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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風流大唐 作者:變態 (連載中)

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伍集_第四十八章 談判

回過頭來,禁疑惑的問道:“怎麼啦,發現三女都以一副看怪物似的表情望者我,真是莫名其妙,我不這個樣子看我做什麼?”
很久未開口的婠婠忽然邊拍者她那潔白如玉的小手似諷刺,似贊歎的說道:“聖帝真是好手段啊,三言兩語之間就把人老成精的上官龍收拾的服服帖帖了不起奴家佩服死你了”

我隨手摘下了面具,苦笑者說道:“恩威並施,威逼利誘,這是禦下的不二法門,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懂,一味強勢只能得到臣服,懷柔安撫才能得到忠誠!”

婠婠似慎似怨的橫了我一眼道:“那你對我們又是采用的哪種手段呢?”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婠婠道:“你說是哪種手段,我現在身受重傷,急需雙修才能夠快速複原,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們,即使憑現在所剩的功力,制住了你們然後施以強暴也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婠婠又橫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但語氣卻是越發幽怨的說道:“你笑行天行事高深莫測,豈是小女子能夠搞得清楚的,蔫知你不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

我聞言怒氣勃發的對婠婠道:“看者我的眼睛,你能夠從中看出任何的虛諉和欺詐嗎?感情是一把雙刃劍,割傷了對方的同時,也同樣會傷害到自己,我會那樣混蛋嗎?

為了美仙我不惜損耗真元,為了研姐我不惜身負重傷,以我的實力,需要采用這樣弱智的拙劣手段嗎?

你們說說,我何時欺騙過你們,何時玩弄過你們的感情,你竟然不相信我?

三女都從我清澈,包容的雙目之中看到了真誠,看到了悲傷,被自己喜歡的女子誤解的那種深沉的悲傷!

婠婠嬌軀劇顫一下,芳心之中更是湧起了一種做錯了事的·海限感覺,但長期的魔門殘酷訓練還是使她極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表情仍然冷冷的質問我道“那你上次為何又要主動的幫助師妃暄,使她的功力臻至了‘心有靈犀’的境界,不會是你被那個慈航靜齋的所謂仙子給迷住了吧!?”

呢,不相信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這個時候吃醋翻舊賬,真是難以理解,接連的遭受盤問和冷嘲熱諷己使我心中的怒氣一發不可遏制,現在終忍無可忍的站起身形,冷冷的掃了婠婠一眼道:“鄭重的向你解釋一次,僅此一次,‘心有靈犀’又怎麼樣,你怕了嗎?我們聖門又什麼時候怕過誰?

須知以我現在的功力,禪院,你以為憑她們的勢力要在一統聖門之後,率之全力進攻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能夠抵擋的住嗎?

我之所以幫助師妃暄提高功力就是因為不想靠武力征服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要知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只有在內部瓦解敵人才會使她們遭受到最致命的最難以承受的打擊!

只要我不斷的在思想上動搖師妃暄的信念,在事實上打擊師妃暄的信心,總有一天她會和梵青慧無奈決裂。那時候,你想一想,慈航靜齋所遭受的打擊有多大,那將是近千年來她們從來也沒有經曆過的慘痛教訓!

看者聞采亭和白清兒一臉震驚,恐懼的表情,看者婠婠一副法然欲泣,萬分委屈的樣子,我不由的有些心軟,都是小女孩嘛!擁有了這麼多記憶的我又何必向婠婠這樣不知道如何戀愛的小女孩發脾氣呢?想到這裏我走到婠婠身旁,輕輕的拍了怕她的香肩安慰道:“婠兒,看到你這樣的表情我好心疼,剛才是我不對,不該用那樣的語氣與你說話,乖,不要在意,好嗎?”

婠婠大小姐脾氣發作,心裏更是覺得有無限的委屈和痛苦難以訴說,雖然她的本意就是想讓我成為她的情俘,使她最終得以擺脫我這個她修煉天魔大法的唯一的破綻,把我從她的心底徹底清除。

可是愈發與我接觸,她發現自己越是陷在其中難以自拔,尤其是剛剛我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的芳心都刺穿一般,婠婠的芳心深處重來就沒有這麼亂過。現在心緒紛亂的她己是騎虎難下,唯有“嬌哼”一聲,扭過蟒首不再理我了。

我不由的心中暗笑,天魔大法講究的是絕對的冷靜,可婠婠現在的樣子像足了受了氣的小媳婦,那還有半分陰癸派當代傳人的風采,不過這樣有血有肉的婠婠才更加的吸引人!?說真的,婠婠她還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大異平常的表現。對付她這種情況我是太拿手了,不再一味的道歉或是規勸,而是蹲下身子,把頭輕輕的靠在了她一吸一呼之間,引人無限遐思的酥胸之上,雙手更是溫柔的環住了她的纖腰,就這樣保持者親昵的姿勢等待者婠大小姐最終氣消!

未幾,婠婠終於受不了在聞采亭和白清兒面前,公然與我展示這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親昵姿勢,她恨恨的把我推離她如山川起伏般的誘人嬌軀。此時她的俏臉上己充滿醉人的暈紅,酥胸更是急劇起伏者,好一會兒,她才櫻唇輕起的慎道:“你這個無賴,算本大小姐怕了你了,再有一次,奴家決不原諒!”

我嬉笑者在婠婠依然染滿紅霞的俏面上輕輕一吻,承諾道:“我笑行天在此立誓,如有下次,讓我被婠大小姐的酥胸活活悶死?”

聽到我如此無賴的話語,婠婠輕啤了一口,再次別過嫉首,對我不理不睬,並偷偷平複者她早己變的惶急的心跳!

我順勢來到依然有些心有餘悸,現在則一臉羨慕的望者我和婠婠的聞采亭和白清兒中間,把她們摟在懷裏道:“身為聖門中人的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的行事和想法都十分的恐怖和狠毒!看到二女有些想解釋的樣子,我又繼續說道:“放心,我沒有怪你們,其實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不過,這些手段只限於對待敵人,對你們我是絕對不會如此的!”

其實我不需要解釋,二女對我的想法和行事手段都能夠理解,畢竟,她們以往的行事也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只是看我對如此陰險,毒辣的手段表現的太過平靜,她們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而己。

不管她們作何感想,總之現在一天烏雲散盡,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和諧,友好的氣氛當中。

聞采亭晶瑩如玉的雙頰飛起兩片紅雲,美豔不可方物,她欲語還羞似的嬌聲道:“天弟弟,其實你,你如果,如果需要雙修,姐姐也可以幫忙嘛”

我立刻絕倒,從一開始她們就對我使盡解數,耍盡手段,務求使我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好為她們陰癸派所用。男女雙方調調情,逗逗口,更有助於加深方的感情,這些我都樂於接受。但是她們陰癸派這種視感情如無物,視歡愛如遊戲的手段實在是讓我深惡痛絕,忍無可忍。

再次站起身形,我一一指者聞采亭,白清兒和婠婠道:“你們三個小妖精,大膽直接的亭姐欲語還羞,嬌怯可人;冰冷孤傲的清兒情深款款,溫柔體貼;神秘詭異的婠婠拈酸吃醋,嬌嗤癡纏;你們說,是不是想要我現在就向你們祈求,三位天仙般的美人,答應小子做你們的男寵,唯你們的命令行事吧,你們才會停止這種無聊的遊戲!

我笑行天是風流,是花心,可是我還重來沒把歡愛視作遊戲過,哪一個與我兩情相兌的女子我不是竭誠以待,傾心相戀!

陰癸派之間派系林立,矛盾叢叢,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去利用,去分化,反而對你們一視同仁,以誠相待,可我得到的都是什麼?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玩弄感情的人,可是你們三人卻一再考驗我的忍耐力,雖然我知道你們對我都很有好感,雖然我也相信如果繼續與你們虛與委蛇的糾纏下去,最終徹底征服你們也是必然結果,還會很有成就感!

可是三位姐姐,妹妹,沒有任何利益參雜在其中的感情才是最真的,我是喜歡你們,但卻不是現在虛情假意的你們。雖然和你們打情罵俏的感覺很醉人,很享受,但是我一想到這一切的背後都是現實的利益在驅使,我就覺得厭惡,無比的厭惡!告辭了!

心情激蕩之下,我又噴出一口鮮血,這才憤然離開……

三女都呆住了,處於長時間的發呆中……長期經受絕情絕義教育的她們在強者為尊,利益至上思想的不斷熏陶之下,都以為風流多情的我只是貪花好色而己,怎也沒想到我真實的想法竟然是這樣的抱持我只是貪圖她們美色的想法,陰癸派這才在武力上被我壓制之後,改為采用桃色手段,還是三人齊出,試圖把我這個“聖帝”迷倒在她們的美色之中,為她們陰癸派服務。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我風流的背後卻是早有自己的原則。

惹腦了我,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誰也無法預料,現在的她們充滿了不安!

離開陰癸派秘密據點己經好一會兒了,我依然心情郁悶中……

有些事,有些人是勉強不來的,即使你誠心一片,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即使你竭誠以待,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心回報;在利益的驅使之下,很多東西都會變質,雖然人性有其美好,善良的一面,但其醜陋,殘酷的一面也是不容抹殺的。

對于人性,我又算是有了一次深切的體會!

也罷,既然誠心一片卻得不到任何回報,那就讓我用鐵與血來清除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障礙吧!

還好,我的仙兒和婉兒對我都是真心的,還有她們溫暖,溫柔,溫馨的懷抱能夠安慰我受到傷害的心靈,想到這裏,我收拾情懷,快步向東溟派所在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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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伍集_第四十九章 招攬

與美仙,婉兒她們分開後,我自己雇了一艘小船,進入黃河,準備轉道通濟渠後,再趕往梁都。現在寇仲幫助王世充與李密大戰正酣;而徐圓朗為了抵禦河北竇建德一定會把梁都的大部分兵力抽走;至於江淮的杜伏威則頓軍於丹陽之東,離江都只有二十幾裏遠,與正在猛攻毗陵的沈法興兒子沈綸的大軍互相呼應,正準備等沈綸攻陷毗陵後再一起對江都城發動猛攻。
這樣的話現在的彭城,梁都一代就會基本上成為勢力真空地帶,如果像原書中那樣等到寇仲大勝李密後再到梁都發展的話,那時間就太遲了。到時候李閥差不多己盡得關中之地,而寇仲的基業才剛起步,那我們三兄弟還談什麼爭霸天下因此,在各個勢力無暇顧及到梁都,彭梁一代的時候,我一定要搶先把握住這個時機,首先占據兩城,然後再打敗同樣想要進占梁都的宇文化及,之後再進攻李子通江北各城,只有這樣才能為從洛陽歸來的寇仲成功的打好基礎,才能在將來的天下紛爭中及早占據一席之地。

這樣,寇仲有了這塊根據地,就可以迅速發展,進而逐鹿天下了。而我則可以輕松離開,去尋找我的青漩了。這一日,我所雇傭的小船終於抵達了彭城西方位於通濟渠旁的大城梁都。由於我沒有帶者那塊招牌的天藍色面具,因此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夠知道我笑行天己經到了此地。

隱藏形蹤,改名換姓的好處就是輕松,壞處就是沒有人知道你是哪顆蔥。這不,船剛靠岸不久,當地的黑幫人物就來向我收取保護費和過路費了。

這次的目的是占地盤,打基業,因此我為了息事甯人,讓船夫留下,獨自來到了岸上準備與當地的黑幫交涉。

領頭的小頭目見我雖然身材修長挺拔,但手持折扇,又一副文弱公子哥的打扮,因此膽子立刻就大了起來,神氣活現的問道:“這位公子貴姓大名,來自何處?”

雖然我現在的裝扮是一文弱書生,但也沒有必要非得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讓人瞧不起吧。我隨手遞上一小塊金子,不慌不忙的應道:“小弟衛甯,四海漂泊,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為首的小頭目見我如此氣定神閑,倒也不敢再如先前一般的輕視了,也有些客氣的答道:“小弟彭梁會智堂香主陳家風,不知衛兄意欲何往處”果然是彭梁會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記得原書中聶敬先是被宇文化及所傷,後又在傷勢未愈的情況下與窟哥一戰,最後新傷舊患交進下,落了個不治而亡。想到這裏我微微一笑,奇峰突起的說道:“小弟與貴幫‘鬼爪’聶敬他老人家和‘豔娘子’任媚媚任三當家都有點交情,不知貴當家身體如何,最近舊傷可否好轉?”

陳家風一聽說我與他的頂頭上司有些交情,又聽我說出了聶敬有舊傷的事實,遂又客氣了三分道:“為了本地的安危,當家的他老人家正在閉關修煉,以便應付明晚與該死的馬賊窟哥的決戰。”

我聞言稍考慮了一下即道:“敢問陳兄,貴幫在何地點與窟哥決戰,作為漢族的一份子,小弟到時必去搖旗吶喊!”

陳家風初始有些懷疑的上下掃了我幾眼,旋即想到我也是熱心一片,而且與聶當家與任三當家又有交情,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於是他坦然相告道:“就在梁都城外。衛兄為人如此仗義,小弟佩服!”我哈哈一笑道:“陳兄客氣!”

就這樣我跟者陳家風和他帶來的七,八個大漢一起向彭梁會的駐地走去。期間我詢問起陳家風最近江湖上的大事,消息靈通的陳家風立刻眉飛色舞的侃侃而談道:“現在江湖上風頭最勁的就是笑行天,寇仲和徐子陵三兄弟了,在洛陽,寇仲和徐子陵在強敵環視的情況下,竟然生擒了陰癸派在洛陽的臥底上官龍,更有傳聞說是他們偷盜了千古異寶和氏璧,現在他們倆正在幫助王世充大戰李密的瓦崗軍。

而他們的結拜兄弟笑行天不但為人風流,而且武功更是厲害,殺楚軍林士宏,誅陰癸派邊不負,又在天津橋頭舌戰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師仙子和淨念禪院的了空大師,之後又以三曲震動了洛陽,據傳其己經被洛陽武林同道譽為超越了四大宗師的天下第一高手,最近更是滿天下傳聞說他的真實身份是魔門邪極宗的宗主,新一代的邪帝……“我微笑者聆聽者陳家風宛若親見的評說,心裏暗道陰癸派的勢力果然夠強大,消息傳播的好快。不知道慈航靜齋的那些尼姑和淨念禪院的那些和尚聽到了我就是當代“邪帝”的消息以後會作何感想?不知道魔門其它宗派聽到了這個消息作何感想?不知道各方勢力和江湖幫派聽到了這個消息又作何感想?終於,我被請到了彭梁會的會客大堂,在幫眾去通知任媚媚有故人來訪的間隙,我向陪者我的陳家風深施一禮道:“陳兄見諒,小弟剛剛說的是假名字,小弟其實就是笑行天!”看陳家風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肩頭繼續道:“陳兄放心,小弟此次前來絕對沒有惡意,改日一定擺幾桌向陳兄正式賠罪.”陳家風這才從極度的驚愕中反應過來,面露敬仰之色,連稱不敢當。

這彩大勝時候,美豔的任媚媚風情萬種的走了出來,看到我的身形容貌立刻雙眸異,旋即疑惑的問道:恕小女子眼拙,閣下是?”

同時望向了引我前來的陳家風,此時的陳家風己是面紅耳赤,局促不安道了我的身份後,他又哪敢開罪於我,可是上司任媚媚問起,他又不能不答。失口正在他左右為難之極“任大姐不必疑感,我替他解圍道:小弟笑行天,此次前來絕對沒有惡意,冒昧之處,還請任大姐海涵!”聽到我的名字,任媚媚難以置信的望向了我,旋即美眸再次異彩漣漣,嬌聲應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笑公子,小女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雙方寒暄之後,這才落座開始談起正事。

我依然微笑者說道:“小弟冒昧來找任大姐,一是想給貴幫主瞧瞧傷勢,二是想就梁都,彭梁一代的大勢與貴幫進行溝通!”

任媚媚聽我一直親熱的稱呼她為任大姐早就芳心暗喜,現在知道了我的來意更是心花怒放,這對現己瀕臨絕境的彭梁會來說絕對是雪中送炭,她又怎能不喜!但是江湖險惡,任媚媚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身份,她謹慎的嬌聲問道:“笑公子見諒,大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笑公子怎樣能夠證明你的身份呢?我把左手深入懷中,其實是從手鐲中取出獨特的天藍色面具,理解的微笑道“第一,小弟是為寇仲他們才稱呼三當家為任大姐的;第二,這個面具應該是小弟的金字招牌吧;第三,魔門邪帝的名字恐怕還沒有人敢假冒吧!”

任媚媚聽我三個原因第一個親切,第二個合諧,第三個自信,都符合我傳聞中放蕩不羈的性格,而且又有獨特的面具為證,遂接受我就是邪帝笑行天的事實。她曼聲道:“笑公子能夠前來為敝當家診治,敝幫上下無不感激,不知道笑公子對彭梁一代的大勢又有何看法呢?”

靠,我雖然知道個大概,但是怎麼又能比得上你這個地頭蛇呢?此時又不能露怯,於是我道:“看法不敢當,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任大姐能否先簡要的給小弟介紹一下彭梁的形勢,小弟再將自己的想法向任大姐你請教!”

任媚媚聽我如此說,千嬌百媚的橫了我一眼,然後解說道:“因竇建德揮軍渡河,攻打徐圓朗的根據地任城,徐圓朗於是倉卒抽調梁都軍隊往援,致使梁都防守薄弱,現在連最後數百守軍都己溜掉,使梁都變成一座沒人管沒人理的城市。

最近傳聞宇文化及要率兵前來占據梁都,而其軍紀敗壞,殘害百姓,奸淫婦女,所以風聲傳來,梁都居民都想要躲往附近鄉間避難,現在的梁都是人心浮動,·崖·崖不可終日!這還不算,梁都,彭梁最近還有一夥蠻賊不斷得前來劫掠。他們本是一群契丹人,趁中原戰亂,乘機勾結我們漢人中的敗類,組成東海盟,專搶掠沿海的城鎮,劫得財貨女子,便運返平廬,他們人數雖不多,但來去如風,又可逃到海上,所以至今仍沒人奈何得了他們。

我們的二當家就是慘死在東海盟現在的盟主窟哥手上,幫眾也多數被東海盟所殺,大當家就是為了給二當家和眾兄弟報仇,為了梁都當地百姓的安危,這才帶傷約戰窟哥的。基本情況就是這些啦,笑公子現在可以告訴奴家你的高見了吧!靠,竟然用上了撒嬌的語氣,頭痛!現在的我可沒有心情獵豔,畢竟,我己經背負了太多的情債,打下了彭梁這片基業後又要入川去尋找青漩,現在又怎能夠節外生枝?因此我笑了笑後有些鄭重的直言不諱道:“任大姐,你還是叫我小天吧,小弟從沒有把你當外人,因此也就開門見山了。大當家如果身體完好無損,自然不懼區區契丹的窟哥,可現在傷勢未愈,此戰恐怕不容樂觀吧!’,任媚媚先是一喜,然後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既然小天看得起姐姐,那大姐我就高攀啦。對於明晚一戰,說實在的,我們彭梁會上下也都很擔心,可是大當家身為一幫之主,這是他不容推卸的責任!我有些感動的挑大指贊道: “好漢子,令人佩服!”

頓了頓後又道:“任大姐,你看明日由我迎戰窟哥,大當家是否能夠同意?”

任媚媚又先是一喜,旋即神色黯然的說道:“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一個‘信’字,況且,以大當家的脾氣,此事恐怕不大可能!”

我想想也對,就退而求其次道:“那明晚小弟與大當家和任大姐一同前往,你看如何?”

任媚媚等的就是這句話,聞言立刻笑眉如花道:“小天能夠去助拳,姐姐開心死了,放心,此事大當家那邊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我哈哈一笑道:“任大姐,你不是問我對彭梁一代大事的看法嗎?那小弟現在就告訴你。我希望彭梁會能夠跟者寇仲和我笑行天共闖天下,打出一片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地,首先滅蠻賊,然後擊敗宇文化及,之後再進攻李子通,把他的江北之地盡數攻陷。至於再以後會怎樣,我們真正的首領寇仲到時會接手,他如何計劃去奪取天下就暫時與我無關啦。

不管我們能否合作,明晚小弟都會一同前往,這是基於江湖道義,與我們合作成功與否無關,任大姐以為如何?

任媚媚怎也沒想到我有如此石破天驚,近乎不可能的瘋狂想法,但這對此時己近窮途末路的彭梁會來說也未嘗不是危險與機遇並重的一個不錯的選擇,錯過了彭梁會必將煙消雲散,抓住了說不定就會青雲直上,邀翔九天。

考慮到我從出道至今的種種行事和傳聞,我風傳中天下第一高手的實力和魔門新一代邪帝的身份,再考慮到寇仲和徐子陵俠肝義膽的人品和性情,任媚媚不大者心動那就是騙人的。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為了眼前的利益,人都會變的貪婪,而如果眼前利益超過危險程度的zoo%,人就會變的不顧一切,變的瘋狂,現在的任媚媚應該就是如此,看她咬緊貝齒,璧起黛眉,不斷變化的神色,越來越亮的眼眸,就知道她在盤算者這件事的得與失,利與弊,而且己越來越趨向於同意我的建議。果然;深思熟慮之後,任媚媚雙眸異彩大勝的問我道:“為什麼我們的首領不是笑公子你,而是寇仲呢?”我知道任媚媚這樣問就代表她己經從心底認可了我的提議,因此哈哈一笑道“你們的首領之所以是寇仲,是因為我們三兄弟中只有寇仲才有爭天下的決心和興趣,我和徐子陵都只是從旁協助,不過任大姐放心,如果小仲他哪天不想玩了,我還會回來接手的!”

聽我說的輕松,任媚媚仿佛也受到了感染,嬌笑者說道:“好,有‘邪帝’金口一諾,我任媚媚還有什麼好怕的。大當家至從當日被宇文化及所傷後,早己心灰意冷,死了爭霸天下這條心,相信他也會欣然同意的。至於幫中的諸位弟兄,如果知道了能夠跟者英雄蓋世的你們三兄弟闖一番事業他們一定會歡呼雀躍的!”我爽朗的一笑道:“協議達成,待明天大當家點頭後,我們就共商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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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伍集_第五十章 馬賊

第二天夜晚,梁都城門口,兩桌,三椅,正中,彭梁會大當家聶敬安然端坐於桌子後的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其斜後方,一桌兩椅。

一頭戴鬥笠,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正悠閑的坐在另一張太師椅上,雙腳更是誇張的放到了那張桌子上,氣氛詭異之極。仿佛是在等待收繳入城費的小流氓,又仿佛是在等待收割人命的修羅,整個人透出一股無賴,陰森的味道。

旁邊以悠雅姿態端坐椅上的是一位嫵媚過人的美麗少婦,正在與那位神秘男子在輕聲的談論者什麼。

敞開的城門所在這一面的城牆上,每隔十步就插有一隻火把,把城牆下這一片區域映照的亮如白晝,原本己詭異無比的氣氛又增了三分神秘與肅殺之氣。

原來聶敬從閉關中醒來,知道了我前來助拳和招攬彭梁會的事情後,本己對此戰不報任何希望,決意以死相拼的他欣然接納了我的提議。只是拒絕了任媚媚委婉提出的由我替他出戰的建議。雖然他貪色好酒,但卻不失為一條好漢子。

蹄聲漸起,轟隆如雷鳴般自遠而近。

山雨欲來風滿樓,窟哥這股東風終於適時吹來了。

蹄音驟然止於城門之外,聶敬之前,動靜對比,更加重了山雨欲來之前的沉重氣氛。

戰馬跳蹄狂嘶,三百餘馬賊一字排開,看到我們只有三人,三百餘對兇厲的目光中齊齊露出了愕然,不解的意味,待看到聶敬斜後方的我和任媚媚兩人,一個神秘莫測,一個明豔悠閑,又齊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馬賊領頭者是個須髯繞頰的兇猛大漢,背插雙斧,身披獸皮黑革。氣勢十分迫人。

他左旁有個年約五旬的漢人老者,容貌冷峻,雙目神光電射,顯而易見是一內家高手。

其他馬賊也都是面相兇狠,身形彪悍的契丹壯漢,露出赤裸臂膀的都載有護臂或護腕的鐵箍,更添其雄猛之姿。

馬賊首領憑藉者本能反應,目光掠過仍在閉目養神的聶敬,集中到了這個仿佛是有恃無恐,鬥笠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孔的神秘人,早己冷酷到冷血的心臟竟然開始慌亂不堪的急速跳動起來,仿佛今天就是他的末日一般。

待看到美豔絕倫的任媚媚,馬賊首領又立刻雙目放光,渾然忘記了剛剛莫名其妙的恐懼,真是色膽包天。再色色的狠望了任媚媚兩眼後,他才以不太純熟的漢語,冷聲對閉目靜坐的聶敬道:

“是你約戰某家的嗎?’,

聶敬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以充滿仇恨的目光望者馬賊首領道:

“本人聶敬,添為彭梁會大當家,閣下可是契丹窟哥?”

馬賊首領狂笑道:

“不錯,正是本人,前些日子好像有個什麼彭梁會的二當家死在了某家的巨斧之下,不會是你的兄弟吧!”

有了我押陣,聶敬知道即使他今日失敗了,窟哥也討不了好去,因此絲毫不為窟哥的囂張所感,仍然平靜的淡淡道: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

窟哥再次狂笑一聲,從馬背上騰身而起,居高臨下,手中雙斧挂者風聲向聶敬狠劈下來,聲勢迫人至極點。

雙方的生死大戰終於爆發。

擔憂聶敬的安危,我和任媚媚站起身形,來到戰場邊緣準備隨時救助。

無惡不作,視人命如草芥的窟哥身手果然不凡,聶敬雖然緊接服用了我自制的療傷密藥,但終究傷勢未愈,一身武功只能發揮出五,六成,雖然使盡了渾身解數,但在第三十一招時,仍然被窟哥一腳踢在胸口,不甘倒地。

在他尚未來得及起身之時,窟哥己經躍到了他的面前,掄起巨斧,當頭劈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帶者鬥笠的神秘人突然出現在了窟哥身旁,一拳擊向了他掄起的巨斧。

“轟”

一股大力傳來,窟哥忍不住連退了七,八步方才穩住了身形。

眾馬賊齊齊震動,要知道窟哥的悍勇在眾馬賊當中可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現在竟然被人一招迫退,他們又怎麼能不驚駭異常呢? 救回聶敬後,發現十分的嚴重

那個帶者鬥笠的神秘人,就是我啦,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那一腳幾乎震碎了他胸前的經脈。聶敬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艱難的對任媚媚道

“以後彭梁會上下,就跟者笑公子和寇仲吧!”

在看到任媚媚點頭首肯後,又轉頭對我道“兄弟,以後彭梁會就交給你了,還有,記得給我報仇”說完之後就昏了過去

我自然是滿臉悲憤,誠心誠意點頭答應?。只是心中暗暗納悶,暫時又死不了,怎麼感覺像是在交代遺言似的

初步幫他穩定了一下傷勢,我輕聲對任媚媚道:

“大當家暫時無礙,大姐你先把他送到城裏,剩下的交給小弟吧。

任媚媚向我道了一聲小心之後,抱者昏迷不醒的聶敬回到了城內。

我一聲不響的來到剛剛還在交頭接耳的那個五旬老者和窟哥面前,

靜如山嶽的傲然挺立在他們面前。

“你是誰?”

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窟哥又不耐煩厲聲問道:

“小子,不要裝神秘,老實交代,你是誰,要不然……”

“小子”之聲響個不絕,賊寇除那漢人老矍之外,三百多人同時掣出各式各樣的兵器,作勢欲撲,擺出恃強動手的威逼姿態。

這時我才懶洋洋的應道:

“吵死人了,不知道我正在睡覺嗎?”

窟哥:.........

那個老者:........

眾馬賊:........

半晌,那老矍又湊近窟哥說了兩句話後,窟哥打出手勢制止了想要妄動的手下,大喝道:

“既知我窟哥之名,還敢坐在這裏裝神弄鬼,是否活得不耐煩。”

我緩緩的抬起頭來,辛辣的諷刺道:

“這位前輩人渣可是橫行東北,有‘狼王’之稱的米放?投靠契丹人做他們

走狗的滋味如何?”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可恨?如果賊寇,侵略者排在第二位的話,那漢奸,走狗就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出賣自己的民族,出賣自己的尊嚴,這種人渣最令人鄙視。如果是為了某些特殊原因甘願忍辱負重的話,那我崇敬他,欽佩他。

可是,這個‘狼王’米放,又怎麼可能因此我言語之間是毫不留情。

米放驚怒交集的看者鬥笠下帶者面具的我,突然之間滿臉的怒意化成了無邊的恐懼,他驚惶失措,魂飛魄散的顫抖者身軀嘶聲道:

“你,你是‘邪帝’笑行天?”

我長聲大笑,精神力全面發散,雄渾的聲音籠罩了面前的三百餘馬賊和整個的梁都城,我要給整個的梁都城的百姓以無比的信心,決心和雄心,要他們知道,在我的保護和帶領之下,沒有人能夠劫掠到他們;沒有人能夠欺淩到他們;只有我才能夠給他們以安定,以溫飽,以幸福!

這可是一個形象的塑造,只有在梁都百姓心中建立起牢不可破的,近乎天神般的形象,寇仲和我才能在這幾度易手的梁都建立起牢固的,完全屬於我們的勢力。

我朗聲道:

“米放,窟哥,你二人可敢雙戰於我?”

契丹諸馬賊立刻齊聲鼓噪。像契丹這樣的塞外民族,一項信奉強者為尊的道理,現在我明顯是瞧不起米放和他們的首領窟哥,他們又怎能不心中大怒。

米放的聲音在眾馬賊的鼓噪聲中清晰的傳出道:

“今日非是普通的江湖拚鬥,你笑行天有什麼好狂妄的!”

如此色厲內茬的話語,又引起了契丹馬賊們更大聲的鼓噪

看到窟哥一言不發的表情,我知道今日他們是不會給我單打獨鬥的機會了。只好再次朗聲道:

“敢引狼入室;打擾梁都百姓的安甯,劫掠梁都百姓的財產,我‘邪帝笑行天,今天就讓你們付出慘痛無比的代價。

於是我傳遍了整個梁都的話語,城牆上仿佛突然之間就冒出了無數的箭雨,水銀瀉地般的向者馬賊傾泄而去。

而我同時也拔出了背後的“劫天”,這把必將名動天下的奇異兵器今天終於要開始發市了。

一項來去如風,無往不利的眾馬賊沒想到會突然遭受到如此猛烈的攻擊,都開始驚惶失措起來,而我天下第一高手“邪帝”成名最近更是天下轟傳的沸沸揚揚,剛剛米放和窟哥的不敢應戰就是明證。

眾馬賊心中無不驚懼,最主要的是他們暫時己經沒有了統一的指揮,因為窟哥和米放己經被我包圍在重重的幻影之中,自顧尚且不暇,又哪能冷靜的去指揮他們。

戰場拚殺和江湖爭鬥是完全兩樣的,因此戰前我利用彭梁會這個本地的地頭蛇首先做好了情報工作;又利用馬賊一項狂妄自大,無往不利的輕敵心裏,給他來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現在我的策略就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直接暴露在我攻擊之下的窟哥和米放在剛開始的驚懼之後,忽然發現我的武功雖然高強,但好像還遠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可怕,無不精神大震,奮起反擊。

眾馬賊在開始的慌亂之後,很快的也在小頭目的統領之下,分批的像圍住他們首領窟哥和“狼王”米放的我沖殺過來。

有人幫忙,窟哥和米放立刻加緊攻擊,企圖脫離我的劍網包圍。可是奇怪的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無論眾馬賊怎樣沖擊,就是沖不破我看似不甚淩厲的劍網,更加奇怪的是他們還要不時的受些輕傷,可卻沒有一道是致命的。

他們越打越是心驚,越打越是惶恐,可是這種惡夢般的情形仿佛永遠也不會終結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打擊者他們的信心,動搖者他們的意志,就在二人己經快崩潰了的時候,這種難挨的痛苦折磨才終於遠離他們而去。

功力與我相差太遠的他們之所以能夠抵擋這?長的時間,完全是因?我在成功困住了他們之後,就在這個小範圍?采用了“圍點打援”的辦法,以窟哥和米放為誘餌,不斷配合者城牆上的箭雨誅殺者企圖前來救援他倆的眾馬賊,直到不要命的馬賊如狂風暴雨般沖至,我快控制不住形勢為止。

此時,三百餘馬賊己經被射死,射傷了一百多人,又被首次開市的“劫天”誅殺了幾十人,哪個什麼“狼王”米放也己經被劫天刺穿心髒,死於非命,窟哥則死狗般的被我擒在手中。

眾馬賊瘋狂沖擊之後,發現整個戰場忽然安靜了下來。再定睛觀看,卻驚懼的發現我己經提者失去了抵抗能力,口不能言的窟哥傲然站在了城門口的吊橋上 。

面對己是外強中幹的眾賊寇,我朗聲說道:

“不得妄動,不然,你們的首領窟哥必將身首異處!”

?馬賊嘩聲一片,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契丹人騎者馬排眾而出,以十分生硬的漢語道:

“若敢殺了我們首領,必叫你們梁都血流成河,雞犬不留!”

我哈哈大笑道:

“首領被擒,賊寇三停去了一停多,你們還敢狂妄,真是不知所謂!”

頓了頓又氣勢淩人的說道:

“為了不使雙方增加無謂的傷亡,我提議你們拿出五百匹戰馬,兩千兩黃金,換取你們的首領和爾等性命,否則必叫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形勢比人強,因此我才敢提出如此強勢的的要求,而且我記得原書中好像說這群馬賊總數共有近千匹的戰馬,三千多兩的黃金,我的獅子大開口他們即使不接受,討價還價後我也會大大的賺他一筆。

哪個小頭目色厲內茬的說道: “不要吹大氣,我們還有二百餘騎,完全有一戰之力,而且來去如風,你們又能奈我何?”

我哈哈大笑,精神力再次散開,以說不出的嘲諷道:

“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吹大氣,還想逃跑,你來看!”

說完之後,梁都城外,眾馬賊的身後遠處,高地處,樹林旁,立刻亮起了數千支的火把,聲勢駭人,而且明顯有四百餘火把比其它高出一截,經驗豐富的眾馬賊立刻辨別出那些都是騎兵。

眾馬賊雖然悍勇,但銳氣己泄,面對如此惡劣的形勢,無不感到毛骨驚然,鬥志全消。現在的他們能夠活命己是最大的奢望,那還敢想其它。況且,如果他們就這樣任由契酋摩會的長子窟哥落入我的手中,即使能夠僥幸沖回去,契酋摩會也不會放過他們。

至此形勢完全落入了我們的掌握之中。經過討價還價,最後以四百匹戰馬,一千五百兩黃金的贖金交易成功。契丹馬賊留下窟哥和一百賊寇作為人質,其餘的一百餘騎回到他們的臨時巢穴去取贖金。

此戰,我笑行天幾乎以一己之力,成功擊殺了窟哥的契丹馬賊近二百人,還繳獲了一百多匹戰馬,一千五百兩黃金。如此驕人戰果,立時驚震天下,成名遠揚。 為什麼不是四百多匹戰馬,而是一百匹?因為我在隱藏實力,己期望在接下來對抗宇文化及的戰鬥中能夠取得意想不到的收獲!

至於契丹馬賊泄密的可能,一是他們己經逃離,若我估計不錯的話他們會去與駱馬幫的都任狼狽?靠,串通一氣,準備再次進攻梁都;二是契丹是一個極注重榮辱的民族,他們是不會把這種丟人的事情到處傳揚的;三是契丹馬賊是一個比較單一的團體,之前勾結他們的米放又被我所殺,他們又與宇文化及無任何聯系,故在宇文化及很快就要進攻梁都這麼短的時間內,收獲的戰馬數目這個秘密絕對不會外泄。

勝利歸來,我來到聶敬的養傷處,重新詳細的診斷之後,發現由於在舊傷未愈的情況下,又強行運功與敵交鋒,而且又受新傷,現在的他己是全身經脈受損,胸前的經脈更是幾乎支離破碎。

即使以我之能,除非肯為他大耗本命真元,否則也是回天乏術。可是現在的我若耗費了大量真元之後,又哪來的時間恢複。時不予我,噢,應該說是時不予聶敬,他受傷的時機,實在是太,太不湊巧啦,就連天性善良的我都沒有辦法救他。

最後的結果還是我善良的一面戰勝了理智的一面,采用了不怎麼耗費真元的方式,幫助聶敬延長了半年壽命,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啦!

本己對生存不抱任何希望的聶敬對能夠有這樣好的結果自然是大喜過望,對我是連聲道謝。至於彭梁會歸順寇仲和我的問題,己經命不久己的他?了幫會的?來,又怎?會反悔。更何況,這對于他,對于彭梁會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所以他把一切幫務都交給了任媚媚管理,自己則安度餘生。

我也向他解釋了放窟哥回去的前因後果,並向他保證半年內一定把窟哥生擒到他的面前。

第二天的梁都城己成為了歡樂的海洋,任媚媚帶者梁都被勸阻而沒有逃散的百姓夾道歡迎大獲全勝的勇士們。

我和在城牆上用弓箭,竹箭伏擊馬賊的彭梁會幫眾,以及最後在城外搖旗吶喊,每人都舉者兩支火把的輕壯年百姓,都受到了梁都男女老幼的熱情包圍,真心稱頌,場面喧鬧熱烈。

“邪帝”笑行天無敵的傳說和神話般的地位至此在彭梁會和梁都百姓心目中也如天神般屹立不到,牢不可破。尤其是帶者面具的神秘形象,更是被梁都百姓譽為他們的保護神

至於勾結契丹馬賊的米放,則被我吊在了梁都城牆邊上新近立起的高大旗杆上,並取一白布做成的條幅,上以鬥大的字寫上了“漢奸走狗,就是如此下場”的警語。

對於我把米放的屍體吊一天示威這一辣手行為,梁都百姓幾乎沒有人反對,畢竟,就是這個漢人勾結契丹馬賊前來劫掠,搶奪他們,使他們不得安甯,給他們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害的 親切的安撫梁都百姓之後,我與彭梁會的首腦人物,任媚媚,陳家風,洛其飛等,以及梁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濟濟一堂,在梁都的臨時權利中心,原總管府內商討者下一步梁都的自保計劃。

對比一下現在這些梁都大商家以及有頭面人物,他們現在的態度與上次會面時簡直有天壤之別。我心中不由的暗自感歎,這就是普通百姓的人生觀啊。原來上次會面,我和彭梁會要求他們不要避往鄉間,要勇敢的留下來戰鬥,保護自己的家園的時候,他們幾乎都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最後在以我“邪帝”和彭梁會名譽保證與他們生死與共的承諾下,在不要求他們參加戰鬥,只負責吶喊助威的條件下,他們這些百姓的代表人物才算是勉強答應了下來。畢竟,他們也不願意背井離鄉,流離失所的逃難,只是他們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和勇氣,現在有人自願幫助他們,又不要他們出多少力,這麼便宜的事情他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現在,人人都是興高采烈,人人都是自信滿滿,人人都在享受勝利果實,這也算是百姓的生存觀念吧,誰能夠給他們飯吃,誰能夠給他們安定,他們就跟者誰。

百姓的力量是無窮的,現在,梁都百姓的凝聚力,自信心和一往無前的勇氣己經被徹底的激發出來,面對正急速前來,妄圖搶奪勝利果實的宇文化及軍,梁都百姓現在不論男女老少,都全民皆兵,為保護他們的家園而戰鬥。打敗了騷擾一方得契丹馬賊之後,我笑行天現在己是名震天下的英雄人物,風傳聞天下第一的絕代高手;雖然身份是魔門的“邪帝”,但是由於聖極宗人丁一項稀少,尤鳥倦,丁九重,周老歎和金環真四人己絕機江湖又二十餘年,惡?并沒有多少顯于江湖,而我本身并無惡?,且又出身于低層的市井江湖。據傳其形象比之來自高門大閥的隋朝舊臣宿老,黑道起家的賊寇巨盜,更易獲得人心

而且我己傳告天下,我們的真正首領是威名同樣震動中原的寇仲,徐子陵俠肝義膽的作風都是深得天下武林人士敬仰,故附近一帶的武林人物,有志氣的壯丁,也紛紛前來歸附。

我們在梁都的勢力一時間大為增漲,但等待者我們的也是一場更加正規,更加艱難,更加慘烈的戰鬥。

等待者我們的這場戰鬥,勝則站穩了陣角,確立了根基;敗則一切都是鏡花水月,轉頭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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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一章 論戰

確定梁都全力自保的大方針之後;百姓的代表人物陸續退場,最後只剩下了任媚媚,陳家風,洛其飛和彭梁會小頭目謝角等人。面對宇文化及的近兩萬大軍,我們的士兵只有數千,而是還幾乎都是新兵,雜兵。彭梁會眾人一時間都是一籌莫展。
我心中暗思,原書中寇仲近乎奇機般的擊敗宇文化及還有宣永所帶來的兩千瓦崗奇兵作為奇兵呢?而我現在就只多了一千五百兩的黃金和滿城的百姓,錢糧能夠作為誘餌促使宇文化及急速前來,從而避免了長期做戰我軍承受不起的問題,還有就是多了四百多匹戰馬以期望能夠發揮攻其不備的奇兵作用。

我還有什麼,只有我自己,難道要去孤身行刺,於千軍萬馬之中搏殺宇文化及,宇文成都,宇文無敵,可這又怎麼可能?

上次誅殺一眾馬賊時,用盡種種手段,又有彭梁會的人馬配合,才殺死了一百多人。當然,如果眾馬賊不逃跑的話,發揮出我的全部潛力,殺光那三百多賊寇還是能夠辦到的。可是要在兩萬左右的人海中誅殺三人,再成功撤離,即使把我提升至最佳戰鬥狀態,那也是不足取的。這個險,不值得去冒!

如果利用手雷協助刺殺宇文化及還有可能,但是我總有種預感那些手雷以後還有更大的用途,而且為了區區宇文化及就動用我最後的兩大底牌之一,似乎太有點小題大做了。

不,我一定要憑借個人的力量和智慧,憑借梁都現在的所有人力,物力,贏得這場近乎不可能的戰爭。於逆境中毅然崛起,於無聲處聽驚雷,這才是大英雄本色。

現在不趁其它割據勢力都無暇顧及梁都的時候打下根基,擊敗宇文化及,以後這樣千載難逢的良機到那裏去找;現在不趁者李閥還沒有盡數占據關中各地之前打響寇仲的旗號,將來又拿什麼與李世民共爭天下。想到這裏我不禁豪情萬丈,既然想要創造曆史,又何懼這一場小小的戰役!

掃了一眼一籌莫展,但都滿懷希望的望向我的眾人,我微笑者說道:

“大家這是怎麼了,未戰先怯,我可還等者打敗宇文化及後,與大家一醉方休呢?你們現在不會是在擔心到時候喝不過我吧!”

眾人聽我說的輕松灰諧,凝重的氣氛一掃而空,均知我己成竹在胸,俱都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首先對者洛其飛道:

“其飛兄,可有窟哥那群蝦兵蟹將的消息?” 洛其飛,人稱“鬼影子”,三十來歲,雖其貌不揚,只像個地道的鄉巴漢,但手足特長,兩眼精靈,是一腦筋與身手都極端靈活敏捷的人,而且此人是彭梁會仁堂的香主,善於觀察,窺探敵人虛實,是做情報工作的一把好手。

這時他和眾人都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面對來勢洶洶的宇文化及,我竟然會問出這個此?

他雖然也是茫然不解,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

“聽我手下說他們到了下邱附近,與目前占據下邱的駱馬幫幫主都任串通一氣,狼狽?靠!”

接者他有些忍不住疑惑的問我道:

“不知道行天兄問起這個有什麼用意?”

由於我對他們都十分的推心置腹,為人又不拘小節,和他們又沒有那麼直接的上下級關系,所以彭梁會至任媚媚以下在面對我時都很放的開。要不然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作為屬下的洛其飛又怎敢這麼直接的詢問我的用意

我微微一笑對者洛其飛和大家道:

“為將者要透徹了解眼前的或是局部的戰爭;但是為帥者卻要統籌大局,縱觀整個戰略;我之所以問起窟哥,是想要在戰勝宇文化及之後,一邊鞏固發展梁都和彭城,一邊立即攻占下邱。因為下邱城附近是駱馬湖,乃河道交彙處,不但魚產豐富,其湖岸區更良田萬頃,是附近各鄉縣的命脈。只要我們攻占了下邱,就可控制此湖,那時不用我們開聲,附近的所有城郡都要乖乖歸降。

這樣我們就可以直接成脅到李子通在江北的重要城市東海和鍾離,那時候我們進可攻,退可守,才能牢牢的立于不敗之地,才能夠有更廣闊的發展前景。

眾人聞言都大為興奮,仿佛都看到了美好的未來。從憧憬中恢複過來的洛其飛才又道:

“以我們現在的勢力,即使能夠打敗宇文化及,到時恐怕也沒有能力強攻下,行天兄又有何破敵妙計嗎?”

我自信的笑笑道:

“駱馬幫的幫主都任平時橫行無忌,魚肉鄉裏,早弄得天怒人怨。假設我們能夠取而代之,又施行仁政,以寇仲和我現時的成望,自是人心歸向。到那時再取得東海西北的懷仁、琅哪、蘭陵、良城四郡,及西南的沐陽、漣水、淮陽三郡,再加上下,就可完全斷去東海郡的陸路交通,那時東海勢成我們囊中之物。

至於怎樣攻占下邱,這就要從都任身上說起,他這次與契丹馬賊的結盟,給他提供了一個擴展影響力和野心的機會,他一定會妄想要進攻梁都,彭城。

而他們的二當家“小呂布”焦宏進卻是一條漢子,最近對都任的所作所為極為不滿,整天流連於青樓借酒色消愁。我們可以在大勝宇文化及之後,立刻制造流言,把都任與契丹馬賊相互勾結,準備大肆進攻梁都,彭城的事情廣為傳播,這樣都任就會懷疑到焦宏進身上,以他的狠辣無情一定會痛下殺手,到時候我再適時出現,救助命在旦夕的焦宏進,再曉以大義,相信他一定會歸順我們的。

另外,駱馬幫的幫眾基本都是當地百姓,他們又怎麼會願意與外族馬賊相勾結,當他們知道事情真相之後,就會在焦宏進的帶領下,推翻他們早己敢怒而不敢言的殘暴幫主都任。那時候,下邱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落入了我們的手中。“真是一舉數得的妙計!”

陳家風聽了我一番分析,忍不住擊節贊歎道。

眾人也都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仿佛下邱己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洛其飛興奮的問道:

“那行天兄我具體該怎麼辦呢?”

我對者有些興奮過度的洛其飛道: “下邱的糧油巨賈沈仁福,他雖然表面上傾向于駱馬幫,但實際上卻是與你們彭梁會關系更加密切吧!’,

看者洛其飛和彭梁會其他人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我心中暗自苦笑,事先從原書中知道一些事情固然能夠在很多場合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可是當真正的融入其中,就會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路,還得一步步去走,事得一件件去做我對者還處於驚愕中的眾人繼續道:

沈仁福是個精於計算的生意人,自然不會願意卷入到地盤的紛爭中,但為了他自身的利益,這次一定會暗裏對都任的苛索無度,·將強橫行非常不滿。

而且都任與外族的窟哥的結盟,定會更加令他忍無可忍,皆因他親弟一家的男女老幼,均命喪於窟哥手上,仇深似海。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們能在勢力對比極其懸殊的情況下,擊敗來勢洶洶的宇文化及和窟哥,就會給他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勇氣,相信到時候他必會全力助我們對付都任,會少去許多阻力。

洛其飛恭敬的說道:“行天兄真是算無遺策,在下拜服

頓了頓他又道:“屬下這就立刻去安排人手,這件事保證辦的服服帖帖!”

哈哈,他竟然開始自稱屬下,看來是徹底認可我這個臨時首領的能力了。這樣也好,起碼寇仲在接手時就有他這個地頭蛇幫我們打通關節,策反焦宏進還不是指日可待

任媚媚水靈靈的妙目一轉,嬌聲問道:

“那小天又對來勢洶洶的宇文化及有何妙策破之呢?”

這才是眾人目前最關心的,聞言都又立刻恢複了凝重,目光也都再次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期待者我能夠再出妙策。

我微微一笑,輕松的說道:

“敵我雙方實力相差過大,因此我們必須出奇緻勝。方法有二,一是我們以機動靈活為主,在運動戰中消耗敵人的有生力量。首先憑借草船借箭之法盡量多的消耗,收繳他們的箭矢;再通過奇襲,陷阱等種種方法破壞他們的攻城器具,劫掠,燒毀他們的糧食;在敵人迫不得己攻城後,我們再憑藉者城高牆厚,阻擋敵人的攻擊,同時出奇兵襲擊敵人的後方。

輕敵冒進,再遭受了連番打擊,士氣大降之下,又攻城受阻,突然遭受前後夾擊,僅僅憑借五千精兵和一萬多最近招募的新兵的宇文化及必將徹底潰敗,那時候我們在乘勝追擊,則彭梁可定。眾人聽我分析得入情入理,無不士氣大增。任媚媚妙目流轉,盈盈淺笑道:

“那小天另一個又是何種妙法呢?”

我哈哈一笑道:

“另一個方法比較陰險,就是用藥。我可以熬制一種藥物,無色無味,人服用一天之後,就會頭腦發熱,四肢無力。如果成功,到時候我們將不費一兵一卒就可擊跨來犯的宇文化及軍。

眾人齊感愕然,都想不到我還可以制出這樣的藥物。其實隋唐時期的醫藥知識還十分貧乏,人們在醫藥方面的認知還十分的有限。就拿人參為例,隋朝時稱之為“妖草”,即使到了唐朝時期,也只是被當作普通的飲品罷了。

最後大家討論的結果是雙管齊下,用藥能夠成功最好,即使不能夠成功,我們還有辦法應對,不至於束手無策。

至此,穩固彭梁,藉機擴張的發展大計終於徹底確定了下來。

宇文化及大軍不斷迫近之際,我們這邊也在忙個不停,收集防守物資,在城外修築防禦工事;挖陷阱,挖壕溝,設置尖竹龔琴,制造攻擊武器……

全梁都的百姓,無論男女老少,有勞動能力的基本上都加入了這場萬眾一心的保衛家園的行動中來。

而我則一直在秘密的收集各種制藥的材料,還支起了兩個大鍋,每天熬個不停,又不時的拿個勺子攪拌,品嘗,再攪拌……像足了西方傳說中的老巫婆


終於,萬事具備,只等宇文化及來攻。

是夜, 梁都城外, 我騎馬站在小坡之上,遠眺裏許外緊靠通濟渠的草原處點點火把光芒移動的壯觀情景。宇文化及果然為了減少被攻擊的可能性,靠河而行。

我揚手擲出煙花,在高空爆起一朵火紅的光花,燃亮了死氣沉沉,一片肅殺的夜空。

梁都城一方立刻殺聲四起,火把點點,聲勢浩大的向敵軍沖去。

雖然拿者兩支火把的都是普通百姓,但在這漆黑的深夜,又怎麼可能分得清楚。

表面上看上去延綿數裏,蔚為壯觀的大軍終使宇文化及新招募的兵丁出現了慌亂。疑兵之計,大獲成功。 同時河渠那邊喊殺之聲也適時響起,幾百艘紮滿假人的輕舟快艇順河沖奔而下,數百枝燃油布的竹制火箭劃破河岸的空際,往岸上正朝梁都方向布陣的敵人投去。

艇上的真戰士均躲在擋箭板後,任由穿上衣服的假兵挨箭。

我帶者一百五十騎,全都騎者從契丹馬賊那裏獲得的良種戰馬,這一百五十人全都由彭梁會的骨幹力量和彭梁各地前來相投的武功高手組成,可以說是一支不折不扣的精兵。

我們這一隊騎兵旋風般的向者宇文化及的那一應是新兵的隊伍直沖過去。騎兵對慌亂不堪,完全沒有防備的步兵,這一場戰鬥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馬嘶聲,哀嚎聲,悍勇的砍殺聲,絕望的叫喊聲立時響成一片。

修羅地獄般的場景,于蔫再現!

帶隊前來增援的宇文無敵在措手不及下,被早就打者擒賊先擒王主意的我逮個正者,一番毫無懸念的戰鬥後,順利擒獲。

成功達到了戰略目的,在宇文化及大軍反應過來之前,我們見好就收,又旋風般的呼嘯離去。(馬賊作風!)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此戰我們不但成功借得數萬枝箭矢,還燒掉了敵人大批攻城器械和糧草,最重要的是己方的損失微乎其微,而敵人卻是死傷慘重。這一場勝利又大大振奮了梁都城內軍民的士氣,使他們對宇文化及的軍隊不再畏之如虎;對“笑行天是不可戰勝的神話‘再次爭相傳頌

這是我采用的現代輿論傳媒攻堅戰,只要由旁人出面雇傭一些乞丐,說書的在茶館,飯館等公共場所大肆宣傳,這樣極具個人英雄浪漫主義色彩的傳奇就在彭梁一代以極快的速度傳播開來。而我要做的,就是繼續抒寫這一傳奇,活者的傳奇

如果我失敗了,那就會立刻走下神壇,成為人們記憶中永遠的笑柄,就像即將被寇仲擊敗的李密一樣,很難再有複起的機會了。如果不是現在的形勢如此險惡,我也不會進擇這種能夠快速激發士氣,但同樣也很可能傷到自己的極端方法

閑言少許,我回去之後先把宇文無敵弄成了白癡,然後又找了個外貌與他相似的惡徒,易容成他的模樣,吊在了城牆邊上的旗杆上。並用條幅書寫上“宇文無敵”四字,派專人看管,不許閑人靠近。

我要讓宇文化及失去冷靜。只有這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打敗失去了平常心。驚怒交集,報仇心切的宇文化及戰爭,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這一點無數的曆史史實早己清晰的給以見證。 之後仿佛連老天也站到了我們這邊,在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之下,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要不然宇文化及軍怎麼會正好宿營在剛下完藥不久的幾口水井附近。 城外遠遠瞧見“宇文無敵”被吊在旗杆上,搖曳多姿得的隨風飄蕩者,氣怒交加的宇文化及幾乎要咬碎鋼牙,急怒攻心之下,發誓城破之後要把我碎屍萬斷。

昨夜遭受襲擊的大軍在休息了整個上午之後,宇文化及就出營列隊,緩緩的向梁都城推進。他還真是心急呀,不等我去燒他糧草就來攻城了,不過這樣也好,打敗他之後糧草都歸我!

唉,說話容易,做事難。面對黑壓壓的不斷逼近的近兩萬大軍,一種不安,驚惶的情緒還在逐漸的在我們這些新兵,雜兵之中蔓延開來。宇文化及這一招還真夠毒辣,完全是針對我軍戰陣經驗不足這一點而來,不愧是領軍多年的將領。取兩軍相逢,勇者勝。一支軍隊的士氣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者他的戰鬥力。我輕歎了一聲,對己成為我專職秘書兼副官兼保彪頭子的謝角,以及榮任後勤總指揮的任媚媚交代了幾句後,挺身站到了城牆上。 作為奇兵一直在養精蓄銳的二百精銳們,在接到了我要獨自下城挑戰敵方首領的通知後,立刻齊聲高呼起來:

“邪帝,邪帝……”

一傳時,十傳百,很快就波及到全軍。最後所有的士兵和幫助運送物資的梁都輕壯百姓也都加入了高呼的行列,一時間整齊劃一的吶喊聲響徹雲霄。

宇文化及一方驚然動容,怎麼回事?

大喝了一聲,我鷹擊長空般的飛躍而出,淩空劃過近四十丈的距離,緩緩的飄落在梁都城下,獨自面對仍在不斷推進的宇文化及攻城大軍。

輕功高強的洛其飛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什麼樣的功法,能夠練就如此驚世駭俗的輕功”

任媚媚,陳家風以及我軍士兵都看的神馳目眩,歡呼之聲不絕于耳,士氣大為增強。

我以敵我2方都能夠清晰聽到的聲音道:

“宇文化及,可敢與我一戰” 從城上我軍整齊劃一的高呼“邪帝”起,宇文化及軍隊就都凝神注意者我方的動靜。待目睹了這驚世駭俗,非人力所能及的輕功身法後,立刻變的鴉雀無聲,處於深深的震撼之中。

在兩軍陣前公然挑戰,絲毫沒有把握能夠勝我的宇文化及哪敢應戰,身為統帥的他又不能示弱,只好全力運起家傳的冰玄勁神功,冰冷的聲音同樣清晰的傳入敵我雙方的耳鼓道:

“此乃兩軍交戰,又不是江湖仇殺,為將者講究運籌帷幢帳中,決勝千裏之外。難道你笑行天隻是好勇鬥狠之徒?”

我哈哈大笑道:

“兵是將的膽,將是兵的魂你軍中如有能夠當我五招不敗者,我笑行天自裁於兩軍陣前”

如此自信,如此豪氣,我方再次士氣大增,齊聲歡呼;而宇文化及軍則士氣再次下降。

我近乎狂妄的言語,終於徹底激怒了宇文軍中的一位高手,他就是宇文閥的宇文成都。

雖然很替宇文成都擔心,但軍隊的士氣同樣重要。而且,宇文化及也不相信宇文成都在蓄意提防之下,會撐不過五招之數。左思右想之下,他終於緩緩點頭,同意了宇文成都的請戰。

在宇文成都緩緩的走到兩軍陣前的時候,宇文軍立刻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和宇文成都相對而立。

早己打定注意全力防守的宇文成都謹慎的擺好了門戶,靜待者我的進攻。在戰略上的把握,的確是無懈可擊。

要知道如果我們一直這樣對立下去,那丟臉的絕對不是他,而是在兩軍陣前誇下了海口的我。

區區小計,怎能使你如願。我全身上下無毫泊人的氣息,如同送死般的緩緩向宇文成都走去。

一步,兩步……

全場早己鴉雀無聲,敵我雙方無不屏息凝神,緊張的關注者這萬眾囑目的一戰。

雖然沒有半點迫人的氣勢,但隨者腳步聲的臨近,宇文成都的心中卻感到無邊的壓力在不斷的向他迫來,越來越沉,越來越重。 形勢逆轉,占據主動的再非宇文成都一方。因為一旦拉近到一定距離,以我剛剛所表現出來的絕世身法,宇文成都將再無半分勝機。

萬般無奈之下,他決定改變策略,手臂揮動,長劍劃過一道完美的軌機,帶者強大的威勢,急速向我的胸口刺來。

而我卻像傻了一般,不閃不避,就那樣靜待者迫人的劍光臨身。

看到這奇怪的一幕,我方居高臨下觀戰的將士們無不緊張的屏住了呼吸,而敵方的將士則再次歡呼,為宇文成都打氣。

劍尖即將臨身,宇文成都忽然不妥,手腕微顫,劍尖忽的改向我咽喉要害刺來,招數改變的渾然天成,毫無拖沓之處。

只是現在還想變招,晚啦

我的既定策略是首先迫得宇文成都搶先出手,失去主動;然後再靜待他招數變無可變的瞬間,迫他硬拚,以我比他深厚的內功修為重創於他。

就在宇文成都劍招改變的當,我右手五指並攏,突然之間閃電刺出。

指尖點中劍脊。

一招決勝負!

宇文成都口鼻溢血,雄軀劇顫,狼狽的向後退去。

如此大好的形勢,怎能讓這一絕代兇人逃脫。我的身形微微一頓,即如影隨形,流星趕月般的向飛退的宇文成都追去。

同一時間,宇文化及率領五六個好手亦全力奔出,試圖挽救身負重傷的宇文成都。

一個是前進,一個是後退,速度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我終於搶在了宇文化及等人趕到之前,右手切上了宇文成都的脖頸,在他妄圖拚死反擊之前打昏了他,並順手抓在了手裏。

一個漂亮的倒翻,我提者失去知覺的宇文成都向我方城門口飛掠而去。

援救不及的宇文化及立刻當機立斷,打出手勢,命令大軍立即進攻,企圖在我軍打開城門接應我入城的時候,搶占城門。甚至壞事變好事,順勢一擁而入,占領梁都。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勝利,生死存亡就決定在這短短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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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二章 決戰

率領攻城大軍全力追趕的宇文化及不禁心中納悶,眼看我己經快奔到了城門口,怎麼梁都吊橋還不放下,以便接應我入城。
“難道……”

媽的,宇文化及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關於我的傳聞。

“據說當日笑行天之所以能夠得到放蕩美人巨鰓幫幫主雲玉真死心塌地的追隨,就是因為他曾抱者雲玉真在江面之上隨意奔走,盡情領略長江的壯麗美景。

可是即使是這樣,護城河難不倒他,但三十多丈高的城牆,又提者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難道他還能一躍而上不成?

就在宇文化及邊全力追趕我邊冥思苦想者種種可能的時候,我己經提者宇文成都輕點水面,掠過了三十多丈寬的護城河,奔到了梁都城下。

在萬眾囑目中,我拔地而起,在手提一人的情況下,近乎奇機般的垂直躍起二十幾丈。 宇文化及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夠高。難道有長繩接應?

這個想法電光火石般的劃過腦際之後,他立刻快若閃電的摘下背後背者的寶雕弓,抽出一支利箭,凝神運氣,弓拉滿月,靜待者繩索的拋出。

可惜他又料錯了

沒有任何的繩索拋出,我右腳輕抵牆面,再次借力拔起身形,在空中漂亮的旋轉一周,消減了向外的力道後,左腳再次踏向牆面借力,又旋轉者向上升起。

整個戰場霎時變的無半點聲息。沖鋒的宇文化及軍包括他本人在內,都頹然止住了身形,定睛觀看起這神乎奇技的一幕來。

旋轉的我偷眼瞧者宇文化及目瞪口呆的神情,不禁暗暗思考者他會采用什麼樣的辦法阻止我登上城頭:

“放箭,怎麼可能?宇文成都還在他手裏!

大聲叫喊,把我喊得掉下來,更不可能,他又不是‘黔之驢’

祈求,這個太離譜吧?

就在敵我方神馳目眩的注視之下,憑借絕世的輕功身法以及腳穿的“The North Fa-e”牌登山鞋(“前世”帶來的)與城牆間的強勁摩擦力,我終於順利的登上了梁都城頭,傲然面對者城下呆呆發愣的宇文化及軍隊。仍不省人事的宇文成都則被我作為戰利品高高舉起,仿佛是宣布我方勝利的旗子,剛經過戰火洗禮的,很難看的一面旗子。

我方士氣狂增,歡呼之聲直沖天極,響徹雲霄

對城下黑壓壓的敵軍再無半點畏懼之心。

今天的第一仗,士氣的較量,以我方的完勝告終。

面對士氣狂跌的軍隊,宇文化及不得不暫時收兵回營,重整陣角。

休整了兩個時辰之後,宇文化及再次率軍出營,這次他面對的是旗杆上搖曳多姿,隨風飄蕩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兩具軀體(假的)。心痛萬分,驚怒交集的宇文化及直接下達了瘋狂進攻的命令,妄圖一鼓作氣攻下梁都。

這就又中了我們早先設計好的計策,由於我方準備充足,強勁弩機發出的蘸滿桐油的火箭幾乎將宇文化及軍的攻城器具完全燒毀。但這卻絲毫沒有動搖宇文化及攻占梁都的決心,他的士兵依然如潮水般的登上雲梯,向梁都城上殺來。 至此,攻防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敵人被打退,再沖上來,再被打退,又沖上來……

城破就是被任意搶掠,屠戮的結局,全城百姓都知道這個道理。因此,眾志成城,萬眾一心,青壯年齊齊上陣,幫助守城,很多婦女和老人也加入到了運送物資的行列……來到古代之後,我第一次親眼目睹了大型戰爭的壯觀與慘烈,心裏沒有些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眾多的記憶積澱使我迅速的壓下了心中的那絲波動,很快又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又全身心投入到了激烈無比的攻防戰中。

我手上腕表(後文詳細交代)顯示的時間己經是深夜22: 50分了,守城士兵己出現了不支的現象,可敵人的進攻仍在瘋狂的持續者。看來單單憑借守城是不可能拖到敵方藥發的時間了。

向一直協助我指揮守城的任媚媚和洛其飛交代了幾句後,我召集起了一直留做預備隊的那二百彭梁會精銳和附近投奔過來的武林人士所組成的騎兵,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任務,一直養精蓄銳的他們就和我從另一城門出城,繞了四分之一城周,閃電般的出現在了宇文化及軍隊的側方,直插宇文化及的中軍。

領兵多年,甚悉兵法的宇文化及早有準備,很快的一千五百名精銳騎兵分做兩隊,從兩翼向我軍包抄過來。也許,他也一直在等待者這一刻。

來的迅速,走的更是迅速我方騎兵隊在未建寸功的情況下突然變向;沒有回城,反而向遠處遷回過去

雖然感到有點不妥,可是知道我軍兵微將寡的宇文化及還是舍不得放棄這塊到口的肥肉,何況帶領這二百騎兵的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我。

亥(骨仇恨能夠爆發出超越自我的強大力量,同樣也能夠蒙蔽人的心智。哪怕隻是短短的一晚。

宇文化及把攻城的指揮權交給了兄弟宇文智及之後,親自帶隊向我軍追來。

皎潔的月光下,轟鳴的馬蹄聲由近及遠,逐漸脫離了整個攻防戰場。

僵師,寇仲,徐子陵,虛行之和宣永四人團團圍坐,正在商議者破李密之策

小校送來最新的情報後,眾人的話題開始轉移到了彭梁一代。

寇仲有些焦慮的說道:

“大哥打敗契丹馬賊,占據梁都,彭城之後,宇文化及又率近兩萬大軍來犯真為兵微將寡的他擔心啊”徐子陵淡淡的笑道:

“我們不也是同樣以寡擊眾,這也許是共患難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吧!”

宣永好奇的問道:

“笑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可惜小弟一直無緣得見!”

寇仲和徐子陵互看了一眼,微笑不語。

虛行之想起了我與他第一次見面時,即推心置腹,毫不隱瞞關乎“邪帝傳人”等諸多秘密,以及我對整個天下大勢的獨特見解,忍不住有些感慨的說道:

“笑兄是一個對朋友推心置腹,義氣深重,對敵人不擇手段,冷酷無情,對世事洞若觀火,認知甚深的人

宣永聞言有些猶豫的說道

“那笑兄豈不是,是……”

寇仲眉飛色舞的接過話題道:

“是一個梟雄,而不可能成為英雄是吧。大哥說過,‘性格決定命運’,我和陵少才是真正的英雄人物”

即使是充分了解寇仲的徐子陵,也禁不住做出了個“受不了他”的動作,惹的虛行之和宣永齊聲哄笑。

半晌,虛行之又道:

“義氣深重,仁義為先的確是寇兄和徐兄最吸引人的優秀品質,也是我等最為敬佩的地方!”

寇仲呵呵笑道:

“虛先生不用委婉的做暗示,我知道婦人之仁是不可能取得天下的,可是每到關鍵時刻,就總是忍不住想要向那個濫好人看齊,我也沒有辦法”

徐子陵聞言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一項誇大的寇仲。

寇仲看到徐子陵的表情,立刻做請罪狀道:

“陵少俠肝義膽,悲天憫人,實乃吾輩學習的典範,小子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眾人相顧宛爾! 哄笑之後,寇仲正色道:

“他奶奶的,大哥這種放松的方法最對我的脾胃,現在我們再來研究怎樣才能大破李密,打破他不敗的神話!”

被宇文化及追擊的我軍騎兵突然一分為二,二百騎和單人獨騎的我分作兩隊,繼續狂奔。宇文化及稍一猶豫之後,即傳下命令,一千騎追擊那二百人。而他則率領者五百名親兵向我狂追過來。

二百名騎兵尋者事前計劃好的路線,劃出一道急速的弧線,分別逃逸。

募的,宇文化及的兩路追兵在粹不及防下,分別進入了我方事先布置好的陷阱陣內,一時間人仰馬翻,死傷慘重。

人數的優勢再次清晰的體現出來,雖然損折了不少人馬,但沒有遭到我軍趁勢襲擊的宇文化及騎兵還是很快的沖出了陷陣,繼續分批追來。

不是我不想,人數的差異實在太大,實不能也!

在又遭受了兩次陷阱陣後,就在宇文化及遲疑者是否停止追擊的時候,那二百騎兵總算暫時拉開了與後方追兵之間的距離。旋風般的與我彙合後,一同返身向者宇文化及己剩至四百多騎的騎兵沖殺過去,慘烈的遭遇戰一觸即發。

同一時間,梁都的攻防戰己經進行到了最白熱化的程度,雖然憑藉者城高牆厚,可是瘋狂進攻的敵軍還是給梁都軍民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任媚媚指揮的後勤軍,洛其飛指揮的守城軍,無不咬牙堅持者,拚命抵擋者,忘我支撐者,熱切期盼者……他們唯一的信念就是“堅持就是勝利”,“我們那邊的好消息一定會傳來”。

二百對四百,我帶者身後的將士猶如一把鋒利的長矛般,直插入敵方中央的宇文化及處,氣勢如洪,銳不可擋。

在我狠劈了十幾名護衛之後,在我方二百騎兵猶如猛虎下山般,舍生忘死的瘋狂攻擊之下,宇文化及的精銳護衛終於暫時被死死的拖住,怎也沖不過去援助己經被我方沖散,只剩下三,四騎護衛保護的宇文化及。

我方的二百兒郎毫無保留的信任我,相信我能夠及時的扭轉乾坤。而我同樣堅信我方的將士,相信他們一定會以少擋多,暫時拖住這些精銳護衛們。沙場之上的鐵血豪情,生與死之間所建立起來的默契與友情,令人別樣感動,份外難忘。 袍澤之情,感天動地!

心神晉入古井不波的境界,我雙腿輕磕馬腹,胯下戰馬再次增速,快若流星的向驚惶失措的宇文化及沖去。

時間就是生命,手中的大關刀舉起,落下,再舉起,再落下……以兩處輕傷作為代價,終於一氣呵成的解決了那四個護衛,與宇文化及單獨相對。

沒有時間浪費,即刻向宇文化及全力沖去。

沒想到我悍勇如斯,心志被奪,心神完全被我鎖定的宇文化及勉力收攝心緒,振奮精神。因為他深深的知道此時逃跑就意味者死亡,唯有死中求活,拚力一擊,才能夠得那一絲活命的機會。

“轟!”

狂暴的氣勁向四方無限擴散者。只有一擊,宇文化及就像宇文成都一樣,口鼻逸血,身負重傷。但他也已取到了那絲逃命的機會,連忙狂打戰馬,落荒而逃。

我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笑意,如果不給他機會,他逃得了嗎?戰爭,不是一將一兵,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要縱觀整個全局!

在宇文化及看來,護衛被擋,他不逃命,不逃回他城下的隊伍當中,也許這場爭戰他會勝利,但他本人卻絕對會死亡。他別無選擇!

在我看來,迫得他逃回城下的戰場,才能最大限度的打擊敵軍的士氣,才能為我軍迎來最後的勝利,我也別無選擇!

“宇文化及,哪裏跑” 我高呼了一聲,緊緊的吊在宇文化及的馬後,向他追去。

我方騎兵得到我的暗號,立刻脫離了戰場,向梁都城下奔去。短短的瞬間交擊,二百騎己出現了數十人的傷亡,可見整個戰況的激烈程度。

宇文化及的護衛和逐漸追上來的那近千騎兵為了保護宇文化及,立刻向我追來。

可是他們在奔回梁都的路上,卻不斷的遭受到我那還剩一百多騎的騎兵隊的騷擾和襲擊,不勝其煩。又逐漸的被瘋狂逃命的宇文化及和緊跟在他身後的我逃開。

很快的,驚慌逃竄的宇文化及和緊追於他的我又回到了梁都城下的戰場。

精神力再次發散,我朗聲喊道:

“宇文化及敗了,宇文化及在逃命,大家快跑呀!”

正在攻城的大軍看到宇文化及孤身一人狼狽的被我追擊者,士氣瞬間降到了最低點。而我方守城將士看到此情景,本己絕望的心中突然之間又充滿了勃勃生機,士氣大震,聲勢狂增,人人奮勇搶先,己登上城頭的敵人再次被分離掃落。

藥發的時間也將即來到,宇文化及軍大部分士兵突然之間感覺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再也無力戰鬥。

勝負己定,勉力逃回本陣的宇文化及,醒.晤到中了暗算,回天無術之下,長歎一聲,把軍隊撤向了通濟渠方向,試圖渡過對岸,憑借河渠之險,以障安全。

早就料到此種結果的我會重複寇仲追之不及,任宇文化及逃之夭夭的命運嗎

原書中寇仲之所以錯失殲滅宇文化及的良機,一是實力不夠;二是沒有料到宇文化及會連夜撤退。

可今次我卻采用了比較冒險的打法,一直留有三百騎兵隊作為奇兵沒有動用,早就偷偷的渡到對岸潛伏了起來,準備在宇文化及以為己成功逃離險境的時候,予以突然痛擊。

在兵力本就十分薄弱的前提下,還留用這支三百精銳作為奇兵的作法可說十分的冒險。任媚媚,陳家風和洛其飛等人都曾苦勸過我。可是我深知如果不從宇文化及的軍隊中招降大量的現成兵源,即使我們最終攻占了李子通的東海和鍾離,我們的兵力對比起其它割據勢力,也依然太過薄弱,依然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雖然現在的寇仲和徐子陵有我“邪帝”笑行天的幫助,但是“邪帝”這個身份在得到諸多便利的同時,也意味為在我們崛起之後,更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因為上述諸多原因,我不得不挺而走險,采用最冒險打法,以套取在宇文化及身上盡可能的多撈好處。只有這樣,寇仲的勢力才能夠迅速壯大起來;才能夠在將來的群雄環視中生存下去;才能夠在將來更大的各方征戰中占據最有利的地位。

在我苦口婆心的解釋之下,眾人這才勉強同意了我的策略。畢竟,我是他們的統帥,在關鍵時刻,他們還是相信我的。

幸運的是這次賭博似的爭戰,我勝利了!

在宇文化及一萬多殘兵敗將準備渡河的時候,我也正在向通濟渠對岸我們三百奇兵事先埋伏的地點飛奔者,還好我的輕功能夠在水面上飛馳,要不然還真是分身乏術。

就在宇文化及率領他的殘兵敗將有半數渡過通濟渠時,我率領者猶如下山猛虎似的三百騎兵旋風般的沖向了惶·崖如喪家之犬,急急似漏網之魚的宇文敗軍。

一個銳氣正勝,一個士氣全無,而且大部分士兵又四肢疲乏,無力再戰,二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兵敗如山倒,我們的騎兵隊以摧枯拉朽之勢,追趕,屠殺者宇文敗軍。而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大概是以為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己死在我的手中,回到家裏不好向宇文閥的閥主宇文傷交代;又或是萬念俱灰,決心拚死一戰;總之今日一錯再錯的宇文化及和他的兄弟宇文智及現在不避不逃,形同拚命的向我沖來,蘊滿家傳冰玄勁的衣襟俱都迎風飄蕩,獵獵作響。

不過我可沒有多餘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要知道現在我軍追殺的那些士兵將來可都是我的部下,我能不心疼嗎?

瞬間展開身法,向己決定拚命的宇文化及如流星趕月般一拳轟出,三人間的戰鬥終於爆發。

想要活擒兩個視死如歸的敵手難度還真不小,人說受傷的野獸是最危險的,此言的確不虛。在己被我擊傷的宇文化及和舍生忘死的宇文智及拚命攻擊之下,確實費了我不少力氣,才先後活擒了他們,並封鎖了他們的功力。

看者一副視死如歸樣子的宇文化及和垂頭喪氣的宇文智及,我決定給宇文化及當頭棒喝,盡快打開他的缺口,好讓我能夠順利的招降俘虜!

先偷偷的把宇文智及也弄成白癡後,我對者一直閉目待死的宇文化及大聲道“經過了小小的挫折,就完全放棄,你還是男人嗎?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還活者,難道你不想帶者他們回去嗎?”

本己閉目等死的宇文化及聞言突然睜開雙目,精光閃閃的看向了我。我連忙起誓道:

“只要你命令你的手下投降,我以曆代”邪帝“的名譽發誓,必將不少骼膊,不少腿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還給你,讓你們一起安全離去”

大勢己去的宇文化及在權衡再三之後,無奈的高聲下達了全軍投降的命令。

終於,我手下的近三百騎兵(死傷了一些)和對岸銜尾遠遠追來的騎步兵開始了對宇文化及軍隊的收降工作。

我對者宇文化及道:

“現在的這些敗軍中,你精銳軍隊還有多少?”

宇文化及無力的回答道:

“還有近兩千人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微微一笑道:

“還給你,留給你東山再起,我還想同你訂立一年之約,互不侵犯的和平條約,你意下如何?”宇文化及雙目兇芒電閃的望向我道:

“你為何要這樣做?”

我哈哈大笑道:

“我們雙方的勢力現在都是十分的薄弱,而今後我的主要敵人是李子通,你的敵人是竇建德和徐圓朗,只有在他們兩敗俱傷時,你才能從中漁翁得利,東山再起。

因此,我們之間的和平現在是刻不容緩,勢在必行。如果我們不立刻放下仇限,化敵為友,和平共處,互相援助,那明天被滅掉的就一定是我們雙方。

宇文化及這個老奸巨猾的絕代兇人瞬間就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關系和現下各自的不利處境,又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再次無奈的答應了我的提議。

嘿嘿,不信你不答應。現在我的勢力還十分的薄弱,沒有宇文化及去抵擋,牽制住竇建德和徐圓朗,沒有宇文化及為我們的發展贏得寶貴的時間,我們又怎麼能夠專心的對付李子通。即使宇文化及猜到我的用意也無所謂,一是他也得到了自身的發展而奮鬥,二是沒有我出手,他休想治好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的白癡症狀。

這時候,率領二百騎兵和大量步兵銜尾追來的陳家風也把處于白癡狀態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送了過來。 宇文化及一看到宇文無敵的白癡情況,又發現宇文成都也是如此,立刻驚怒交加,暴跳如雷,雙目更是兇芒連閃的緊盯者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相信我現在己經千瘡百孔了。

我好整以暇的對者宇文化及和善的笑者道:

“為了保證我們雙方的誠意,一年之後我會去貴府給無敵兄和成都兄徹底治愈,你應該聽說過獨孤霸的情況吧,他們二人也是如此!”

宇文化及在別無他法之下,極度怨恨的狠盯了我半晌後,怒哼了一聲,到一邊獨自郁悶去了!

在投降的士兵中,屬於宇文化及親信的那兩千精銳騎兵都被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畢竟,我們還需要他去牽制住竇建德和徐圓朗,相信有白癡狀態的宇文無敵,宇文成都和宇文智及作保證,形勢大壞的宇文化及還不會愚蠢到再次前來進攻我們。

一場短暫,但絕對激烈,兇險的戰鬥終於結束了。我們是完勝,但勝的卻險到了極點。尤其是在守城戰進行到生死存亡的一刻,如果不是敵方的士氣瞬間降低到最低點如果不是藥效也在最後及時發作,敗的一方絕對會是我們。

現在,大勝的我們順利收降了約八千多俘虜,創下了征戰史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奇機。 接下來就是給投降得俘虜洗腦,作思想工作的時間啦。什麼你們為何要當兵

,還不是為了生存,為了吃口飽飯,這些我全部都可以給你們! 有了這些之後,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要活的更像個男人嗎?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嗎?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要封妻蔭子嗎?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要光宗耀祖嗎?難道……

囉哩囉嗦的說了好多·除既激昂,催人奮進的話語,總算是把這群降兵的進取心,自信心都激發到了最頂點。現在的他們,如果你拿出一把斧頭,讓他們立刻去砍了李世民,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馬上去做這種程度的洗腦,好恐怖作為發起人的我也再次體會到了宗教的可怕。 洗腦之後就是初步商定了幾項紀律宣布,如不得殺人放火,奸淫掠奪等等。

唉,事必躬親的感覺真的好糟糕,可是又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辦這些事,只好可我一個人單練!

只要有錢,有充足,及時的軍餉,再輔以嚴格的軍紀和訓練,相信不久以後,一隻無敵的精兵定會適時展現在寇仲的面前。

為何不是我的面前,因為估計那時候己經是寇仲接手,而我應該己經離開彭梁了。媽的,為了兄弟,老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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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三章 美人計

第二天,梁都全城又是歡聲雷動。好像人在極度興奮的時候就特別容易沖動,這不,大街上到處都是人,個個都笑顏逐開,上竄下跳上,采用千奇百怪的方式來表達他們心中的喜悅之情!
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安撫與接待,總算是打發走了熱情過度的梁都百姓。現在,我,任媚媚,陳家風,洛其飛,陳角和名聲較好的兩個從宇文化及那裏投降過來的軍隊頭目,我們七人濟濟一堂,開始了戰後的第一次會議。

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現在實力大增的我們己經到了劃地稱王的階段了。只有明確的打出旗號,才能夠振臂一呼,促使周邊各方弱小勢力望風而從。

在任媚媚等人提出這個建議之後,我考慮再三,感覺還是“緩稱王,廣積糧”的好,於是決定按照原書以“少帥”來稱呼寇仲,眾人都無異議,於是一支新興的勢力就這樣建立起來了。

之後又暫時進行了簡單的權利分配,任媚媚主管現在彭城,梁都二城的所有後勤;陳家風和投降過來的二將軍管軍;洛其飛專門負責情報收集工作;又讓任媚媚舉薦了幾個兩城德高望重,能夠為我們所用的百姓代表幫忙管理兩城。接下來我又提議打出我們自己的口號:“吃他娘,穿他娘,少帥來了不納糧!”

“老有所養,幼有所教,少帥是天下百姓的救世良藥!”

眾人都覺的該口號琅琅上口,通俗易懂,而且又有號召力,因此全體贊成。

我又提議修建學院和養老院,出錢雇傭他人幫忙教育孩子和照顧老人。

這個提議引起了較大分歧,眾人議論紛紛,有的贊成,有的反對。贊成的是因為這是其他勢力都沒能做到的壯舉,非常有利於我們招攬人心;反對的是因為我們的財政吃緊,本來從契丹馬賊那裏繳獲過來的大量黃金,加上彭梁會這些年的積蓄,能夠支撐個大半年,可是這樣一來,粗略計算一下,只能支撐五個月。

其實反對的人也不是不贊成我的這個提議,只是他們更多的是從現實情況來考慮問題。最後我拍板決定,錢的問題,五個月以後,我一定會解決,這才又全體同意了這個提議。

然後就是具體處理招降過來的降軍問題。結合當時的具體情況,我訂立了新的軍隊紀律,制定軍餉等級,夥食等級等等,加上我方的原有人馬,總算是初步建立起了一支正規的少帥軍。媽的,真是一個“忙”字得還好很快就會移交給從洛陽趕來的寇仲,徐子陵,虛行之和宣永他們了。

晚上,就是盛大的慶祝宴會了。在開始之前,我特別交代洛其飛少喝點。因為,宴會之後我要和他連夜趕往下坏!

宴會上氣氛熱烈喧鬧,人人興高采烈,喜氣洋洋。我自然成了眾人輪番敬酒的對象,還好在洛陽發標的那次身體機能又獲得了突破,現在酒水入腹,瞬間就被有能量照護的腸胃輕易地分解掉,直接蒸發到體外去了。

應付過幾輪圍攻之後,總算成功脫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我與早己準備就緒的洛其飛一起偷偷離開了梁都,向下邱趕去。

在城門口看到負責守衛的士兵還在盡職盡責的站崗放哨,最近忙的不辨東西的我總算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至於我走後梁都的工作,由於己事先交代了任媚媚,因此我離開的很放心。

收服焦宏進的工作進行的比較順利,就像我與洛其飛事先計劃的那樣,成功的策反了焦宏進,殺死了都任,駱馬幫的近三千人也大部分歸降了我們。

接者追殺了聞風而逃的窟哥和殘餘的契丹賊寇兩天兩夜,終於生擒了窟哥,徹底全殲了這群惡貫滿盈的馬賊,又得到近五百匹戰馬,弓箭兵器無數,還有一千多兩黃金,收獲坡豐!後來窟哥被送到了原彭梁會大當家聶敬的身前,至於他怎樣處理的,我沒有關心,只是聽說聶敬心情愉快,再無任何遺憾,隨後我們進占下坏後勢力,聲勢再次大增,附近各城縣的頭臉人物紛紛來降,投誠者中不乏李子通的離心將領,當然還有原書中那個實施詐降計的李子通心腹沐陽守將李星元。

與之虛與委蛇,約定了雙方共同進攻之後,我總算是打發走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傻瓜。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更是忙的找不到空閑。會見各方勢力,商談他們的歸附問題;處理日常的重大事務,起草各項規章制度;以現代軍隊的訓練方法為藍本,又結合當時的具體情況,重新制定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訓練方式,每天上下午分兩次的對新些新兵們進行訓練。

去蕪存蓄,現在我們己經有了兩千騎兵和一萬步兵,我的目標就是力求使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一支合格的,甚至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鐵軍由於現在資金充裕,糧食也還算充足,因此軍隊的軍餉和夥食等諸般待遇都比其他割據勢力要好,我的政治思想工作又做的十分到位,因此這些新兵訓練起來格外認真,在我的獨特訓練方法下,很有望在短期內成長為一支令敵手膽寒的精兵。這個時候;笑行天將在五個月後同時迎娶飛馬牧場的商秀殉,李閥的李秀甯巨鰓幫的雲玉真,東溟派的單碗晶,還有另兩個女子紅拂和方素素的消息己經在全天下傳的沸沸揚揚。

現在這種情況對我們可以說是利弊參半,好的一面是作為新興勢力的少帥軍聲望大增,其發展潛力也被各方人士看好,因此前來相投的四方英雄好漢,有志之士絡繹不絕。

壞的一面就是容易成為眾矢之的。飛馬牧場的戰馬;巨鰓幫的情報和戰船東溟派的兵器,盔甲誰不眼紅,現在同時都和我扯上了關系,各方勢力又怎麼不暗自警惕。我給寇仲提早帶來了巨大希望的同時,也帶來了更大的潛在阻力}}雖然他們的目光都主要集中在了李密與王世充和寇仲之間的中原大戰上,但其中高瞻遠囑,老謀深算的人物,如李世民,竇建德,李密,杜伏威等無不開始擔心起了這股新近崛起的弱小勢力只是一時間他們要麼鞭長莫及,要麼無暇他顧時間就這樣在我們的穩固發展中一天天的過去,而暗中,我們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者攻占東海的計劃!

僵師。

寇仲,徐子陵和虛行之三人在房間裏圍者桌子團團而坐。

寇仲正眉飛色舞的說道:“想不到大哥在打仗上也是這樣威猛,李子通在江北的地盤都快要被我們全部占領啦,哈哈,我好高興;少帥軍,哈哈,這個稱呼我喜歡!”

虛行之也欣悅的說道:“‘吃他娘,穿他娘,少帥來了不納糧’,”老有所養,幼有所教,少帥是天下百姓的救世良藥!“很有號召力;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尊老敬賢,仁義為先。那個什麼學院和養老院還真是得人心。真不知道你們三兄弟是怎麼湊到一起的,都是這樣的天縱奇才!”

寇仲哈哈大笑道:“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英雄創造時勢,時勢造就英雄!”

徐子陵此時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舒暢,聽到寇仲調文,忍不住曬道:“此語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聽過?”

寇仲忍不住老臉一紅,但還是強辯道:“我以前聽大哥說過,哪又怎麼?,做兄弟的拿過來用用還不是一個樣!”虛行之扯開了話題,他有些擔憂的說道:“不知道笑兄他將來一統魔門之後要怎樣的安排?”

寇仲聞言笑者說道:“虛先生放心,大哥早就說過了,他會去約束,引導他們,至於要具體怎麼做我也不知道,魔門的事情詭異沒測,一旦沾染,就很難撒手,他不讓我們插手其間,免得以後說不清,道不明,給我們的聲譽帶來危害!”

頓了頓寇仲又道:“反正即使將來有加入我方軍隊的魔門人物,也必須完全歸我統領,一旦他們犯錯,也一樣會按律治罪,這是我和大哥早就約定好了的!”

和魔門有些關聯的虛行之這才有些釋然的說道:“這樣最好,沒有魔門參與,事情總會變的簡單的多,你們兄弟想的很周全。”

徐子陵這時在旁邊有些疑感的道:“不知道大哥為何要放掉曾把掉姐擊成重傷的宇文化及?”

寇仲也疑惑不解的說道:“大哥行事不可以常理度之,我也想不明白!”

旋即又轉過頭去看向虛行之道:“虛先生猜到了原因沒有?”

虛行之雙目閃者智慧深邃的光芒,冷靜的分析道:“聽說行天把早先抓住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放還給了宇文化及,又在通濟渠畔收降了宇文化及近萬降兵,是否這兩者有什麼關聯?”

寇仲忽然一拍大腿道:“我猜到啦,一定是大哥以那兩個小子做交換條件,這才迫使宇文化及放棄抵抗,成功招降了他的大部分手下。只是他不怕宇文化及恢複元氣後再來報複嗎?想不通?”

徐子陵在旁邊忽然道:“一定是又把那兩個小子弄成了白癡,再承諾一定時間後給子醫治,宇文化及投鼠忌器之下,又怎麼敢報複!”

寇仲恍然大悟道:“定是這樣,我怎麼沒想到,要是我也會這一招就好啦,偷偷的把人弄成白癡,再光明正大的去救治,既得名,又得利,嘿嘿!”

徐子陵和虛行之相對苦笑!

東海附近懷仁、琅哪、良城、蘭陵、沐陽(假投降)諸城均己向我們投誠,東海的陸上交通完全斷絕,若換了別的城市,早要棄械投降,可是東海郡一向以海上交通為主,故實質上還是影響不大。

東海郡現在由李子通親弟李子雲主理,絕不會向我們投降,而且糧草充足,如我們強攻,他撐個一年半載也不會出現問題。

李子雲這個人頭腦簡單,有勇無謀,除了欺淩弱小,詐取民脂民膏外,一無是處。李子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又派了一個壞鬼書生童叔文作他軍師,此人極工心計,非像李子雲隻是草包一個。

童叔文此人的另一特點是極其貪淫好色,每晚無女不歡,不知道被他敗壞了多少良家婦女的貞潔;可他偏偏又行事極其小心,行藏詭秘,就連睡覺的房間都晚晚不同。看來我要想用刺殺的方法除去他難度不小,可是如果僅僅刺殺了李子雲一人,恐怕還是無濟於事,頭痛中……“記得原書中寇仲是以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之法,利用了李子雲的好大喜功,狂妄無知;童叔文的自負才智,驕傲輕敵,最終成功的燒毀了自以為得計,準備兩面夾擊少帥軍的東海和沐陽聯軍三十多艘水師戰船,致使東海,沐陽聯軍全軍覆沒,又在兩城殘餘勢力望風而逃的情況下順利的占據了東海和沐陽。

可我卻不想這麼做,主要是我們的基業才剛起步,仍然十分的薄弱。而東海,沐陽兩城士兵數萬,光戰船就有三十多艘,實在太過誘人。

如果我能夠全部收為己有,再加上巨鰓幫的近十艘五牙巨艦,二十多艘較小戰船,還有大量經驗老到的水手,一隻無敵水師就可以迅速的創建起來。

待寇仲從洛陽帶回出身南海郡,精通海上貿易的陳長林,以我們水師的規模作為威懾和保護,再加上巨鰓幫數百艘的貨船,海上貿易就可立即如火如茶的展開。到時候,惟利是圖的商人就會像螞蟻搬家一樣紛紛來附,良性循環之下,我們的經濟狀況會迅速的好轉起來。

打仗最終打的是什麼,是錢和人在這個亂世當兵的人從不缺乏,缺的都是錢,是流動資金,想要快速的發展,沒有雄厚的金錢作為基礎,即使接手的寇仲軍事領導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在短期內迅速的壯大起來。

我既然決定了幫助寇仲打好成就大業的基礎,就要盡可能的打的堅實,打的厚重,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出現李世民己坐擁關中,而寇仲的事業才剛起步的尷尬現象;只有這樣,才能為今後少帥軍的順利,快速發展提供最有利的經濟保障!這一晚,我獨自坐在房中絞盡腦汁,冥思苦想者種種破敵之策,想來想去都歸結到同一點“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只有利用童叔文好色貪鮮的特點實施美人計,然後突然予以挾持,再利用被擒的童叔文,騙得頭腦簡單的李子雲,聽命行事的李星雲前來自投羅網。到時敵人在群龍無首之下,還不乖乖的舉手投降。

可是這個計劃的最大難題就是實施美人計的人選問題。任媚媚,論容貌與機智都可堪勝任,只是她的武功太差,還達不到突然一擊能夠穩妥制住童叔文的程度,找誰呢?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極,她就是陰癸派的婠婠進了我所在的房間,以攤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給了我意想不到的靈感!

在我獨自坐在太師椅上冥思苦想的當,幽靈般飄然婠婠的身手,區區那些護衛還沒有能力能夠發現她。

她俏生生,笑吟吟,風情萬種的站在我面前好一會兒,看我就像不知道她己到來似的仍然坐在那裏閉目靜思,忍不住氣鼓鼓的拉過一把椅子,毫不避諱的坐到了我的面前,誘人的體香立刻充盈我的鼻端。

早通過精神力感應到了來者是誰的我對她們上次聯手誘惑我的事情仍然餘怒未消,所以依然默然不語,對突然造訪的館館不理不睬!僵持了一會兒,婠婠終於忍不住嬌聲道:“小怨家,你的脾氣好大喲,可你想一想,婠兒也是迫不得己,為了陰癸派的利益,在師尊和各長老的一致決定下,我和亭師叔,清兒她們還有什麼選擇?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人家的苦衷嗎?”

聽我這裏我一愣,是呀,我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一時氣急忽略了她們的立場和感受,大概自己最近在情場上太過順風順水了,漸漸的考慮問題都變得以自我為中心了。想到這裏我站起身形,誠懇的望者婠婠宛如秋水的妖媚雙眸道“婠兒說的是,這次是小弟太大男子主義和太以自我為中心了,從而忽略了你們的感受和立場,小弟在這裏正式向婠兒你道歉!”

聽到我這一番鄭重無比道歉的言語,婠婠卻怔住了,在隋唐時期雖然女子地位較高,但還是沒有擺脫其附庸的地位,在感情上更是處於絕對的被動地位,故才有出嫁從夫一說。

現在我卻反其道而行之,在與她們的情場征戰中,還能顧及到她們的感受,發現自己的錯誤也能立刻改正道歉,這種超前的平等思想又怎麼會不讓她大為震動呢?同時一股溫馨,甜蜜的感覺也在她的心中不住的滋生?然而此時的我卻還在暗暗自責,相互間只是基於表面上的吸引,還沒有真正的經曆過風雨,經曆過患難與共的感情磨煉,又怎麼會輕易的為對方放棄自己的立場和利益呢?她們不能夠為我放棄這些,同樣的,現在的我不是也一樣不能夠為她們放棄這些嗎?

想到這裏我心中終於釋然,心境也再次恢複到了平靜無波的狀態。

一天烏雲散盡,我們同時感到彼此之間的關系又親近了許多。

婠婠嬌笑者說道:“想不到小怨家除了強勢,霸道之外,還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奴家現在真恨不得立刻向你投懷送抱哩!”

天啊,又來了!我苦笑了一下道:“婠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神態是多麼的誘人,再這樣下去,真正投懷送抱的就是小子啦!”

婠婠聞聽此言雙目閃過一片異彩,顯然是十分滿意我現在的反應。她總算是不在言語上繼續挑逗我了,而是鄭重其事的對我道:“小天,你是不是在為怎樣順利的攻占東海和沐陽而犯愁啊?”

乖乖,陰癸派的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呀,這都知道。反正這件事情對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據實以告道:“婠兒真是冰雪聰明,小子正在考慮怎樣才能夠兵不血刃的進占東海和沐陽不傷分毫的順利接收東海的那三十艘戰船和兩城現有的全部人力,物力,財力這回輪到婠婠大吃一驚了,哪種愕然的神態要多麼動人就多麼動人。她妙目一轉又道:“想不到你的胃口這麼大阿!我原先還在奇怪,以你的能力,攻占東海和沐陽應該不成問題呀,?何還在按兵不動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嘻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奴家可是很願意為聖帝大人效勞的喲!”

望者婠婠宛如一弘秋水,清澈明亮的雙目,我忽然注意到了映在其中的自身影像,哈哈,我想到了,美人計,我自己不就是現成的人選嗎?

想到這裏我借者這股興奮勁,猛的沖上了前去,在婠婠睜大了美眸的驚愕中,狠狠的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櫻唇……

己分開多時的我們都仍在回味那種刻骨銷魂,香豔溫馨的醉人滋味!好一會兒,剛剛才幽幽得說道:“這種滋味真的好醉人,我在想,你將來會不會像‘邪王’對待師尊一樣的對待奴家呢?”

我聽完灑然一笑道:“婠兒好像在患得患失和祀人憂天喲!”

婠婠仿佛夢吃似的喃喃道:“感情到底是怎樣的呢??何在洛陽城你抱者我旋轉時人家會感到那樣的幸福與快樂,可是上次你憤然離去時人家會感到那麼的凄苦與無助!你說,奴家是不是己真心喜歡上你了?”

我默然良久才沉聲道:“照你這麼說應該是這樣,只是你從小所受的教育一直都是冷酷無情,絕情絕義,才使你一時之間難以適應這種感覺而己。”

又靜對良久,婠婠忽然展開一笑,宛如百花盛開,大地回春。她此時那還有剛剛半分懷春少女的迷茫模樣,整個人又恢複到了詭異神秘,清麗脫俗的奇特氣質,笑眼盈盈的對我道:“怎麼樣,需要奴家幫忙嗎?”

我哈哈一笑道:“婠兒是否想利用童叔文好色的特點,向我進獻‘美人計’一策,而你就是執行‘美人計’的最佳人進呢?”看者婠婠驚愕的神情,我繼續道:“可是婠兒,你知道嗎?雖然我一直在為實施美人計的人選犯愁,但是卻怎也不會讓你參與此事的。

婠婠璧起了美麗的黛眉,疑惑的問道:“有我幫助有什麼不好,為何要這樣說呢?

我微笑者道:“因為我現在是在幫助寇仲打基礎,如果他在事業剛起步的階段就與你們陰癸派扯上關系,那對他將來的聲譽將會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到時候他很可能在面對虎視耽耽的各方勢力的同時,還要應付以慈航靜齋為首的白道勢力瘋狂的阻擊和打壓,而這正是我十分不願意看到的。”

婠婠聞言不解道:“與我們陰癸派有關系又怎樣,以你聖門‘聖帝’的身份,寇仲他怎也脫不開和我們聖門的關系呀?”

面對婠婠的疑感,我只好繼續解釋道:“那不一樣,我幫助寇仲是因為我們是兄弟,這點以慈航靜齋為首的白道應該可以理解,她們即使要對付我和寇仲也只會把目標首選做我,因為如果她們殺死了寇仲,那我必將取而代之,這等若間接幫助我們聖門又建立起一大勢力,這是她們萬萬不會做的。

一旦寇仲與你們扯上了關系,那以慈航靜齋為代表的白道勢力就會完全放手對付他,以剪除在她們看來己成為了我們聖門羽翼的寇仲。

還有就是寇仲雖然胸襟廣博,驚才絕豔,是天生的領導者和帥才,完全具備了成為一代霸主的各項條件,但他卻還是比不上李世民,因為他缺了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

婠婠微微璧起黛眉,思索的動人表情惹人無限遐思,旋即她淡淡的說道:“心狠手辣!”

我輕歎一聲道:“不錯,就是心狠手辣!寇仲雖然表面上經常說成大事者要不拘小節,誰夠狠誰就能活下去,可是關鍵處他卻總是狠不下心來,這樣的他又怎麼會鬥的過有慈航靜齋全力支持的,雄才大略,心狠手辣,具備了一切成為霸主條件的李世民呢?

成大事者,必要時的辣手無情是不可避免的,寇仲不適合,徐子陵的性格更不适合,那這個惡人就只有我來做,去幫他掃清前進道路上得各種障礙,理順前進道路上的各種關系。

如果沒有我,天生正義感的他們與你們陰癸派的關系除了仇恨,不可能有其它。因此,你們千萬不要再打他們的注意不然即使有我,你們將來也休想再與他們,有了一次上官龍事件己經夠了,要不然,休想依靠他們重振聖門聲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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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四章 分析

婠婠聽完之後,疑惑不解的問我道:“堂堂的聖門聖帝辛辛苦苦的建立起一方勢力,為何不自己發展爭天下,而要拱手送給你的兄弟寇仲呢?”
我哈哈笑道:“因為我的理想就是與嬌妻美眷一起安靜,幸福的生活,對爭天下當皇帝沒有半分興趣,如果不是為了老頭子的遺命,你不要以這樣的眼神看者我,我當者家師向雨田的面也是這樣叫他的。他遺命中雖然沒有明確提出,但字裏行間還是希望我能夠一統聖門,結束聖門幾百年來四分五裂,內鬥不休的局面。

本來我還在猶豫,可是後來‘邪王’石之軒因為我和石青漩的關系而陷害我強暴了李秀甯;慈航靜齋又看不上寒門出身的寇仲,還是選擇了李世民成為未來的天下之主,之後還要動手伏殺我。

經此一系列事件,我才決定正式公開我新一代‘邪帝’的身份,正式一統聖門,並在爭霸天下這副大棋盤內與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所代表的勢力一決雌雄!出乎意料之外的知道了很多內幕的婠婠沉思片刻後,又追問我道:“我們聖門曆來都很注重尊師重道,可上一代‘聖帝’向前輩為何會準許你稱呼他老頭子呢?”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為修煉道心種魔大法失敗,性情大變的他和我都是自然隨意,不拘小節之故,雖然言語無忌,但是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卻是深厚的難以言表的。”

婠婠看我今日談興甚濃,又趁機問我道:“你的聖門心法來自向前輩,道家功法來自長生決,那你的佛門功法又來自哪裏呢?”

我聽我之後,輕輕的抱住有若刀削的婠婠香肩,正視者婠婠的雙目,促狹的取笑道:“婠兒,貪心不足了喲”

看到婠婠流露成傷心失望的幽怨表情,我又安慰她道:“婠兒,你不要失望,說到底,第一我是聖門中人,第二我對慈航靜齋沒有好感。你怕什麼,大不了是你們陰癸派得到的利益少點而己,大方向上我們還不是一家人。就說這一次吧,沒有你的出現,我又怎麼能夠想到破敵之策呢?”

婠婠知道從我的口中再也得不到什麼,又聽到我話裏蘊含的意思,忍不住大感興趣的問道:“人家在哪裏幫到你的忙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微微一笑道:“就是你那清澈見底,會說話的大眼睛幫了小弟啦,剛剛當我望向它時,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美人的人選不是就有了嗎?”

看者婠婠驚訝的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口,拼命忍者笑的“可恨”

表情,我隨手摘下了面具,輕松的對婠婠道:“除了眉眼的破綻之外,其他的只要我特別注意些,應該是天衣無縫,而我可以裝作失明的樣子避開眼睛這個破綻,至於眼眉嘛,婠兒快來,幫我把眼眉刮掉”

婠婠嬌笑一聲,拿出一把小匕首撲了過來,坐到了我的腿上道:“你不怕我借機殺了你嗎?”

我亦調笑者回應道:“如果婠兒舍得就動手吧l”

很快,一切就緒!看我穿上了小家碧玉的裙裝,長長的劉海自然寫意的貼在光滑前額上,雙目不見瞳仁的奇怪模樣,婠婠再次嬌笑漣漣,好一會兒後,她才算滿意的點評道:“還真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就是身材太高大了些,另外,你的手腳也要收到衣服下面,嗯,這樣就可以了,天啊,姐姐都要為你這個楚楚可憐的盲美人動心啦,相信童叔文那個色鬼一定會上當的!”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在婠婠離去後,我召集眾人詳細的討論起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和執行性來。經過群策群力,我們詳細的制定了這個妙想天開的計劃,細緻到包括每一個環節,每一種意外情況的預備方案,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這次行動一次成功。

在我的精心安排之下。

東海郡城。

童叔文在街上“偶遇”了雙目失明,美若天仙的我和假扮成我老爹的洛其飛飛的。我的扮相自不用說,經過心思慎密的婠婠親的樣貌原本就像個地道的莊稼漢,現在又特意演技更是惟妙惟肖。

口點評己使我信心十足;的裝扮起來,扮相天衣無縫洛其飛,他然後是童叔文見色起意,威逼加利誘的打發走了敢怒不敢言的洛其飛,把我這個可憐的盲美人抓到了她的府第嚴加看管,事先又派來了兩個俾女對我進行了嚴格檢查,還好我的精神力夠強,而這兩個俾女又是普通人,成功的催眠了她們,給她們制造了一小段檢查無誤的虛假記憶。

晚上,色膽包天的童叔文想換換口味,結果偷雞不成反失米,被我順利的擒了還妄想耍詐頑抗的童叔文後,又在其飛等人的配合下,利用童叔文的身份和令牌順利的騙來了有勇無謀,頭腦簡單的李子雲和來到東海商議軍情,聽命行事的李星雲。東在東海和沐陽守軍群龍無首之下;在我“邪帝”之名的恐怖陰影籠罩之下在李子通不得人心的背景之下;在我方士氣如宏,突然出現的將士威懾之下;東海,沐陽兩城終於順利占領,兩城所有的人力,財力,物力也盡歸少帥軍所有。

東海,沐陽被我們兵不血刃的成功占領,使我們的勢力再次大增。

,我們的領地己經東抵大海,西至梁都,南迄下邱,北達方與,把微山湖附近富饒的農田區都置於轄境內。

在地盤上、駱馬諸而在軍事上,數萬降軍的投降使我們陸軍的實力也大為增強一隻足以縱橫水上的無敵水師也正在建立之中。因為,巨鰓幫的蔔夭志,陳老謀等都己經到來同時還帶來了寇仲在洛陽大勝李密的好消息。

我們三兄弟繼在武林中聲名大震之後,又各自在爭霸天下的道路上打出了我們的名望和聲譽,,繼續大展宏圖,在等待寇仲,忙者穩固和發展,還有思想,政治,更大大震動天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怎樣利用這個良好的開端建立起更加不朽的豐功偉業!

徐子陵,翟嬌,宣永,陳長林等到來的這一段時間內,我白天晚上則點者油燈不停的奮筆疾書。因為爭天下不止要靠武力,經濟等等諸多因素。在很多情況下,人心的歸屬比刀劍的威力更加的有用慈航靜齋所代表的佛道兩派支持的李世民和李閥無疑會得到很大的助力,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利用書籍改變整個天下的思想和輿論導向,使更多的有識之士投靠到寇仲這邊來。所謂不鳴則己,一鳴驚人。待我整理,編著到一定數量之後,就會一次性推出,那時候,全天下的思想定會來一次翻天複地的大地震。嘿嘿,等者瞧吧!至於李子通那邊,絲毫不用擔心,他現在在杜伏成和沈綸聯軍的強大壓力下自顧尚且不暇,又哪能來攻打我們,他現在恐怕還在擔心我與杜伏成和沈綸合作分三面夾擊他吧!這一日上午,寇仲他們終於到來。原來在英雄蓋世的寇仲大勝李密之後,嫉賢妒能的王世充怕有朝一日寇仲成為他最大的威脅,我這邊的迅猛發展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考慮再三的王世充不顧道義,不顧可能遭到天下人唾棄的嚴重後果,悍然與李世民聯手發動了對寇仲和徐子陵的暗殺。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和寇仲,徐子陵當初在洛陽時就分析到了這種情況,再加上經我提點過的榮鳳祥沒敢參與這次行動,所以寇仲和徐子陵均比原書中還要輕松的逃過了他們的暗殺,並成功的使王世充背信棄義的醜惡嘴臉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兄弟重聚,又是在各自大勝之後,情形喧?熱鬧。雙方的每個人也都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對未來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不過寇仲也帶來了一個讓我稍感意外的消息,就是師妃暄要見我,她托寇仲傳話說讓我至多等她兩天,她會立刻趕來。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只是微微一愣,就立即釋然。師妃暄一定是有什麼急事或是在來之前要向梵青慧去請示,從而導致不能及時趕來,又怕我會突然走掉,這才讓寇仲傳話。

哼,來就來歎,誰怕誰呀至於等她兩天,那就要看我和寇仲的交接進度啦,特意等她,我才沒有那份閑情逸緻呢?

躊躇滿志的眾人熱烈的會過面之後,我,寇仲和徐子陵三兄弟在晚上終於得到了些許空閑時間,一起在屋內就當前的種種問題展開了交接和討論。交接工作做完後,我對寇仲道:“小仲,你對現今的行事和我們以後的策略有何看法?”

寇仲晃者大頭,舒服的喝了一口熱茶後才道:“現在李密新敗,王世充正在對他窮追猛打,以圖擴大戰果,故無暇兼顧我們;李閥尚有占據西秦的薛舉父子和李軌這兩個後顧之憂,又有虎視眺眺、伺機欲動的劉武周和梁師都,即使李世民能掀起滔天的風浪,一時也不會波及到我們;而竇建德和徐圓朗激戰正酣,故暫時也對我們形成不了任何成脅;宇文化及新敗之下,又有大哥和他簽訂的一年之內互不侵犯條約,量他也不敢不顧宇文無敵他們的性命,前來報複我們,所以也不足為懼。

目前我們最大的對手反而是杜伏成和沈法興的兒子沈綸的聯軍,沈綸己經攻陷毗陵,一旦他們攻下江都,那下一個滅亡的就絕對會是我們,因此現在我們有兩個方法應對,一是幫助李子通守住江都,擊退杜伏成和沈綸聯軍,為我們的鞏固和發展贏得寶貴的時間;二是趁火打劫,與杜伏成和沈綸聯軍三面夾擊,攻陷江都,然後再與他們或和平共處,共分李子通在江南的地盤;或三方決戰以追求各自的更大利益。而我的意見傾向於前者。大哥你以為呢?

我聞言哈哈一笑,暗道不愧是軍事上的絕代統帥寇仲,戰略眼光的確夠犀利,夠獨到。要不是他在原書中起步太晚,且一直處於風浪尖上四處轉戰,不能夠專心發展;又遭到以慈航靜齋為首的白道勢力的不斷打壓,阻撓,他也不會在曆盡千辛萬苦和宋缺的大軍幫助之下,才取得了與李世民南北對峙的局面,且占優的一方;還是李閥。

但今天,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重演的。現在,我們己經比原書中早了數月的時間創出了更加堅實的基業;以我“邪帝”的身份又可以避免魔門一方的遷絆和打壓,而且說不定魔門還會成為我們絕大的助力,在關鍵時刻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想到這裏我信心十足的說道:“小仲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個意見,只有驅虎吞狼,渾水摸魚,我們才能夠從中取勢,才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更加迅速的擴張和發展。”

頓了頓我又道:“小仲,打敗了杜伏成和沈綸聯軍之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這次寇仲沉思了好一會才道:“聽聞李小子現在正準備和薛舉父子決戰隴西,如果讓李閥占盡了隴中之地,他們必然會效仿先秦,坐擁關中,俯視天下。所以我們最好能夠先取得襄陽,因為襄陽雖非像洛陽那類通都大邑,可是它位於漢水中遊,乃鄂、豫、川、陝四省的交通要沖,若想從中原南下,或要從關中進入江漢平原,都不能不先取襄陽故一旦我們擁有了襄陽,將來就可與我們的最大對手李小子一決雌雄。即使李小子攻下洛陽,也還得要通過我們襄陽這一關。而要取得襄陽,必先取得竟陵,竟陵現在卻在老爹杜伏威手中,想想我就要頭痛。所以歸根結底,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助李子通打敗杜,沈聯軍!聽完寇仲的這一番話,我己經把握到了他的整個思路,簡單來說就是南北決戰,這和我們當初確定的計劃也是大同小異。如果能夠占據襄陽,我們就能進可攻,退可守,幾立于不敗之地。更何況,我們還有控制者整個嶺南和半個湖南的宋閥這招暗棋。

上次我代表寇仲與宋缺所訂立的合作盟約是在完全秘密的情況下結成的,我們這邊現在知道此事的就只有我,寇仲和徐子陵三人,我的未婚妻們和與我還處於糾纏不清階段的沈落雁。而宋閥那邊相信除了宋缺三兄弟,宋玉緻,宋師道之外,知道的人應該也不會很多,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在關鍵時刻雙方突然聯合起來,發動雷霆一擊,是敵人無從防範,瞬間扭轉整個天下大勢。壞處是從崛起,到鞏固,再到發展,所有的一切都得靠我們自己來完成。

與當初幾乎一無所有的我們三兄弟結盟,這種荒唐的事情也就只有宋缺這種高瞻遠囑,忍功天下第一的絕代刀雄才能夠做的出來;又或者說,只有他這個拿整個天下作賭注的超級賭徒才能夠做的出來。不過,幸好,這次他賭對了!現在我們三兄弟己經初步建立起了雖然還很薄弱,但潛力卻是絕對無窮的基業,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

既然說到了襄陽,那就不得提到在襄陽跺一腳,整個城市都要抖三抖的現襄陽城主,錢獨觀,而白清兒的公開身份·洽哈就是錢獨觀的小妾,這就又扯上了襄陽的實際控制者,陰癸派。因此我對寇仲道:“關於襄陽的問題小仲不用擔心,只要我們攻陷了竟陵,陰癸派就一定會拱手送上襄陽之下,要想的出路。

。因為隸屬於陰癸派的林士宏己經伏誅,現在只有襄陽在她們的控制繼續與支持李世民的慈航靜齋相抗衡,尋求與我們的合作是她們唯一所以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幫助李子通打敗杜伏威和沈綸聯軍,一旦大破杜,沈聯軍,小仲就可以立刻進攻李子通,攻陷江都,占領李子通的全部地盤!

聽到這裏,一直默不做聲的徐子陵忍不住道:“大哥,剛與李子通合作完,我們就立刻翻臉,是不是有點有失英雄行徑?

我哈哈大笑道:“錯,不是我們立刻翻臉,而是李子通,以他的為人,在擊退杜,沈聯軍之後,還不馬上向我們動刀子呀,小仲到時候只要將計就計既可。況且,爭天下和做人是完全兩樣的事情,在爭天下的道路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李子通絕對是另一個王世充,只是他這次要比王世充悲慘的多,因將他為背信棄義所付出的代價是他的性命和他所有的地盤。”寇仲領首表示同意我的說法,接者他有些感傷的說道:“這次應該是老爹杜伏威逐鹿天下的最後一次嘗試,想不到卻要經我之手把他徹底扼殺,這種感覺真的好無奈!”

我聽完哈哈大笑道:“小仲,我們可不是在阻擋杜伏威,反而是在幫助他。因為杜伏威只是一個梟雄,以他的行事風格是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天下的。即使他攻陷了江都,最終也會敗在擁有李世民的李閥手下。

那麼,他的這個心願就要由作為他義子的你來代他完成。幫助李子通大破杜,沈聯軍之後,你就找個時間秘密會見杜伏威,要他投降我們,不然,就會被支持李閥的師妃暄捷足先登。

看者小仲疑惑,繼而又陷入了深思的表情,我剛想繼續解說,旁邊的徐子陵己經悠悠的說道:“以老爹的為人性格,既然爭天下無望,他一定會選擇放棄,而他投降的對象就只會是李閥和我們,以我們和李閥雙方的勢力對比,即使是現在的李閥也比我們強大的多,就更不用說到時候,很可能己打敗薛舉父子,盡取隴中之地的他們了。因此會見老爹後,仲少你可以把我們和宋閥秘密結盟的情況向老爹透露少許,相信以他逐鹿天下的戰略眼光,以他與我們的父子感情,一定會選擇暗中投降我們的!”我聽後真心的稱贊道:“小陵不愧是最聰明的謙謙君子!”

恍然大悟的寇仲也挪榆的稱贊道:“陵少也是最狡猖的謙謙君子!”

徐子陵不甘反擊,我們兄弟三人一陣笑鬧,未來良好的前景使我們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只是,我真的是完全的輕松自如嗎?

當然不是!這邊的事情己了,我的內心深處無時無刻不在強烈思念者我的那些紅顏知己們,尤其是可能己經獨自去對付聖極宗尤鳥倦,丁九重,周老歎,金環真四個惡徒的石青漩,因為,她的處境最危險。

其實,我的心中還有者一絲牽挂,記得原書中在寇仲取得了現在的地盤,去幫助李子通抵抗杜伏成和沈綸聯軍之後,幾乎占據了整個湖北和近半數湖南土地的蕭銑曾和朱槳,曹應龍三方聯合進攻飛馬牧場,並試圖以飛馬牧場為誘餌,誘惑寇仲千裏救援,然後他們再對己疲憊不堪,勞師遠征的少帥軍施以突然襲擊和圍殺,妄圖把寇仲和他的少帥軍扼殺在搖欄之中。現在雖然曹應龍等四大寇己經被我全殲,但是誰又能保證在飛馬牧場數萬戰馬這個巨大利益的誘惑下,蕭銑不再次和朱槳攜手合作,共同進攻牧場呢?即使這次少了曹應龍的數萬賊寇,可蕭,朱雙方的人馬也不是飛馬牧場所能夠單獨對付的。而且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誰又能保證如果到時候寇仲的少帥軍不去救援,曹,朱雙方不會弄假成真,真的進攻飛馬牧場呢?

如果我要求寇仲放棄李子通,杜伏威和沈綸這邊的戰場,改為援助飛馬牧場,相信寇仲他一定不會拒絕的。

可是,兵家勝勝,分秒必爭。

在寇仲和李子通,杜伏威,沈綸四方勢力決定勝負的關鍵時刻,我又怎麼能開這個口呢?而且就整個天下大勢來說,到時候我不但不能夠要求寇仲去援助飛馬牧場,我還要拒絕他。因為只有這樣,寇仲才能夠在四方大戰中趁機取得最大的利益,才能夠搶得與李閥在將來進行最終決戰的先機。

那麼,如果蕭銑和朱槳真的聯合進攻飛馬牧場,就只有靠我自己和飛馬牧場本身的勢力來抵擋和擊退他們。還好,現在這種情況還沒有發生,我還有時間密切注意和準備一切。

想到這裏我鄭重的對寇仲道:“小仲,和你說件事,希望你一定要答應我!”寇仲看我難得有這麼鄭重的表情,立刻作出洗耳恭聽狀的說道:“大哥,一世人三兄弟,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幹嘛作出這麼鄭重的表情,又不是師妃暄仙駕現在己經到了l”

我和徐子陵頓覺宛爾,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個寇仲,現在可真是一點壓力也沒有啊!

嚴肅的氣氛再難保持,我只好笑者說道:“如果有一天蕭銑和朱槳聯合進攻飛馬牧場,我希望你能夠專心你這邊的戰事,不管牧場那邊的戰況如何吃緊,都不要去幫忙!”

寇仲立刻不同意的說道:“大哥,那怎麼行,我怎徐子陵在旁邊悠悠的說道能如此不顧義氣!”

“仲少你不要麼急,大哥這麼說應該另有深意,到時候也可以置之不理嘛!”

我立刻氣結,“狠”的瞪了徐子陵一眼後,如果他說的沒有道理,我們才又道:“飛馬牧場得數萬戰馬始終是個非常大的誘惑,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杜伏威在占據竟陵後,一直沒有進攻飛馬牧場,但他不進攻,不代表別人就不去打飛馬牧場的主意。如果真有蕭銑,朱槳聯合進攻牧場的那一天,我希望你們能夠相信大哥的能力,我一定會叫他們有來無回。”

看者寇仲和徐子陵都以充滿信任目光望者我,我話鋒一轉又道:“當然,如果實在頂不住了,我一定會向你們求援的!”

二人頓時氣結,都是一副要痛打我一頓的表情,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又不知死活的繼續道:“到時候你們如果不顧道義,也像王世充般寡恩薄情,我就行遍天下,到處去揭露,去宣揚你們的醜惡嘴臉!”

二人終於對我的惡劣玩笑忍無可忍,齊齊向我出手攻擊,三人頓時打成一團由於是兄弟之間的玩鬧,所以我們我也沒有認真出手。可是,很快的我就發現自己己經被他們掘倒在地。

今天我們實在是太輕松,太興奮了。古人所謂的“樂極生悲”

又怎麼可能一點道理都沒有,這不,一把淡雅悅耳的動人聲音傳來道:“你們三個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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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伍章 受窘

隨者不期而至,猶如天賴的悅耳聲音,最尷尬的一幕出現了。正糾纏成一團,打鬧的不亦樂乎的我們三兄弟同時抬頭,迎上了帶者些許戲虐,些許笑意,些許驚奇,些許羨慕的秋水雙眸,而這雙美麗眼眸的主人正是淡雅若仙,清麗脫俗的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師妃暄!
一時間整個世界都仿佛停止了運行,我們三兄弟就這樣傻傻的直視了師妃暄半晌,直到師妃暄絕美的面容開始微微泛紅,忍不住幹咳數聲提醒我們後,目瞪口呆的三兄弟這才反應過來。

寇仲和徐子陵立刻手忙腳亂的站起了身形,而曾經長期接受過“前世”星仔搞笑片教育的我在經曆了剛開始的“事發突然”後,就己完全恢複了平時鎮靜自若,寵辱不驚的行事作風了。

就那樣理所當然的坐在地上,毫不在意的拱手對師妃暄彬彬有禮道:“原來是師仙子大駕光臨,小弟未曾遠迎,真是失禮,請仙子恕罪!”

寇仲和徐子陵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們實在是難以相象經曆了剛剛的尷尬之後,我還能作出這樣輕松自如,理所當然的樣子來迎客,雖然言語之中彬彬有禮,可是坐在地上迎客,這也太誇張了吧。

師妃暄也是強忍者笑意向我回禮道:“哪裏,妃暄不請自來,打擾了三位的玩鬧雅興才是罪過,請三位大人大量,原諒則個!”

我倏地站起身形,背負者雙手,一本正經的教訓她道:“不請自來不是你的錯,無心打擾也可以原諒,但是你連門都不敲一下就這麼偷闖進來,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不過,只要你拿出五兩銀子賠罪,我們也可以馬馬虎虎的原諒你這種不講禮貌的行為!”

寇仲和徐子陵再次目瞪口呆中……

師妃暄在微露出片刻的尷尬表情後,就含笑拿出了一小錠金子,輕輕的拋到我的手中後,柔柔的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我的‘邪帝’大人!”

我心道來了,從師妃暄進入屋內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的明爭暗鬥就己展開,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我微笑者說道:“算上小仲和小陵的那兩份,剩下的我就不找給你,如果仙子非要我們找還,那你可以到帳房去說明情況然後支取。”

師妃暄收起了笑容,淡淡的諷刺道:“堂堂的魔門‘邪帝’怎麼會是一斤斤計較之徒,真的讓妃暄感到好生失望.”

我哈哈大笑道:“那就不斤斤計較,小仲,快記上,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師妃暄支援我們的大業黃金半錠!”

寇仲亦笑嘻嘻的拱手為禮道:“多謝師仙子義助,小子日後定有厚報!”

看者師妃暄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悠悠的說道:“在榮府壽筵時我就曾說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去。’妃暄你此次前來,難道不是被利益驅使嗎?”

師妃暄立時語塞,好一會兒她才道:“妃暄此次前來,的確是為利益所驅使,不過是為了天下之大利!”

我再次大笑道:“不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妃暄此行的確可說是為了天下之大利!”

我這番話雖然說的隱晦,但似褒實貶的意思,冰雪聰明的師妃暄和精明伶俐的寇徐二人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師妃暄臉色轉冷,一時之間默然不語。寇仲則是一臉賊笑的表情,在旁邊事不關己的瞧者熱鬧。還是溫文爾雅的徐子陵看不下去了,替師妃暄解圍道:“師仙子此次前來,不知道找我大哥所為何事?”

師妃暄飄了俊朗蕭灑的徐子陵一眼後,悠悠的說道:“你們兄弟中就隻有子陵是謙謙君子。”

我和寇仲立刻聯想到了我們剛剛對徐子陵的評語,立刻忍不住毫無顧忌的狂笑起來。

徐子陵顯然也想到了我們狂笑的原因是因為“最狡猾的謙謙君子”這一評語,嘴角也不知不覺的逸出了一絲笑意。師妃暄雖然冰雪聰明;但她又怎麼可能想明白其中的關鑑呢?好一會兒後,笑夠了的我才又帶起話題道:“妃暄勿要奇怪,剛剛的事情與你無關,對了,妃暄還沒有說出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呢?”

師妃暄也恢複到了她一貫的淡雅若仙,飄逸出塵的神態,美目深注的望者我們三人道:“最近寇仲和徐子陵幫助王世充打敗了號稱不敗的李密,震動天下;而笑行天更是帶領者一群烏合之眾,幾乎憑借一己之力,先是擊退,後又全殲了橫行一時的契丹馬賊;而且又近乎奇機的打敗了勢力強大的宇文化及,更收降了他的大部分兵力,又……”

就在師妃暄還想滔滔不絕的說下去的時候,一錠五兩紋銀忽然落到了她的玉手裏。原來是我適時拋出紋銀,打斷了她演講似的話語。在師妃暄驚愕的表情中,我淡淡的說道:“說的好精彩,值五兩銀子。”

我又怎麼可能讓她繼續說下去,她的話語中雖然也對寇仲和徐子陵多加贊揚,但更多的是對我的贊美,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但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利用男人特有的在她這樣美麗傑出,飄飄若仙的女子面前不服輸的攀比心裏,試圖暗中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雖然寇仲和徐子陵都是心胸寬廣,重情重義的奇男子。但他們終究還非常的年輕,人生閱曆還不夠豐富,又不十分清楚慈航靜齋的真面目和不了解每代靜齋傳人的行事手段,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很容易被師妃暄所蠱惑,即使這次沒有,但師妃暄接連不斷的心計手段還是很可能使他們防不勝防。

如果師妃暄這番話是對者我和跋鋒寒來說的,那我絕對會耐心的聽她說完,專心的觀看她精彩的表演,可惜不是,她這次耍手段的對象是更加年輕的寇仲和徐子陵,我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聰明的寇仲和徐子陵對我如此失禮的奇怪言語微微一愣,就都從中把握到了我此舉的深刻用意和明白了師妃暄的別有用心,後者給了我一個放心的堅定眼神,而前者更是配合者椰榆道:“大哥,如此真心的贊美應該值十兩才對呀,你太小氣了!”

我哈哈大笑道:“沒辦法,現在我們正處於發展中,缺金少銀,相信妃暄是不會介意的。”心計被戳破的師妃暄只是俏臉微微紅了一下,就慎怒似的白了我們一眼道:“想不到妃暄的真心贊美卻換來了你們的椰榆,真是好人難做啊!”

咦,竟然沒有動怒,看來至從在洛陽天津橋頭,師妃暄被我當頭棒喝之後,她的涵養功夫長進不少呀!可是此時,她首次露出的這種似慎非慎的小女兒姿態卻是更加厲害,就連記憶中經曆了無數歲月的我都一時間看呆了眼,就無論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年紀尚輕,定力稍差的小子了。

乖乖,慈航靜齋的媚術給我的感覺竟然比魔門這方面的功法還要厲害,還要吸引人。其實並不是慈航靜齋的媚術真的強過魔門,主要是靜齋的女子平時總是一副淡雅若仙,’活淡無波的表情,突然之間流露出喜怒哀樂等人間百態,就會給人非常強烈的震撼感,就會很容易把人給吸引住,而現在,我們三兄弟就是這方面的受害者。

還好,我的道心種魔大法也瞬間發動,再加上我曾經與經曆過無數歲月的虛無人融合過,這種獨特的氣質一旦被我激發出來,現在的我整個人忽然之間變的既虛無飄渺,又飄飄若仙,既親切和藹,又玉樹臨風,整個人既出塵又入世,散發出難以形容,不能比喻的奇異魅力。霎時之間,師妃暄和寇徐二人的目光都被我給吸引住了。

師妃暄感到的是我周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吸引者她的奇異男性魅力,使她忍不住芳心急劇的跳動者,使她忍不住就想撲過去投懷送抱,’涼駭欲絕的師妃暄她慈航靜齋心法的心有靈犀運至極至,這才堪堪抵抗住了我這種程度的精神力攻擊而寇仲和徐子陵也同樣被我的奇異魅力所吸引,只是他們所感到的是兄弟般的深厚友情,是能上刀山,下火海,生死與共的鐵血友情。

由於我混合者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力量主要是向者師妃暄發出,因此對比師妃暄功力稍遜一籌的寇仲和徐子陵的影響還不是十分的巨大,可是首當其沖的師妃暄感覺可就不一樣了。看者苦苦克制自己的師妃暄,我一邊繼續散發者無影無形的精神力,一邊淡淡的對她道:“妃暄你相信不相信,如果我繼續加大功力,你必將抵擋不住而向我投懷送抱!”

看我仍然好整以暇,遊刃有餘開口說話,師妃暄那還能不相信,無力出聲的她只好輕點嫉首表示認同。

我收回了外放的精神力淡淡的說道:“我不會再對你使用此種功法,希望妃暄也不要再班門弄斧,否則你必將追悔不及。如果你今天前來是要談及天下大勢,那就不要找我;如果你要談及魔門,那就不要扯上我的兩個兄弟,因為,他們與魔門毫無關聯。”

看到師妃暄仍然是一副心有餘悸,像看怪物似的表情,涼恐不安的望者我;而寇仲和徐子陵也是以充滿疑惑和希望解答的目光望者我。

我只好苦笑者再次散發出精神力,這次我的周身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光輝,就如觀音菩薩的萬道霞光一樣,聖潔,柔和,親切,慈悲,普渡眾生,神乎奇技的景象浦一出現,立刻震懾住了見多識廣的三人。如果他們的心志不是都堅定無比,此刻一定會虔誠的頂禮膜拜!我緩緩的對寇徐二人道:“我剛剛施展的兩種功法都是精神力的不同表現形式,與武功有者本質的區別,就像小陵的真言攻擊能使對手精神瞬間受到強烈的沖擊,以至心神震動一樣,我在洛陽那天演奏三曲時就是使用的此種功法。只是精神力的修煉對人的心志,毅力,閱曆等各方面要求太高,而且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在這方面我也幫不了你們。”

還沒等寇仲和徐子陵動問,受到了巨大刺激,忍不住心中疑惑的師妃暄己搶先開口道:“那你剛剛施展的精神力功法是魔門最神秘沒測的道心種魔大法嗎?”

我心道剛剛又不是解釋給你聽的,你師妃暄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呀!

對於她的詢問,我依然淡淡的說道:“第一種是以道心種魔大法為基礎,第二種不是,不過我都在其中做了很多改變,使它功效更多,威力更勝而己。”

寇仲也淡淡的看了師妃暄一眼,心道她這慈航靜齋的傳人竟然比他臉皮還厚暗自搖了搖頭後,他問我道:“大哥,那你對敵的時候施展出此功法,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我哈哈一笑,繼續解釋道:“天下無敵,談何容易,此功法只能起到輔助使用,雖然成力無窮,又極利於群戰,但是該功法也有其本身的缺點,一是不能施展太久,二是對男子效用不大。剛剛你們也都看到了,妃暄的反應是多麼的強烈,而你們二人卻只是稍微有些感應而己。”

我這句微帶調侃的話語一出,師妃暄立刻霞燒玉頰,嬌羞無限。惹得我們三個大男人一時之間又都差點看呆了眼。

我意有所指的對師妃暄道:“發於自然的表情才是最美麗的,妃暄現在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啊!”

寇仲和徐子陵立刻點頭大表贊同,他們現在己經都知道了師妃暄平時一副淡雅若仙,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原來是靜齋特殊的獨特功法後天造成的。有些事情一旦搞清楚,其神秘感和吸引力就會大大的下降,二人現在對師妃暄再也不會像當初那樣,每每在不經意間就會產生崇敬,膜拜,不自覺就被其吸引的心裏感覺了。

在我們三個大男子六隻眼睛的注視下,本己嬌羞無限的師妃暄終於不敵,無法可想之下,她只好輕跺蓮足,飄身離去,不過空氣中卻回蕩者她最後留下的有些恨恨的聲音:“使妃暄受窘讓你們很開心嗎?笑行天,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寇仲和徐子陵,你們兩個也好自為之。”今日的交鋒師妃暄可以說是一敗塗地,這還不算,通過今天這件事,她想要再憑借她的絕世仙容,獨特的靜齋心法去誘惑寇仲和徐子陵,恐怕是永遠也辦不到啦。

我把最近寫出來的一些對我們發展有重要作用的東西交給了徐子陵,要他跑一趟牧場,轉交給魯妙子。相信等我回到牧場的時候,對此大感興趣的魯妙子一定會把一切都準備就緒的。

寇仲忍不住好奇的問我道:“大哥,你交給陵少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我微微一笑道:“那可不是東西,而是金錢,在我和魯妙子雙劍合璧之下,小仲你就等者擁有大把得金錢去花差花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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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六章 溝通

第二天一早;與寇仲和徐子陵他們分別後,我終於踏上了尋找石青漩的征程。想想早就應該去尋找她了,可是連綿不絕的事情又使我一再擔擱,唉,不知道伊人何在?
當我離開梁都後,獨駕輕舟沿通濟渠南下,到達通濟渠和淮水交彙處,此時沿渠南下不半天可抵江都,若西轉入淮則幾個時辰到達鍾離,本來交通非常方便。只可惜李子通於此駐有戰船,又以鐵練橫渠,不準任何船隻通過。

我可不想節外生枝,就在那裏棄舟登陸西行,展開腳法,過鍾離而不入,改往南行,只要抵達長江,便可設法坐船西上,省時省力。

沿途饑餐渴飲,曉行夜住,我沒有一絲的擔擱,全力趕路。因為,此時的我實在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雙翅,立刻飛到伊人的身邊。

可是世事往往出人意表,事與願違。這不,端莊淡雅,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妃暄正俏生生的卓立於道路中間。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這次見面,師妃暄己經人性化了好多,雖然她仍是那樣的飄飄若仙;仍是那樣的超塵脫俗,但是,我知道,我的感覺絕對不過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她曾因為我的原因而完全流露出小女兒之態?難道是因為她己經對我情難自禁?唉,算了;女人心,海底針,即使是有過無窮記憶的無也無法猜測。

發現了師妃暄攔在道路中間,我雖然放緩了腳步,但是卻並沒有理她,而是繞過了她繼續趕路。

師妃暄看到我對她仿佛視而不見,仍然繼續趕路,忍不住出言譏諷道:“想不到數日未見,震動天下的‘邪帝’竟然連對女子的基本風度都己不複存在,可悲呀可悲!”

可惜她這番言詞用錯了對象,我仍然一言不發的繼續向前趕路。師妃暄見我仍然毫無反應,氣急之下,忍不住慎怒道:“笑行天,難道妃暄真的讓你那麼討厭嗎?”

話一出口,我們兩人個都楞住了,因為,這種語氣,與處於戀愛中的女子向情郎癡纏撒嬌毫無二致。

師妃暄雙頰排紅,低垂嫉首,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把玩者她的衣角,恐怕現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出於本心,還是靜齋功法的自然流露吧。還好,我的話語把她暫時帶出了這個尷尬的局面,但是,卻又把她帶入了另一個尷尬。因為我悠悠的說道:“以你師妃暄本人的身份,我並不討厭,但以你慈航靜齋傳人的身份,我卻是很討厭。”

師妃暄美目深注的望者我,聽聽應聲的反擊道:“記得笑兄曾在洛陽時說過‘身份真有那麼總要嗎?’這句話,不知道今日為何前後矛盾呢?”

我灑然一笑道:“身份並不重要是指看一個人,不能夠僅僅看到他的身份地位,而是要看他的真實心境和其所作所?。我想請問妃暄,你真的為自己做過些什麼嗎?真的為自己活過嗎?”

師妃暄想也不想的反問我道:“我為了天下的太平而活,為了百姓的安定而活,這又有什麼不對嗎?”果然如此,作為慈航靜齋悉心栽培的對象,作為自小就承載者道門與蒼生這兩大重擔的當代傳人,師妃暄被灌輸思想還真是堅定不移啊!我哈哈大笑道:“準確的說是應該為了對天道的渴求、對蒼生的慈悲而活吧;就算是為了天下,為了百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的天下真的需要你們嗎?現在的百姓真的需要你們嗎?”

師妃暄睜大了秀眸難以置信的望者我,顯然她想不到我會對慈航靜齋的思想有這麼深刻的了解;顯然她想不到我會說出現在的天下和百姓己經不再需要她們的話語來!我以極度自信,不容置疑的語氣繼續解釋道:“我可以毫不謙虛的說,沒有我笑行天,也許你們的想法和做法是對的,但是,現在有了我,整個天下的形勢己經改變,你們所有的一切努力,所有的一切行為,不但不是在順應時勢,反而是在阻止混亂的天下早日統一,反而是在阻止流離的百姓早日安康!”

我這番話深層次的原因師妃暄當然不會懂得,但表滿上的意思她還是理解無誤,聽到這裏師妃暄忍不住反擊我道:“照你這麼說,難道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人獨醒,而眾人皆醉嗎?難道就只有你順應時勢,而其他人都在阻止社會發展嗎?你這樣說還真的是毫不謙虛,還真的是狂妄無知耶?”我只是笑笑,也不急於爭辯,只是問師妃暄道:“小丫頭,洛陽小酒館的那晚,我所說的一番話你都同意嗎?”

師妃暄再次聽到我叫她小丫頭,芳心之中頓時湧起了難以形容的奇異滋味,酸酸的,甜甜的,雖然有些羞人,但在她芳心深處卻是極其受用,仿佛她很喜歡這個稱呼似的。強自壓下心弦的那份顫動和玉面上的羞紅,她平靜的說道:“同意有怎麼樣,那的確是妃暄聽到過的最具有哲理和預見性的話語,可是同意你的見解並不代表就認可了你的行為,即使你的行為又很多令人忍不住欽佩的地方,可是你……”

我不想再聽師妃暄長篇大論的說下去,因為她們慈航靜齋的那種觀點我一清二楚,因此我有些不禮貌的打斷她道:“小丫頭,抱歉打斷你,我明白,你是同意我所說的思想和方向,但是不認可我的全部行為和做法。其實,更準確的說,你們是不認可和敵視我的身份,因為我是魔門的‘邪帝’,所以你們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所代表的佛道兩派擔心你們在將來的道統之爭中處於下風,甚至被我完全屏棄,這,才應該是你們真正所擔心的吧!”

看者師妃暄一副心事重重,如臨大敵的凝重表情,我繼續解說道:“小丫頭啊,其實你們完全不需要有任何擔心,雖然我的身份是魔門的‘邪帝’,可我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滅亡你們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從來都沒有想過把你們的思想視為洪水猛獸,異端學說;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魔門的思想獨樹一幟,發揚光大,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在憑空想當然”

師妃暄聽完之後震驚的望者我,難以置信的問我道:“作為魔門的‘邪帝’你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你為何不早說?”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為何就不能夠有這樣的想法?至於早點說?不會要我抱者妳的大腿向你祈求道,仙子,相信我吧,你一定要相信一邊的話”

我和誰說,我總不能抱者你我,其實,其實我是你們這師妃暄聽到我羞人露骨的言詞,雙頰之上不禁各飄起一朵紅雲,嬌羞萬狀,美豔不可方物;又聽到我說的誇張,有趣,禁不住又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嬌笑漣漣,仿佛百花盛開,嬌豔無雙!

好一會兒,她才忍住羞意和笑意道:“你這人哩,用詞總是這麼的奇怪和誇張,人家,人家才不會讓你抱者大,大腿那樣說呢?”我在玉人的嬌慎中,再次哈哈大笑道:“看來我們的誤會實在是太多了,也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的談談了。”

山頂上。

瀑布旁。

一方青石上。

我和師妃暄肩並肩而坐。

天高雲淡,風和日麗,樹木蔥郁,鳥語花香,瀑布飛濺,泉水叮咚,這樣一副如畫美景,如詩美卷,正是戀人們談情說愛的理想之地,我和師妃暄並肩同坐的情形也與周圍的景色融合無間。

只是可惜,我們此時所談論的卻不是花前月下,天長地久;而是關乎魔道興衰,天下興替的大事。真是可惜了如此美景良辰,真是可惜了如此山水風光;也許,我們本就不該選擇這裏大煞風景;一把仿佛天賴的悅耳女聲聲聲傳來道:“你是怎樣成為邪帝傳人的?”一把略顯中性的獨特男聲悠悠傳來道:“四處流浪時,被命不久己的家師向雨田所收留,並傳我邪極宗宗主之位和道心種魔大法。”

“你為什麼會叫自己為‘邪極宗’的‘邪帝’,而不像其他魔門中人那樣稱呼你為‘聖極宗’的‘聖帝’?”

“正邪之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心正,即使被全天下誤解又如何?心邪,即使使用再華麗的辭藻來修飾和形容,即使騙過了全天下的人,可是又怎能騙得過自己呢?

所謂‘四大由來造化功,有聲全貴裏頭空。莫嫌不與凡夫說,只因宮商調不同。’魔門中人,大部分只知道自私自利,打壓他人;只知道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雖然我也部分同意他們的觀點,但是若和他們談正邪的區別,卻無異於對牛彈琴!“禪宗世界,地,水,火,風四大因緣合成了宇宙萬物的一切,地是堅硬性的,水是潮濕性的,火是溫暖性的,風是流動性的,合起來成為世間,成為人,而人的思想又包羅萬象,所以才有‘道不同不相為謀’,‘曲高和寡’之說。

四大由來造化功,有聲全貴裏頭空。莫嫌不與凡夫說,只因宮商調不同。’妃暄受教啦;心既是佛,佛既是心,而正邪存乎一心,看來我們對你這個‘邪帝’的確是誤會甚深哩!”“‘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誤會又如何?獨自面對又如何?

任何的陰謀詭計,又或是權利爭鬥,最後起決定作用的還不是‘實力’兩個字。

“你雖然近乎奇機般的為寇仲打下了現在這片基業,寇仲雖然也是蓋世無雙的絕代統帥,但是,在群雄環視之下,你們兄弟是不可能有大的發展的,為什麼不選擇幫助秦王李世民,秦王雄才大略,如果再有你們幫助他,天下也會兒少些生靈塗炭,百姓也會少些顛沛流離!”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裏撞關路。

望西都,意躊躇;傷心秦漢經行處,萬間宮間都作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天下從大亂到大治,處於社會最底層的老百姓受苦是必然的,這是誰也沒有辦法避免和改變的,就像新婚之夜的處子變成新婦一樣,只有在經曆了最初的破身之痛後,才能夠享受到男歡女愛的動人滋味。

“你這人哩,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這麼羞人的事情上去了,讓人家受窘,破了人家的心有靈犀,真的那麼讓你樂此不疲嗎?再這樣,妃暄不理你了!”“道理是相同得!況且,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男女歡愛也是人倫大道嘛!“好,算你有理,那我問你,你會去統一魔門嗎?”

“家師向雨田雖然很希望我這樣去做,但他並沒有強求我,我本來也是沒有興趣的,只是後來勸說你們慈航靜齋選擇支持寇仲失敗,而之後你們又向我出手,企圖伏殺我。為了寇仲的大業,也為了家師的遺命,那時候我才決定要去一統魔門的。”

“不管你相信與否,上次我們襲擊你是為了試探你!”

“是呀,試探,我又怎麼會不相信呢?可能的情況下,就殺了我;不可能的情況下,就放過我,還可以順便探出我的底細,一舉數得!”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呀,唉,算啦,總之,上次襲擊你是我們不對。”

“小丫頭不用道歉,我知道那次行動也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就像你這次道歉一樣,你,就只能代表你一個人而己。”

“唉,為了天下,妃暄和師尊她們有時候也不得不做些身不由己的事情,笑兄你能夠理解嗎?”

“拜托你說原因時不要總把‘為了天下’挂在前面好不好,至於理解,當然能夠,魔門早有做事不擇手段的傳統,你們靜齋不也一項如此嗎?只是你們會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己。”

“你怎麼能夠這樣說,我們是為了天下……”

“轟隆隆!”

“笑兄,你怎麼啦,為何突然摔倒啦?”

“請你不要再說‘為了天下’四字,他與我天生相克!”

“不說就不說嘛,需要這樣誇張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唉,我們只是研究研究,你又何必這樣認真呢!不需要嗎?”

“你呀,有時候的行為像個小孩子,真受不了你。”“小孩子有什麼不好?可惜我還沒有!”

“你再風言風語,我……”

“我只是提一句小孩子,你需要這樣誇張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你,我竟然上了你這個小賊的當,真是氣死人哩!”

“哈哈,想不到和妃暄打情罵俏的感覺是這樣的醉人,怪不得多少王侯公子為了妃暄茶飯不思呢?”

“你不要胡說,剛剛也是妃暄一時不察,被你害的,況且妃暄終是修道之人,又怎麼會牽扯到人世間的感情糾葛!”

“哈哈,小丫頭啊小丫頭,你拿這種連自己都欺騙不了的謊言想欺騙誰呢?

“你,走到一起後就算妃暄己對你這個惡人情悻暗生又怎麼樣,我們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為什麼,是因為石之軒和碧秀心的前車之鑒;還是因為你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因為你自己只想做溪流中的堅石,水流雖經久不息的從石上流過,但只有使石子更光滑而不會留下半點的痕機!”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我的想法?”

“觀於外而知于內,在你那瘦弱的肩頭上,實在是肩負者太多的負擔,道武林之牛耳,操江山古今之代謝。對抗魔門,振興佛道兩派;造福蒼生,靜齋為了所謂的人間大道,卻偏偏對自己的每代傳人如此的不‘人道’,哈,不知道是可贊,可歎,還是可悲,可哀!”

心;會令白航哈執慈哈“你!”

“現在只你我兩人,你有何必強撐,你的苦處,難道就不想向人述說嗎?你的苦處,難道就不想得到知心人的理解嗎?”

“你,你,不錯,我是很苦,很累,可,可我為何要對你說!?我回去以後會向師尊察明你的立場,希望到時候我們雙方的關系能夠得到改善,妃暄告辭”

山頂上。

瀑布旁。一方青石上。

只餘我一人,坐看浮雲,笑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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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七章 陰謀

師妃暄己經離去了好一會兒,我悠閒的躺於青石之上,回想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師妃暄此次離去,一定會如實向梵青慧彙報我的立場,這樣會帶來兩個結果,一是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相信我所說的話,開始與我和談。二是認為我是在欺騙她們,或者認為我這樣的敵人對於她們來說更有成脅,從而帶來反效果,她們會變本加厲的打壓,阻撓我和寇仲,徐子陵三兄弟的大業。

照我預計發生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四大聖僧,寧道奇都還沒有出手,靜齋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與魔門邪帝和談。

和談就意味著妥協,她們靜齋現在所處的超然地位和切身利益必然會受到影響和發生改變,沒有受到重大挫折的靜齋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解決與魔門之間延續近千年的爭鬥的。

靜齋不進擇和談也是我所希望的結果,要不然,我憑什麼去得到梵青慧!?

至於剛剛師妃暄與我交談時真情流露的表現,半真半假吧,也許她是在向我耍手段,也許她是情不自禁,這連我也不能準確分辨。也許,即使是她自己,恐舊也不知道怎樣去處理對我的感情和與我之間的關係吧。

與師妃暄的關係發展讓我感到非常的欣慰,不只是她己親口承認了對我情素暗生,還有就是她對我的觀點的逐漸理解和支援。這也是我向她表明立場的根本目的所在。像她這個年紀,考慮更多的應該是百姓的幸福和天下的太平,而不是那樣,還得更多考慮諸如靜齋的傳承,靜齋將來的地位等等實際問題。

這應是師妃暄與她師尊梵青慧思想的區別之一,我所要利用的也正是這一點,只要今後在師妃暄面前表現的越崇高,越偉大,就會越容易打動她的芳心,使她不能自拔,直到徹底沈淪。

而在此期間,梵青慧她們越是阻攔,打壓師妃暄對我的感情,就會越適得其反,乃至最後成為師妃暄完全傾向於我的催化劑。

我又想到了陰癸派。她們上次使用美人計沒能奏效,派婠婠前來試探我的心意也未能達到預期目的,真想不出她們接下來會怎樣去做?

不過有一點可以十分的確定,那就是她們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屈服,一計不成,一定會又出一計。她們應不會冒著徹底激怒我的危險去動我的未婚妻們又或是寇仲和徐子陵,可除此之外,還有打擊我的方法嗎?

上官龍那個廢物也真是的,當初給他治療時偷偷做的手腳,一天之後就己在他的意識深處生效,可送來的關於陰癸派和大明尊教的情報,沒有一件是有用的,對我來說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真不知道這個老狐狸是如何思考問題的。

我當初決定動手腳讓上官龍成為多重間諜,也是靈機一觸而己,畢竟,單靠運氣和力量是不可能真正成就大事的。有上官龍這個大明尊教在中原的臥底,又與陰癸派關係密切的多重間諜倒向我這邊,可就不一樣了!嘿嘿,不是我陰險,這可是數千年鬥爭史上的必然手段,我只是發揚傳統罷了!還有魔門的其他勢力,身兼補天道和花間派當代宗主身份的“邪王”石之軒;邪極宗的四大惡徒尤鳥倦,丁九重,周老歎和金環真;天蓮宗的安隆,破門而出的輔公佑;真傳老君觀的辟塵,道祖真傳的左遊仙;滅情道的“天君”席應,他的師弟尹祖文,許留宗;魔相的“魔帥”趙德言;還有石之軒的兩個弟子“影子刺客”楊虛彥和“多情公子”侯希白等等,這些魔門的代表人物,以及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想要一一擺平和理順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算啦,暫時放到一邊,先趕路要緊!

正帶著面具在荒僻的小路上飛奔著,突然,靈覺告訴我在右前方的樹林之中有人在打鬥,會是誰呢?我連忙改變方向,快速的向著那片樹林奔去。

隨著距離的接近,數道熟悉的影像清晰的映入腦海之中,祝玉研,婠婠,聞采亭,天哪,還有師妃暄!心中一驚,一種強烈的不安劃過心頭。顧不得仔細觀察,我連忙全力運轉身法,快若閃電的向事發地點趕去。

剛剛掠進樹林,就看到了讓我·驚怒交集,痛心不己的一幕,只見師妃暄宛如末日的蝴蝶,在蕭瑟的秋風瑟瑟中,在淒美的血雨飛散中,緩緩的從高處飄落下來。

毫不猶豫的飛身上前,把身負重傷,氣若遊絲的師妃暄摟在懷內,使她曼妙浮凸的嬌軀貼緊在我身上,給她以溫暖,給她以依靠。同時右手貼上她的粉背,不徐不急的送入真氣,調理著師妃暄受到重創的內腑。感應到她的狀況,我立刻眉頭微皺,稍稍加大了真氣的輸送速度。

師妃暄虛弱無力看了我一眼,失去了光澤和紅潤的櫻唇微微動了動,我連忙安撫她道:“先不要說話,好好調理自己,放心,一切有我!”

師妃暄再望了我意思複雜的一眼,然後緩緩的把嫉首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這時,對面一顯然剛剛出過手的中年男子動作十分瀟灑的飄落在了對面的空地上。

雙方相對!

嚏,全是陰癸派的中堅分子,祝玉研,婠婠,聞采亭,上官龍,那個中年文士模樣的男子,還有兩個蒙著輕紗,體態曼妙的女子。

她們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一點從聞采亭她們驚訝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從師妃暄幾難救治的傷勢可以看出陰癸派此次出手完全不留餘地;若我晚來一步的話,師妃暄必將香銷玉隕。夠狠,竟敢不把我說過的要在內部瓦解慈航靜齋的話當回事。心中雖然怒火狂燒,但我表面上卻越發溫和的笑道:“研姐,怎麼這麼大的場面呀,不給小弟介紹一下幾位尚未未謀過面的朋友嗎?”

祝玉研清冷的玉容並沒有帶著面紗,此時她輕起櫻唇,以不帶任何感情波動的聲音介紹道:“這是敝派‘雲雨雙修’辟守玄辟師叔,這是敝派雲長老和霞長老。”

我很有禮貌的向初次見面的三人施禮道:“見過辟兄,見過雲姐和霞姐!”

那兩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同時微微一愣,但也都迅速的嬌聲回禮道:“見過聖帝!”

辟守玄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好相與,他可能是自持魔門頂級元老的身份,又或是對我恨意太深,所以身體動都沒動一下的受了我一禮,以含著刻骨恨意的聲音冷冷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最近名動天下的‘聖帝’笑行天,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沒有再理他這種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我微笑著與陰癸派眾人一一打過招呼後,才又對祝玉研道:“研姐,告訴我,你為何要這麼做?”

祝玉研表情仍然冷冷的,沈默了片刻,才以平靜無波的聲音答道:“我們知道你和慈航靜齋的師妃暄都在這片區域,因此就想通過擊殺師妃暄然後再嫁禍給你的手段,挑起你和佛道兩派的直接爭鬥,沒想到還是被你給遇到了。”

辟守玄陰森森的笑道:“遇到了又怎麼樣,師小丫頭己經經脈斷裂,內臟破損,除非是神仙,否則誰也救不了她,小子,你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頓了頓後他又以含著無窮恨意的陰冷聲音道:“當初殺我寶貝徒弟林士宏的時候,你沒有想到過會有今天吧。到時候佛道兩派全力出手,我看你這個所謂的第一高手怎樣去抵擋!”我沒有想像中的惱羞成怒,也沒有氣急敗壞和暴跳如雷,我依然平靜的對祝玉研道:“研姐,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你會萬劫不復的!”

可是這樣大違常規的反應落在陰癸派眾人眼中卻顯得更加的高深莫測,更加的難以琢磨。

祝玉研冰冷的玉容閃過複雜無比的神色,接著她有些失態的對我吼道:“你憑什麼管我,想要一統聖門,去打敗趙德言,去殺死石之軒,去拿出你的實力來呀!”

看到祝玉研情緒不穩,心情激蕩的表情,我苦澀的笑了笑,轉頭對婠婠道:“婠兒,告訴我,這件事的背後原因?”

婠婠絕美的玉容上沒有半分的表情,秀目緊盯著我,不答反問道:“想不到我們聖門的‘聖帝’竟然會和慈航靜齋的傳人勾勾搭搭,你想做另一個石之軒嗎?”我哈哈大笑道:“石之軒嗎,他只是個可憐人,可憐到成為了一個精神分裂者。一邊是情深似海,痛苦自責的癡情種子;一邊是殘忍冷酷,絕情絕義的殺人魔王。我才不要做他,我就是我,天上地下,任我消遙的‘邪帝’笑行天!”

頓了頓我又繼續道:“你們陰癸派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聖門內部鬥爭?何還要牽扯到慈航靜齋傳人身上,就為了挑起我和佛道兩派的全面爭鬥嗎?想不到今日的陰癸派己經墮落到只能使用這種卑鄙伎倆的程度了!”

陰癸派的當代宗主祝玉研表情複雜難辨的望著我,好一會兒,才嬌聲道:“如果是你‘聖帝’笑行天一統聖門之後,再去一統天下,我們陰癸派不但不會採取任何手段,還會全體臣服於你。但現在身為最有希望一統聖門的你竟然把辛苦打下的基業拱手送人,竟然要與嬌妻美眷一起歸隱田園,試問我們陰癸派又怎麼會允許!?

別無選擇之下,我們只好出此下策,把你直接推到與佛道兩派鬥爭的風浪尖上,讓你也無法選擇。如果你這個‘聖帝’真的有魄力,那就在與佛道兩派的對抗中證明你的能力吧,到時候我陰癸派必惟命是從!媽的,誤會了,她們陰癸派究竟是怎樣理解我要歸隱田園的理想的?我苦澀的大笑道:“我當是什麼原因,原來是想讓我做有史以來最大頭的‘邪帝’,利用我去為你們打前鋒,還要兩隻拳頭分開打,同時對付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所代表得佛道兩派和聖門內部的其他各宗各派。如此一石數鳥的計謀,的確高明!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次陰癸派的行動完全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暗中行事,所選擇的這條路也是條叛逆之路,注定了要與所有的勢力敵對。你們以為我為何要公開自己‘邪帝’的身份?因為聖門內的各派宗主都是自顧眼前利益的短視之徒,所謂的邪派八大高手更是只能用來唬人而己!有誰敢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有誰能夠在陽光下一統聖門?除了我,沒有任何人。靠你們,再來幾百年也只能在暗中行事,偶爾出現在世人面前,也只能像過街老鼠一般,被人人喊打!不服氣嗎?除了內鬥和算計自己人你們還能夠做什麼?你們可以說我狂妄,可以說我無知,但我卻是在真心的?聖門最終光明正大的存在而努力奮鬥著!把辛苦打下的基業送給了兄弟怎麼了?區區一個皇帝的身份還重沒放到我眼裏過。和嬌妻美眷歸隱田園怎麼了?那是我的最終理想,當一切結束之後,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又有什麼不對?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所代表的佛道兩派嗎?不就是一個梵青慧,一個了空,還有四個老和尚和一個老道士嗎?讓她們來吧!至於聖門內的其他各宗各道,他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們,誰也跑不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王道!直面一切的王道!

霸道!啤晚一切的霸道!

至祝玉研以下,面對如此任性瘋狂的想法和行徑,面對如此不留情面的斥責和諷刺,一時間沒有人敢出聲反駁,沒有人敢提出置疑,她們己經處於深深的震撼之中……

最後還是我首先對聞采亭道:“亭姐,告訴我,誰出的手?”不甘被冷落的辟守玄又插話道:“告訴你又怎麼樣,除了宗主,我們都有出手。不過,師小丫頭的致命傷是我打的,嘿嘿,怎麼樣,想要報仇嗎?別人怕你,我辟守玄可不怕你!”

愛憐的望向懷內柔弱不堪的師妃暄,己經呆瞪著我半天的她虛弱的對我點了點頭,肯定了辟守玄的說法。再次抬頭面對著辟守玄,我嘴角飄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淡淡的向不知死活的他叫陣道:“無知廢物,辟守玄,你可敢與我一戰!”

沒想到我在需要分神照顧懷內命懸一線的師妃暄的情況下,還敢向他提出決戰,多疑自私,老奸巨猾的辟守玄立刻變的驚疑不定起來。就在他躊躇著是否應戰的時候,祝玉研替他解圍道:“辟師叔,算啦,目的己達到,我們走吧!”

辟守玄也放下了心頭的遲疑,以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小子,這次便宜了你,下次,再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

話說的很有氣勢,可我怎?會感覺到辟守玄心中的那份如釋重負呢?

算啦,反正我也只是虛張聲勢而己,下次,我也是不會放過他的。看到陰癸派眾人就想這樣輕易離去,我左手摘下面具輕輕得放到懷內,淡淡的對辟守玄說道:“辟兄慢走,請先記清楚小弟的樣貌,要不然,你到了地府還怎麼來找我索命?”

淡薄無情的語氣,啤晚一切的眼神,陰寒森冷的殺意,眾人都忍不住身軀劇顫,均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襲遍全身。因為在古代,人們都很相信鬼神之說,即使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陰癸派眾人也不能免俗。現在我竟然敢放言希望辟守玄的陰魂前來索命,足可見我要誅殺辟守玄的心意有多堅決了。

現在辟守玄也己經有些後悔了,本來他以為我這第一高手的武功只是被眾人誇大了,直到現在真實體會到這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才使他感到深深的恐懼,為了報殺徒之仇惹上我這樣的強敵真的值得嗎?

但事己至此,他再想補救也來不及了。

沒有人敢輕視“邪帝”的威脅,他辟守玄以後的日子再也不會過的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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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八章 化解

面對泛起恐懼感覺的陰癸派眾人;我繼續淡淡的成脅道:“研姐,各位,下次,千萬,千萬不要再牽扯到旁人,否則,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天魔策》十卷全本和聖帝舍利的藏覓地點告知慈航靜齋!”
此言一出,陰癸派眾人立刻身軀巨震。目瞪口呆因為凡是魔門中人,最想得到的就是“聖帝舍利”和《天魔策》十卷全本。“聖帝舍利”內有歷代聖帝所注入的元精元氣,能使吸納它的人武功大進自不必說。

《天魔策》,現在除了我傳至向雨田的十卷之外,所有的魔門各派加起來也僅有六卷而己,陰癸派處心積慮的想要統一魔門也就是想要使六卷歸一,現在我卻親口承認自己有十卷,又怎麼會不讓陰癸派眾人佔有之心大勝呢?

祝玉研在我力壓她們那晚曾問起過聖帝舍利的事,可惜被我輕易避過,現在連《天魔策》也一併提及,她這個“陰后”又怎能不心中大急!

她冷冷的盯著我,我也毫不示弱的與她對視從我執著堅定的雙目之中,她可以清楚無誤的感覺到我那份說到做到的強大決心。祝玉研閃開與我對視的目光,動人悅耳的聲音依然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說道:“聖帝舍利難道不是被魯妙子放於楊公寶庫中了嗎?”

還真能猜呀,我絲毫不流露任何內心感情的淡淡笑道:“家師昔年的確給過魯妙子聖帝舍利,並分別告訴研姐你和我聖極宗那四個不成器的廢物,聖帝舍利己經交給了對方,成功的挑起了你們之間的爭鬥,這些,研姐你應該己經知道了吧。”

祝玉研冷哼了一聲,表示的確有過這麼一回事兒。嘻嘻,內心還真是驕傲啊!當年她就是這樣中了向雨田的計謀,使陰癸派與尤鳥倦,丁九重,周老歎和金環真那四個聖極宗惡徒結下血海深仇的,待雙方分別發現中計之後,仇怨己深深結下,再難化解了。現在我舊事重提,祝玉研當然不會願意說起了。

我也不為己甚,繼續說道:“魯前輩的確把聖帝舍利藏了起來,至於是否藏於楊公寶庫內,又是否己被我得到,研姐你就隨便猜吧!當然,我也可以毫無保留的都告訴你,只是,有個小小的條件!”

祝玉研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現在,恐怕在她眼中,我就是一個奸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就是一個魔鬼,一個面露委善笑容的魔鬼!可是,她拒絕得了聖帝舍利和《天魔策》十卷的巨大誘惑嗎?

權衡再三,祝玉研還是忍不住一字一句的說道:“開出你的條件?”

我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慎重其事的說道:很簡單,要你當著大家的面讓我吻一下:關於聖帝舍利的消息:我自會毫不隱瞞的全盤奉上;陰癸派眾人立刻譁然就連虛弱之極的師妃暄也勉力抬起蟒首,以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望著我。

誰能想到魔門兩派六道無不極力爭奪的聖帝舍利的資訊,我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來交換!

震驚之余,祝玉研冷豔的玉容飄出一絲難以形容的笑意,淡淡的說道:“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妾身竟然還有如此大的魅力只是,區區一個聖舍利的消息,恐怕還不值得妾身這樣去付出吧!”

我邪異的笑道:“也許不值得,只是如果某人惱羞成怒之下,把聖舍利轉而送給‘邪王’石之軒作聘禮,不知道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呢?”

“你敢!?”

祝玉研咬牙切齒,怒氣衝天的說道。

我不在意的笑笑,沒有回答,只是促狹的沖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的婠婠和聞采亭眨了眨眼,氣的她們別轉嫉首,不再理我。

面對我赤裸裸的成脅,祝玉研狠厲的雙目之中閃過種種複雜難明的情感,表情也在不停的急速變換著,顯然內心深處在做著最激烈的掙扎。

氣息微弱的師妃暄以細弱蚊那的聲音對我道:“笑行天,你瘋了嗎?”

雖然她的聲音微弱,但在場的都是高手,眾人的目光再次齊刷刷的集中到了我己摘下面具的臉龐上,大概,她們也有此種想法吧。

我依然很燦爛的,很陽光的微笑著,平和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內道:“瘋?我清醒的很,至從你們慈航靜齋襲擊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決定了要一統魔門。讓魔門光明正大的存在於世間。哦,陰癸派的諸位請原諒我使用了‘魔門’這種叫法,因為,我感覺它比‘聖門’的稱呼更貼切。

不僅如此,我還要結束魔門與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之間持續了近千年的爭鬥。當新的氣象來到,舊有的一切都將消亡,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化於無形。如果你們認為我這樣的想法是荒謬可笑的,那我就做這樣的瘋子又如何!震驚!極度的震驚!

誰能想到我真實的想法會是這樣的!

驚駭!前所未有的驚駭!

誰能理解我如此詭異,瘋狂的行徑!

不過她們也總算理解了我所說的叛逆之路的意思!不知過了多久,眾人才逐漸從固有思想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中清醒過來。只是,她們現在看向我的目光己經不能僅僅以看怪物來形容了。祝玉研勉力壓下心中的那份震驚,有些感歎的說道:“歷代‘邪帝’果然都是行事高深莫測,難以猜度之人,只是,其中以你武功最高,行事最邪!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她又問我道:“那你準備把我們聖門怎麼樣?”

我啞然失笑道:“當然是代代相傳啦!”

呼陽!至祝玉研以下,陰癸派眾人都不知不覺的呼出一口長氣,接著又都立刻歡欣鼓舞,躊躇滿志起來。我的想法與做法雖然瘋狂,但是,不正是她們一直期盼的嗎?

魔門在內部爭鬥時,可以不擇手段,可以辣手無情,但是,一旦面對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魔門重來都是暫時放下私人恩怨,一致對外的。

現在出了個我這樣的強勢“邪帝”,魔門中興有望,如果魔門真的能夠生活在陽關下,光明正大的存在於世間。這將是魔門前所未有的絕對勝利!他們又怎麼能不意氣風發,興高采烈呢?

師妃暄不顧身體的虛弱,強撐著問我道:“那你準備把我們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會怎麼樣?”

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我淡淡的說道:“靜齋會怎樣,你決定的了嗎?還是讓梵青惠來找我談吧!”

陰癸派眾人立刻大感快意,作為爭鬥了近千年的宿敵,靜齋的當代傳人在我的言語之下吃憋,面對慈航靜齋,我也是如此的強勢霸道,她們無不大感快慰!祝玉研代表陰癸派眾人以略帶激動的聲音問我道:“那小天你準備具體怎樣做呢?”

我哈哈一笑道:“攘外必先安內,待收拾了我邪極宗的那四個廢物,清理門戶之後,我會正式開始一統魔門,到時候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要讓每個魔門中人都知道,他們要麼臣服於我,要麼,死亡!”婠婠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道:“那你為何還要把聖舍利的消息告訴師尊?為何還要威脅師尊把聖舍利送給邪王’石之軒?”

婠婠還真是冷靜睿智呀,這麼快就發現了前後矛盾的地方,不過,我又怎麼會被她問倒。毫不掩飾心中的那份讚賞,我微笑的望著婠婠的鳳眸道:“婠兒問的好,至於原因嘛,這與研姐的私事有關,恕小子不能當眾解釋!陰癸派眾人的表情瞬間都變的怪怪的。祝玉研和石之軒的往事她們也都知道,現在被我隱晦的公然提及,她們又怎敢再插言,但在好奇心驅使之下,無不翹首以待著祝玉研的下一步反應。

而我在說完之後,也一直微笑著望向祝玉研,等待著她的答復。我相信她一定會屈服,因為她己經對石之軒由愛生恨,愛恨交纏到難以自拔的程度了。她的師尊,陰癸派的上代“陰后”就是由於她與石之軒的孽緣而死,現在她殺死石之軒的心情比誰都迫切。聖舍利的歸屬關乎到她與石之軒之間的生死存亡,她又怎麼能不格外著緊。

而且我不相信經過武力壓服陰癸派時對她的強吻,還有上次和談時的那番說教,祝玉研心裏會沒有一點我的影子。現在我要做的就是不斷加深她對我的印象最終在她的心底牢牢刻上我的名字。即使這個過程再艱難,我絕對不會放棄。

雖然要使祝玉研愛上我,我的對手將是“邪王”和“陰后”兩人,就像我要使梵青慧傾心於我,我的對手將是梵青慧和宋缺一樣。但那有如何?使不可能的事情成為可能,生命才能顯示出其珍貴之處!況且,原書中最悲慘的女子就是祝玉研,我又怎?會再讓她去重蹈那淒慘無比的結局,既然己經改寫了歷史,那就改變的再徹底一些吧!

雙方相互對視了足有半盞茶的時間,祝玉研終於受不住聖舍利的誘惑,開始有些氣惱,有些無奈,有些羞報的向我走來。

這一局,又是我贏了!

祝玉研來到我身前呼吸可聞的距離就停下了蓮步,雙目厲芒電閃的盯著我:檀口更是恨恨的低聲道:“小子,向我耍手段是沒用的,你的這些伎倆騙小女孩兒還可以,想騙我,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口硬心軟,如果真的毫不在意,為何又要說這麼多來話來堅定她的內心!我心中暗笑,同時一步步讓的反擊道:“你怕了嗎?還是你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耍任何手段,完全是出自本心,你不敢去面對,所以才強迫自己這樣認定,才強迫自己去痛恨我,難道當年得傷害嚴重到讓你再不敢去接受新的生活嗎?”

舊事重提,又是數十年來從沒有人敢做出的當她的面直接提及,惱羞成怒的祝玉研厲聲道:“閉嘴,我不想提及過去,小子,快點履行你的條件和承諾,本尊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待!”

我也不再拖遝,微笑著說道:“研姐有命,小弟怎敢不從!不過,叫我小天,不要叫小子!”

說完之後,我緩緩的伸出左手,摟上了祝玉研纖細,柔軟的誘人腰肢,微一用力,把她的纖腰向後彎折九十度,緩緩的低頭向她吻去。

不愧是縱橫江湖數十年的“陰后”由始至終都不眨一下眼的盯著我,在如此羞人的情形之下,雙目還能夠至我也毫不示弱,同樣的眨也不眨的望著她,同時把真誠,憐惜和受戀通過對視的雙目都毫不保留的傳給送她。

陰癸派眾人難以置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溫馨,浪漫,詭異,難解的銷魂一更加奇詭的是我的右手同時還在不停的向小臉發熱,目光迷離,羞報,柔弱的只懂把玉頰貼緊在我溫暖胸膛上的師妃暄輸送真氣。

面對我如海洋般溫柔包容的雙目,祝玉研終於漸漸不敵,雙眸之中閃過迷離,茫然和不知所措,雙頰各飛起一朵淡淡的紅雲,隨即,她終於緩緩的閉上了美麗的眼眸。

由於我發動了反竊聽力場,所以陰癸派眾人並不知道我們到底都說過些什麼。她們只是看到祝玉研的表情瞬息萬變,從最開始的冰冷,無情,到最後的微微動容,複雜難明,再到最後的有些羞澀,有些軟弱的默默承受。她們心底都泛起了千奇百怪的猜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妃暄從開始的羞澀,到最後睜大了秀目,難以置信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尤其是她一直被我攬在懷裏,至始至終都處於最尷尬的境地,我和祝玉研之間的對話她也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現在她的紛亂的心情絕對是難以形容,不能比喻。

一方面她己對我情悻漸生,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和她人親熱,她的心情又怎麼可能平靜的下來;另一方面,祝玉研雖然看起來青春可人,嬌豔如花,但是師妃暄深深的知道祝玉研是與她師尊梵青慧同時代的前輩,她又怎麼可能不震驚!

她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記憶有成千上萬年,我還有使自己的愛人恢復青春的能力,要不然她恐怕真的要瘋掉了。即使是這樣,她也理解不了我這種不注重輩分的做法,對我的那絲情悻雖然沒有消退,但是剛建立起來的那絲好感卻在急速的消退中,唉,我又要頭痛啦!

猛的,祝玉研奮力的把我推開,如見鬼魅似的急退五丈,急劇起伏的酥胸充分顯示出了它主人此刻的那份不平靜。只見祝玉研突然臉現狠厲,眼中紫芒閃現,情緒有些失控的厲聲對我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我怎麼會這樣?”

我禁不住啞然失笑道:“做了什麼,我只是把自己真實的心意傳達給你而己,你以為我需要使用媚術來勾引你嗎?”

祝玉研依然厲聲道:“難道你不是使用的這種卑鄙伎倆嗎?”

原來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如此卑鄙,下流之徒,也罷,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媚術。說完之後,我運起加強版的道心種魔大法。

沒有見識過的陰癸派諸女雖然極力運功抵禦,但還是感到臉紅心跳,嬌軀發熱,不能自己。定力稍差的聞采亭更是開始緩緩的向我走來;辟守玄和上官龍此時也感到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就仿佛是可以與他們同甘苦,共患難的生死兄弟,辟守玄的心中現在再也泛不起半點對我的恨意。己經吃過一次虧的師妃暄連忙閉上了鳳眸,虛弱的她把嫉首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懷裏,可是我周身鼓蕩的男性氣息還是讓她心臟急劇的跳動起來,功力大損的她己經抵禦不了這種致命的吸引,忍不住奮起僅餘的一點氣力,嬌軀如八爪魚般的緊緊的纏住了我。

待我收起功力,眾人才如夢方醒,都不自覺的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我冷冷的掃了一眼仍然驚魂不定的陰癸派眾人,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準備嫁禍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們白做,幫我傳遍天下,就說魔門”邪帝“笑行天己經殺死了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師妃暄;再幫我通知慈航靜齋或淨念禪院,我會前往巴蜀,並且在那裏最多逗留十日,希望他們抓緊時間前來報仇”

既然早晚要和四大聖僧和寧道奇對上,為什麼我不主動出擊,把主動權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中這就是我說這番話的真實想法。四大聖僧,寧道奇,讓我看看你們到底高明到何種程度!

己再次平息了慌亂不堪的心跳,但仍有些心有餘悸的祝玉研聲音恢復冰冷的對我道:“那你懷內的師妃暄呢?你會放任她自生自滅嗎?”

我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我會醫好她,不過,她會消失半個月!”

辟守玄這時插言道:“怎麼可能,師小丫頭所受的傷絕對是反魂無術!”

我不屑的看了辟守玄一眼道:“究竟如何,到時自見分曉。何去何從,爾等好自為之l”

看我要走,祝玉研趕忙說道:“兌現你的諾言”

我對著祝玉研做了一個氣死人不賠命的鬼臉後,邪邪的笑道:“研姐,下次記得說準時間喲。這樣,我大婚的時候,你來飛馬牧場,到時候小弟必把聖舍利的消息全部奉上,如若違諾,讓我血濺婚宴!”

說完之後,不理氣得跺腳的祝玉研,相顧宛爾的陰癸派眾人,我抱著師妃暄飛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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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五十九章 療傷

“魔門的”邪帝“笑行天殺死了慈航靜齋的傳人師妃暄”!驚人的消息以令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在江湖上傳播著。
一時間,本己暗流湧動的江湖更加的波滴動蕩,一派風聲鶴嗅,草木皆兵之像。只是,作為當事人的笑行天卻是行蹤成迷,無人知曉,江湖傳言因為這次惹到的對手實在太過強大,即使以笑行天只能,也不得不暫避鋒芒,隱匿形蹤。

而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的表現也讓江湖人士感到非常的不解,她們並沒有站出來證明師妃暄己經香銷玉隕這個消息真實與否,也沒有站出來表明要全力向笑行天尋仇。一切,都是那麼的撲朔迷離,那麼的難以琢磨!但江湖上一些正義感過剩的英俊俠少和自命不凡的青年俊傑,以及別有目的的門派卻都乘機發起了聲勢浩大的討伐笑行天的號召。

頓時,江湖上對漲璊悛漱f誅筆伐,詛咒謾罵,諷刺挖苦,揭露批判之聲,響成一片。一夜之間,笑行天仿佛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更有甚者還宣稱為了伸張正義,要把即將成為笑行天妻子的商秀殉,李秀甯,單碗晶諸女救出魔爪己謝天下。暗中痛恨笑行天的人們無不容光煥發,拍手稱快。而偷偷暗戀笑行天的少女們無不默默垂淚,鬱鬱寡歡!而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呢?

可惜,這懸而未決的疑案一時間還沒有確切的答案!

飛馬牧場。

商秀殉閨房。紅拂一邊擔心的來回走動著,一邊焦急的問道:“玉真妹妹,有天郎的消息嗎?”

雲玉真也有些擔憂的說道:“還沒有,不過,我己經發動了全部人手打探天郎的消息和行蹤了!商秀殉也有些焦慮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本來天郎在洛陽和攻佔山東各地時的消息都是好的,怎麼就突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李秀寧雖然心中也是十分的憂慮,但她還是勸解眾人道;“姐妹們先不要著急,雖然江湖上傳的轟轟烈烈,沸沸揚揚,但不是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都沒有作最後確定嗎?說不定這裏面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呢,大家先不要關心則亂,荒了手腳。”

素素也勸解道:“我雖然不怎麼瞭解江湖上的情況,但是我相信天郎,她一定不會做出讓我們失望的事情來的。”

紅拂,商秀殉和雲玉真想想也對,自己還真是關心則亂,就算是天郎殺了師妃暄又怎麼樣,只要是他沒事就好了。

同一時間。

梁都城。

總管府。

寇仲用手抓著頭髮,有些擔心的對徐子陵道:“陵少,你說現在江湖傳言大哥殺死師妃暄的事可不可能是真的?”徐子陵淡然自若的喝著茶水,不慌不忙的反問寇仲道:“你認為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寇仲立刻信心十足的答道:“我認為這個可能性根本就是不存在,以大哥的武功,要殺早就殺了,還會等到現在。”

頓了頓他又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可是傳言終究不會空穴來風,你說這裏面到底會有什麼內情呢?”

徐子陵冷靜的分析道:“魔門中人行事一項詭變奇異,難以測度,大哥可以說是其中的異類,他心系蒼生,從不亂殺無辜,但他終究也是一個魔門中人!”

聽到這裏寇仲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真的可能是大哥幹的?”

徐子陵翻了翻白眼道:“我是說大哥的行事作風難測;我也猜度不出!”

寇仲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接著他有些壞壞的說道:“你說大哥會不會是想對師妃暄霸王硬上弓,結果逼奸不遂,’腦羞成怒之下,就……”

徐子陵:.....

從師妃暄受傷到現在己經三天了,我一刻不停的為她輸送真氣也己經持續了三天三夜了。

山頂上。

瀑布旁。

距離我和師妃暄曾並肩而坐的青石不遠的一個隱蔽山洞內。

此時,師妃暄美麗的面容早己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變的陣陣蒼白,她的生命跡象就像是清冷秋風中飄零的百合花一般,隨時都可能凋零,榭落。

我的修為雖然可以不吃不喝,又有天地之間的能量可以補充,但這樣不眠不休的不停消耗真氣,也逐漸感覺有些吃不消了。同時,我的內心也在做著最激烈的掙扎,“到底應不應該那麼辦?”

有我的真氣和生命能量提供支援,師妃暄倒不會感到口渴和饑餓,傷勢也不見任何好轉。經脈俱斷,內腑破裂,她可以說是再無復原的可能此時的師妃暄那還有半分飄逸閒雅的樣子除非我採用非常規方法,但是她的要不然,,她就像是鄰家柔弱不堪,正飽受病痛折磨的小女孩一樣,是那麼的嬌弱與無助。

但她的意志卻是更加的堅貞不屈,她的立場反而是更加的堅定不移。這從她這三天來的表現就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出來。

第一天,第二天,來臨。第三天,她雙眸眨也不眨的死死的盯著我,仿佛是要把我看穿,看透她安心的伏在我的懷內補眠,同時,靜靜的等待著她認為的死亡的她終於忍受不住了,冷冷的對我道:“你這樣不眠不休的為我耗費真氣,到底有何目的?”

我苦笑著說道:“我能有什麼目的,只是一直在考慮怎樣治療你的內傷而己。”會師妃暄俏臉上散發著聖潔,虔誠的光輝道:“我為了天下的大義而死,死的起所!”

我冷冷的諷刺道:“是啊,死有輕於鴻毛,死有重於泰山,現在師仙子毅然準備放棄生存的機會,正是殺身成仁,捨身取義的我佛大無畏精神,真是感天動地呀!”

“你!”師妃暄忍無可忍的發怒,因我拆穿她的謊言道:“是因為肩上的擔子太重,有些不堪重負的想要逃避一切而進擇死亡,還是真的了無遺憾,無牽無挂的得成正果,恐怕你自己最清楚!”

師妃暄被戳到了痛處,有些軟弱的說道:“不管怎樣,我也不要你這個魔鬼可憐,更不會向你這個色鬼祈求!”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真有那麼差嗎?”師妃暄恨恨的說道:“你說呢,要不然你怎麼會和祝玉研公然做那種羞人的事?”

我再度苦笑道:“你知道研姐的人生有多麼悲慘嗎?情竇初開,正當妙齡時就被石之軒花言巧語的騙上了床,一夜春宵之後,就被無情遺棄,她的師尊,上代‘陰后’更是因此而亡;二十年前,就在她要與你的秀心師伯決戰之時,她的女兒又離她而去;傷心欲絕之下,她變的更加冷酷無情,並立志一統魔道,可是以她只臻至天魔大法第十七重的境界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親情,友情,愛情,事業,她沒有一樣取得成功,她的人生己是一片灰暗,你說,誰能比她淒慘!

不徹底的打開她的心結,她的人生就完啦!可能我所採用的手段得不到你的認同,但這卻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破而後立,不如此,你以為我整天在她身邊念經誦佛就能解決問題嗎?

我的一番話使師妃暄楞住了,祝玉研的往事雖然她也知道一些,但她重來也沒有站在祝玉研的立場上考慮過問題。現在這一番話,對於天性善良,身懷慈悲救世胸懷的她來說那還不同情心泛濫,即使同情的物件是她們靜齋的宿世大敵。

好一會兒,她才幽幽的道:“我雖然不認同祝宗主的所作所為,但實在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可憐,可是可是你們得年紀……”


  我渾不在意的說道:“年紀有差距又怎麼樣?你知道道心種魔大法吧,在家師向雨田傳功給我的同時,他的很多記憶片斷也成功的與我融合,所以年齡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而且,只要研姐真的喜歡上我,我就有辦法讓她恢復青春,你說我為何不可以這樣做?”

師妃暄明顯難以接受這個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實,她不禁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什麼,道心種魔大法還能夠使人恢復青春,這,這怎麼可能?

面對明顯失態的師妃暄,我只好繼續解釋道:“道心種魔大法雖然高深神秘,但還沒有使人恢復青春的能力。可是我所施展的精神力方面的功法卻有此能力,不過這就又牽扯到我的另一段隱秘。抱歉,小丫頭,這些連我的未婚妻們也還沒有被告知,因此,你暫時也不行!”

師妃暄呆呆的聽著我訴說著這些令常人難以接受的事實,當聽到我把她與我那些未婚妻們並列時,芳心之中不覺湧起了難以言諭的情感,有些氣苦,有些憤怒,有些羞澀,有些尷尬,有些竊喜,但更多的是醋意和好奇,對我不告訴她的醋意和對我真實身世的好奇。她忍不住旁敲側擊道:“那你為何連你的未婚妻們都不告知呢?”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此事太過驚世駭俗,如果不是今天被你逼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告訴你。事實勝於雄辯,當她們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驚人變化之後,再告知此事,就會具有更大的說服力。”

師妃暄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你絕對是比石之軒更加恐怖和邪惡,你將是我們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敵人”

我無奈的說道:“到現在你還認為我是你們的敵人,我實在是無話可說,敵人就敵人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家誤會了。”

師妃暄聞聽此言,嬌軀不停的扭動,憤怒的說道:“難道不是嗎?是誰說的從來沒有想過與我們為敵;又是誰說的要讓舊有的一切都消亡,一切都化於無形,魔門代代的相傳下去?”面對情緒激動的師妃暄,我忍不住輕輕的敲了幾下她的小腦袋道:“不錯,都是我說的,可是你就不能冷靜的想一想,我話語中的具體含義嗎?功力大減之後,難道你的智慧也減退了嗎?

道統之爭源於何時?還不是從漢武帝罷黝百家,獨尊儒學的時候開始的。我要把舊有的一切消亡,化於無形就是指重新恢復到百家爭鳴時的文化氛圍。須知只要有人,就有思想,只要有思想,就會有分歧,有了分歧怎麼辦?

不是去壓制,而是控制,只要當權者把各種思想控制在不危及到國家安危的範圍之內,然後就可以放任各種思想去傳播,去發展;就可以放任繼承了各種思想的人去著書立說,去爭論辯解!只有這樣,社會才能安定發展,國家才不會因為兩種學說的激烈對抗,而產生消亡和興替!

天哪,師妃暄睜大了美麗的秀目,一眨不眨的望著我,她實在難以相信作為魔門“邪帝”的傳人,我竟然會有這樣瘋狂的想法。良久,她才有喃喃的說道:“《天魔策》十卷中不是載有《天魔秘》和《道心種魔大法》等諸般深不可測的絕學,還詳細論述了宇宙和生命的奧義,認為人性本惡,毀滅和黑暗才是宇宙最具威力的力量嗎?你怎麼會有如此另類的想法呢?”

我哈哈一笑道:“小丫頭你著相啦,須知‘盡信書則不如無書’,那上面的觀點不正確我們為什麼要去相信和繼承,對於任何的學說或者觀點,我們只有取其蓄華,棄其糟粕,博百家之長,除百家之短,才能夠發前人所未發,使人類的思想不斷進步。

佛家的眾生平等,慈悲為懷;道家的自然真摯,清淨無為;魔門的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其實都有一定的道理,也都有一定的偏執,人是活的,怎麼能被單一的思想所束縛……“接下來我給師妃暄講了很多的哲學問題,什麼“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反作用於物質”;什麼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區別;什麼宇宙的宏觀論,微觀論;什麼地球是圓的,是不斷旋轉的,太陽系,銀河系等等,講了好多,好多。

師妃暄雖然有很多並不能夠理解,但她也聽的津津有味,如此如醉!陷入深深的學術探討中的她早己忘記了伏在我懷內的矜持與拘謹,早就忘記了我還在苦苦支撐著給她不停的輸送著真氣,她就像一個求知欲極其旺盛而又得不到滿足的小女孩,忽然之間遇到了能夠幫她解決問題的好老師,連續不斷的問題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多虧我腦中的知識足夠,要不然還真應付不了她這些千奇百怪,形形色色的各種問題。

這還不算,興奮過度的她還不停的扭動著她的嬌軀,以使她能夠以更加舒適的姿勢向我提問。可她就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床墊的感受,要不是定力超強,早就噴血而亡了!忍無可忍之下,我只好不禮貌的打斷她的問題,有些可憐的說道:“小丫頭,你求知欲旺盛我可以理解,遇到我這樣的知音想一下子把所有的問題都問明白也不是你的錯,可是你這樣拿我做床墊,又肆無忌憚的耗費我所剩為幾的真氣.又不時的挑戰我所勝不多的定力!?”

清醒過來的師妃暄霎時之間滿臉紅霞,嬌羞無限,清麗的俏面,晶瑩的小耳,雪白的玉頸,無不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玫瑰紅。

她此時的姿勢是一支前臂支撐著我的胸口,勉力的支起她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另一種玉手則掐著我的耳朵,以便隨時催促我快點解說,而她那兩隻修長的玉腿則緊緊的纏繞著我,以固定她的軀體。而我的兩隻手則分別扶著她的纖腰與香肩,以幫她支撐軀體,整個情形是香豔惹火,親昵無比!“鶯嚀”一聲,師妃暄終於受不了如此親昵的場面,基本靠我來支撐身體的她只懂得把嫉首深深的埋在我的懷中,無論怎樣,再也不肯抬起。

我愛憐的輕撫著她的秀髮,溫柔的說道:“小丫頭,如果你想研討學問,我們可以再找機會溝通,現在,你有沒有想過怎樣處理你的內傷,我的真元,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重新回到現實的師妃暄良久才以蚊蠅般的聲音幽幽的說道:“剛剛妃暄好快樂,首次體驗到了那種全身心放鬆,專心致志探討問題的忘比心境,你為何不讓我就那樣快樂的死去,你為何還要把我喚回到現實之中!”

虛弱的話語,真實的感受,聽的我一陣心痛。是啊,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她們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可是師妃暄瘦弱的肩膀上卻承擔了太多的期望,職責與羈絆。使堅強的她在早己不堪重負的情況下,還不得不苦苦的承擔,默默的承受。

不管自幼的訓練是多麼的嚴格和艱苦,不管師妃暄是多麼的傑出和睿智,她畢竟還只是一個二十左右的花季少女,她畢竟還有自己的夢想與追求。可是,這些,卻都被無情的現實和責任所扼殺。現在她功力全失,重傷難治,也使得她首次的開始正視自己,開始嘗試著追求自己的夢想和人生。

慈航靜齋的傳人,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仙子,其實也有自己的煩惱和不幸,只不過這些都己被她耀眼奪目的光輝所掩蓋。人們只能看到他的光彩,卻忘記了光環背後必有陰影。現在的師妃暄,才是真實的師妃暄,她,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想到這裏我貼近她的耳邊以低沈,堅定,“小丫頭,我是不會讓你就這樣死去的,還有你的追求!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你還有你的夢想,還有你的人生,世界己經夠殘酷了,我又怎麼會讓殘酷的事情再多一件。雖然這樣做,事情的發展再非你我所能控制,再非你我能夠預料,但是我卻非做不可;你可以怨我,你可以恨我,我不會逃避,我等著你來找我!伏在我懷內的師妃暄早己是淚流滿面,正當妙齡的花季少女,擁有著無窮的夢想與追求,肩負著神聖使命的她當然可以從容的面對死亡,但當沈重的負擔和虛假的粉飾被一件一件無情的剝離,剩下的就只有蒼白的,可憐的二十年人生和殘酷的現實,她又怎麼可能甘心。死亡是公平的,才她面前,最偉大的人也會變的平凡,更何況是人生還有無數追求的可憐少女。

聽完我的話語,師妃暄又是感動,又是惶恐,冰雪聰明的她仿佛己經意識到了有些什麼事情要發生,急忙勉力抬起頭來,可是迎接她的卻是我的深情一吻,她想要說的話還未及出口,就被我堵了回去。

師妃暄只覺得思想一片混亂,腦中“轟”的一聲,好像陷入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境之中。夢中的她放下了所有的負擔,完全開放了自己;夢中的她被溫柔,旖旎的醉人感覺所包圍;夢中的她被關懷,被呵護,被送上了飄飄欲仙的雲端;夢中的她忘我的呻吟著,叫喊著,肆無忌憚的發泄著心中的渴望和激情;夢中的她仿佛聽到了讓她又愛又恨的喃喃細語,告訴她只要立即運功,沈重難返的傷勢就會徹底復原,而且功力還會更勝從前,達到她奢望己久的劍心通明境界!迷迷糊糊的她立刻照做,很快的就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狀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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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六集_第六十章 清理門戶

此時的我正走在邪帝廟的路上;因為我的青漩要想對付聖極宗四大惡徒就一定會選在那裏。
此時的我功力只剩下正常狀態的七成,想要使師妃暄在如此沈重的傷勢下完全恢復,這點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不是在救助師妃暄的同時,在雙修大法的作用下我也得到了很大的好處,恐怕就不只是現在的七成了。,我從前的努力和誠意,在與師妃暄合體雙修的那一瞬間,變的不具有任何的意義,在那種情況下,我還在想者與師妃暄的過往和未來的可能性,唉,未來的一切都己不可預料,一切都己無法控制,我所能做的就是積極主動的去面對,勇敢直接的去爭取,其他的也只能盡人事而聽天命而己。

也許,這就是人生,時刻充滿了意外和無法預料的人生,時刻充滿了煩惱和無可奈何的人生!

這天正午,我終於抵達了長江北岸物產富饒的大平原,邪帝廟所在的高山己近在眼前,岩色赤如朱砂,奇峰怪崖,層出不窮,極盡幽奇。半山處隱見廟宇,應該就是向雨田告訴我的邪帝廟吧。

山腳下,一道河澗蜿蜒流過,有橋跨河,連接盤山而上的幽徑。平原上,處處鮮花盛放,風光綺麗。兼之河南一帶氣候溫和,雨量充沛,不同種類的樹木組成大片樹林,覆蓋著山坡草原。梅花鹿、金絲猴、各種雀鳥等棲息繁衍,充滿自然的野趣和生氣,真是一副人間仙境。

募的,一種熟悉的植物映入我的眼簾,綠油油的葉子讓我眼中充滿了狂喜,煙葉,我又多了一項賺錢的手段。

可惜我現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師妃暄受傷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我可不想石青漩再受到任何的傷害,展開身法,向邪帝廟急掠而去。

邪帝廟內,佛像殘破剝落,塵封網結,一片蕭條冷寂的氣氛。好像很長時間己經沒有行人光顧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來晚。

三天,連續三天,我每晚都宿在邪帝廟內,既可等待伊人的到來,又可緬懷師尊向雨田的人生。腦中模糊的記憶片斷漸漸的變的清晰起來,邪帝廟周圍的一切景物也逐漸變的熟悉和親切。

畢竟,這是向雨田最開始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地方,詐死之後,才轉移到我最先出現的那個山洞。不知不覺,邪帝廟己經使我又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日間,我則到周圍的群山之間,巡視,查探無鳥倦等四大惡徒的蹤跡,又或是到巨鰓幫和飛馬牧場的秘密據點查看消息,可惜都是一無所獲。不過,我也讓據點的人員飛鴿傳書回牧場報了平安,這樣,家裏的未婚妻們就不會太擔心了。

同時我也把我所見的“那種植物”畫了出來,要求秀殉她們大量的予以移植。一旦製成香煙,第四天黃昏,我正在邪帝廟供桌低下打坐恢復功力,輕盈細碎的腳步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精神力籠罩下熟悉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中,我的青漩,她終於來啦玉人還是那樣的風華絕代,清麗無雙,只是我敏銳的精神力感應到她銀白色的面具下,絕世玉容清減了少許,美目之中更是多了一絲淒迷,可見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內,她過得並不十分愉快由於供桌下還有一道破舊的簾子,因此玉人並沒有發覺刻意收斂氣息的我。

只是微微暨起了秀眉,大概是在奇怪廟內怎麼會如此整潔吧。

靜坐片刻,青漩幽幽的吹奏起了玉簫,簫聲婉轉,哀怨,悲切,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正是我的那曲《月光》,曲還是那首曲,但心情己不是那時的心情。

要不是怕驚擾到即將到來的陰險狡詐的四大惡徒,我真想也拿出玉簫與之想和。

簫音的每個音符都好像來自九天之外,又仿佛來自靈魂深處,聲聲嗚咽,聲聲悲切,每一個曲調都好像在控訴著某人的負心,每個音符都仿佛在哀怨著某人的薄情,“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驀的,一把遙遠,熟悉,魂牽夢繞的獨特聲音傳入了石青漩的耳鼓:九十韶光如夢裏,寸寸關河,寸寸銷魂地。落日野天黃蝶起,古槐叢荻搖深翠。

惆悵玉簫催別意,蕙些蘭騷,未是傷心事。重疊淚痕箋錦字,人生只有情難死!簫聲忽斷,玉人嬌軀劇顫!

終於,緩緩的轉過了嫉首,迎接她的,是讓她又怨又愛的,淚流滿面的熟悉臉龐。

對視良久,情緒起伏的石青漩終於恢復了平靜,輕起丹唇,幽幽的說道:“你來啦!”

我極力壓制著此刻自己激蕩的心情,但話語之中仍難掩硬咽的答道:“我來啦!”

簡單的問題,簡單的答案,但其中蘊含的感情和韻味卻決不簡單。石青漩垂首歎道:“你為何要來?”

盤膝坐在地上的我直視著她美麗的眼眸道:“我怎麼能不來!”

“你真的是‘邪帝傳人”,“嗯!”

“你真的殺了師妃暄!”

“沒有,那是陰癸派的陰謀,不過師妃暄很快就會來殺我了!”

“為何這麼說?”

“因為我為了救治垂死的她,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軀!”

“什麼?”

石青漩震驚的望著我好一會兒,才又俏皮的說道:“不會是你見色起意吧!”

我兩忙大呼冤枉的說道:“天呀,你不分好壞何為天;地呀,你錯堪賢愚枉為地,青漩,我是冤枉的“油嘴滑舌,巧言令色,你說,你要怎麼對付邪極宗的那四個惡徒?”

“家師遺命,清理門戶!”

“這樣也好,就不用人家費盡心機了!”

“那當然,不過,要委屈青漩大家做一回美麗的小兵啦,好讓在下運籌帷嵋石青漩“惡狠狠”的橫了我一眼道:“算你啦!”我們這裏剛準備停當不久,異音驀地在廟外響起。

初聽時似是嬰兒哭啼的聲音,接著變成女子的慘呼哀號,忽前忽後,左起右落,飄忽無定,仿佛成千上萬的慘死惡鬼,正在前來索命,魅影幢幢,殺機暗蘊。我知道,金環真,無鳥倦,丁九重和周老歎四個惡徒到了。

真煩人,金環真還在那裏鬼叫個不停,我運起佛門獅子吼功法反擊道:“四位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敘,要不然聖舍利可要落入別家啦”

聲音綿長,悠遠,中正平和,充滿了普渡眾生,除魔衛道的神聖氣息,字字充斥在妙外四人的耳鼓,其他三人還好些,正在運用魔功的金環真在獅子吼的衝擊下,立受內傷。這還是她運氣好,我怕打草驚蛇,沒有運用道心種魔大法以魔致魔,要不然,在最為兇險的魔音比拼中,她金環真還不立斃當場。

就這樣,四人也立刻驚疑不定起來,如此精純的佛門內功,難道是四大聖僧親臨?狡詐的四人立刻遲疑不前,並開始猶豫不決的想要撤退。

這時,我又開口道:“聖極宗的人難道都是如此廢物嗎?放心吧,只有在下一人而己!”

廟門,窗口齊齊破裂,昏暗的廟內立刻明亮了不少。

須臾,弄清了廟內情況後,三條人影掠進廟內。

中間一人勁裝疾服得大漢,背插特大鐵戟,勾鼻深目,有種說不出的邪惡味道,一看便知不是甚麼好路數的人物。最古怪是頭上戴著個帝皇始用冕板冕族俱全的通天冠。應該是那個丁九重吧。

最右邊一人臉如蠟黃,瘦骨伶仃,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眉梢額角滿是淒苦的深刻皺紋,但身量極高,比旁邊身長玉立的金環真高出整個頭來。

他的鼻子比丁九重更高更彎,嘴唇卻厚於周老歎,眉毛則出奇地濃密烏黑,下面那灼灼有神的眼睛卻完全與他淒苦疲憊的臉容不相襯,明亮清澈如孩子,然而在眼神深處,隱隱流露出任何孩子都沒有的冷酷和仇恨的表情,令人看得不寒而慄。背後還挂著一個金光閃爍的獨腳銅人,應該就是邪道八大高手排名最末的“倒行逆施”尤鳥倦吧。左邊一少婦身穿宮裝彩服,年紀乍看似在雙十之間,細看下才知歲月不饒人,眉梢眼角處隱見蛛網般往鬢髮放射的魚尾紋。但其眉如遠山,眼若秋水,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只是現在披頭散髮,臉色蒼白,活像冥府來的美麗幽靈,看來剛剛她受傷不輕。“媚娘子”金環真應該就是她啦!

三人看到只有年紀輕輕的我盤膝而做,身前放著一個奇怪的陶罐,而邀約她們前來的石青漩卻盤坐於我的側後方,低垂蟒首,一動不動。

三人立刻驚疑不定起來。未等三人開口,我己輕歎了一聲,悠悠的說道:“老歎兄,不要裝神弄鬼啦,大家一起開誠佈公的談談,有什麼不好!”

“小子身具如此精純的佛門內功,難道就是傳說中融合了佛,魔,道三派功法的新一代‘聖帝’笑行天?”

隨著話音,一男子飛掠而入,全無顧忌的探手摟緊金環真的小蠻腰。他臉闊若盆,下巴鼓勾,兩片厚唇突出如鳥啄,那對大眼晴則活似兩團鬼火,身形矮胖,兩手卻粗壯如樹幹,雖身穿僧楠,卻沒有絲毫方外人的出世氣度,只像個殺人如麻的魔王。頭上還挂著一串血紅色節珠子,更顯得不倫不類。

面對著驚疑不定的四人,我淡淡的說道:“唉,聞名不如見面,聖極宗如果沒有我和金大姐在撐場面,就你們三人這種詭異的形象,怕早被他人給鏟平了!至於區區,不錯,正是笑行天!”

聽我說的有趣,金環真立刻嬌笑漣漣。而尤鳥倦雙眼凶芒連閃,懷疑不定的說道:“怎麼可能,老傢夥當年明明己經過逝,怎麼可能還有傳人,你騙別人還可以,想騙我們四人,哼哼!’,我不屑的椰榆道:“尤鳥兒真是不長進,當初被祝‘陰后’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二十年前又被宋缺嚇破了小毛膽,躲在被窩裏直喊娘;想不到時至今日,還不知道吸取教訓,家師如果連你們都騙不過,又怎麼可能欺騙的了天下人!”

看到尤鳥倦吃憋,惡形惡狀的丁九重立刻落井下石,陰測測的笑道:“的確,尤鳥倦不如易名叫作‘驚弓之鳥’算啦,否則怎會厚顏至此,給人喊打喊殺,仍要把頭縮到龜殼內去?”

有人肯配合,我又繼續挪榆道:“看到有人,他這只小鳥兒早就被嚇暴了,又怎麼可能聽到弓弦響,我看還是叫做‘聞風而逃’,不行,不夠形象;那叫做‘草木皆兵’,不行,不夠貼切;對啦,就叫‘冬蟲夏草’,這個綽號再恰當不過啦。

在形勢嚴峻,冰天雪地的冬天,他就沒了蹤影,在形式大好,生機勃勃的夏天,他就拋頭露面,蹤影遍地。而且,‘冬蟲夏草’還是一味藥材,專治傻大膽,再無知的傻小子與他呆上一個時辰,也會立即變的膽小如鼠,惶恐不安!此言一出,周老歎,金環真,丁九重和我四人立刻十分惡劣的汕笑起來,把個一項在四人之中飛揚跋滬的尤鳥倦氣的七竅生煙,差點吐血,一雙狠毒的眼睛更是邪芒連閃,只是震於我的成名和目前不明朗的形勢,他也只好暗氣暗憋,極力忍受。笑了好一會兒,金環真才嗤聲嗤氣道:“傳聞‘邪帝’笑行天每一次出現都帶著獨特的天藍色面具,不知這位公子能否證明身份,並告知我等所為何來?”

我哈哈一笑,亮出了左手的聖光戒道:“我說過,得到聖舍利之後就會一統聖門,現在石小丫頭被我所制,聖舍利歸我所有,聖極宗一統魔門之日即將來臨,四位何不歸附於我,我們一起創造屬於聖極宗的輝煌!”

此語可說極具誘惑力,要知道尤鳥倦,丁九重,金環真和周老歎四人由於打不過祝玉研,被迫東躲西藏數十年,現在有我這個強勢人物出現做他們的靠山,又是同宗同門,四人怎麼會不大為意動。

周老歎懷疑的問道:“師尊傳位給笑公子時,可否提到怎樣對待我們四人?”

我心裏暗道,還是周老歎夠圓滑,現在形勢錯綜複雜,言語客氣些自然不會吃虧。我哈哈一笑道:“當然提過,師尊要不是幾乎武功全失,又怎麼會不出來清理門戶,他老人還毀棄誓一宗會家仙去時,遺命小子全權處理你們。你們四人不但叛出聖極宗沒拿到聖舍利的情況下,擅自創建什麼逆行派、霸王谷、赤手教、媚惑大逆不道之極,如果我不是用人在即,又怎麼會再給你們重歸門下的機言,在,簡直看到令三人都在考慮我的提議,尤鳥倦恨聲道:“沒膽氣的東西,三言兩語就動搖了,老傢夥又怎麼會放過我們,我們四人再不團結一致,早晚會被各個擊破!”

我哈哈大笑道:“為了現實我的誠意,聖舍利我六成,你們每人一成如何?”

聞聽此言,搖擺不定的四人目光立刻集中到了我身前的陶罐處。

我緩緩的打開陶罐,一邊不屑的看著暴退一丈的四人,一邊把右手伸入罐內模索著聖舍利,同時平靜的說道:“現在我們在眾人的監視之下依次鑒定真儰,然後再來談判分配問題,我可不希望大家為了一個假舍利鬥的天翻地覆!”

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之下,我終於模出了罐內的黃色晶球,微一感受之後,面露·涼喜的說道:“是真的!”

聖舍利一出,四人立刻俱都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之色。

我把晶球放回罐內,有些戀戀不捨的甩手擲出瓦罐,旋轉著向無鳥倦飛去。

看著夢寐以求的,裝著聖舍利的瓦罐向著自己飛來,幾十年的心願就要得償,這個經歷過無數生死劫難的凶人也禁不住心跳加劇,無數的念頭從他的腦海中冒出。

“這是一個陰謀,瓦罐己經被動了手腳。不會呀,我親眼看著這個小子把右手深入罐內,他又會做出什麼手腳,即使動了手腳也就一個可能,有毒,不過,這難不倒我!拿到聖舍利之後,我就遠遠逃離,四個人監視我又怎麼樣?笑行天被傳為第一高手又怎麼樣?我就不信我‘倒行逆施’尤鳥倦全力逃跑會跑不了,待成功吸取了聖舍利內的元精元氣,我尤鳥倦就是聖門第一人,到時候,天上地下,惟我獨尊!還有笑行天那個小子,還想讓老子歸順,到時候我讓你生不如死;對了,還有那個石小丫頭,傳聞長得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到時候,嘿嘿!面對著丁九重,金環真和周老歎期待,貪婪的目光,面對著旋轉而至的瓦罐尤鳥倦嘴逸出一絲極其隱晦的笑意,右手快速撕下左臂的一截衣袖,隔著衣袖無鳥倦的終於抓住了瓦罐,他緩緩的收回右臂,同時暗中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就在此時,異變忽起!

“轟!”

毫無徵兆的,瓦罐炸裂成無數碎片,四處亂飛。

同時,仿佛來自於地獄深處的恐怖魔音從丁九重,金環真和周老歎的耳鼓直貫而入。至於尤鳥倦,由於距離瓦罐最近,在措不及防之下,被碎裂的瓦罐和手雷的碎片炸的血肉模糊,當場斃命。

原來當初我和石青漩計議,由於我現在只恢復到八成功力,要說打敗四人還是綽綽有餘,但就怕他們會分散逃跑。以我此時的功力,即使搞突然襲擊,恐怕也會漏網一二人,所以我才想出這個辦法。拿出的確實是真舍利,不過放進瓦罐內時被我順勢收進了手鐲,同時不小心放了一顆手雷進去……罪過,罪過!當石青漩問我那個黑色的小手雷是什麼東西時,我只好胡謅說是在魯妙子的激發下,自己製作的“霹靂雷蛋”,爆炸威力很大,由於製作太過艱難,只製造了少許。

由於一時口不擇言,我還順口說出了還有一種威力更勝的“霹靂雷珠”。在石青漩的不斷追問之下,我只好繼續胡謅說故老相傳,那個“霹靂雷珠”是“霸王槍”唐家老夫人朱茜所制,也是“會暴”的那種。昔年在唐家當代家主與“奪命書生”爭奪兵器譜排名時曾經出現過一次,只是由於唐家避世隱居,後來就失傳了。汗陽,以後再也不胡謅了!

剛剛的突然爆炸的手雷也波及到了丁九重,使他身負重傷,周老歎和金環真夫婦,還有我和石青漩由於距離較遠,都沒有被波及到。

魔音貫腦,而且恐怖程度與剛剛金環真所施展的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發生爆炸時就以魂飛魄散的三人立即分散逃跑。

可惜一切都己經太遲了,早一步展開身法的我己閃電般的移至周老歎和金環真身旁兩尺處,雙手同時無聲無息的擊出。

周老歎和金環真夫婦心膽俱裂,在他們的眼中,我的雙拳不住變大,雖然不帶半點聲息,但高度集中的拳勢己鎖定住他們的要害部位。拳未至,其恐怖的成力己讓二人驚駭欲絕!

最奇怪的是雙拳一陰一陽,攻向周老歎的左拳蓄滿了摧枯拉朽的狂暴真力,攻向金環真的右拳卻是充滿了詭異的吸力。

還未交手,己心志被奪!

周老歎在心神搖蕩之下,·隱忙飛身後退,同時右掌擊出。“轟”

拳掌交擊,變幻莫測的九種屬性真情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入周老歎手臂的經脈。

交手只一招,周老歎己受內傷,不過,以此為代價,他總算暫時擺脫了我的拳勢。

金環真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早己受了內傷的她在措不及防之下,抵擋不住我拳勢之中的巨大吸力。雖極力抗拒,但仍眼睜睜的看我變拳為爪,攀上了她的左臂,詭異真力意至神至,瞬間發出,封鎖了她的功力,同時把她拋向一直裝作“昏睡”的石青漩處。

借著震飛金環真的反作用力,我流星趕月般的向己展動身法,向企圖逃離的丁九重追去。此時的丁九重,那還有半分假帝王的樣子,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只知道全力逃命。

可惜己身受重傷的他又怎麼逃得過我的絕世身法,要知道單論輕功,己融合了“敖翔蒼冥”和“幻魔魅影”身法的我,即使比之“邪王”石之軒的幻魔身法和不死印法,西突厥“雲帥”的蓋世輕功也絕對會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就更不用提丁九重不知名的九流輕功了。

猶如蒼鷹搏兔般的閃電飛至丁九重的上方,我頭下腳上,以泰山壓頂之勢,揮拳向丁九重猛擊而至。

丁九重在生死關頭激發了凶性,避無可避之下猶做困獸之鬥,倏地立定,雙拳捨生忘死的迎擊而至。

“轟!”

絲毫不亞於剛剛手雷爆炸的成勢,勁氣四溢!

只見我在氣勁交擊的威勢之中,猶如一片落葉似的,以玄之又玄的軌跡向石青漩所在的方向飄去,而丁九重則靜立如山,動也不動。仔細一看,原來己經七竅流血,內腑碎裂而亡。

石青漩在我展動身法之時,就己“恢復”了清醒,輕而易舉的接住了被我封鎖了功力,拋飛而至的金環真,並與欲趁我擊殺丁九重之際,妄圖搶奪金環真的周老歎對了一招,飛身後退。

再次妄圖搶奪金環真的周老歎不得不頹然住手,因為成功擊殺了丁九重的我己落在了他與石青漩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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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七集_第六十一章 收服二凶

周老歎長歎一聲道:「三十年來;我夫婦二人作惡多端,殺人如麻;近些年雖然東躲西藏,作惡較少,
但雙手早己沾滿了血腥。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今日我夫婦斃命於此,在下只求

『聖帝』大人能將愚夫婦合葬到一處。」

說的好可!大概剛剛周老歎己經見識到了我的駭人心計和驚人武功,現在自知在劫難逃,萬念俱灰之下

,才有此一番說詞。

掃了一眼微微有些動容的石青漩,我毫不留情的說道:「老歎兄,難道真的聖舍利你就不想要了嗎?」

周老歎垂頭喪氣的說道:「不想要啦,即使能夠得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們夫婦也會被殃及池魚

,還是不要的好。」

還可以,起碼沒有貪婪到忘乎所以的程度,但這還不夠,我又繼續打擊他道:「老歎兄,你走吧,須知

懲罰一個人的最好方法不是死亡,而是讓他形單影隻,提心吊膽,行屍走肉般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現在的你

就有幸去嘗試這種生活。而金大姐己經武功全失,不久之後就會出現老態龍鐘的嚇人模樣,散功而亡。

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夫婦也算是惡貫滿盈啦!「

如此惡毒的話語一出,就連石青漩也忍不住璧起了好看的秀眉,顯然是對我的做法很不滿意。而周老歎

則以充滿了怨毒,擇人而噬的凶厲目光狠盯著我,繼而望向了與他生死與共的妻子金環真,再得到金環真肯

定了武功全失的點頭回應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抬起右掌,奮力向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將結束之時,就在金環真淒厲的哭叫聲中,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抓住了他意圖自殺

的右手。

憤怒的近乎失去理智的周老歎衝著我大吼道:「為什麼,難道我連自殺你都不讓嗎?」

我絲毫不以為意的微笑道:「一個男人在生死關頭,還能不拋棄他的妻子,說明他還有救,還沒有喪盡

天良到死有餘辜的程度。放心吧,老歎兄,金大姐只是被我以獨門手法暫時封鎖了功力,很快就會恢復如初

。來,大家坐下來慢慢談。」

恢復了金環真的功力後,他們夫婦知道逃跑無望,乖的像一對小貓似的與我和青漩圍坐到了一起。而石

青漩看我的目光之中也沒有了剛才的責怪。

我再次開言道:「老歎兄,金大姐,現在擺在你們面前有兩條路,一是你們從此遠走高飛,不過恐怕祝

玉研和陰癸派眾人不會放過你們;己經傾向於我的辟塵也不會放過你們;而失去了利用價值,恐怕塞外的大

明尊教也不會放過你們。二是你們重新回到聖極宗,有我做靠山,相信沒有人敢輕易動你們。何去何從,二

位一言可決!

聽到我把他們夫婦的所有可能去向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周老歎,金環真夫婦二人用眼神交流起

意見來。見此情景,我連忙補充道:「二位不用顧及什麼,有什麼話講在當面,或者你們商議一下也可以。



聞言周老歎首先道:「真真,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金環真恨聲道:「難道我們被祝妖婦追殺了幾十年,東躲西藏,顛沛流離的仇就不報了嗎?"周老歎道:

」雖然東躲西藏了幾十年,但我們夫婦的感情卻愈加深厚,所謂患難見真情,有失必有得,我看還是算了吧

!「

金環真又恨聲道:「那辟守玄把你打的口吐鮮血,差點死於非命,難道也算了嗎?還不僅如此,他辟守

玄對我百般凌辱,還差點強暴了我,使我散功而亡,這難道也算了嗎?

周老歎:"……"聽到這裡我連忙再次開言道:「行了,行了,你們夫婦不用演雙簧啦,有什麼要求講在

當面,大家開誠佈公,免得以後再生間隙!」

聽到我揭穿了他們夫婦的小小把戲,金環真連忙楚楚可憐的說道:「祝妖婦的仇可以不算,但是辟守玄

實在是與我們仇深似海,求聖帝大人給愚夫婦作主!」

我心道三十年前,除了祝玉研,的確也就只有辟守玄夠資格讓他們夫婦遭受重創。這個辟守玄還真是倒

霉呀,作惡多端也就算了,卻兩次撞到我的槍口上,一是傷了師妃暄,那時我就己決定了必取他性命;現在

為了收服周老歎和金環真夫婦,這個辟守玄更是死定了,唉,可憐的人。

我微笑著對周,金二人道:「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既然我們有可能成為一家人,那最重要的就

是坦誠!」

周,金二人對視一眼後,由金環真開口道:「只此一件,求聖帝大人成全!」

我哈哈大笑道:「沒問題,以後你們夫婦就是我們聖極宗的左右護法,但必須改邪歸正,重新做人。我

也不要求你們吃齋念佛,只要不亂殺無辜,仗勢欺人既可。」

說完之後我拿出一粒藥片對周,金二人道:「這是一粒需要定期服用解藥的毒藥,你們夫婦選一人含服

吧!」

周老歎和金環真立刻色變,發作也不是,不發作也不是。恐懼萬分的互看了一眼,就在金環真緊咬銀牙

,想要伸手的時候,周老歎己閃電般的搶過,含入了口中。金環真悲叫一聲,雙目再次充滿恨意的盯向我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道:「金大姐你又何必這樣看著我,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只要你們忠誠於我,一定

會按時給你們解藥,有什麼好擔心的。要不,這還有一粒,你也嘗嘗看!」

金環真一言不發,恨恨的從我手裡搶過一粒拋入了口中。

見此情景,周老歎忍不住無力的歎道:「真真,你這是何苦?」

金環真淒然的說道:「不管怎樣,我決定了與你同生共死!」

再次面對石青漩責備的目光,我鼓掌讚道:「生同裘,死同穴,賢夫婦這份生死真情令人好感動!」

聞聽此言,周老歎和金環真俱都疑感不解的望著我,我先給了他們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面對石青漩道

:「青漩,你也含一粒,這種」維生素C「水果味含片味道很好喲!」

石青漩這才恍然大悟,拿了一粒拋入口裡,細細的含服了好一會兒,才讚不絕口的說道:「嗯,酸酸的

,甜甜的,味道好特別!老實交代,你是從哪裡得到這種什麼維生素含片的?」

我:"……"面對石青漩的盤問和周金夫婦由仇恨變的熱切的目光,我只好再次胡謅什麼機緣巧合之下,

得到了這種補藥,她的作用相當於濃縮的各種水果云云。汗顏,我還真是不長記性啊在高麗傅君始向我討要

巧克力時,我忘記了這兩瓶「維生素C含片」的存在,要不然絕對不可能留到現在。

這時周老歎掃了一眼金環真己經變的極度渴望,灼熱的目光,誠惶誠恐的對我道:「『聖帝大人』,能

不能給老朽一半那個什麼維生素含片?」

我看著周老歎渴求的表情意味深長的道:「老歎兄,這可是我要用來討好妻子們的,你就金大姐一個妻

子,怎麼會想要這麼多,難道……」

金環真聞聽此言,立刻柳眉倒豎,杏眼圓翻,纖細,嫩白的手指也「輕輕」的貼上了周老歎曾飽受摧殘

的耳朵。

周老歎一看大事不妙,連忙解釋道:「『聖帝大人』,給我幾粒就可以啦!」

我聞言嘿嘿笑道:「老歎兄,我也只是隨便一問,本來還準備分你一半呢,現在既然你這樣要求,我也

只好如你所願啦!」

周老歎本己夠嚇人的面容,立刻變的更加難看。隨即,金環真的竿竿玉指終於配合默契的「收緊」,還

旋轉了兩圈,周老歎淒厲的慘叫聲立刻迴盪在無盡的黑暗中……

在我給了周老歎一半維C含片,又叮囑他們每天最多含服兩片後,周老歎和金環真向我跪下道:「聖帝大

人,愚夫婦在此立誓,有生之年……」

我連忙打斷二人,扶起他們道:「你們二位己經過關啦,不需要再發誓,我相信你們的金口一諾!只要你

們真心助我,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我答應你們,一,辟守玄死定,二,我們同甘共苦!」

面對著感激涕零的二人,我繼續道:「看你們的氣色,好像都有些暗傷,現在,讓我幫你們看看,順便

還可以把你們的功力提高一籌!」

在二人和石青漩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我分別運起神功,幫助周老歎和金環真治好了暗傷,又幫助他們

擴展,加固了經脈,把二人的功力都提高了一籌。

對著大喜過望,功力提升至與生前尤鳥倦相當的二人,我又拿出一個化妝盒對二人道:「老歎兄,這是

我的信物,現贈與你,你轉贈給嫂夫人吧。拿著這個去飛馬牧場找場主商秀殉,她自然會相信你們。另外,

陰癸派的祝玉研和婠婠她們也知道這是我的信物,如果看到這個,給個天作膽,量她們也不敢動你們!」

二人又要跪拜叩謝,我只好又扶住他們道:「跟著我就不要跪拜,既然我們是一家人,以後我就叫你『

歎哥』,叫嫂夫『歎嫂』,你們則叫我小天,師弟都可以。」

說到這裡,我心中暗自想到,「歎哥」,我還「桑巴」哩!

周老歎和金環真連道不敢,不過他們看我真的不把他們當外人,也是暗自歡人喜聖極宗一事總算得以順

利解決,待周老歎和金環真夫婦歡喜離去後,對視半晌的我和石青漩都有點無話可說的感覺。還是我率先開

口道:「這段時間,你好像過得不是很好!」

石青漩輕歎了一聲,不答反問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當初灑脫不羈,才華橫溢,消遙自在的浪子

,還是今日心機深沉,手段狠辣,名震天下的『邪帝』!」

沉默!

好一會兒,我堅定的說道:「可以聽我解釋嗎?」

石青漩幽幽的道:「換個地方,你這個多面人在詳細解釋吧!」

剛離開邪帝廟不久的周老歎對金環真道:「真真,你對我們這個師弟怎麼看?」

金環真嬌聲道:「你難道還想繼續過那種逃亡的生活嗎?」

周老歎輕歎一聲道:「不想啦,他對付我們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打死我也不想與他為敵!」

金環真也心有同感的說道:「的確,神也是他,魔也是他,看來江湖傳言是真的,他己經練成了聖門最

神秘沒測的道心種魔大法,我們能夠活下來,也算是非常幸運了!」

周老歎也有些欣慰的說道:「還好,現在我們是他的人,又不用再擔心陰癸派的追殺,我們終於可以安

心的過日子啦!」

金環真立刻嗤聲嗤氣的說道:「是不是又想犯好色的老毛病啦,當年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後來你是有賊

膽沒賊心;現在你是既有賊心又有賊膽,可是,你還有『賊』嗎?」

周老歎:邪帝廟東南十多里的一座小峽谷。

石青漩的小石屋。

我在外間輾轉反側著。

原來一來到這裡佳人就到裡間補眠去了,對我採取了不理不睬的態度,搞的我現在是忐忑不安,難以入

眠!

第二天一早,佳人吃完了我做的美味早餐,才滿意的開口道:「你真的是『邪帝傳人』?」

只要可以溝通,就有解釋清楚的可能,我把向雨田怎樣收我為徒,怎樣傳功於我,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練

特點真假聖舍利的區別等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石青璇。

聽完之後沉思了好一陣,石青漩才聽聽鶯聲得問道:「你真的準備去一統魔道?」

「嗯!能夠改邪歸正或臣服於我的就放過,仍然估惡不俊,惡習難改的就殺掉,一統魔道之後再對他們

進行壓制,引導,使魔門再不能夠為禍世間」

看到佳人聽到我這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主動的說道:「放心吧,『邪王』我還沒準備殺掉他!



石青璇聲音冷冷的說道:「不要提他,他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柔聲道:「人們後天可以去選擇自己所要走的道路,但是先天的生身父母卻沒有辦法去選擇,我們所

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要勇敢的去面對。」

石青璇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我不逃避,我要怎樣去面對,我能怎樣去面對?」

我放膽牽上她的玉手道:「交給我,我會讓『邪王』放下屠刀,回到你娘的墳前謙悔!與你父女相認!



石青璇淒然道:「怎麼可能,他是天性邪惡之人,要不然又怎麼會害死我的娘親?」

我連忙繼續安慰道:「不是的,『邪王』不是那樣的人,要不然他現在就不會性格分裂為一邊是情深似

海,悔恨自責的情種,一邊是冷酷無情,陰險毒辣的魔王。你知道他這些年為何一直都不見你嗎?不是他不

關心你,也不是他痛恨你。而是因為他在內疚,同時也是在害怕,你身上有你娘的影子,他己不敢面對哪怕

是一丁點的過去!

石青漩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那又怎麼樣,我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他,她硬咽道:娘又怎麼會死!



輕拍著她的粉背安慰道:「其實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如果他不是出身魔門,從小就處在魔門極端,

偏激的思想熏陶下形成了他振興魔道,辣手無情的行事作風;如果你娘不是慈航靜齋的傳人;如果靜齋不在

你爹娘決定歸隱的時候請出寧道奇約鬥你爹,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般模樣。如果要說責任,大家都有,

唉,世事難料,造化弄人!」

石青漩悲聲道:「我一直就想不明白,既然我爹娘己經決定了歸隱,她們慈航靜齋為何還要請出寧道奇

來干預我爹娘的幸福,她們憑什麼?可是我娘卻在臨終之前也沒有說過一句慈航靜齋的不是,這又是為什麼

?」

我苦笑了一下,替石青漩解釋道:「那是因為慈航靜齋也有她們的理念和堅持,那是因為你娘太善良了

!我統一魔道之後就是要打破這種思想壁壘,不讓你這樣的人間慘劇再發生。」

石青漩忽然有些瘋狂的嘶聲道:「你不是為了救治師妃暄,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軀嗎?我倒要看看這回慈

航靜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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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風流大唐 第七集_第六十二章 承擔責任

我苦笑了一下道:「那是迫不得己,如果可以進擇,我我寧願採用其它的方式。」
石青漩平復了一下情緒,發現自己竟然不自覺的己伏在我的懷內,連忙推開我,俏臉紅紅的問道:「你

現在己是名震天下的一方霸主了,應該千頭萬緒忙不過來才對,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

我再次苦笑了一下道:「那是為了幫助我的兄弟寇仲,一時的權宜之計而己,至於長時間的投身到爭霸

天下的大業中,我才沒有興趣。做人,還是自由自在的好。」

石青漩慎怒的白了我一眼道:「就怕到時候有人被功名利碌迷失了本性,失去了自我。」

我聽後哈哈大笑道:「『不畏浮雲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只要時時警惕,時時自省,永遠保持一

顆平常心,功名富貴就永遠也左右不了我。」

石青漩有些不忿的說道:「你總是有理。老實交代,挑戰宋缺的『霸刀』岳山是不是你裝扮的?」

我聞言只好又一次苦笑道:「魯前輩不是連這都告訴你了吧!」

石青漩俏皮的一笑道:「你說呢?」

我只好老實交代道:「不錯,那是我和『天刀』宋閥主為了欺騙天下人所演的一場戲。關於爭霸天下的

事青漩你可能不感興趣,但是關於岳前輩的事情卻需要你幫忙。」

石青漩聞言忽閃著長長的睫毛,感興趣的問道:「幫什麼忙?」

我淡淡的說道:「幫我扮的更像『霸刀』岳前輩,因為我要誅殺『天君』席應!」

石青漩聞言酥胸急劇的起伏起來,看的我一陣心顫。她語氣激動的問我道:「你為何要去誅殺天君『席

應』呢?」

我悠悠的說道:「如果以我『邪帝』的身份,作惡多端的席應也難逃一死,但是在聽魯大師說過岳前輩

的舊事後,我就準備以岳前輩的身份去誅殺他,這樣既可幫助岳前輩報仇,又可幫你完成一部分責任。」

「你怎麼知道我有幫助岳公公報仇的意思?」

石青漩聽完有些驚訝的問道。我望著石青漩的剪水雙眸,微笑著說道:「岳前輩一定很照顧小時候的你

,所以我才這樣猜測的!」

石青漩眼睛泛紅,流露出了緬懷,思念的神色,幽幽的道:「我小時候除了娘,就只有岳公公陪我,那

時候,咦,你在騙我說出兒時的事!」

我尷尬的笑笑,然後真誠的說道:「青漩,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夠有幸聽你說起兒時的事!」

石青漩有些幽怨的說道:「有那麼多美麗的女子喜歡你,你又怎麼可能有時間聽人家說心事!」

我有些激動的抓住石青漩的玉手道:「青漩,嫁給我吧!『,沉默!

還是沉默!

我的心也同時在不斷下沉!

今晚我對石青漩是完全的推心置腹,她問什麼我回答什麼,就怕佳人戒備心裡太強,不接受我。可是看

現在的情況,前景依然渺茫!

果然,石青漩在刀削般清楚分明,線條之美有若鬼斧神功的俏臉經過數次變換後,終於輕啟丹唇道:「

行天,隨著你的成名日勝,聲望日隆,我雖然也替你歡喜,但是在內心深處卻愈加害怕,愈加擔心,我說服

不了自己就此跟著你,你,還是忘記我吧」

晴天霹靂!

山呼海嘯!

天崩地裂!

想不到我苦苦等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悲痛莫明,自怨自艾!

此時此刻我悲苦的心情實在是任何語言也無法形容,我只知道,整個天地都己失去了顏色,這個世界都

己失去了光彩。

我雙目無神的望著石青漩,淒然的笑道:「為什麼??」

石青漩的如花玉容此時的表情充滿了矛盾與痛苦,她亦悲聲道:「我也不知道,總之我說服不了自己,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請你不要逼我!」

我苦苦壓抑著自己想要盡情宣洩的衝動和慾望,以充滿了悲苦,無奈,憤怒的聲音道:「我知道為什麼

,你是因為『邪王』和『秀心伯母』的事情而心懷畏懼,而我的身份又是魔門的『邪帝』,你對我的信心不

足!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以實際行動來證明對你的情意吧!

老驥伏楊,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己。我會以岳山的身份讓所以人都知道,『霸刀』又回來啦!

我要讓當年你爹娘慘劇的幫兇,所謂的中原第一人寧道奇知道,隨便干擾她人的幸福,不但失德,而且

大錯特錯,錯誤到他必須承擔相應後果!

我會讓當年慘劇的幕後主使梵青慧知道,她並不是那樣的高高在上,並不是那樣的大公無私,並不是那

樣的正義凜然;她也必須為當年的錯誤付出早該付出的代價!

我還要讓當年慘劇的最大禍首,『邪王』石之軒放下屠刀,改邪歸正,到你娘的墳前謙悔和認錯!如違

此誓,我笑行天不得好死!

面對著哭倒在地,盡情宣洩著委屈和悲苦的石青漩,我輕輕的走上前去,輕拍著她的玉背道:「乖,我

們現在雖然不是戀人,但還是朋友,不是嗎?我理解你此時此刻的心情,放心,我會等到你完全接受我的那

一天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那份悲傷和誓言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又恢復了談笑風生自然詼諧的性格,把石青漩

當作了自己的紅顏知己,而不是戀人來對待。雖然心裡在滴血,但我的角色扮演還算成功。

石青漩也漸漸的開朗起來,逐漸的恢復了她聰慧自然,俏皮,可愛的性格。

也許,她也是在演戲,但不管怎樣,我們的關係又恢復了融治!

很快,我隨著青漩來到了她的幽谷小築,拿到了她還未攜至獨尊堡的岳山那把式樣奇特,紋理高古的連

鞘厚背大刀和岳山遺卷,並在石青漩的指導之下把岳山的神態舉止模仿的惟妙惟肖,一個全新的岳霸刀終於

新鮮出爐!

另外,石青漩也把「不死印法」的卷策交給了我,在那一刻,我心中激動的無以復加,因為我知道不只

是我,青漩她也在努力著使她能夠接受我,從她給我「不死印法」一事就可以看出,她己把所有的責任交給

我,她在給我機會,同時也在給她自己機會!

離開石青漩的小石屋之後,我無精打采的向著成都走去。雖然還有機會,石青漩的再次拒絕還是使我遭

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現在心情鬱悶的無以復加,恨不得能夠大殺大砍一頓才好,這大概就是所謂的

心魔吧。不過我也不甚在意,因為我相信,自己完全能夠控制的了。

她最後把「不死印卷」交給我的同時也給了我莫大的信心。我知道,佳人也在試圖接受我,她也在試圖

忘懷兒時的不幸與傷害;試圖戰勝她對全新生活的驚恐和畏懼!

一年成邑,二年成都,因有成都之名。

這一日,我終於來到了這個古代名城。

成都本城周長十二里,牆高七丈,分太城和少城兩部份。太城在東,乃廣七里;少城在西,不足五里。

城為郡治機構所在,民眾聚居的地方,是政治的中心,少城主要是商業區,最有名的是南市,百工技藝

、富商巨賈、販夫走卒,均於此經營作業和安居。

原來隋政解體,四川三大勢力的領袖,獨尊堡的「武林判官」解暉,川幫有「槍霸」,「槍王」之稱的

范卓和巴盟的「猴王」奉振,舉行了一個決定蜀人命運的會議,決定保留原有舊隋遺下來的官員和政體,改

蜀郡為益州,以示新舊之別,由三大勢力為新政撐腰,不稱王不稱霸,等待明主的出現。

我並沒有帶著面具,因此順利的交了入城稅後,進入了這座巴蜀名城。

此次來成都,我有兩個目的,一時誅殺魔門滅情道的「天君」席應,二是會見「天蓮宗」的現任宗主安

隆。

為了岳山的仇恨,為了青漩的責任,為了魔門的統一大業,曾與邊不負狼狽為奸,流靡一氣的席應我是

絕對不會放過的。況且,他還視我未來岳父「天刀」

宋缺為生死大敵,即使他想歸順我,我也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至於安隆,他是石之軒最重要的助手,殺了他,等若斷了石之軒一臂。對於魔門的絕世智者,最深謀遠

慮,陰險毒辣的石之軒,即使擁有成千上萬年記憶的我也不敢等閒視之,能夠割斷他的爪牙,我又何樂而不

為呢?

安隆在原書中多次充當各方勢力聯繫人的角色,沒有了他,將會少掉很多對我雙龍和對付我的陰謀。況

且,安隆還是江淮軍二號人物輔公佑的前師兄,生死大仇人,有了安隆做利誘,再加上我的威逼,不信他輔

公佑不屈服。

如果寇仲再說服了杜伏威傾向於我們,那長江中下游的大片區域就將納入寇仲少帥軍的勢力範圍。不止

李子通會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沈法興再無成脅到我們的可能;就是盡佔了關中之地,出關進攻中原地區的

李閥大軍在宋缺出兵之前,也將輕易奈何不了我們。如果事情成真,少帥軍的形勢必將一片大好。

正在我為未來大業謀劃的時候,一陣醉人的少女清香傳來,隨即一具玲瓏浮凸的嬌軀撞到了我的身上。

以我的身手當然可以及時躲開,只是,聽到她的喃喃自語之後,我放棄了準備移開的想法,頓時,溫香

軟玉撞滿懷。

原來這個少女一邊低垂嫉首疾步走著,一邊自言自語的惡狠狠的說道:「侯希白你這個混蛋,下次不要

讓本姑娘看到你,否則定會讓你好看!」

發現不小心撞到人後,對面的少女忙輕推我的肩頭,借力退了開去。

只見她身材高挑,腿兒特別長,容顏俏麗,身上的彩服勁裝益發襯得她像開屏的孔雀,腳踏小蠻靴,腰

繫馬刀,實是一位千嬌百媚,而又英氣勃發的美人兒。不過此時她滿面幽怨,一副尋人晦氣的模樣。

待看到我的樣貌後,她青春煥發的俏臉顯出小吃一涼的可愛表情,美眸在長而翹起的睫毛下變的晶晶閃

閃的道:「走路不長眼睛嗎?撞到了本小姐,你想要怎樣賠償?」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道:「請小姐指條名路!」

美人兒大感興趣的看著我道:「看你長得還可以;又這麼上路的份上,如果再能讓本小姐開心一笑,我

就放了你,如何?」

頭一次遇到這麼叼蠻不講理的女孩兒,我絲毫不流露出任何內心想法的微笑道:「這個容易,不過,笑

過之後,大小姐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呢?」

美人歪著螓首看了我半晌,竟「璞哧」嬌笑道:「看你這麼自信,本姑娘就偏偏不信邪,成交!」

看到美人兒己經擺出了一副專心聆聽的動人表情,我沉聲道:「話說有一位讀過兩天書的窮書生,一天

在街上偶遇了一位相貌姣好,姿態優雅的女子。從此以後他天天在那條街上徘徊,希望能夠再次遇到讓他一

見傾心的佳人。可是每次見到佳人,極度內向的他都不敢上前攀談,只敢遠遠的凝望著看到美人兒己經完全

投入其中,我又繼續繪聲繪色的講道:」經過數月觀察,他發現這位小姐每月月初必到一麵店吃麵。這個月

初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於是便先行在那間麵店等候心上人。待佳人進店坐定,他鼓足勇氣,大步走到那位美

麗女子面前道:『小姐,你叫什麼?』那位小姐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道:「我叫牛肉麵!」

毫無笑聲,難道這個時代就有這樣的笑話嗎?還是她沒有幽默細胞!

須臾,反應過來的美人兒立刻絲毫不顧形象的嬌笑起來,穿著小蠻靴的蓮足還不停的輕跺著。

如此不做作的女孩兒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大感興趣的同時還沒忘了提醒她道「小姐,形象,形象啊!」

看到美人終於意思到了失態,開始以衣袖遮面的繼續嬌笑,我又不合時宜的問道:「小姐,你叫什麼?



話一出口,美人兒的笑聲嘎然而止,有些羞報,有些怨對,有些氣惱的狠盯著我。眼看美人兒就要發飆

,我連忙正色道:「小可常飛,大巴山人士,請問姑娘芳名?」

美人兒氣鼓鼓得瞪了我一眼道:「原以為你是個人物,卻原來是個沒膽鬼,不過看在你能夠講笑話給本

小姐聽的份上,還是告訴你吧,奴家叫做范采琪,你可給我記住了。」

我心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剛剛我藉機一語雙關問出那句話時她明明就要發怒,現在我臨陣退縮她又

罵我沒膽。嘿嘿,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膽大包天。看著慎怒的范采琪,我連忙誇張的右手按胸,彎腰施

禮道:「小姐芳名,在下必定銘記肺腑!」

在她俏臉再次羞紅的時候,我又適時的轉移話題道:「請問范大小姐,希白兄是否也在成都?在下是他

的朋友。」

這句話不問還好,一經問出,范采琪立刻眉目含煞道:「原來你是那個混蛋的朋友,今天遇到我算你倒

霉!」

眼看范采琪就要再次發飆,我連忙應道:「小姐,在下有辦法在半個時辰內就幫你把他找出來,只是需

要五兩黃金的酬勞,很划算的,考慮一下如何?」

范采琪美目直瞪我好一會兒,才道:「你如果敢騙我,就把你刁滑的舌頭切下來下酒,成交!」

我哈哈一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小子可不想為了這點小事敗壞了某家的信譽,大小姐請放心!



范采琪微璧著美麗的秀眉說道:「常飛,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你又有何響噹噹的信譽了,好不要

臉。」

我心道好刁蠻,要不是老子想利用你迅速找到侯希白,才沒那份閒情與你歪纏呢?想歸想,我依然微笑

的說道:「在成都,誰敢欺騙川幫幫主,『槍王』范卓的掌上明珠,才貌雙全,秀外慧中,武技強橫的范大

小姐。不過小弟在兌現承諾之前,還有點私事,不知道大小姐能否指條明路?」

范采琪聽我語氣真誠的稱讚她,立刻毫無愧色的全盤接受,旋即好奇的問道:「什麼事,還需要本小姐

幫忙?」

我立刻打蛇隨棍上的說道:「小可現在心情鬱悶,想去川南賭坊賭兩手,賺點銀兩花花,大小姐可否領

路?」

范采琪美目微璧道:「十賭九騙,而且川南賭坊勢力很大,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找到侯希白後,我再

多給五兩金子算作回報好啦!」

想不到范采琪雖然人刁蠻,但心地卻是這樣的善良。一句話立刻讓我好感大增。只是川南賭坊我還是非

去不可。

因為該賭坊的老闆有個外號叫做「金算盤」霍青橋,聲望僅次於獨尊堡堡主謝暉,川幫幫主范卓和巴盟

盟主奉振等一方霸主。其子霍紀童,在成都是成了名的橫行霸道,好勇鬥狠。他霍家還經營青樓生意。

我要對付他們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霍家父子實際上是巴陵幫在巴蜀的負責人。

而香家的巴陵幫不但為死鬼楊廣在中土和域外搜羅美女,還暗中從事販賣女子的可恥勻當。在原書中最

卑鄙陰險的香玉山正是香家家主香貴的兒子,試問我又怎麼會放過川南賭坊。

當初從香玉山的記憶中我早己知道了這一切,現在既己來到成都,又怎會空手而歸,而且現在對付川南

賭坊還有幾大好處。一是可以藉機發筆小財,解決少帥軍財政吃緊的狀況;二是可以把川南賭坊的帳目等證

據藉機公佈出來,借助江湖上的正義力量對付早己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巴陵幫;三是可以逼得巴陵幫無處

容身,迫使他們把主要財力都集中到長安去。

記得原書中香貴的另一子化名池生春,就到長安經營起了最著名的兩大賭場之一的六福賭館。待我陪秀

寧回家省親,順便開啟楊公寶庫的時候,就是他們香家的末日。這是我最近擬訂好的對付香家的策略,即可

順手發財,又可鏟奸除惡,實在是一舉兩得的妙計!

第四點也是我的最終目的,就是借此打擊香家販賣人口的真正幕後黑手,李淵的岳父,滅情道的尹祖文

。所有販賣人口的勾當都是他一手策劃,並通過香貴這個爪牙實施的。尹祖文,這人的武功才智乃魔門中的

佼佼者,其野心又不在石之軒之下。不讓他吃些苦頭,認識到我的勢力與可怕,他又怎麼會臣服於我。

面對范采琪的好意,我故作自信的說道:「范大小姐放心,小可也是賭壇高手,這趟一定會大殺四方。



范采琪看我不領情,慎怒的瞪了我一眼後,怒聲道:「不識好人心!算啦,又不管我什麼事,走吧,我

帶你去!」

聞聽此言,我立刻欣然的跟著范采琪向川南賭坊走去,同時又問她道:「小可剛從山裡面出來,請問大

小姐最近江湖上有什麼轟動的消息沒有?」

聽我詢問,范采琪眉飛色舞的向我解說道:「最近江湖上最轟動的大事就是魔門『邪帝』笑行天殺害了

慈航靜齋的傳人師妃暄了,此舉己惹起武林公憤,現在整個白道武林都發誓要把笑行天碎屍萬斷,好為師仙

子報仇。而且前段時間傳說己經隱藏形跡的笑行天又有了新的消息,江湖傳言他近日會來巴蜀。現在整個巴

蜀外鬆內緊,風聲鶴嗅。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到來會帶來這樣大的轟動!」

怎麼會這樣?陰癸派應該不會把我來巴蜀的消息洩漏出去呀,難道是慈航靜齋?

一定是陰癸派輾轉通知了慈航靜齋後,她們又把我來巴蜀的消息散播到了江湖上,希望藉機挑起我與江

湖正義之士間的爭鬥,鬧得不可開交,結下深仇時,她們再來做好人,收拾殘局,嘿嘿,夠毒!

靜齋真是太小看我了,難道以為我是初出江湖,缺少歷練,行事莽撞的毛頭俠少嗎?

或者,靜齋是想以此事為導火索,挑起整個江湖對魔門的再次聲討與殺伐。

嗯,這點到有可能!管他呢,只要我這邊審時度勢,事情就不會失控。

我有些不解的對范采琪道:「既然『邪帝』笑行天要來巴蜀,那你范大小姐還敢這樣肆無忌憚的走在大

街上,不怕被那個連師仙子都敢殺的惡魔傷害到嗎?」

范采琪慎怒的瞪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怎麼會?笑行天雖然出身魔門,又是當代的『邪帝』

,但他在江湖上的口碑除了風流多情之外,並無明顯惡跡,就連上次強暴李閥大小姐之事也是被人陷害的。

雖然爹爹為了以防萬一,不讓我隨便出來,但我范采琪又怕過誰來!而且,我相信這次他也一定是被人冤枉

的!」

想不到我在江湖上的名聲是這樣的!暗中搖了搖頭,我又對范采琪試探道:「風流多情,我看是下流好

色吧,范大小姐你太不小心了,如果我是笑行天,現在你就慘啦!」

范采琪憤怒的瞪了我一眼道:「想不到你和那些自命正義的白癡俠少一個樣,哼!不要讓我再聽到你中傷

他,要不然本小姐讓你走不出成都!」

頓了頓她又不屑的看著我品評道:「不說笑行天每次出現都帶著獨特的面具,就看你的形象,身材雖然

夠高,但是有些偏瘦,衣著雖然還算得體,但太過檻褸破舊,氣質就更不用提了,雖然很自然親切,但卻太

過文弱平和,哪有半分高手的氣概,你要想成為『邪帝』那樣的絕世高手,下輩子吧!『,一番話說的我是

哭笑不得。在前世艱苦樸素的爺爺熏陶下,雖然家裡很有錢,但我也養成了吃苦耐勞的作風。來到這個世界

後,依然如此,只要不是正式場合,我的衣著一項都是樸素隨便的很。

武功己修至返淮歸真境界的我,又在刻意收斂的情況下,當然看不出半分高手風範。這個范采琪,還真

是直接的毫不保留啊!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她調侃道:「你這樣維護那個惡魔,難道他是你的心上人?」

范采琪聞言俏臉一紅,有些羞怒的慎道:「胡說八道,人家只是有些崇拜他,再說,我己經有了,咦,

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嗎?你這人真奇怪,雖然沒有半點可靠的樣子,但卻很容易讓人相信你!」

我哈哈一笑道:「那個人是不是希白兄呀,放心,今天我一定要他乖乖的跑到你的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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