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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斷頭理髮院 [打印本頁]

作者: naoki232    時間: 2011-12-29 01:51     標題: 斷頭理髮院

深夜一點,台北市的街景仍是閃爍迷人,路上絡繹不絕的人潮,仍是如此忙碌且行色
匆匆,一張張呆滯的神情,妝點出台北人無奈、不知所謂的灰濛人生。


一名妙齡女子,打扮得十足新潮亮麗,鑲金線的裙襬,確實會令人好奇得想多看她一下,
這時她氣喘吁吁地,走進了一家正要關門的髮廊。


『小姐!對不起!我們打烊了!』一名小妹懶洋洋地虛應著。
『可是………..可是我等一下要去機埸接朋友,頭髮不整理一下,很不禮貌的!』


特種行業的上班小姐,總有一套冠冕堂皇的台詞。
一時之間,整個髮廊的人員目光迅速轉移到了兩人的身上。
『小玲!請小姐先在沙發上坐一下,待會兒由我服務好了。』


在大落地窗旁的工作台上,一名髮型設計師在幫一位客人做最後的修剪工作。
是他開開了口沖淡此時尷尬的氣氛。


『OK了!看看滿不滿意!』
『Jacky啊!你的手法越來越純熟了,能當你的女朋友的話,一定非常幸福。』

『喜歡的話,多介紹朋友來,一個個讓妳們麻雀變鳳凰。』

這位身材勻稱,相貌尚可的女子,足足在鏡前又看了三分鐘之後,才滿意地離開了。
這時己十點二十分左右,店內的人員除了Jacky和那位女子之外,其餘的人都下班了。
『小姐!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這名女子於下手邊的雜誌,坐上Jacky指定的位子。

同時,Jacky關上店內部分的燈,鐵門拉下一半,只利下優美的音樂,和冷氣機隆隆的聲音交錯著。


『小姐!第一次來?』
『嗯!很多人都說你剪的髮型很時髦,而且會配合人的臉型去做造型。』『那妳希望做出怎樣的髮型呢?』
兩人研究了一下怎樣設計頭髮後,Jacky的手慢慢滑至這名女子的肩部,並輕輕按摩了
女子並不在意,還微閉上了雙眼,享受那雙巧手帶來的舒適浪漫的樂曲、輕柔的撫摸,
再加上四周環境的靜謐,早已將這女子服服貼貼的了。


就在這女子陶醉在這忘我的境界時,Jacky早將吹風機的電線用兩手扯出一條直邦邦的
線,以快速的連續動作,環繞在這女子的頸上,並用力向兩邊拉扯。


女子的兩眼已被勒得幾近爆出,兩手死命抓扯喉嚨,盼望能再多吸一口氣。過沒多久這
女子就全身抽搐,兩腳狂踢,整個人從座位上滾了下來
不消幾分鐘,這名女子早就放棄再吸一口氣的權利,軟趴趴地躺在地上。
Jacky鬆開了電線,再用腳踢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斷氣了。他將這名女屍抱到沖水台,將她的頭部後仰在洗頭槽內


『王八蛋,臭婆娘,妨礙我下班的時間,有錢就稀罕啊!要洗頭,我給妳洗個痛快。』
Jacky拿出一把預藏好的生魚片刀,很有規律地朝頸部一刀刀地抹下去,將整個洗頭台濺成一片血色。


這名女子的頭很快地就『咚!』地一聲,掉在水槽裏。並被滾燙的熱水噴得五官扭曲
腫漲變形,十足像個從水中撈起的浮屍一般。


將頭拎起,放在臉部正前方二十公分處,像逗小孩子般的說『嘻………哈……洗頭?洗頭,洗斷妳這顆大騷頭。』
Jacky語無倫次說著。沒有人知道Jacky是個收集人頭的變態狂。


第二天,Jacky神采奕奕的模樣,倢人根本就不會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
甚至一整天下來,Jacky也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只是那顆人頭正不知道在髮廊的何處?
是不是也正在觀察誰是下一位殺害對象。


四天後,也是接近深夜十點左右,另一名身材勻稱、面容姣好的都會女子,也踏上了這條通往地獄的黃泉路



『小姐!我想剪個頭髮可以嗎?』
這次小妹沒有很直接了當地回絕,她轉頭看了一下Jacky。
只見他微微揚起那對毫無情感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說:『好吧!請她先坐一下。』|
和前次一樣,整個店裏又走得只利下Jacky和一名女子。


Jacky照例關了大燈,拉了一半鐵門,放了首輕柔的曲子,
似乎在各方面的條件配合下,才會勺起他『玩人頭』的念頭。


『Tina,好久沒來了,最近忙些什麼?』
『去國外度假啊!這次回來是參加好朋友的婚禮,所以要麻煩你幫我設計一個吸引人的髮型。』
Jacky總是不忘按摩一下女客人的頸部,使客人在飄飄然的氣氛下,毫無預警地奉上『項上人頭』。


『妳決定要剪掉這頭長髮?』
『嗯!』

鋒利銀白的利剪,由Jacky操控起來,像個訓練有素的小寵物,任由主人擺布
『妳真的不心疼?』Jacky特意放低了音調,似乎在朗讀著一首訃文『一--------點------都--------不------心----疼。』
這女子也很斬釘截鐵地回答。 話一說完,剪刀已分別在頸部戳出四個洞,
刀頭刺穿頸部由左邊穿出,刀柄部則卡在頸部的右邊,一把剪刀牢牢實實地固定在Tina的脖子上。
滴滴的血珠,潺潺自刀尖處滲出,濕透了披掛在Tina肩部的毛巾,一雙呆滯的眼神,錯愕驚嚇盯著Jacky看。


『臭女人,看什麼看?再臭屁!再囂張看看!』
Jacky抽出利剪後,一道血柱如消防栓的水勁一般,噴在工作台前的鏡子上,濺得四周都是,如同塗上紅色彩漆,即腥臭又噁心。

Jacky輕輕將頭依偎在那女子的腦袋瓜旁,輕吻著被血染紅的脖子,並用舌尖輕舐著頸項,
享受那溫熱血味 窗外皎潔的月光,安詳的寧靜夜色,而窗內腥紅的血景也透露出這殺人魔王滿足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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