那裏找著什麼。
  
“沒有了,沒有了!哪里去了呢?”她焦急的翻著垃圾堆。把垃圾弄了一地。
  “靠!大半夜的來男生的寢室,也不怕遇見色狼啊!”老七好奇的走了過去。“靚妹是哪班的啊?是不是失戀了?”
  “不是啊!我在找東西呢!你看到了嗎?”她問到,卻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靠!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找什麼啊?”老七關心的問到。“挺重要的吧?要不也不能來男生的寢室樓。是什麼啊?”
  “臉!是我的臉!你看到了嗎?”女生忽然轉過了頭。一張雪白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很白,卻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倒~~大半夜我當你找什麼呢!你這樣不錯。比我們班的女生強多了!”老七站起了身。
  “什麼!?”女生想要撲上來。
  “算你倒楣,你怎麼找了這麼個寢室樓。俺班女生住在3樓和4樓。你要是揀了她們的臉,後悔幾輩子的心都有了,好不如這樣好呢!”老七照著鏡子說到。並往臉上揚了把水。
  “憑什麼你們都有臉就是我沒有呢!為什麼!為什麼?!……要不你把你的臉給我好嗎?”女孩站起了身往老七身邊湊了過來。厲聲的說到。
  “那也行啊。反正明兒我再弄一張。你得等我洗完的啊!”老七細心的往臉上塗著香皂。“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啊?”
  “……”女鬼沒有回答。
  “你的三圍是多少啊?是不是處女啊?”老七問到。
  “……”女鬼還是沒有回答。
  “你們家在哪里啊?你住不住我們這裏啊?雖然是冬天,我們這裏的暖氣燒的挺好的!"
  據說女生的寢室晚上只能蓋毛巾被呢!”老七往臉上沖了沖水。
  “受不了了!”女鬼終於瘋狂起來,向老七撲了過來。
  “定!”老七指著女鬼的方向說到。
  “哼!你能封住我!今天只要你把臉給我就行了啊!”女鬼的十個長長的指甲向老七的臉劃了過去。
  “等等等……你先停停好嗎?在你要我臉之前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請求?”老七問到。
  “你說吧。反正你逃不了了。”女鬼戲弄似的用冰冷的手指在老七的臉上劃了一下。
  “你的胸太平了……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陰陽人……”老七長出了一口氣。
  “我要殺了你!!再取你的臉。”女鬼用尖利的手指箍住了老七的脖子。
  “等……等……等,我不是想說這個,你應該等我把話說完啊!你這樣的女生太不講理了啊!”老七幽雅的抱著女鬼。不過手還是占了點便宜……
  “什麼啊,你這樣抱著我好熱的。”女鬼有點不好意思。
  “不是我抱你啊……你看看我的手……”老七舉起了手,頗有點投降的意思。
  “靠!”女鬼一回頭,一個也是白衣的女人在地上爬著,一地的鮮血流在地上,一道長長的血痕從棚頂一直蔓延到地上,女人的身體還被塑膠步裹著,剛才兩個人(口誤)鬧的太凶,並沒有注意到。可是由於沉默,那個女人在地上爬行時,還是發出了嘩嘩的聲音。而且異常的劇烈,仿佛每一步都費著很大力氣。
  此時女人正順著沒有臉的女鬼的身體往上爬著。
  “大姐,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嘍……這裏被你殺的人太多了,難免有怨氣,這個就是傳說中怨氣形成的咒怨哦。”老七仍然是用他的慣用的悠然的口氣說到。“她剛才從上面爬下來的,我怕嚇到你,沒有和你說。”
  “啊!”女鬼淒厲的喊叫著。想要逃卻已經被咒怨封的死死的。
  “人嚇人嚇死人,鬼嚇鬼呢?”老七幽幽的說。“我回去了,你們自己玩吧。”
  老七看著沒有臉的女鬼頹然的躺在咒怨的懷裏,而咒怨坐在水房的地上,什麼都不說。
  “我209的,有事您說話哦!”老七用毛巾擦了把臉。走回了寢室,哥幾個正忙的不亦樂乎。
  “我估計是自己揀的盤子惹的貨,都是你們不小心給弄壞了,要不也不能這樣。”老七把盆放在了床底下。“玩碟仙把碟子弄碎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要是一天有一個的話還行,要是多了話影響睡眠。”老三說到。
  “恩……大家,還有最後一圈了!”老四眉開眼笑的望著大家。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拍。
  “自摸!”
  “靠!這不完了嗎?這今天就胡了一把!”老三生氣的說。“還是窮胡,還不是莊點的!f##k!”
  “得了!老天讓你請客也沒有辦法啊!”老二氣呼呼的把牌一推。
  寢室的電話鈴聲響了。
  “喂!誰啊?”老六拿著電話問。
  “今天你們就該死了……”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m的!又有了!今天到底要幾個啊?!”老六問。
  “誰啊?”老二問“這麼晚來電話,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貞子要來了哦……”老六回答。
  “滋……滋……”寢室裏面的電視忽然響了起來,雖然早以斷電很久了,可是居然電視還是亮了。
  “看看午夜影院什麼的,應該有的吧?也不是太晚的,才2點。”老四喊到。
  “就一個台啊!”老六按了半天。
  電視中出現了一口井,陰沉的天空,白灰砌的井口冒著寒氣……
  “這不是上個禮拜老七弄的那張碟嗎?”老六問到。
  “好像有點不一樣哦……”老七認真的看了看。
  “是有點不一樣。”老二也鑒定著。
  忽然從井裏面伸出了一條胳膊……雪白的衣服……
  “靠!我再也不讓俺女朋友穿白衣服了,太晦氣。”老七生氣的說到。
  “恩。我也是,別看了,還是回來打牌吧!”老二說到。“我都有點困了趕快忙完這圈,明天還有活動呢!”
  一個身影從井裏爬了出來!雪白的衣服和灰白的天空襯托成一種很淒然的景象,那個人頭髮很長,所以擋住了臉,雪白的衣服和黑黑的長髮形成一種很詭異的印象。
  “貞子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老七觀賞著。
  “老七,有沒有辦法把她留在裏面一會兒?我們著急打牌,等完正經事在忙好嗎?”老二問。“你那麼有道行。”
  “我想想哦……”老七想著。貞子在灰白的地面上爬著。離電視的螢幕越來越近了……
  終於她的手伸出了電視……
  “搞定了。”老七說。“沒有想到,老八的電腦也能行。”
  “c!你用我的電腦幹嗎了?!要是弄壞了我可和你拼命啊!”老八著急站了起來,發現電腦的螢幕和電視對在了一起。
  “倒……這也行啊?”老六問。“你別把人家女孩子累壞了哦……”
  “你們快點打吧別忘了明天請我就行。”老七拍了拍電視。
  “沒有問題,反正也是老三請了。”老四答到。
  “還有一圈呢!小心你輸沒褲子!”老三生氣的說。
  嘩……嘩……塑膠布摩擦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正是停在了 209的門口。然後……兩個白衣服的女人一前一後爬進了屋子。
  “倒……你入會了啊?”老七看著後面那個沒有臉的問到。
  “大哥……你又在哪里帶回來的啊?”老四捂了下頭。
  “水房……沒有想到,居然來這裏了……”老七無奈的說。
  “那怎麼辦啊?!我們還有一圈呢!”老二問。
  “算了,我招待她們好了哦……”老七說。“又不是過年過節的,給我磕頭多不好。”
  老七想扶起女人,卻被她一把拉倒了。
  “等等等……”老七站了起來,鬆開了女人拉他的手。“俺女朋友對我很厲害的!你不是要我死嗎?即使你很老我女朋友也會誤會的哦……你們喝什麼?……算了,什麼都沒有了,就有點自來水,你們不想喝吧?……我還有點吃的。是麵包。不過放了很久了…
  …”
  “我和女人沒有共同語言!”老七生氣的說。還得一邊打下女鬼往他身上爬的手。
  “誰讓是你弄過來來的呢!你堅持一下哦……”老四說。“五條,看夾……輸了加倍啊!”
  “m的!你要是再不幫我想辦法我可要消極了!”老七生氣的說。
  “真磨譏!我幫你好了。”老六無奈的下了床。“說吧,你要什麼啊?”
  “你先幫她擦擦臉好不好?”老七問。然後遞給了他一打面巾。“她這老流血,我們寢室怎麼收拾啊?”
  “也是啊。”老六臉對臉的擦起了白衣女人的臉。那臉早沒有血色。只有眼睛,鼻子還有嘴,不斷的往外冒著鮮血。一地都是,她的眼睛凶凶的望著老六。地上都是她臉上流出的血……
  “對了,這血也不要浪費。給我好了。我給咱班的松妹妹寫情書,估計怎麼也能嚇到手了,這足有2000cc。”老六連忙拿著啤酒瓶子接著從女人下巴上流下的鮮血。
  “i really 服了you !”老七搖了搖頭。
  “對了!把貞子弄出來不好嗎?兩個人一定有共同語言的哦!”老六問。
  “對啊!”老七一拍腦袋“女人在一起一定會有話的。”
  “三個女人一台戲。今天可熱鬧了!”老四咧了一下嘴。“你可不要忘記收拾啊!”
  “m的!一天就這點事情!”老七生氣的拿開了老八的電腦顯示器。一個疲憊不堪的貞子從裏面掉了出來。
  “我倒……這還不要給人累死啊!”老三看著貞子惋惜的說。
  貞子頭一回被人這樣戲耍,憤怒的看著眾人。她把自己那臉露了出來。和白衣的咒怨不同,她的臉黑黑的,是在水中泡了很久的顏色。手上還全都是水藻,周身散發著一種井底死水的味道,她在地上爬著,向老七移動了過去。卻碰到了咒怨……兩個女鬼瞬間纏繞在一起。
  “不是……不要搞什麼同性戀啊……這也,我們都是男生哦……”老七頓時哭笑不得。
  看著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老大閉著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向門外走去,無臉女鬼正看到了老大,一把撲了上去,不讓他向前走一步,十個手指早向老大的臉劃了過去。
  “到了哦……”老大搖了搖頭,在門口就脫下了褲子,“nn的,憋死老子了。”
  女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老大的童子尿給化了。
  “那是誰啊!竟然在走廊大小便!m的!感情你不收拾走廊,你哪寢室的!”
  “靠!不會吧?!老大把大爺招來了!”老七頓時一驚,早收拾好東西,撲上了床。瞬間蓋好了被子。
  “快啊!”老二低聲的喊到。把麻將一裹。閉好了充電燈。也沖進了床鋪。一把把大被蓋在身上。
  “對啊!”老三把桌子上的煙灰一撲棱,也跳上了老七的上鋪,老四鞋子也沒有脫,早鑽進了被窩。老六根本就沒有下床。也蓋好了頭,等著暴風雨的來臨。老大並沒有注意到大爺的喊叫,晃晃悠悠的向自己的床走了過去。
  “咣……”一聲巨響,大爺踢門而入“你們這幫小xxx也太過分了!這要折騰到幾點啊!又是喊有是叫的!你們還讓不讓別的寢室的人睡覺了啊!xxxxx(以下省略2000字)。”
  “誰啊?”老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呦,大爺有事嗎?”
  “你別給我裝啊!說,是不是又打麻將來著。”大爺生氣的問。
  “沒有啊。哎呦……這是誰啊?”老四往地上一看,是咒怨和貞子滾在一起……
  “什麼!你們還留女生留宿!”大爺氣的睜大了眼睛。
  “不是啊不是啊!”老四連忙解釋,“她們好象是賊啊!我們都睡的死死的……”
  “真的假的?”大爺懷疑的看著老四。
  “騙你?騙你我們寢室天天招鬼!真的!我真的不認識她們。要不您帶回去看看,剛才就我自己,我怕被賊給害了。我這個人天生膽小。”
  “那……你跟我來一趟吧。”大爺語氣平和了一點。
  “別啊……明天好嗎?太晚了。還有萬一她們有幫兇呢?您先把她們帶回去好嗎?您先問問,也好啊!”
  “也行啊!明天一早你們寢室的人都來樓下的辦公室啊!我先把人帶回去。”大爺接著說。“你們別滾了!我都看見了!和我走一趟吧!”
  大爺拉起了兩個鬼。兩個鬼都終於不再翻滾。而是怨恨的望著大爺。大爺沒有在意,而是聯繫著校衛隊的電話。
  “我是2舍啊!學生說抓到兩個女賊……對。在寢室鬧了半夜了,你們過來一下吧?
  恩。學生還用叫了嗎?要不你們先過來問問,然後送公安局也行啊……行,那我就帶到寢室樓底下了啊!行,我在哪里等你們啊!”
  大爺把兩個女鬼叫出了寢室。兩個女鬼並沒有動。
  “怎麼著?還要找我麻煩啊?!告訴你!我也練過。不用說你們了,就是兩個男的我也不怕……還挺配合……我先走了啊!明天有可能去公安局,你和寢室的人說說啊!”
  大爺關好了門,和兩個女鬼走出了209寢室。
  “m的!裝鬼就怕你了!今天你們是跑不了了!像你這樣賊我見多了……”走廊裏回蕩著大爺的聲音。
  “阿門……”老七劃著十字。
  “來啊來啊!還有一圈啊!”老二連忙站了起來。又和幾個人圍在了桌子邊。
  “啊~!”一聲淒厲的喊叫。不過是男人的。
  “完了,明天又得換大爺了……”老三搖著頭說。
  “別慨歎了!趕快打吧,一會等她們回來又玩不上了!”老八焦急的說。
  門開了,兩個白色的身影又爬回了209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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