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故事發生在不久前……是一個真實的案例…
是我在外面租房子的一個朋友發生的…
小林是我高職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
他在考到一所中部的大學後…
在大學的附近租了一間套房…
在搬家之時…我還去幫他整理了幾天的房間…
之後…我有空堂or下課後…常常去他那兒哈啦…
有時還在他那兒過夜…由於…
那間大樓的管理員我跟小林都認識而且還不錯…
管理員看到我也把我當做是住戶般看待…
由於小林是一個人住…所以…房間的兩把鑰匙…他也給我一把…
上個月…我禮拜一下午都是空堂…
我便到了小林的租屋處找他…
沒想到那天他有課…要晚上才能回來…
我午飯後…就看著租來的“神鬼傳奇2”等他回來…
到了晚上時間…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電鈴聲…叮咚.叮咚.叮咚...
我開門一看…卻看到小林手上拿著鑰匙卻一直按著門鈴…
而且臉色非常的驚慌害怕…
他看到我開了門…就衝了進來…還一邊喘著氣…
看著他蒼白的臉……
我問了他：發生了什麼事？！ 你用跑的上來哦？！
他抬頭看了看我…邊喘著氣說…『我剛…搭電梯上來…』
由於小林的房間在6樓…平常我們都是搭電梯上來…
至於樓梯…這一個月來則是沒有使用過半次…
他接著說了下去…
『有人…陪了我坐上來……』
那又怎麼樣了…我說…
『不是…不是…』
『是那個女的……』
那個女的？！
因為這邊鄰近那所大學…所以在這裡租的…都是學生……
會有女生…是正常的……
女的？！ 那又怎樣…是不是你太沒看到女生了？！ 我說…
『不是啦…你先聽我說完啦…』
『那個女的…不是人啦……』
不是人？！ 我瞪著眼看著小林……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
『我在一樓時…剛停好摩托車…看到大廳就我一個人…管理員也不在…所以就按了電梯上來……』
『剛按了六樓…門要關時…有個女生的手伸了進來…我一看到…就順手按了“開”…』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洋裝的女生……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聽到她說一聲謝謝……』
『我想說算了…現在的女生都不太理陌生人…就問了她…要到幾樓……』
『她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了…“四樓”』
『我看了看她還在想…這個聲音是她說出來的嗎？ 就說…四樓是吧? 』
『她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之後我沒就沒理她…』
『不過她長得還滿漂亮的…只是笑都不笑而已…眼睛也一直盯著前方…』
『一樓…二樓…三樓…到了四樓…』
『剛聽到電梯“叮”的一聲……門都還沒開………』
『她就穿電梯門而出了……』
聽到這裡…我倒吸了一口氣……
『電梯門開了後…就看到她走到右邊的第二個房間了…也是穿門而入…』
哇哩咧…那後來咧？ 我說…
『看到我就呆掉啦…按了關…我還腿軟咧…一邊想…快點快點…這個電梯怎麼這麼慢…結果還是在四樓……才剛想完…門又開了…』
她又出現了哦？！ 我說…
『沒有…這回沒有人…可是沒人按…怎麼門會開啊……』
『門關上後…就一直上來六樓…可是…這段時間…電梯內…變冷了…而且是像是冷氣開到最大的那種感覺……』
『我也一直不敢往旁邊看…怕那個女的突然就跑出來……』
『之後…六樓一到…我頭也不回的跑了出來…看到你的鞋子在外面…鑰匙開也不拿開就狂按電鈴了……』
『啊～』
怎麼了？！ 我說…
『我們的晚餐“排骨飯”還在摩托車上…』
哇哩咧…那你還不下去拿哦？！
『你還叫我下去哦……』
小林一臉哀怨的看著我說……
那我陪你下去嘛……
『好啦…可是不要坐電梯哦…』
災啦！ 災啦！ 哈～膽小鬼…
『去你的…笑我…下次就不要給你遇到……』
好啦！ 好啦！ 囉哩八嗦的…
我一邊笑著小林一邊和他走出房間……
發現電梯還停在四樓……我想…是誰坐下去的……
第一次走樓梯…才發現這棟大樓樓梯間…都是那種黃色的小燈泡……
六樓的還好…五樓就一閃一滅的快要壞掉的樣子……
從五樓轉折處下來時…就看到一個穿白色洋裝的女生正要走上來……
這時小林就輕聲的對我說…
『很像這個女的…她就是穿這種衣服……』
我看了看這個女生…她也是頭低低的一直走上來……
我是走在靠近牆壁的這一邊的…小林是走在我的左邊…也是樓梯的正中央……
燈還是一閃一滅…正要和那個女生擦身而過時……
就有一個冷冷的聲音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鬼…………】
我和小林一回頭……已經沒有那個女生的存在了……
接下來的那一段時間…我和小林已經不知道怎麼到了一樓……
話說…我跟小林到了一樓……
看見了管理員正坐在大廳櫃台裡看著報紙……
我們一看到他…就衝到他面前……
我們兩個白著臉…還喘著氣盯著他看……
沒想到…他反而先問了我們一句話…
{你們兩個小鬼在幹什麼啊??}
『我們??!! 管理員…那個…那個…』
小林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
{那個?? 什麼那個啊?? 啊你那個小女朋友咧?? }
管理員是個退伍老兵…平常我們叫他“老海”……
『女朋友??!!』
小林單身了多久我不是不知道…
難道才開學一個月…就交到嚕女朋友哩??!!
我不是不相信小林的實力…長相…魅力……
以他的幽默風趣…交到女朋友不是不可能……
剛才…哪有看到小林所謂的“女朋友”啊!!
管理員…你是不是看錯了啊……我說…
{看錯??!! 啥麼看錯啊?? }
{啊就小林載得那個女孩子啊……}
{還真不錯咧…長得白白淨淨的…只是都沒有笑容啦!! }
{剛才跟小林打招呼…小林你這小伙子還不理老子咧!! }
{想說帶了女朋友就算了啦…可能是害羞啦!! 哈哈哈……}
管理員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他不知道我們兩個已經心裡毛的跟什麼一樣咧……
小林載一個女生?? 我轉頭看著小林……
『冤枉啊大人…我沒有載什麼女生來啦!!』
小林的臉…已經白的像我們後面的牆壁一樣了……
『可是我剛才沒有看到管理員你坐在位子上啊??』
{什麼話!! 老子我可是連半步都沒走開過咧!! 格老子的…}
『沒有啦!! 老海你先不要生氣啦!! 你真的剛才都在嗎?? 』
{小兔崽子…老子我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 }
不是啦…老海…你說你看到了小林的女朋友…她是不是穿白色的洋裝啊??
{對.對.對…就是穿白色裙子的那個小女孩子啊!! }
{我就叫了小林…小林沒理我…那個女孩子就跟在這個小伙子後面啊…}
{對了…好像還提著袋子…裝著晚飯是吧!! }
{有女朋友就跟老海講一下…害羞什麼咧…真是的!! }
我看了小林…小林看了我……我們兩個就出去看摩托車……
沒有…排骨飯沒有在摩托車上…難道是被偷走了??!! 我說…
『 難道是……』
小林的臉愈來愈白了…看他好像快哭出來的樣子…我也笑不出來了……
我和小林回到大廳…老海還是一頭霧水…他搞不清楚我們這兩個小鬼在搞麼東西……
老海……我說…
{啥麼事啊?? }
你可不可以陪我們到六樓一下……我說…
{你們這兩個小伙子在做什麼啊?? }沒有啦…就是六樓有些東西故障啦…(我想說了老海可能也不會相信吧)…我說…
{故障??!! 啥麼東西故障啊??!! }
{老子我前天才檢查過了…怎麼又故障啦?? }
『對啦! 對啦! 是那個燈故障啦!! 就是五樓跟六樓樓梯間那個啦!! 』
小林臨時想到了五樓的燈壞了…順便“牽拖”了六樓一下…
{格老子的…真是便宜沒好貨…三個五十的燈泡真的不能買……}
我們心中暗自高興了一下…老海肯陪我們上去了……
『對了!! 老海啊…你要不要一樓一樓檢查啊?? 我們陪你!! 』
小林這小子又出鬼主意了……
{好啊~~你們這兩個小伙子還算有良心…肯陪老子上去啊?? }
(呵呵…大哥…是你肯陪我們上去吧)…我想…
老海就這樣陪著我們上去了……
一樓…二樓…三樓…到了四樓……
樓梯間的燈都還是好的…就連三樓到四樓間也是一樣的……
終於到了五樓…那燈還是一閃一滅的……
老海開始換燈泡了…我們兩個則是一直盯著四樓看…四樓右邊的第二個房間…深怕有什麼東西跑出來…包括那個女孩子……
“叮”一聲…四樓的電梯開了…我跟小林低下頭來看是誰……
沒有人…我說…
『真的沒有……“她”又坐上來了……』
小林臉上流露出…被判死刑的那種恐懼……
{什麼沒有啊…?? }老海他不解的看著我們兩個……
『啊.啊.啊………………』
小林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一回頭就往六樓衝……
小林…你幹什麼…??!! 我急忙的追了上去……
『啊～～～』
這只是在一瞬間…我就看到小林昏倒在六樓了……
而我只是聽到“叮”…電梯開了……
裡面沒有什麼……沒有人…沒有那個女孩子……
只是…那袋子…裝著我跟小林晚餐排骨飯的那個袋子……
靜靜的放在打開在六樓的電梯中……
小林看到了什麼…………
我……話說小林昏倒在六樓後……
老海隨後也趕了上來……
我跟老海兩個人就只看著電梯…開…合…開…合…
好像有人按著“開”開按鈕似……
這時老海也似乎搞懂了這是什麼回事的樣子……
{格老子的…老子想起來了……}
{難怪我看那個女孩子這麼熟悉…就是小寒嘛……}
小寒??!! 我不解的看著老海……
{唉………………………………}
老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說到這個孩子啊…真是可憐啊……}
{年紀輕輕的…就懷了她那個男朋友的孩子……}
{誰知……就………}
老海一哽咽……擦起眼淚來了……
聽了老海這麼說…我心裡大概有了底…
老海…你可不可以把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我聽呢?? 我說…
{…………………………………}
{好吧…先把這小伙子抬到管理室裡再說吧……}
哦~~好!! 我說…
就這樣…我抬著小林的身子…老海抓著小林的雙腳…
一步一步的往一樓走……
要老海這老人家搬這雖然身高只有170的小林…
對他來說…是個不得了的“運動”……
看小林這瘦瘦黑黑的身材……
沒想到還真的不輕…
就這一段下樓的距離…就已經是滿頭的汗了…
我跟老海把小林抬到大廳櫃台旁的管理室時…
已經是晚上8：47分了……
我關上了門…開了冷氣…順手打開了電視……
想讓一點點聲音…代替這複雜的氣氛……
老海打開了冰箱…拿出了冰袋和兩罐啤酒……
一罐丟給了我…他自已則是開了就大口大口的灌……
我把冰袋敷在小林的頭上…想讓他清醒過來……
沒想到老海這麼說……
{還沒那麼早啦…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啦……}
{這小伙子沒事的啦…放心……}
說完又是灌了一口啤酒……
我開了啤酒…喝了兩口…就等著老海開口……
老海似乎灌了酒…心情也比較放鬆了……
也就坐了下來…緩緩道出這一段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事情本該不想讓你們知道的…怕你們這些小鬼會想東想西的……}
{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唉……說到這小寒這個孩子…實在很可惜……}
{長得白白淨淨的…還不少男孩子追呢…唉……}
{她就那個在當兵的男朋友小武外…平常也是很乖的…}
小武??!! 那後來咧?? 我說…
{那個小武啊…倒也是滿有禮貌的…每次來都跟我這個老頭子噓寒問暖的…放假回來還帶了土產說是給我的……}
{誰知…就是小武她那個母親……}
{說是看不起小寒的家境……}
{小寒一個人孤身下來中部讀書……}
{自已打工付學費…平常省吃簡用…還寄錢回去台北給父母親…這麼乖巧的女孩…竟然會這麼想不開……}
是小武拋棄了小寒嗎??!! 我帶著憤怒問著……
{這倒也不是……}
{小武是小寒在台北讀書同一所學校的男朋友…}
{畢業後…小寒考到了中部這所大學…小武就去當兵了…}
{聽說小武在嘉義當兵…放假回來一定是到先台中來再回去台北……}
{就看他們兩個…還滿甜蜜的…有時看了我這老頭子也會不好意思起來……呵呵呵……}
本來臉色帶著嚴肅的老海…此時卻帶時有點像是說自已女兒那種溫馨的感覺……
{我老海啊…就孤家寡人的一個在台灣……}
{也把她當自已的女兒一般看待……}
{就一次…小武放了三天假……小寒她可高興了……}
{直嚷嚷的要做菜給小武吃…還說晚上要找我這老頭子一起晚餐呢……}
{這小寒做菜啊…還真有兩下子啊……}
{老頭子我當天特別興起…還跟小武多喝了兩杯酒……}
{小武這小子也倒滿貼我這老頭子的心……}
{老子我可是千杯不倒啊…小武那小子可不是啊……沒兩杯就倒啦…還是硬陪著老子我喝啦……}
{就喝著喝著也不晚啦…老頭我也自個兒回管理室睡我的春秋大夢了…留他們小倆口自個兒聚一聚了……}
{對了!!}
老海突然一聲大喊…把我從情境拉了回來……
{那天就是在四樓那個房間喝的……}
四樓??!! 是不是四樓右邊第二個房間啊??!! 我說…
{對啊…你這小鬼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那也就是小寒的房間啊……}
{看著看著…小林這小子也倒滿像小武那小伙子的……}
不會吧??!! 真的嗎??!! 老海你不是說假的吧?? 我說…
難道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嗎?? 小林的出現…讓小寒以為是小武回來找她了…我心中暗自的想著……
那小寒為什麼想不開??!! 我不解的問著老海……
{還不是那天…小武多喝了酒…和小寒發生了關係……}
{之後…小寒還懷了小武的孩子……}
{這件事…小武倒也挺負責的……說是要回家跟父母說…要娶小寒入門……}
{誰知…小武一說完…他的父母聽到就是直接回拒…還說要拿錢讓小寒去拿掉孩子……}
{小武還是放不下小寒…還跟父母說了…非娶小寒不可…}
{他收假的那天…還麻煩老頭子我啊…幫他好好照顧小寒…}
{看到小武這個孩子為小寒這樣負責…我倒也放心讓小寒跟著他…也就沒有責怪小寒了……}
{只是………………}
{只是小武收假後…他的父母就從台北下來了……}
{聽說是小寒跟小武高中時…小武的父母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他們倆還是偷偷交往了三年……}
{小武的父母知道小武還跟小寒在交往後…非常的生氣…}
{偷偷背著小武收假後下來台中……}
{聽說問了很多人才知道小寒在這裡租了宿舍……}
小武的家是個有錢人家吧?? 我說…
{嗯……還是個獨生子……}
{聽他父母的說法……說是小武不該浪費在這種女孩子身上…比小寒好的街上多的是…還說是小寒不要臉纏著小武的…想用懷了小武的孩子的拖著小武…小武未來的事業會被妳這個女人給拖垮的…想這樣就當我們的媳婦…門都沒有…妳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說的是小寒臉抬都抬不起來…}
{就連我幫小寒說話…小武的母親還說老子我是那根蔥…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有你這個要死不活的老頭子在撐腰…才會這麼囂張……}
{老子我一時那氣的過啊…想要一巴掌打過去…卻被小武的父親一手推倒…我都老頭子一個了…怎麼打得過他的父親啊……唉……要是當時我有用一點就好了……唉……}
老海啊…你就不要再自責了…那時情況不是你能所掌握的……我說…
{他奶奶的…老子要是再年輕個十歲…再來一百個…老子再殺他的一百…格老子的……}
那竟然小林長像小武…為什麼小寒還要出來嚇小林呢??
而不是很溫馨的跟他相遇呢?? 我說……
{要不是他的父母說出了這樣的話…小寒今天也不會想不開了……格老子的……他的父母真的沒有天良……}
這樣的話??!! 是什麼的話讓小寒自殺的?? 我說…
{唉……就小寒哭著說小武是真心愛她的時候……}
{只見小武的父母不屑的說…哈…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好騙…小武隨便說說妳就信的像什麼一樣的…妳不知道小武在台北有女朋友的事情嗎?? }
什麼??!! 這是真的嗎??!!
{小伙子…先聽我說完……小寒的反應也是跟你一樣的…}
{小武事後也是哭著跟我說那是他的父母編的…完全沒有這一回事……唉……}
{當天晚上…小寒就在她的房間上吊自殺了……}
{還留了三封遺書…一封是給我的…一封是給她在台北的父母的…另一封…就是給小武……}
{當小武…從軍中放假回來找小寒時…還帶了一堆補品要給小寒補…誰知…等他的…只是一封信……}
說到這裡…老海又是一陣哽咽了……感人不幸的情節也是惹的我一陣的眼紅……
{可能是小寒以為是負心的小武回來了……才會出來想找小武討一個公道…沒想到卻嚇著了小林了……}
此時…冷氣好像變冷了…老海也停下了說話……從管理室的門外就傳出了女生淒涼的哭聲……我的寒毛…也不聽話的全部豎了起來……
話說管理室的門外傳出了女生淒涼的哭聲…而管理室裡的冷氣彷彿也變強了……
{小寒啊…不是小武啦!! 妳的委屈我的知道啦…妳就安心的去吧…不要嚇壞了這裡的房客啊…這些都是好人啊……}
我呆望著跟門外哭聲說話的老海……就這樣門外的哭聲也愈來愈小……此時昏倒的小林有動靜了……
他開始掙扎…嘴巴不時唔唔的叫……突然……
『啊~~~~不是我啦~~~~不要過來啦~~~~』
『我真的沒有騙妳啦~~~~真的啦~~~~啊~~~~~~~~』
小林醒了過來……而且還冒了滿身的冷汗……
『呼.呼.呼……這裡是哪裡?? 那個女鬼咧?? 』
{小兔崽子…你還說小寒是女鬼??!! }
『不…不是啦~! 我是說那個女孩子咧?? 』
小林一向怕老海的威吼的……
那你倒底在掙扎什麼啊?? 你夢到了什麼?? 我看著大夢初醒的小林說……
『就那個女孩子一直對我哭…一直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還有“為什麼你要騙我…”這些這些的……』
『啊我就說我沒有騙妳啊…我騙妳什麼啊?? 』
『那知道她就突然變得很可怕…撲向我來啊……』
{唉……孽緣啊……真是孽緣啊……}
『不會吧…我是惹到了什麼啊?? 老海你說是什麼孽緣啊??!! 你別嚇我啊…… 』
是啊!! 老海啊…那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啊…?? 我說…
{這件事都過了三年…還三年…小寒也都沒有出現過…就你們一來到……唉……}
{不過我想應該沒事啦…小寒不是那種不講理的女孩子…她知道你不是小武後…就不會找你麻煩啦……}
『老海你要說真的啊!! 不要安慰安慰我…結果出事的是我啊…真的沒事了嗎?? 』
{格老子的…老子說的你沒聽到嗎?? 你就要跟老子唱反調嗎?? }
『沒…沒有啦!! 可是我會怕嘛!! 』
小林一臉無辜的樣子…他真的是嚇到了……
{小林啊…你就去買個金銀紙錢.鮮花素果…燒給小寒…說是你是小林不是小武…這樣應該就沒事了……}
『可是小武是誰啊?? 』
我再說給你聽啦!! 先去買金紙啦!! 聽老海的話…燒了就沒事啦!! 我說…
『真的嗎?? 好!! 走…我們去買……』
我就這樣跟小林出門了……
買了金紙回來…我們拉了老海一起上了四樓……
到了右邊的第二個房間外面……
我們拿了管理室裡那個鐵製的垃圾筒…就燒起紙錢直接拜了起來了…還引來不少同系的同學圍觀討論…
大家議論紛紛的…這事還被傳得很可怕……
同棟大樓中的不少花心男同學…聽說有些人收斂了不少……這件事倒是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波…反而有些女同學同情小寒的過往…不時在四樓右邊的第二個房間外面看到有花擺在門外……
至於那電梯裡的兩個排骨便當…就送給了小林同班也住在這棟大樓的其中兩個…就因為他們來圍觀…這是小林的理由…我跟小林則是一點東西也吃不下…可能是沒有心情吧……
而當晚……
我跟小林都夢到了“小寒”了……
她在夢中還是一樣…
一襲白色的洋裝…白白淨淨的臉孔…不一樣的是……
這回有笑容了……
她說…
《對不起…嚇著了妳…我知道你不是小武了……》
《你們都是好人……對不起……》
《謝謝你們燒給我的東西…對我幫助很大……》
《謝謝……》
小寒就在白霧中消失了……
我跟小林不約而同一起醒了過來……
我們知道…我們夢到的…是同一個夢…小寒托夢了……
我跟小林對望而笑…
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我說…
『是啊…應該會有個好夢是吧?? 』
呵!! 是啊…會有個好夢的! 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