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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小甜心(辣) 作者: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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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oki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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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4-7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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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小甜心(辣) 作者:四月
哇,她的好友真是太貼心了
居然準備一個已經脫光光的牛郎來讓她“開竅”!
只是……這個牛郎也太不合作了吧!
明明是他自己喜歡“SM”,才會把自己綁起來
怎麽還一直擺臭臉給她看咧?
爲了如願擺脫處女的行列,她只好貢獻一些養眼的畫面
總算讓死氣沈沈的男人變得“生龍活虎”——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星期之後
那個牛郎居然把她綁架,還指控她強暴他!
更過分的是,他居然大剌剌地說要替自己報仇
將當日的“情節”在她身上重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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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在臺北天母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大飯店裏,正在舉辦一個慈善宴會。
大廳的桌上擺滿各式佳肴,雞、鴨、鵪鶉、雉雞、松雞,以及豬肉和牛肉,另有夾肉餡餅與十二種魚類。
各式蔬菜分別佐以東方香料,剛人季的水果也充分供應,更備有些許稀有且昂貴的櫻桃。
今天絕對要讓生米煮成熟飯。林莉雅這樣想著。
她是這場宴會的主人,一襲漂亮的黑色晚禮服將她迷人的身段都襯托出來。
她沒有忽略其他男人投以愛慕的眼光,但是她都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只有一個——
白英絹。
她刻意利用這個公開的宴會把自己的意中人灌醉,然後得到他,到時在以此要求他對她負責到底。
剛剛她看到他已經到樓上的房間休息了,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此時一個穿黑衣的男子走了過來,在莉雅的耳邊說:“已經都綁好了。”
“很好,你下去吧!”
“是。”
莉雅豔麗的臉上緩緩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下子他是絕對逃不了了。
她會等到他完全的睡熟了,才上去慢慢的享用他這個極品。
哪知道她因爲這樣的遲疑,卻失去大好的機會,讓另一個女人陷人了命運的捉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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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吵鬧依舊,原本自英絹並不想要來這個宴會的,因爲他明天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必須要早點回去做準備。
不過……看樣子是不太可能了。
因爲酒精的效果發作了。而且莉雅還在酒裏面加了點迷藥,令他睡得十分的沈。
沈到他沒有發現他的門口被人家打開,沈到他被人家綁起來,衣服脫光光也不自覺,沈到沒有聽到有個酒醉的人也晃啊晃的晃了進來,沈到他不知道有個陌生的女子正站在他的床邊,目瞪口呆的注視著他。
哇!是……是俊美的惡魔降臨凡間了嗎?顔心心醉眼迷蒙的想著。
今天來參加阿桑的生日宴會,阿桑爸也十分的大方。包了個包廂讓她們幾個女生可以好好的狂歡。
心心特地把自己花薇幫的整幫的人都叫來,結果喝得有點過了頭,她已經醉得糊塗了。
阿桑說她早有預防,所以安排了一個房間可以讓酒醉的人好好的休息。
看樣子,這個“休息”的含意不光只是單純的睡覺了?
阿桑知道她努力的想要擺脫處女的行列,所以特地安排一個俊美的男人嗎?
而且他的身材真是跟布萊德彼特有得比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個被綁在床頭,全身赤裸裸的美男子,看得她都快要噴鼻血了。
體內的酒精也不斷的衝擊著她的理性,很快的,她就失去人性了。
“既然你已經送上門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酒醉的心心像是貓咪見到美味的魚一樣,還舔了一下紅豔的櫻桃小口,準備要大快朵頤一番了。
好吵……
英絹被某種不知名的聲響給吵醒,而且似乎還有什麽東西在他的身邊動來動去。
他想起自己是來參加公司的宴會的,結果被莉雅一直灌酒。
平時他的酒量是不錯的,但是這一次卻這樣的醉,實在太奇怪了。
所以他只好先到飯店裏的房間先休息一下。
四周恢復安靜,他慢慢張開眼睛,看見天花板。
屋子裏很亮,他頭頂上有個華麗無比的水晶燈。他轉頭想看門在哪個方向,卻覺得一陣疼痛。
頭好痛……
他渾身一僵,開始意識到他剛剛沒有注意到的情況。
他的雙手被綁住了!
他躺在一張大床上,嘴被堵住了,身上一絲不挂。
該死的,這是怎麽一回事?
“嗯……“一道小小聲、誘人的聲音令他整個身體僵住。
只見一個陌生的女子正貼在他的胸前,甜美的臉上紅通通的,看起來很像紅透好吃的甜蘋果。
她到底是誰?
她是那麽的近!近到可聞到她身上的體香……還有一種甜甜的水果酒香。
看她的美眼迷蒙,十分有可能是喝醉了。
你是誰……他想大吼,但是嘴巴卻被塞住了,只能發出嗚嗚聲。
心心也沒打算要解開他,因爲她以爲這是他們身爲牛郎要讓客人感到刺激的小把戲。
“別亂動啊!讓妹妹好好的疼愛你啊!”甜蜜蜜卻又令人臉紅的字語居然會從這樣一個像天使般的少女口中說出來,真是令他十分的訝異。
但是更加令他錯愕的是,他居然被五花大綁,全身也被脫得精光。看來她剛剛趁他昏睡的時候,做了很多事。
只見她長長的秀髮斜披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眉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
朱唇輕啓、唇角微笑,長長又濃密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雙眸正誘惑又深情地望著他。
他的視線也不甘示弱的瞪著她,聞著她那甜蜜的少女幽香,他體內流竄過一陣火焰,眼裏的熱力卻有增無減。
雖然不認識她,但是她看起來卻十分的合他的胃口。
如果在平常,他絕對也會很欣然的接受她的投懷送抱,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是不對的,一般來說都是男生綁住女生才對,男人哪可以被綁!
這對一個男人的自尊來說,是極大的侮辱,至少在他的觀念裏,這絕對是比殺死他更加的不可原諒。
在他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小臉已經朝他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刹那,她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
“嗯……”
當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亂摸的同時,一種被侵犯的感覺充滿了他的心。
她這是在做什麽?把他的雙手綁起來,還不讓他出聲,卻對他毛手毛腳……
“該死的女人……”他的詛咒尚未罵完,他已經又被她用布塞住口。
他這輩子再也沒有受過比這更大的侮辱了,他氣瘋了。
這女人想要強暴他,羞辱他的男性自尊嗎?
如果她成功了,他要宰了她……不,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死不得——
像他現在這樣。
不過她不會成功的,他的憤怒使他全身冰冷,但那愚蠢的娼婦還不知道,竟拿淫蕩渴望的眼光向他示威。
她掀起裙擺,坐在他小腹間,那使他更怒不可遏。
她要強暴他,還不肯在他面前脫光衣服。
好得很,她很快就會知道什麽叫失敗。
只要他不對她産生渴望,只要他不起反應,她就沒辦法得逞了。
他閉上眼睛不去看她,雖然她的容顔對反抗強暴的男人而言太美麗了些。
努力培養他的憤怒,他在心底點燃仇恨的火花。
他唯一的欲望是掙脫綁住他的束縛,重重扁她一頓。
她竟敢如此對他!她強暴他真是罪該萬死!
她居然以爲可以強暴男人——如果她用她的美色誘惑他,對他投懷送抱,她很可能得逞。
但是他不會讓她有任何羞辱他的機會的。
雖然他的身體不會沒有反應,而且光是看到她就足以令他情不自禁,但現在他根本不必掙扎,因爲他氣得不可能對她興奮,仍然柔軟如故。
她動手拉開被單,拉開他唯一的遮蔽物,眼看下一秒他整個人全都要被她看光光了,而他卻對這個陌生的女人一點也不瞭解,甚至於連名字也不知道。
該死。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手握住他的分身,用一種很奇怪的動作撫弄著。
不久後,他意識到她竟想就這樣把它塞進去,他不禁訝異地看著她。
他發現她一副很困惑的樣子,而且看它都不起來,脂然還用尖尖的指甲戳它,他差點叫起來。
這個女人是不是笨蛋啊!那裏哪能用這樣戳的!
不過看她的小臉似乎對它的垂頭喪氣感到很失望。
他覺得很得意,甚至露出一絲笑容。
這麽容易就把她打發啦?他根本沒使上勁呢!
但是就在此時,她似乎想起什麽似的,他提高警覺。
看來酒精也使她反應變遲鈍了。
“對不起,我剛剛忘記了有人跟我說男人是感官的動物,需要給你看一點東西,你才會有反應的。”
她開始脫衣服,他看見連身裙下面出現白底綴著草莓圖案的比基尼小內褲,接著看到了包裹著小而圓的酥胸同圖案的胸罩。
緩慢地,少女轉變成出生時赤裸裸的模樣,她拿掉胸罩,將可愛、小巧的膨脹物解放出來。
當最後一件草莓圖案的內褲自她臀部脫下後,英絹一言不發地緊閉著雙眼。
不可以看!
就算能開口,他也沒辦法反駁她的話,但他想割斷那個跟她說這些廢話的人的咽喉。
她的小手又摸上他,幾乎是馬上的,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該死的。英絹忍不住在心裏詛咒著。
她的手一路由他的胸口往小腹間摸去,他希望他的憤怒再次出現。
“我要吻你,還有……舔你的每一個地方和這裏,書上說如果女人吻男人那裏,除非你死了才不會有反應。”
已經有反應了。他在心中憤怒地狂喊,但他的身體是叛徒,自作主張的想對她“起立致敬”。
他發了瘋,不顧一切的全身扭動,企圖用這樣表示他的抗議,但是她不理他,逕自用手握住它。
他發現他越動,越是幫上她的忙。
她的每聲歎息都帶著驚歎,而且還親熱地拍一拍他身體的那個叛徒。
“好好玩喔!越打它越腫呢!”她像是發現新遊戲的小女孩一樣,看樣子真是醉昏頭了。
她這個人不能碰酒,一旦碰酒,就會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但是他不知道,以爲她就是個淫蕩的浪女,心中對她充滿了怨恨和鄙視,卻又無法阻止她。
她甚至不知道,他還沒有到達應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掙扎。
他想要對她大吼大叫,他可不是讓她玩的。
“看來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麽口氣?失望嗎?噢!天啦!他該怎麽辦?
她恐怕會成功——如果她繼續下去的話。
“我本來以爲你會需要我幫你站立起來的,可是你已經很大了,再下去我怕你會爆炸。”
可惡的女人,說這是什麽話,但是爲什麽他一聽到她原來想要用小口伺候他時,體內又是一陣騷動及渴望?
當她爬上床,他又開始反抗,她卻抱住他的腰往前撲倒。
這下子他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裸體,她的胸部貼在他的小腹上,身體的那個叛徒更是乘機又變得更大。
她在他身上爬著,怕他再動,所以抱得很緊。
他痛恨她那光滑的肌膚摩擦他的感覺——但他的叛徒卻很喜歡。
接著她騎在他的身上,而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她的進入。
溫熱……而濕潤,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克星。
當她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很痛,痛到她都不敢動,她這才因爲痛楚而恢復了些理智,她呆呆的注視著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心裏訝異極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發生什麽事了?她怎麽了?
“我……你……啊……”她只動了一下就痛到快哭出來了,所以本能的想要移開,但是他卻乘機報仇。
她不是想要強暴他嗎?不!她休想!要也是由他來主動佔有。
於是他用力的往上挺,馬上聽到她一聲慘叫聲。
“啊!”
英絹看到她的小臉上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神情,也因爲這樣一個失神,她居然往下坐了一點,讓他又更加深入她。
隨著她加速了動作,最後他什麽都不在乎了,完完全全貢獻他自己,他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如此輕忪,還得到滿足及痛快……
然而,當快感過後,他只想要殺人!
這件事情發生了一個星期多之後——
“男人是個壞東西。”
“……”
“男人不是個東西。”
“……”
“男人說是東西,那就太侮辱了東西。”
“……”
“男人……”
“老大?”一個頭戴著大大蝴蝶結發飾的五歲小女孩用力的舉手,然後跳啊跳的,興奮的說。
心心看著眼前直望著她流口水的流El水,打瞌睡的打瞌睡的小朋友,只有這個蝴蝶結妹妹捧她的場,真是太令她感動了。
“小花,請說。”
“那如果遇到男人怎麽辦?”
“不要理他們啊!”
“如果偶做到的話,那口不口以加入老大的黑社會?”
心心笑得十分的邪惡,伸出自己做的草莓指甲彩繪的右手,摸摸小花那顆小腦袋瓜子說:“當然可以了,到時候我就封你爲“花薇幫”未來第二十一代掌門人。”
☆ ☆ ☆
“又!”
一個長相迷人的貴婦身穿旗袍,將她曼妙的身材表露無遺,但她漂亮的臉上卻是怒火衝衝。
嚇得在吃麥當勞蛋卷霜淇淋的心心把手中的霜淇淋掉了一大塊在地上,只剩下蛋卷殼而已。
“吼!媽咪,你要害你唯一的女兒被雷公公打死啊!”
這樣暴殄天物,真是不應該啊!
“天打雷劈?”顔太太快要昏倒了,“對啊!你快要被雷打了,你居然來這裏和那些小朋友說些有的沒有的,現在人家家長已經親自上門關切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把媽咪經營的安親班弄垮了才甘願?你說,是不是你爸爸派你來搗亂的?”
心心一臉冤枉,嘟起小嘴,一剮小媳婦似的低下頭說:“哪有啊!母親大人。”
“哪會沒有,你啊!媽咪懷了你十個月,可不是生你出來忤逆我的,你說要來幫我照顧小朋友,可是你卻教她們一大堆有的沒有的,現在那些小女生都把男生看成是天大的敵人了,你……”
“男人本來就是女性的天敵啊!不是好東西。”
顔太太聽了差點昏倒,心心連忙沖到她身邊,“媽咪,你沒事吧?”
“我……”
看到心心那副擔心的樣子,顔太太想,這還差不多,總算沒有白養她了,而且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把女兒惹出來的爛攤子再丟回去給她。
於是,她就放任自己往地上倒去。
女兒,是你自己先無情,別怪媽咪我無義啊!
☆ ☆ ☆
在顔家,一個男人正一臉殺氣的注視著自己和愛妻愛情的結晶,可是這個愛情的結晶卻害他的最愛倒在床上默默哭泣。
“顔心心,你知錯了嗎?”
威武……
“小女知錯了。”
心心差點趴在地上大喊大人饒命,想她好不容易才得以繼承學校裏花薇幫的老大一職,可以說是已經到了足以呼風喚雨的地步了。
可是一遇到父親大人,她……唉!
“你可知道媽咪只有一個,被你氣死了就沒有了,我也會失去這一生最心愛的女人,要是我失去我最心愛的女人,我就會很傷心,我要是很傷心,我就會無法認真的工作,一旦我沒有了工作,我要怎麽養你,供你念書?若你沒有念完書,出去怎麽和人家——”
“阿爸,小女知錯了,求求你別念了。”心心苦苦哀求。
想她老爸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平常一副嚴肅難以接近的樣子,但是一遇到了他生命中最愛的女人,他就會如被鬼附身一樣,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
一旦他發作起來,可不得了。
“啊!媽咪似乎醒了。”
心心故意吊這一招轉移老爸的注意力,然後轉身拔腿就想跑,卻被老爸更快一步捉住領子。
“啊!老爸,會痛、會痛……“
“臭丫頭,你給我聽清楚,你今天不准出門,給我待在家裏。”
“老爸,不行啦!人家今天有活動,不可以缺席。”心心在老爸的魔爪之下比手畫腳著,活像一隻八爪章魚一樣。
“反對無效。”
“我抗議,抗議……”
“抗議駁回。”
“啊!不公平……”
最後,心心像只小雞一樣被老爸丟進了房門,並且鎖上。
無視于女兒的哀號,因爲要他在女兒和老婆之間做選擇,他,顔星文,一定是——
選老婆!
“娜娜,老公秀秀,別哭了。”顔星文心疼的邊喊邊往兩人愛的小房走去,準備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心疼的愛妻。
一看到坐在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楚楚可憐的老婆,他連忙上前去抱抱。
“老公,你不准對心心太凶。”
雖然她在心心面前老愛碎碎念,可是心裏頭卻是比任何人都還要疼她這個寶貝女兒,不准任何人欺侮她。
“娜娜,你啊!就是把她給寵壞了,才會讓她把你給氣到昏倒了,這一點我就無法原諒她,就算她是我的女兒也一樣。”
見老公爲了疼自己居然如此生女兒的氣,她很感動也很抗議,撒嬌的依偎在老公的懷中。
“老公,別忘了她是我們愛的結晶,不准對她太凶,不然……”
“不然怎樣?”他好看的眉不悅的皺起,發現自己吃起女兒的醋了。
娜娜見老公的表情一變,一雙小手在他強壯的胸膛上安撫著,溫柔的說:
“老公,你不可以生氣,不能怪我疼女兒,因爲以後你也會很疼你的兒子的。”
足足有一分鐘之久,顔星文都沒有動,但是下一秒他立刻激動的大叫,“娜娜,你……你……不會是……”
娜娜羞得點點頭。
“太棒了,我要當爸爸了!”
☆ ☆ ☆
相較著另一個房間的歡天喜地,另一個漂亮房間裏的主人卻十分的不開心。
太不公平了,這根本是人間慘劇,父親虐待女兒啊!如果她去向新聞記者織提出控告,一定會上頭條……
唉!想想還是算了,因爲老爸對她也很疼愛,只不過一碰到媽咪,他就瘋了,失去了平時的理性。
就在此時,她突然聽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敲她玻璃的聲音。
奇怪,什麽聲音?
她沖上前去把窗戶打開,差點被石頭K到。
“喂!小心點,打破玻璃沒關係,要是砸傷我,你們就死定了。”
在她的窗戶下站著兩個小女生,一個有著紅發,一個則是染著金色的頭髮,兩個人都穿著黑色長裙,一副日本太妹的模樣。
“老大,快卞來啊!”莉莉大聲的給心心一聲聲愛的呼喚。
“不行啦!”
“不行?”
莉莉和阿桑兩個人面面相看。
不會吧!
都約好了要一起去KTV的,不會臨時變卦了吧?
“好啦、好啦!別鬼吼鬼叫的,我下去就是了。”心心壓低聲調對下面的人吼著,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真是交友不慎。
心心瞧著窗外,又望望後面的門,然後又看看下面的兩個好友,心裏一橫。
好吧!只好這麽辦了。
她披了件外套,抓了個小包包,然後沿著窗外的檻杆緩緩的往下爬。
她並不是蜘蛛人,也不是猴子,所以每一步都足驚險萬分,看得下面兩個女生的心也怦啊怦的狂跳著。
突然一陣風吹過,把心心的裙子吹了起來……
兩個女生表情十分的震驚,同時川雙手一起捂住了臉頰,異口同聲的說:
“老大穿的是xx芬春季限量版的小褲褲耶!”
正爬到一半的心心臉上一陣火燒,她對下面的兩個女生低吼著,“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討論這個!”
“對不起,老大。”
兩人慚愧的低下頭。
心心繼續往下爬,快到地面時,一雙大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腰,令她嚇得大叫一聲。
“啊!”
手一個沒捉緊,她整個人立刻往後倒,就這樣跌人了一個強壯的臂彎中。
“小心點。”
“啊!謝謝你。”
“不客氣,如果你受傷了,那可就不好了。”
“什麽?”
她並沒有馬上被他放下來,只能勉強的擡起頭,這一看——
哇!不會吧!
好、好……好帥的男生喔!
那人十分高大,寬闊的肩膀像是可以讓人完全放心的靠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牛仔褲,襯托出他精壯的男性軀體,身上散發著某種危險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危險且放蕩不羈。
個子嬌小的她在他的身邊,尤其當他垂下眼睛看著她時,她甚至有種渺小的錯覺……
☆ ☆ ☆
“我……我不記得我們有認識……”
心心的兩隻小腳還在半空中晃著,他卻抱著不放,仿佛在抱個小孩一樣。
美麗的女子他見多了,但是像她這樣可愛又率真的眼神卻是他從未見過的。
今天在陽光下再見到她,發現她長得更加可愛,宛如甜蜜的櫻桃般,令他想要一口吞下去。
只不過他不是來跟她敍舊的,又或者……也算是。
“我們以前不認識,現在不認識,不過我保證,以後絕、對、會認識。”
他的語氣明明就很溫和,但是爲什麽聽在她耳朵裏卻是那樣的嚇人?
“我想不太需要……”
“老大——”
阿桑和莉莉突然發出可怕的慘叫聲,心心一看,只見兩名大漢分別一人抓住一個,然後把她們拖進車子裏。
心心臉色一陣慘白。
“喂,放開她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喂……”
心心死命的想掙扎,但是英絹的大手放下她後卻伸到她的下巴用力一扳,把她的小臉扳到他的面前。
“你……”
一下子迎上這樣一張俊臉,令她心跳加快,差點噴鼻血。
“麻煩你和我走一趟。”
“可以拒絕嗎?”心心討價還價的說。
他跟她見面也不過才十分鐘又二十三秒,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同意跟他走,她又不是五歲的小朋友。
英絹冷冷的一笑,臉色猛然一沈,口氣宛如冬天裏最冰冷的寒氣殺向她。
“不准!”
綁架!綁架!天啊!可怕的綁架居然活生生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而且……她連自己人在哪里都不清楚,因爲她……她是被人綁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型。
天啊!這是在演情色片嗎?
心心想出聲,但是她的嘴巴卻被人用布條塞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更令她害怕的是,門……被打開了。
一個男人正走向她,她這才發現他很高,而且身穿一件黑色的睡袍,她再緩緩的往上看,卻被他俊美臉上的冷酷神情給嚇到了。
那銳利的目光有著強烈的危險感,就像是他只要用那雙電死人不償命的黑眸,就能侵犯她敏感的神經。
她水靈靈的大眼直直的注視他,心中滿是困惑。
他是誰?是綁匪嗎?
長這麽帥來當綁匪,會不會太浪費了?
啊!她看到了他的臉……
心心連忙閉上雙眼。電視上說不可以看到歹徒的臉,不然他就會起了殺人滅口的企圖。
不可以,她不要看,不可以看,不……
一雙大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她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
“看來你是真的忘記我了。”
略顯淩亂的黑髮,有一縉垂落在黑眸前,增添他危險的氣質,讓他看來更加充滿威脅性。
她是真的沒有印象認識他這個人啊!而且看他的臉色,他不會是想掐死她吧?
“你忘了上個星期六,你和你的朋友去參加一個派對,然後你闖入一個房間裏,結果強暴了一個純潔又無辜的美少年。”
他的聲音輕輕幽幽的,卻宛如一把抵在她脖子上的刀鋒,她全身緊繃,忘了自己一直屏息著,再下去的話就會窒息昏倒了。
記憶拉回了上個星期六……她……她……
他拿走她口中的布,“記起來了嗎?”
“我……我喝醉了,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再說……我、我可是第一次呢?我怎麽可能會……會主動強暴那個純潔又無辜的美少年?還有……哪個男人會這麽不要臉,說自己是美少年,又純潔無辜的?”
“我。”
喔喔!
她馬上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英絹直直的瞪著她,大手還邪惡的在她的臉匕輕輕撫摸著,惹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要討遮羞費嗎?”
雖然她喝了酒,忘得一千二淨了,可是她想起那天晚上後的隔天,自己全身腰酸背痛,整個人像是被卡車撞過分開後再合起來一樣,尤其是——
她的雙腿之間有著一股匪夷所思的疼痛。
本以爲她可能喝醉了,然後不小心去撞到……
“錢?”
他突然發作,伸出手掐住她可愛的小下巴,以一副被人羞辱的冰冷神情對她說:“你以爲我是一個可以用錢出賣身體的男人嗎?你以爲你在找午夜牛郎嗎?”
“你當午夜牛郎肯定是牛王——”
“住口!”
她馬上閉口,不過又想到不行住口,她必須爲自己辯解,於是她又開口繼續說:“我喝醉了,不省人事,你……你不可以把責任全推給我。”
“爲什麽不可以?”
“你是大男人,而我是弱小女子,我哪有可能會得逞,你少唬了。”說謊也要看清楚一下角色吧?人家她可是嬌弱可憐、楚楚動人惹人疼的小女子呢!
他眼色一冷,拉拉她手腕上的繩子,“就知道你會否認,所以我今天就把一切全部重演一遍。”
“我警告你,不准碰我,不然我就……”
“就怎樣?你現在能怎樣?”
她是不能怎樣啦!不過卻可以瞪著他那張俊臉,眼神像是在看著毒蛇猛獸,並且企圖看看可不可以用念力,然後施展目光殺人法砍他個幾千幾萬刀。
只可惜不但沒有用,他還步步進逼,不願意放過她,伸手撐在她的身側,更加靠近全身緊繃的她。
“現在就重回當晚的情景,只不過被綁的物件……換人了。”
“什麽……啊……唔……”她的小口又被他用大手捂住,她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見他目露凶光,狂妄的在脫她的衣服。
他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當兩人的唇相碰,在那一瞬問的接觸,一股強大的電流讓他的心一陣悸動。
怎麽回事?居然有種來電的感覺?
但他也只是震撼了一下下,並不會阻止他的復仇計劃。
他的手伸向她的胸部,她身體顫抖得連他都能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愛撫。
上次的不算,因爲他猜想她是喝醉了,而且還膽小,放他一個人被服務生發現,差點讓他糗死。
而這一筆得又算在她的身上,她是逃不掉的。
他俊美的臉上緩緩的挂著一抹邪惡的笑,大手也毫不客氣的解開她的鈕扣,拉開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房間裏的燈光十分的明亮,足夠英絹仔細觀察心心美妙的身材。
身材嬌小的她,乳房果然也同樣不太大,但是她的胸部看起來很可愛,白嫩得像剛出爐的小饅頭一樣,小小粉紅的乳頭如被揪起般堅挺,他懲罰似的用力握住。
“好痛!”心心尖聲哀號,他卻不予理會,開始搓揉她的乳房,也許那根本稱不上是揉搓,而是粗暴地在蹂躪她。
“現在我要用手好好的撫摸你的身體。”說完,他便硬將食指戳進狹窄得似乎連指尖都被拒絕進人的洞內。
心心隨即發出嗚的一長聲哀號,感覺體內一緊,好像想夾斷他的手指一般,但是花穴處卻頻頻湧出一股股蜜液,黏熱地泄濕了他的手指。
“可以進去了。”
英絹以沾了心心蜜液而變得濕濡的手指,稍微撫弄她後方的洞穴,引得她立刻全身一陣顫抖。
她知道英絹要將什麽東西放進她的臀部之後,驚嚇地開始掙扎起來,“不要!你想要做什麽?”
英絹撐開心心的小菊花,由手指侵入的下方,插進自己早已腫脹的欲望。
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體內仍然十分的緊密,英絹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麽東西阻擋住,便用力~挺,利用欲望的前端強行侵入,隨即一股酥麻的緊密感傳了過來。
“啊!”
“這樣被人家羞辱的感覺很難受對吧?”英絹傾下身,在心心耳邊如吟唱般地對她呢喃。
其實,從剛才開始,英絹就對自己口中吐出的話感到極度訝異。掙脫道德桎梏後,滿腦子都想著要復仇的他,竟是如此的殘酷。
到底自己的體內是從何時開始秘藏著這個部分呢?
也許是遇到這個可惡的女人開始的。
他已經把她的雙手給解開了,卻沒有讓她有落跑的機會,因爲他的大手一直都抱住她的腰。
“等一下,你不會是……”
“你現在沒有資格詢問我想要做什麽。”
“什麽啊?”
“你是我的俘虜,你是我的奴隸,你是我的罪犯。”
“你倒不如說我是你泄欲的物件。”她沒好氣的說。
“你說的沒錯。”
“什麽?”
“不准說話,我要你。”
在恍恍惚惚中,心心突然有個想法,也許自己真的會死在這個床上——
死因是——被這個男人做到死,嗚嗚……
當她昏睡不知多久,又再次被他無情的叫起,雖然她的雙手早就已經被松綁了,不過她也沒有力氣可以掙扎了。
英絹的大手狂妄的在她的全身遊移,然後落在她敏感的胸口上,並且甩手指輕佻著那迅速凸起的小乳頭。
“住手。”心心羞斥著。
“現在你明白了吧!被身體出賣的感覺就是這樣,你曾經讓我在憤怒的時候要你,現在我也.會如出一轍。”他的手邪態的在她豐挺的渾圓揉捏著。
當他感到滿腔欲火燒得他十分難受,整個人想要壓住她、親吻她、愛撫著她每一時誘人的肌膚,打開她的雙腿深深的進入她溫暖的體內時,便聽見她用著僅存的一點理智做出最後的反抗。
“你再碰我一根寒毛,我一定會刺進你的咽喉,讓你痛苦的血流盡爲止。”
她厲聲的說,不知何時,她的手中握著小髮夾,雖然小,但是鋒利的尖端正無情的抵住他的咽喉,一絲醒目的血緩緩的滲出。
嘿嘿!這可是她一直準備在身邊的防身招數呢!都沒有機會派上用場,今天終於可以用上了。
他漂亮的黑眸瞄了一下她手中的小武器,然後又看看她臉上又害怕又得盥的神情,臉色更沈了。
時間頓時停留在這一瞬間,氣氛如凝結的重霧般。
“你以爲這小小的一根就可以嚇得了我?”他的話聽起來平靜無害,但目光卻帶著譏諷及冷冽的警告。
“誰說的,小東西只要用對了地方,一樣可以讓你升天,所以如果你要你脆弱的喉嚨能安全無恙、平安無事、完好如初,請你把你的身體從我的身上移開。”
他壓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心底有個聲音警告她快脫離這種曖昧不明的情況,可身體卻對他這樣壓著自己,感覺還不賴……
等等,顔心心,你在胡思亂想什麽?
虧你還是個有教養、有氣質的千金大小姐!心心忍不住在心中暗斥自己。
英絹並沒有回答,也沒有移動半步,甚至還一直看著她因憤怒、因羞怯而泛著紅暈的臉蛋,他伸出手爲她撥開一撮散落在發際的發絲。
“沒想到你臉紅的樣子更漂亮。”
他話一說完,心心感到自己的臉更紅、更火燙,簡直連耳根都有種快要燒起來的感覺。
“少甜言蜜語了,快點放開我。”
從小到大,她哪句奉承、諂媚的好聽話沒聽過?
可是爲何從他口中說出的,卻似強大的電流一般令她心跳加快,不能自己?
“要不然……”她一邊咬牙切齒的吐出話語,一邊威脅性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髮夾更加刺人他的肌膚中。
他卻連動也不動,仿佛那根髮夾並不存在一樣,並沒有威脅到他的生命,並沒有讓他真的流血,更可怕的是他連跟睛眨都沒眨一下。
他突然掐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目光炯炯的射人她不安的眼眸之中。
“聽到沒……啊——”
她話都未說完,便被他更快一步捉住手腕,用幾近要掐碎她的力道逼她手中的小武器掉落到床下。
髮夾掉落床下的聲音聽在她的耳中,更像是明白的告訴她,她已無力對抗眼前這個男人。
“放開我,好痛喔!”她努力的掙扎著,但是他卻故意的更加用力。
“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威脅我的。”
她美麗的眼中神色一沈,然後陡地以利落的動作,狠狠地一擡腳,往他的小腹踹去。
哪知他更快發現她的企圖,所以閃過了,而她卻反應不及的被他撲倒在床上。
“你……混蛋……唔……”
他的雙唇猛烈的壓住她的,火熱的舌尖不斷的挑逗、吸吮著她柔嫩的紅唇,她固執的抿緊了唇,不讓他輕易的攻破那道防線。
“不要……”
“你找死。”他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龐,跟她同樣激烈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要是我再讓你碰我,那我倒不如去死。”
英絹的眼中射出一道狡點的光芒,就像只掠食的黑豹等待獵物放鬆時再一舉成擒。
“你想死?”
其實才不想呢!但她嘴硬。
“對,我現在就快要噁心死了。”
“你會因爲你所說的話而付出代價的。”
毫無預警的,他快速的吻住她,霸氣專制的侵人她的口中,態意的汲取著她甜蜜的一切。
心心想要掙脫,但這一次他幾乎不肯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似鐵般的雙臂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像是要把她整個人融入他強壯的身體中。
世界仿佛一陣天旋地轉,一種前所未有的狂野、激情在她的體內進開,在他充滿侵略性的吻中,她感受到一種怪異卻又帶著興奮的情緒。
她的掙扎一點效果也沒有,他大笑著,然後把她反抗的雙腿拉開,毫不溫柔的進人了她……
她仍然想推開他,但是他卻更加深入她,讓她不能忽略他的報復。
“我這個人不管是恩還是怨,都會以十倍來還給對方,恭喜你,接下來的十天,我會讓你明白男人的尊嚴是不容許被人強暴的。”
“你……王八蛋……啊……好痛……”
“胡說,都已經做了那麽多次了,哪還會痛。”他根本LIL不信。
“我不要你碰我,你碰我就是會很痛很痛。”她就像個耍賴的小女孩一樣對他無理取鬧。
她的反抗惹火他了,他更加用力、粗暴的佔有她,一次比一次激烈,完全如憤怒瘋狂的野獸一樣衝撞她。
“啊……好痛……”
心心痛得大叫,但是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她喊得越大聲,他就撞得越用力。
最後她索性閉J:了眼,小小的牙齒咬住下唇。
她不會妥協的,她不會如他的願的。
死都不會!
但她還是很沒骨氣的沈淪於欲海裏。
當激情終於平復了之後,她可以聽到他深沈有力的心跳聲,堅實強壯的身體透出陣陣暖意,她赤裸裸的酥胸隨即敏感的有了反應,激情的火焰逐漸在她血管中沸騰不已。
他緩緩的擡起頭,此時的心心整個人已像水般癱軟在他的臂彎之中,酡紅的臉龐透出少女的羞澀及情欲,緊閉的雙眼、急促的喘息都透露出她仍沈溺在激情的餘韻中,不能自己。
“你永遠逃離不了我的手掌心的。”他霸道的宣示著。
他是她這一生中過過最霸道、最不講理的男人,她靜靜的凝視他俊美無儔的面容,一顆心不再如以往般平靜,反而在他的逼視不像個喜歡幻想的少女一樣小鹿亂跳。
但是當她聽到他那樣的宣示時,卻令她的心沈到了穀底,難道她真的被他當成了愛奴嗎?
“心心。”
他灼熱的氣息迎面而來,籠罩了她的呼吸,她驚訝地瞪大眼睛,在他那雙深邃的黑眸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屬於他全然男性的純淨氣味,源源不絕地衝擊著她。
“幹嘛?”
“快點睡覺。”他霸道的命令著。
“你說睡就睡喔……啊……你!”
將她扯人懷中,他緊緊地環繞住她纖細柔軟的身子,屬於她的淡淡幽香充斥鼻端,更加撩撥著他的欲望。
“如果你不乖乖睡,我就吻你。”
這句話馬上産生效果,她再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可思議的,她居然過沒多久,就在他的臂彎裏睡到翻過去了。
☆ ☆ ☆
真是太可怕了。
她失蹤了這麽久,爸爸媽媽一定擔心死了。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可是她的雙手依然被綁住,她根本沒辦法逃出去
“老大,你被捉住了耶!”
心心的身子本來像蟲一樣在蠕動,但是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頓了一下。
“小花?”
“在!”
心心看到在落地窗探頭探腦的小腦袋瓜子,如果不是她膽子夠大,會以爲是咒怨裏的小孩子出現了……
“小花,你怎麽在這裏?”
“這是我家啊!”
“什麽?”
“我大哥說他要把你捉起來,我以爲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說到做到,哇!大哥真是太……”
“現在不是讚美的時候!”心心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
“是,老大。”
“快來放了我。”
小花的呆瓜頭搖了搖,“不行。”
“爲什麽不行?”心心氣得往前一扯。
“大哥說不行。”
“你……”心心強迫自己努力的在心中數到十,“好,小花,你不是一直想人我的幫嗎?那老大我破例,就收了你,現在老大有難,你就該來救我。”
“好。”
小呆瓜頭一下子消失在窗口,心心大大的呼了口氣。
太好了,這下子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只要讓她一自由,絕對要讓那個臭男人好看!什麽男性的復仇,根本是爲他禽獸般的行爲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嘛!
等她一自由.絕對會給他看看什麽叫做女性的復仇。
XX的,以爲女人都是好欺侮的,可以這樣讓他予取予求,任意玩弄的嗎?
真是想太多……
“砰!”
“啊!”心心嚇得尖叫一聲。
只見一張超級大臭臉出現了,後面拖了一個哭哭啼啼的小花,心心臉色馬上一變。
慘了!救援失敗了。
“想叫小花來救你?”
心心搖搖頭。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不可以承認的,所以她絕對絕對不會承認的。
“老大,對不起。”小花哭得好可憐,
“你……你不會打她了吧?”他一定是的,看他塒她那樣變態的樣子,一定也對小花很兇狠的。
“小花,不用怕,我如果自由了,一定連你的仇一起報……”
“給你十分鐘梳洗一下,我在餐廳等你一起晚餐。”
然後,他就走了。
“就這樣?”
心心呆呆的注視著他消失的方向,她感到臉頰好熱,心中有些惱羞成怒了。
白英絹,我恨死你了!
雖然她不想和他相處得太久,不過晚餐她還是吃得飽飽的。
再來不用說,她又被趕回房間了。
“你可以洗個澡。”
“喔!”
說完他又消失了,真的那麽忙喔?
不過……他越忙越好,因爲她可以找機會逃走。
心心像一隻偷偷摸摸的小老鼠溜到了門口,耳朵貼在門板上。
嗯!門外沒有人了。
再來呢?
她的目光掃了屋子一大圈,發現落地窗。她兩步並成一步的沖了過去,用力拉著。
“可惡,打不開。”
她重重的吐了口氣,目光又瞄到了小花曾出現過的小窗戶,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不過是個小氣窗,對身手矯健的她來說,太容易了。
她拖了個小椅子,先上右腳,然後左腳,再來……
啊!有聲音!
她整個人僵住,屏息的不敢呼吸,直到確定是自己的錯覺後,才又繼續行動。
快、快、快,顔心心,趁他還沒發現你要落跑前,快一點……
突然問.她卻怎樣也動不了。
不會吧?
居然……居然在這麽緊張的時候,她的屁股居然卡住了。
嗚!嗚!太誇張了吧!
那……只好先退回去……
啊!不會吧!
剛剛拼命的擠了過來,結果害得她連退也退不回去了。
難道她就要這樣卡在小氣窗中進退不得嗎?
天啊!她閉上雙眼,在心中默默的向老天爺祈禱、講條件,如果這一次她可以順利的出去,她保證以後會少吃_一點麥當勞的。
好吧!一鼓作氣,不過,她可能會面臨頭先著地的下場,到時候頭若是腫了一個大包,一定很醜……
算了,管不了了。
就在她用力的吸了口氣,準備要把自己“拔”出來的時候,一隻大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大腿。
“啊!”
她非常熟悉這只大手所帶來的觸感,昨夜曾經令她興奮得大叫,一想到此,她的身體居然馬上有了反應。
他的大手又往她的大腿深處移動,引起她的身子一陣戰慄,她羞得大叫,“白英絹,你住手!”
“顔心心.你不會是想逃吧?”
“我……”她說不出話來。
“看起來被我說中了。”
“你……你胡說啦!我只是……只是想要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是嗎?”他的魔爪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胡摸亂撫,而且她穿著裙子,正好讓他有機可乘。
感覺他已經要摸到她的雙腿之間,這下子她更慌了。
“我……我……好啦!對啦!可是你不能怪我,要是你,也一定會想辦法逃……啊——你想做什麽?”
她的雙腿死命的閃躲。
這個狂妄的傢夥居然想脫她的內褲!
“喂,你在亂摸什麽啊?”
“想逃就得付出代價了。”
什麽代價?
“不要……”
他突然豎起手指,夾住即使透過小內褲也能明顯看出的硬挺小花核。他這個動作,使她被困住無法闔起的雙腳猛然顫抖,熱燙的蜜汁立刻從花心深處淌溢而出。
雖已是濕潤得連小褲褲都吸收不了的狀態,動情的津液卻仍源源不絕地自她體內不斷流出,但是還不到足以高潮的程度。
英絹將手伸人她的內褲,她的私密處早已柔軟濕濡,正等待著他的撫觸。
他以手指在小縫上劃了幾圈後,她就挺起腰,仿佛在懇求著更深的刺激,他那似有魔力的於指,也在同時觸到那濕滑的黏膜。
“心心,你真可愛。”英絹像要安撫害羞的心心般地抱緊她,然後再度將手指貼上她的花瓣。
這次他由小細縫慢慢朝裏頭侵人,進入她溫暖的深處。
“啊……”
心心的下半身向內縮起,幾乎要把英絹的手指吸進去一般。
“快分開腿。”他一面說一面用力的分開她的雙腿。
心心全身開始顫抖,美麗的臉孔羞得一陣嫣紅。雖然已經被他看過很多次,但卡在氣窗裏動彈不得,就顯得特別難爲情。
“真的美極了。”
英絹仔細地看著,然後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輕舔著。
刹那,心心的下腹立刻有了反應,和剛才透過布的挑弄的情形不同,他的舌頭直接舔在她的私處,使一直盤旋在體內的欲望猛然冒出。
“感覺到了嗎?”
心心閉上眼搖搖頭。
“可是流出這樣多的水了……”英絹用手指把她粉紅色的花瓣向左右分開,分開後的花瓣內側因爲花蜜而散發出濕潤的光澤。
“住手,太難爲情了。”
“實際上是很舒服了吧!現在,讓我好好的品嘗你的味道。”
“什麽?”
他開始沿著分開後的花瓣,用舌頭舔著小縫隙。
“啊……住手……”
心心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啜泣聲,身體止不住的戰慄。
英絹的舌頭從黏膜的溪谷間向微微露出頭的粉紅色小花核舔過去。
從雪白的大腿向膝蓋産生的無比快感,讓心心感到自己快要融化了。
少女的小花核在花蜜的潤濕中開始充血膨脹,英絹用嘴含住後不斷吸吮著。
“啊!”心心忍不住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擡起臀,強烈的羞恥和性感,使她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不停。
這時候英絹的舌尖又開始在她粉紅的小穴口四周活動,並用鼻尖摩擦膨脹的小花核。
心心的身體立刻陷入完美的快感裏,現在的她幾乎馬上就能産生高潮。她雪白的大腿和臀部,甚至是羞怯的神秘花園都只能無助的任由那個可惡的男人撫摸。
“啊……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
他把她用力的從窗戶口“拔”了出來,她整個人馬上往後倒,貼在他的身上。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抱起來,讓她像小貓咪一樣的趴在地上。
“等一下……啊!”
這個男人太猴急了吧!他將堅挺前端抵在她的穴口上,然後粗大雄壯的男性就全然沒人頂到花心最深處,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線。
事到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腦海裏泛出聽天出命、任憑上蒼安排的念頭,閉起雙眼準備承受可怕的一切。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男人侵入體內的那股恐怖感逐漸消退,本以爲在他的攻擊之下,她的小穴會疼痛不堪,現在卻在他的抽送中生出陣陣無法抗拒的快感。
“啊……嗯……慢點……啊……”
英絹猶如一隻饑渴過度的雄獅,盡情享受眼下豐碩的獵物,男性堅挺被心心的小穴夾緊,每抽動一次,就更興奮一次,讓它越肆無忌憚抽送著。
心心的歡悅一次比一次高昂,感官受到強烈刺激,道德觀念早已抛之腦後,整個人情醉于男人的衝刺下,在男歡女愛的結合中,體內的愛液不時滑落到豐滿臀部順勢而下。
她的百媚橫生,看在英絹眼中,胯下的悸動更是非常明顯,他起了誓願,對這個女人必須充分用折磨行動,殘酷的摧殘她這只淫蕩的母獸,竭盡所能勇猛直前要來征服她。
“啊……啊……”心心紅嫩的小口不斷的逸出銷魂的呻吟。
他猛烈的攻擊著,男性的堅挺快速的插人抽出,她不住的搖晃著頭,朱唇輕吐,牙齒咬住下唇,都咬出血了也不自知,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內心想要尖叫的衝動。
在激烈的攻勢裏,他氣喘如牛,汗如雨滴,但仍沒緩下身下的動作,男性堅挺更加快速的抽送著。
心心的意志潰堤了,她自動抱著他的腰,隨著他上下律動的速度扭晃著腰配合他的節奏,快樂兩字已不能表達出她心裏的感觸,她身曆虛無飄渺的幻境裏。
她陶醉在歡樂時光中,喉嚨喊出了內心悸動後的喜極而泣,這種快樂是她頭一次感受到的。
期盼已久的高潮來到了,她處在愉悅的昇華中。
她癡醉,她瘋狂,她拼命享受因他而帶來的狂喜。
不敢柑信自己居然在這樣原以爲是羞辱萬分的折磨中,得到了快感。
她學壞了,她被這個邪惡的男人給污染了,再也回不到原來那個天真無邪的自己了。
但是她相信,只要她謹慎小心,他污染的只會是她的身體而已。
她的心,依然還會是她自己的。
☆ ☆ ☆
“喂,你不是該回你的床上去睡了?”
心心不太淑女的推了推英絹,可是他卻沒有回答,只是翻了個身,一手一腳用力的壓在她的身上。
這樣充滿佔有欲的姿勢令她感到十分的不自在,於是她又推了推,“喂!”
他突然擡起頭,臉色難看得要命。然後丟了兩個字給她,“不要。”
蝦米?不要?
“喂!你這位先生,請你搞清楚一點……喂!你在做什麽?”
他的手又亂動了,而原本慵懶的趴在她身上的身子也動了。心心花容失色的發現他似乎又不安分了起來。
“等一下……”
“有精力問我一些有的沒的,那就有精力陪我做運動。”他霸道的說。
“住手、住手、住手!”她掄起小拳頭拼命的捶向他的胸口,頓時如雨般落下,不過她下手一點也不溫柔。
“喂!你以爲你是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啊!你這麽粗魯,會把我打痛的。”
“打你就是要把你打痛啊!不然幹嘛打你?”她氣呼呼的說。
他突然一手捉住她一手,右手抓右手,左手抓左手,看起來像是兩個小朋友在玩遊戲一樣。
可惡!她在生氣呢!又不是跟他在玩!
“白英絹,咱們都成年了,別再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好吧!你說,你到底打算怎麽對我?”
“什麽怎麽對你?”
他往後躺,一副若無其事、十分自在的模樣,真是氣死她了。
“對啊,你不是已經報復過了,我也不打算告你了,所以下一步,你要快點放了我。”
沒有撒嬌,也不討好,她的口吻宛如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樣,嚴肅的命令他。
不過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他很喜歡她這個樣子,傲慢、自大,卻勇氣十足,即使處在劣境也不輕易放棄,連妥協、投降都比任何人還要高傲。
一開始他對她的確很生氣、很憤怒,想要活生生掐住她的小脖子,才能消除他的火氣。
只是一碰面,他便無法克制地品嘗她,她的甜美讓他迷醉了。
除了她老愛跟他唱反調之外,她的身子真是該死的合他的胃口,從先前的吻與接觸中,他感受到她也如他一般擁有狂野的熱情。
“喂!你別一直笑。”
英絹對她已經不是那麽怕他,並不覺得驚訝,因爲他現在對她也沒有那麽怨恨了。
相反的,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抗拒她了,只要一碰到她、看到她,他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列‘她産生前所未有的強烈反應。
他想要她。
不只是她可愛又誘人的身體,還有她的心,他突然想看看她深情款款注視著他,像小女人一樣對他撤著嬌會是怎樣的模樣?
“我要怎麽處置你嗎?”
“對啊!快點放了我,我會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以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啊!會痛呢。”
他幹嘛突然撲過來捉她捉得那麽用力啊?她的全身都被他又掐又捏又……
吻的,沒有一處是她原本白白嫩嫩的模樣。
“你希望我怎麽處置你?”
“阿呆,當然是放我回去,我哪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
“要我放你走,可以。”他打斷了她的下文,令她的小臉一下子如撥雲見日一樣,整個都亮了起來。
“真的嗎?”
“不過我有條件。”
她的小臉一下子又如烏雲蔽日一樣,整個又黯了—蔔來。
“騙人鬼。”早該知道他不會讓她那麽好過的,果然沒看錯他這個人。
“不要?那就繼續承受我男性的復仇……”
“好啦、好啦!你說說看啦!”她可是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阻止他又要撲向她。
這麽愛撲人!他前輩子是屬狗的喔!
她家隔壁的老王也養了一條吉娃娃,老是以爲自己是大狼狗,一見到她也會撲上來。
只可惜,她一點也不害怕。
不過,在她眼前這一個,她絕絕對對會害怕,因爲他只要撲上來,她的心就像在打鼓一樣,砰砰叫。
“很好,你只要陪我十天。”
“十天?”
“對。”
“可是……”
“十天之後,我答應會乖乖送你回家。”
“爲什麽要十天?”
“你別管,這十天之內,你必須對我百依百順。”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正挂著一抹貓兒在算計她這只肥嫩多汁的小老鼠的笑容,讓她看了真是火大。
“我不會百依百順的。”她擡起小小的下巴,一副不想合作的翹了個半天高。
他突然捧住了她的圓……不!瓜子臉,往右一扳,和他大眼瞪小眼。
“很簡單啊!把我當成你的親密愛人就好了。”
吼!他說的可真簡單,天知道這有多麽困難。第一、她雖然身爲花薇幫的老大,足以在南聖……東半部呼風喚雨,不過她可是沒有男朋友的,第二、她才不會把這個變態男人當成親密愛人。
就算他帥到沒天沒良、無法無天,她也不可能……
“怕你真的會愛上我?”
他這句話令心心迅速的擡起頭,迎上了那雙和他的擁抱一樣有力的深沈眼眸,兩個人如此的親近,她發現自己的心如同被人刺中一樣。
“你會嗎?”英絹又靠近她一點,低喃沙啞的聲音透露出內心的渴望。
純淨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令她一陣恍恍惚惚。
“會什麽?”
“愛上我。”
她宛如被電到似的推開了他,“才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會愛上一個強暴我的人?”
心心拒絕看他,如果她有看他,就會看到自己的話傷害了他。
“你恐怕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二話不說,她用力的推開他,然後躺下去背對著他,表示她的拒絕及抗議。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依然落在她的背上,她知道他會生氣,不過她比他更生氣。
因爲被綁票的人可是她呢!
突然,她聽到了手銬的聲音,她的身子一凜。
不會是……
“住手!不要銬住我……”
她極力的想掙扎,但是手依舊被銬在床頭,她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會銬住她。
“白英絹!”
“等你考慮清楚,我才會放開你。”
“王八蛋!”
他假裝沒有聽到,然後躺回了溫暖的床,爲自己蓋好了被子,一副不準備再把心思浪費在她身上的樣子。
“白英絹,你王八蛋、混蛋、臭雞蛋,我……”
他的俊臉一下子湊近她,令她嚇了一大跳。
“再不閉嘴乖乖睡覺,那我就……”
“就怎樣?要殺要剮我可沒在怕的。”要嗆聲,她也是很在行的。
“我就上了你,讓你叫個夠。”
她馬上乖乖閉上嘴。
“眼睛閉上。”
她馬上閉上雙眼。
“睡覺。”
“睡了。”她小小聲的說。
英絹看了又好氣又好笑,他頭一次對一個女人又愛又恨,卻多了更多的渴望及疼惜。
他把她抱了過來,這一動令她馬上睜開了眼,驚呼著,“你要做什麽?”
“你不蓋被子,想著涼嗎?”
他把嬌小的她整個人抱人他溫暖的懷抱中,給了她全世界的安全感。
“乖乖睡覺。”他又霸道的命令,此時他已經閉上雙眼,滿足著她抱起來的溫暖,以及她頭髮上傳來的洗髮精的香味。
從沒有一個女人光是用洗髮精的香味就可以迷倒他的.只有她。
看來,他男性的復仇到後來也變了調了。
不過,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古惑女知道的,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已經對她動了凡心,只怕這個小女妖不乘機折磨他,那才有鬼呢!
沒一會兒,他聽到了一聲小小的打呼聲,低頭一.胥.那個口口聲聲說有他在不可能會睡著的女人居然已經睡到在打呼了。
他的嘴角忍不住漾出了寵溺的笑。
他的決定幾乎在一瞬間改變,最起碼接下來他所要做的一切,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場男性的復仇了。
這一天起,他已經暗自下了決定,這一生都不會放她離開了。
也許……
他已經愛上她了吧!
☆ ☆ ☆
清晨的陽光把房間曬得暖烘烘的,好不舒服。
心心舒適的四肢張開,然後在明朗的陽光中逐漸蘇醒,並伸了個大懶腰。
“啊……睡得好舒服喔!”
咦?她認床的習慣已經好了嗎?
心心馬上睜開眼,看看四周。
沒有啊!她依然在被關的房間裏。
不過,她昨晚被銬住的手已經自由了。
算他還有點良心,但是,他人呢?
心心悄悄的下了床,她想找一下電話,她知道這個房閱是沒有電話的,那其他房間呢?
她伸手轉了轉門,欣喜若狂發現居然沒有鎖住。
耶!太好了。
她打開門,悄悄伸出頭,往左往右看一看。
嗯!沒有敵人的行蹤,可以前進了。
但是她不知該往左還是往右前進,所以便依照佛洛伊德那位阿逗仔所說的,往右是人的本性。
好,往右前進。
於是心心就像螃蟹一樣橫著走。
感謝老天,讓她的直覺是對的,她已經看到大門了。
快,趁他沒發現……
“顔心心——”
該死的男人,怎麽每次在緊要關頭他就會出現?
她猛然轉頭一看,只見那高大的身子已經拔腿往她的方向過來了。
“啊!”她尖叫一聲,也拔腿就跑。
要經過大門必須通過一條長長的樓梯。真是的,他以爲他是白瑞德嗎?可惜她並不想當郝思嘉,要爬那麽多層樓梯。
她一定會裝電梯……
“啊!”
在她極度緊張、手腳僵硬之下,她一個腳步睬空,眼看就要以無敵風火輪姿態,直接滾出大門了……
“小心!”
英絹顧不得自己的安全,一個縱身抱住她,一切都是在一瞬間發生,伴隨著她的尖叫聲,她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後……
“別叫了!”
她馬上閉上嘴,卻看到他的臉色好難看,蒼白得如紙一樣,毫無血色。 ’
“白英絹,你怎麽了?”她伸出手推了推他,卻引起他一陣痛叫。
“別碰,我想我的手可能斷了。”
“什麽?”她的臉色一陣慘白,一副要昏過去的樣子。
“顔心心!”
他一聲低吼把她給吼回神了。
“不准昏倒,快打電話求救。”
“喔!好!”她小心翼翼的爬出他的懷抱,滿屋子尋找著電話。
“沒有室內電話,你用我的手機打,在我的口袋裏。”
“好、好。”
她的手抖個不停,努力的以不動他,不讓他更痛的情況下拿出他的手機.然後……
“救護車要撥幾號?”
“豬頭啊!”
“幾號啊?”她又沒打過,哪里知道啊?就算知道,此刻混亂的她也搞不懂。
一一O和一一九,她老是分不清。
“該死的!”他一吼,更是扯痛了他的傷處,令他冷汗直流,只好頻頻深呼吸。
“喔!”
“又好像是一一九。”
蝦米?
“你也不知道,還凶我!”
“快點。”
他臉色慘白,全身都在冒冷汗,似乎很難受,最後的語氣也不再兇狠了。
心心此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於是她亂按一通。
“救命啊!快點來救人啊!”
☆ ☆ ☆
三天後——
“心心、心心?”
“猩猩在動物園啦!”心心埋在粉紅色的小枕頭下,不想理會任何人,就算是自己的媽咪也一樣。
“心心,你還在睡覺嗎?”
“嗯!”她很隨便的敷衍了一聲。
“顔心心!”
啊!是老爸的聲音!
她馬上坐起身,一副小賊遇到兵一樣,乖巧的說:“父親大人,有何吩咐?”
“我問你,你對人家白先生做了什麽事?”
“我……我哪有啊!”
“不然你會跟他在一起三、四天?要不是他收留你、保護你,你會完好如初嗎?”
說到這個她就有氣,她還在想怎麽她被人綁架了三、四天,爸媽都沒有報警,原來一切都是那只白鸚鵡在搞的鬼。
他居然威脅莉莉和阿桑跟她父母說她因爲要用功念書、改邪歸正,哪知卻遇上了一些麻煩,結果被他搭救,收留她三、四天。
而她那對呆呆的父母居然也相信,就沒來找她了,把自己天真無邪的女兒和一個陌生人丟在一起。
所以回到家後,她很不諒解這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康,而且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她也實在很難對外界說明,只好默認了。
“我跟他又沒關係。”
“心心啊!小倆口吵架是在所難免的……”
“媽咪,我和他不是小倆口。”心心抗議著,她心想,也許爸媽對她和白英絹在一起會如此放心,是因爲那個奧男人跟他們編了什麽他和她在談戀愛這一類的謊言。
可是顔氏夫婦卻以爲心心只是在耍小性子,事實』二他們也見過了英絹,知道他是白小花的大哥,長得一表人才,是個國際經貿公司的總經理。
顔星文一見到英絹,便十分喜歡他,也在短短的對談之中明白他爲人正直,之前在小花的親人懇親會裏就對他印象良好了。
“他有什麽不好?人品好、長相好,又孝順,又有繹濟能力,又可以包容你的過去……”
“爸,你說的好像我過去曾殺人放火似的。”
“你好好的書不念,去當什麽黑社會老大,這傳出去可以聽嗎?”
“我……我……”
“反正你的男朋友爲了你而受了傷,我不准你不聽不聞,咱們顔家沒有這樣忘恩負義的女兒。”
“爸!”
“你馬上給我去醫院照顧他,如果需要留在醫院也沒關係,我會替你向學校請假的。”
“媽咪,你看爸爸……”
“心心,這次是你不對,畢竟人家爲了救你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受了傷,在道義上你也該去看看人家,更何況他可是你的男朋友啊!”
“他……算了,”心心像泄了氣的皮球般垂下了頭,“我等一會去看看他。”
“這才對……啊!對了,明天一大早,我和你爸會去一趟日本。”
“爲什麽?”
“媽咪想在肚子變大之前,再出去度一次蜜月,不然等你的弟弟或妹妹生下來,就沒機會了。”
“什麽?媽咪,你……你老蚌生珠喔……哎喲!”她被敲了一下頭,真痛!
“小丫頭,你在胡說什麽!你媽咪還是很幼齒的,不會用成語就別亂用。”
“老爸,你別老是這樣敲,人家本來很聰明的。”心心抗議著。
“老公,別再敲了,心心真的好像有被敲笨了點。”
“媽咪!”她真的快被這對夫妻給打敗了。
“你這段時間好好照顧自己,我們會常常打電話回來的。”顔星文終於表現出一點爲人父的態度。
“那安親班呢?”心心仍不死心,她不想一個人被丟在臺北。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妥托張主任照顧了,你現在該擔心的是白先生的傷痕。”娜娜說。
心心絕望了,看來該逃的逃不了。
好吧!就當去探病,頂多送一籃水果,再慰問個幾句,她就沒事了。
對,就這麽辦!
心心來到醫院,一個人東張西望的,一路看啊問的,才問到英絹病房的樓層。
走到護理站,她客客氣氣的問:“請問白英絹先生的病房在哪?”
護士小姐一聽到這個名字似乎很好奇,“你是他什麽人?”
“他說我是他女朋友啊!”
她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套一句白英絹對她爸媽說的胡言亂語,哪知反應居然會那麽大!
一下子,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幾個護士,大家全都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發生什麽事了嗎?”
啊!不會是他老人家骨頭不耐摔,已經往生了?
天啊!不會吧!
心心雙手捂住臉,做出一副驚駭的模樣。
“你是顔小姐對吧?”一個胖胖的護士問。
“是啊!”
哇!這裏的護士會看相喔?連名字也看得出來?
“你終於來了,太好了。”
“怎麽了?”
“你快點進去吧!他自從醒過來後,都在呼喊你的名字呢!”另一個瘦瘦的護士說。
“什麽?喊我的名字你們也聽得到?”
護士們全部一致點點頭。
就在此時——
“滾!我不要你,去把顔心心那個沒良心的女人給我找來。”
“啊!”
一個護士被趕出病房,她的身後還飛出瓶瓶罐罐,看得出來裏面的病人可以去當棒球投手,居然可以投出門口,打到對面的牆又掉下來。
要不然,他就是很生氣了。
“對不起,我突然想起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 ☆ ☆
只可惜太遲了。
下一秒,她已經被人連拖帶拉的押到病房前,“顔小姐,請你體諒一下護理人員的辛苦,我們每天工作已經很辛苦了,還要受病人的氣,你的男朋友需要你,你快點去安慰他。”
“可是……他現在的情緒不是不太適合見客嗎?我等他冷靜一點再來。”
“顔心心!”
病房裏又是一聲怒吼。
“你聽,他在呼喚你了,事不宜遲,你快進去吧!”
就這樣,也不知道是哪個白衣天使推她人惡魔之門的,一進去見到惡魔,她馬上轉身想逃,但是門口已經被人堵死了。
“站住!”
啊!惡魔在呼喚她了,這下子死路難逃了。
“過來。”
她只好乖乖的走過去,頭低低的,一副小媳婦要去面對兇狠的老公似的模樣,更氣的是,他還不是她老公呢!
“你看起來滿有元氣的喔!”
英絹並沒有馬上回答她,只是一直用著兇狠的目光瞪著她,那可怕的眼神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吃了一樣。
“爲什麽我醒過來時見不到你?”
廢話,當然見不到啦!因爲她乘機落跑了啊!
“我忙著替你辦一些住院的手續,還要幫你照顧一下家裏……”
“你少來。”
“啊!”
“你丟下我一個人在醫院,然後不聞小問。”他咬牙切齒的說。沒想到自己喜歡的會是這樣一個沒良心的女人。
也許他該死心了。
“沒有啊!我現在不是來了嗎?”好討厭喔!怎麽心中會升起一股罪惡感?
還好濃喔!
濃到令她說出可怕的語號。
“反正接下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本來冷著臉,別過頭不理人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後,頭緩緩的轉過來.黝黑的眸子閃爍著一絲令人無法猜測的光芒。
“你說的可是真的?”
她很想說假的,但是看他的臉色,她還是別再搗蛋了。
“對啦、對啦!反正在你家人來照顧你之前,我都會守在你身邊的。”
“很好。”
當然好了,有個免費的小女傭任他這個大少爺使喚,要是她也會覺得很好啊!
就在心心在心中碎碎念的時候,他的黑眸一冷。
“過來。”一閃而逝的光芒掠過英絹微眯的眼,掩蓋他發怒之前的冷騖神情。
心心小心翼翼的研判著他的意圖,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
用不著怕,他現在可是個病人,想再對她做什麽很難。
當心心像個被叛了死刑的罪犯一樣緩緩的走到病床邊,離他尚有兩三步距離時,便猝不及防地被拉到他的懷裏,唇被溫熱的唇覆住。
他吻她!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來不及掙扎時,他又突地鬆開她,一雙冷驚的眼眸蘊含著狂怒,直射入她的眼瞳。
“記住以後不准再落跑,否則我會親自去把你抓回來,到時候就不會這麽簡單放過你了。”他冷冷的聲音恍若鬼魅般,令人渾身打顫。
她讓他受了傷下打緊,還惹得他怒氣衝天,這把火,理應由她來替他撲滅。
不過,這招還真是有效,光是看著她瞠目結舌的模樣,英絹便覺得過癮極了。
也許以後這一招可以多用幾次,看她還乖不乖!
☆ ☆ ☆
隔天——
“你們全都不准來醫院看我,我的命令誰敢違抗,後果自行負責。”
安心的挂斷手機,英絹的臉上挂著一抹滿意的笑。這下子就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和心心了。
不過這個古惑女一點良心也沒有,他可是爲了救她才會從樓梯上滾下來,結果右手骨折,而且還有輕微的腦震蕩。
她這下子欠他可多了。
聽到開門聲,他馬上閉上雙眼假裝在睡覺,接著他聞到一股好刺鼻的香水味,然後有一隻手在他的臉上亂摸著。
他猛然睜開眼,發現眼前是那個前幾天被他趕出去過的小護士,而且……
她臉上的妝會不會畫太濃了?
“你做什麽?”他冰冷的說。
“白先生,我只是要幫你量一下體溫。”小紅小小聲的說。
奇怪,他這一、兩天脾氣不是已經好多了,怎麽今天還是那麽凶?
她對他可以說是一見鍾情,這樣出色的男人在醫院裏可是很難得遇見的病人,而她也一直很怕他,不過在看到他的女朋友之後,她想,要是那個又醜又小的醜小鴨也可以得到他的心,那她這個人見人愛的醫院之花是絕對不會輸人的。
小紅又露出討好的笑,“白大哥……”
“誰准你叫得這麽親熱?我跟你很熟嗎?”
他的冷酷令現場一陣尷尬,小紅的臉也漲得好紅好紅.“對不起,白先生。接下來要爲你擦一下身體——”
就在她以爲自己可以乘機偷吃一下這個極品男人的豆腐時,卻被人打斷了。
“顔心心!”
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子原本踩著輕快的腳步走了進來,一聽到要擦身體的話,馬上轉了個彎想走出去,不過
“去哪?”他厲聲的問。
“沒啊!”
“過來。”
“是。”心心像個聽話的乖寶寶走到他面前,“老大,有什麽吩咐?”
“幫我擦身。”
他話一出口,另外兩個人全都狠很的倒抽了一大口氣。
“我嗎?”
她哪會啊!
“對,就是你。”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心心的身上,而旁邊的小紅則是一臉尷尬。
“可是,白先生,我怕顔小姐會不小心弄到你的傷口……”
“對啊、對啊!交給專業的就可以了……”
“顔心心!”
又是一聲狂吼。
“好啦、好啦!”心心不好意思的看著小紅,笑了笑說:“護士小姐,不好意思啊!他是病人,脾氣大了點,你別在意。”
小紅尷尬的回了一個笑容,“沒關係,那你小心點。”
“好,”
當小紅難堪的逃離了病房後,心心還來不及開口,就已經被英絹用左手捉住,然後用力一拉。
“啊!”
“你很喜歡讓另一個女人看我的身體嗎?”他咬牙切齒的說。
“當然……”
“怎樣?”
“不喜歡了。”
仿佛對她這個答案很滿意,他臉上的冰山才融化了一些,“很好。”
他當然會很好啊!
他現在仗著是她的救命恩人,對她可神氣呢!
“那開始吧!”
“開始……噢!”
她了了,原來他還是沒忘記要她幫他擦澡澡。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啊!”
她又被他拉人懷中,這一次她連話都來不及說,他的唇已經霸道的落在她錯愕的唇上。
“等……”
她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但他又把她拉近,兩唇兩次碰觸,她又推開,他又貼上來,最後她沒轍了,任由他的唇狂妄的吻她了。
英絹深深的吻著她,才幾天沒吻她,他發現他是如此的渴望她,他的左手用力的抱著她.一時間,兩人如乾柴烈火般,燒成了一團。
“英……等一下……”
“不,我不要等,我現在就要你。”
“什麽?”
“你想不聽話?”
“這跟聽不聽話沒關係吧?”
他的神情又變冷了。討厭啦!又是這樣!心心發現自己會怕他板起臉來的樣子呢!
跟老爸真是超像的。
“我幫你擦身體好了。”
先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
“好嘛、好嘛!你全身黏黏的電不舒服啊!來吧!讓我……哇——”她一拉開他的病服,雄糾糾的身體一下子跳入她的眼中,令她屏息不已。
“擦啊!”
“喔!”
她連忙跑到浴室端了一盆熱水,然後又跑到他的面前,不過她的臉已經好紅好紅了。
“你乖乖的不要動,我要開始幫你擦身體了。”
“你以爲我動得了嗎?”他嘲諷的說。
就在她很努力要集中精神幫他擦身體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卻一直很不安分的在她的手臂上輕撫著。
她知道他故意要惹她分心,但是她不動聲色,就像是個專業的護理人員一樣.儘管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的男人比平常更能引起她的遐思……
該死,她在想什麽啊!
怎麽會對他有這種反應?
“我的身材很好吧?”
“啊?”她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意思。
“我喜歡游泳,所以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健美,我在一間高級的俱樂部有會員,到時候帶你一起去。”
“我爲什麽要跟你一起去?”她沒好氣的問。
“喂,你說什麽?”她什麽都可以忍受,就是無法忍受別人說她的身材不好。
“大一點比較好。”他惡劣的說,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逗她的。
“白英絹——”她氣得想要把熱水往他的臉上潑。
“我在這裏啊!”他的語氣突然變了,變成一種很溫柔的語氣。
討厭!氣氛一下子變得好奇怪喔!
“不要吵啦!我要專心幫你擦身體,如果你再吵,我、就不管你了。”
“好,我不吵。”他表現得像是班上最乖的模範生一樣。
她本能的逃避看著他,但他的目光卻直盯著她的臉蛋,看著她引人品嘗的唇瓣,再往下望著她細膩的頸項,最後停留在她完美的鎖骨上。
他那樣愛看就給他看好了,反正她也不怕他看,哪怕她感覺到他似乎想要一口一口把她吞掉似的。
她也很佩服自己,發現自己也滿有當護士的天分,當初應該要報考護校,也許現在就是個風流俏護士了呢!
“好了。”
“就這樣?”
她點點頭,“對啊!”
“重點還沒擦。”
“什麽重點?”
心心隨著他冰冷的目光往他的雙腿問一看,臉一下漲得好紅。
“那……那裏喔!”她不好意思的說。
“對,就是那裏。”
“我想我這樣會不太方便,不如叫護土小姐……”
“你希望其他的女人看到我的兄弟?”
這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姐妹,當然我是沒多在意啦!心心在心中嘀咕著,不過沒多久,她的心中卻有一股不是滋味的感覺。
對!至少這個男人到目前爲止,他的兄弟也只有她看過,以前她是不管啦!以後也管不了,但是目前……至少這十天內,他的兄弟是不准給其他的女人看到的。
對他的一種莫名其妙的佔有欲也令她從未有過的少女情懷多了點嫉妒……
哎喲!不用想太多了,反正他也不怕人家看,那她還扭扭捏捏就太做作了。
於是心心做出一副十分正經的模樣,脫去了他的褲子,看到了他垂頭喪氣的兄弟。
突然,她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因爲他的兄弟看起來像是肥肥的蟲。
哪知這一笑卻引起不得了的後果——
“笑什麽?”
“沒有……啊……”
英絹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敏捷地拽住心心的手,將她拉倒在床上,她柔軟的身軀立即壓住他的,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狂熱的舌已經迫不及待地挑逗著她、誘惑著她。
“你在做什麽?”一得到可以喘息的空間,她驀地推開他的身軀,想爲自己的意亂情迷保留最後一分顔面,但又被他拉了回來。
“白鸚鵡,你放開我!”羞愧和屈辱啃咬著她的理智,令她不斷地擺動身軀,想要選離這種羞人的對待,但她的心底卻另有一道不同的聲音在回蕩,折磨著她兩難的心思。
“不放。”英絹喘著氣,就算他只能用一手,也阻止不了他解開她的上衣,拉開了白色的胸罩,登時,粉紅色的小花蕊一下子呈現在他的面前。
“等一下……不可以……”
來不及了。
他濕熱的舌放肆地吻上她白雪般的胸脯,吮吻著她羞澀的果實,再慢慢地往下滑動。
“你不要亂來,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你不要這樣對我!”
見他的手往下移,眼看就要來到下腹,心心的淚水急得直在眼眶中打轉。
“來不及了,是你挑逗我的,就該對我負責。”他聲音
“我哪有挑逗你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幫你擦身體呢!別亂誣賴我。”她可是不甘願被人家扣黑鍋的呢!
心心的心狂跳得好似要衝出胸口般,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自下面逐漸往上蔓延,她想要抗拒,卻又掙脫不了這種折磨。
是的,她不想承認她是多麽想要他的觸摸、渴望他的體溫、渴求他的熱情,但是如果她就這樣屈眼了,她的心該怎麽辦?
一想到自己無恥地沈溺在肉欲裏,她便羞得無法面對自己的心。
“別這樣子,怎麽受了傷還要這樣亂來。”
“好,那你就自己眥、”
“你這個大色狼,這裏是醫院呢。而且你還受傷,你真是想找死嗎?”
“你也會關心我?”
他突然眯著眼逼問著她,令她的心頭一驚。
是啊!她不是口口聲聲說討厭他嗎?怎麽現在居然真的很關心他了?
“說。”
“說什麽啊?”
“說我想聽的。”
“我哪知道你想聽什麽?”
“我想聽你說你已經愛上我了,而且也很渴望我,還有以後會乖乖的聽我的話,把我當成你的全部。”
“你在說天方夜譚嗎?”她心慌意亂的想要離開他,但是他卻執意的抓住她的手,一點也不在意會不會弄痛她。
“說。”他宛如一隻霸道的獅子將她這只小白兔一步一步地逼到角落,逼她正視她的心。
“不,不要逼我。”她低下頭爲難的說。
他很想要繼續逼問,但是身體的疼痛令他再也無法支援下去,只好先放過她。
他躺回床上,疲憊的閉上眼睛,卻用堅定無比的語左說:“現在不說沒關係,我總會令你說出內心真正的心意的。”
他的大手依然霸道的抓著她的小手,讓她可以起身但是無法離開他。
心心坐在床邊,目光落在被他那大大的手包圍起來的小手,一種難以解釋的情懷逐漸在她的心中滋生。
說?到底要她說什麽?
說她愛上他了嗎?
這個念頭一閃過,令她整個人震住,久久尤法自己。
會嗎?她會這樣想不開嗎?
不,不會的,但是……
爲什麽她在此時此刻卻有種想要一輩子都跟他在一起的荒唐念頭?
她到底是怎麽了?
☆ ☆ ☆
這是什麽聲音?
在寧靜病房裏一直有個小小的聲音在打擾他的睡眠,他微微的睜開眼。
在四周找尋一圈,目光落在床邊的小床上,只見心心裹著一條被單,那小小的聲音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心心?”
回應他的依然是一連串模糊的喃喃自語。
“心心,你怎麽了?作惡夢嗎?”
小小的棉被下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只見那雙美麗的大眼中居然充滿了淚水。
“怎麽了?”
英絹掙扎著想走下床靠近她,她連忙阻止他,“你別動了。”
“那你告訴我你怎麽了?”
“我……我……”
“過來。”他伸出手。
她在這個時候也不想再和他對抗了,她丟下棉被,像個害怕的小女孩一樣,撲人他的懷裏。
“怎麽了?”他的口氣好溫柔、好溫柔,令她不安的心得以有了完全的安慰。
“我剛剛作了惡夢,好可怕喔!”
“作了什麽惡夢?”
“我聽說醫院很可怕,尤其是晚上,我好害怕,睡都睡不好。”她可憐兮兮的說。
“你可以叫我啊!”他拍拍她的背,寵溺的說。
“你……你是病人,我不忍心叫醒你……”好討厭,說話就說話,她幹嘛要哭啊?
英絹用大被子把兩人包起來,然後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令她一顆心不由自主感到甜蜜蜜的。
“以後只要你害怕,想要我,只要叫我,我一定會馬上飛奔到你身邊,給你所有的保護,你根本不用怕。”
堅實溫暖的身軀覆蓋住她,灼熱的氣息吹在她袒露在睡衣之外的白皙粉頸上。
他的唇如雨般地輕啄,讓她宛若遭到輕微電流竄過周身似的酥麻。
他的溫柔令她的心裏滑過一絲暖流。
“自鸚鵡?”
“嗯?”
心心擡頭看他,發現他也沒有想像中那樣惡劣了,雖然平常對她又吼又叫,又常常一副冰山臉對她,可是他的溫柔卻像太陽一樣融化了她的心。
“爲什麽你要對我這麽好?我好像對你一直很不好,而且我……我還強暴了你……嗚嗚……”她越說哭得越大聲。
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她柔柔的發絲貼在他的面頰上,讓他有一絲麻癢,他親昵的吻了吻她的秀髮。
從沒有一個女人的眼淚會令他心疼的,但是現在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肯定的說不會有了。
因爲在他懷裏的這一個愛哭鬼已經打破了他的信誓旦旦了。
她的眼淚像刀一樣的刀刀劃痛了他的心。
他想要保護她一輩子!
這個念頭不但沒有讓他驚訝,反而出乎意料的令他感到很期待。
也許他會有機會對一個女人忠實一輩子,這也說不定。
良久,他才緩緩的說出——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
突然,一聲不淑女的打呼聲傳出,他感到一陣錯愕。
不會吧!在他表白的時候,在這麽浪漫的時刻,這個女人居然睡著了!
不過,見到她似乎不再害怕,睡得宛如天使一樣,他一想到她剛剛嚇得臉色蒼白的樣子,心中便感到一陣不忍及心疼。
看來,他是真的淪陷了。
也許一開始她喝醉酒時,他並沒有很全力的反抗。
因爲他對她一見鍾情。
他滿足的抱著她,讓她的小腦袋倚靠在他的胸膛,耳邊聽著她不淑女的打鼾聲,他覺得好幸福。
他閉上雙眼,儘管現在只有一隻手可以抱著她,但他知道,這一輩子,他不會放她走了。
她永遠屬於他一個人的。
她,愛上他了!
心心站在x光室的外面,因爲陪英絹來照x光,醫生說他的恢復情況已經好很多了,再過幾天便可以出院了。
她沒有忽略當他們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她知道絕對不會是因爲她,她可沒那麽大的面子。
而是他!
他的長相本就十分的出包,更別提他那高貴的氣質,雖然是個病人,卻一點也無損抄他俊美無儔的外表。
唉!她實在太有眼光了,那時候都喝到一塌糊塗了,居然還可以找到一個這麽棒的極品,她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一開始他對她展開男性的復仇時,她恨死他了,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丟到淡水河。
哪知,她居然電被他的變態遊戲污染了,變得淫蕩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因爲如果他這個極品一旦有心放電的話,哪個女人可以抵擋得了?
所以,她並沒有錯。
而且他昨天晚上那樣的保護她,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寵她、疼她,連身上骨折了也不管,讓她可以和他擠在病床上,替她擋鬼,更別提他受傷是因爲要救她。
要是在古代,她也只能走上以身相許這一條路了。
她愛上他了!
一想到他,她的心中就有一股暖流通過,她壓根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成爲情感的俘虜。
不過想想,真的好甜蜜呢。
如果有一個如此出色的男朋友,帶出去絕對很有面子的……
“請問白英絹先生是不是在裏面做x光檢查?”
一個像蜜糖般甜蜜蜜的嗓音在心心的耳畔響起,令她全身如被蟲給爬過了一樣。
“是的。”
心心也刻意把聲音弄得甜一點,輸人不輸陣。
“你一定是他的看護吧!你好,我是莉雅。”
“你好,我叫顔心心。”
心心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安。
這個大美人一出現,她那近乎完美,玲瓏有致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燦爛的笑容,一下子便把她給比了下去。
可惡!這時候她就有些埋怨爸爸媽媽在製造她時一定不夠用心,只把她創造到小女孩的階段,沒有給她大咪咪,嗚嗚!
重新收擡起被打擊的女性自尊,心心也露出一個超級卡哇伊的笑容。
“莉雅小姐,我並不是白先生的……”
“絹有你這麽一個可愛的看護,難怪他一直不准人家來看望他呢!不過我身爲他的未婚妻,不來看望他實在說不過去。”
“什麽?未婚妻?”
“是啊……啊,對不起,也許他以爲你和他的關係沒到足以可以說私人的事情,所以你並不知情。”
“我想也是。”心心又沮喪又氣憤的說。
可惡的男人.他都已經有一個如天仙美女般的未婚妻了,還不乖乖安分一點。
莉維則趁此時好好的觀察眼前這個小女人,她那雙畫得精致的眼睛裏充滿了敵視及仇視。
她到底算什麽啊!看起來那麽小,根本就是個還沒有發育好的小女孩,不像她,每一時都充滿了女性的豐滿。
如果真要說這個小女孩有什麽比較特殊的地方,也只有她的眼睛了。
但是大致上,這個小心心根本不是絹一向喜歡的那類型,那麽到底絹看中她什麽?
不是她存心破壞,而是她不能忍受被人拒絕。
幾年前,在一個商場的宴會中,她對絹可以說是一見鍾情。
從小到大,她的美貌一直讓她不乏男人愛慕追求的目光,加上她的家世,身爲長龍集團董事長的寶貝女兒,只有她不要男人,可沒有男人不鳥她的。
只有他!白英絹,爸爸的得意助手,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如果沒有他,也許她家的集團早已面臨破産的危機,也因爲如此,爸爸更加希望他可以成爲他的乘龍快婿,
只不過除了公事之外,絹便對她一點也不關心,而她也一直沒有機會再引誘他。
如今,一聽到他最近向公司請了原本就該放的長假,也沒說是要做什麽,不過聽他一副認真的樣子,令她起了疑心。
經由她請人調查,她才赫然發現,他居然把這個發育不完全的小女孩給帶回來,還把小花送到南部。
這兩人,孤男寡女,肯定有鬼。
不過,這個黃毛丫頭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的。
莉雅又笑得很燦爝,伸手握住心心的小手,“心心,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不……
“可以。”
莉雅從皮包中拿出一疊好厚的錢,塞在心心的手中,“心心,這個你收下。”
“這是什麽?”
“看護費啊,接下來有我這個未婚妻在,就已經綽綽有餘了,你可以把病人安心的交給我了。”
“我想等他出來,我……”
“心心,我想給你一個忠告,因爲我一見到你便很喜歡你。我和絹認識的時間比起你們彼此相識的時問長太多了,而且我們有許多的回憶,當然也包括情人之間的小吵架。我承認上一次沒有答應他對我提出希望馬上結婚的事,他可能氣壞了,以前他可是對我百依百順,很疼我的,如果他因爲氣我而想利用你來報復我……我希望你可以原諒他。”
不!她絕對不會原諒他的,更加……無法原諒自己。
虧她剛剛還想跟他說,她愛上他了。
幸好沒說。
莉雅歎了一口氣,露出一副很愧疚的表情,“現在他叫我來了,表示他已經恢復冷靜,希望我可以再回到他身邊,如果……他要是因此傷害了你的心,那可是很罪過的。”
“不,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心心強迫自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是個很善良的女孩,相信會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這個錢……”
“錢我不需要,請你拿回去。他在裏面做x光檢查,要三十分鐘後才會出來,你在這裏等待吧。”
“那你……”
“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再見。”
心心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因爲她如果再多待一秒,只怕會心碎,她可不想在那個女人面前哭出來。
可是她也不想要回家去,所以便一邊在街上晃,一邊打電話給莉莉。
“喂!莉,出來……什麽?你要跟你男朋友出去?你什麽時候交男朋友?啊!現在……可是我是你老大……喂……好啦!那我打給阿桑……什麽?她回老家去照順她媽媽了喔……那……喂!莉……你重色輕友喔……”
在好友一連聲的對不起下,心心也只好挂斷手機,重重的歎了口氣,擡起頭看著天空,天氣是多雲而陰霾的。
真是太符合她的情況了。
剛好走到電影院門口,於是她決定縱容一下自己自怨自憐的心情。
反正她也不想回家,回家也只有她一個人,一個人看電影也是個紆解難過的方法
就這樣,心心關上手機,然後走了進去……
☆ ☆ ☆
出了戲院……事實上,心心是被趕出來的,因爲戲院會清場,所以她一起被請了出來。
真是討厭,沒看到她在傷心嗎?
而且她選錯片了,選了一個喜劇片,害她本來想利用電影院的黑暗好好大哭一場的,哪知她哭一哭,又忍不住笑了。
哭哭又笑笑,這樣也會很累的。
外面天色還很亮,所以她又在外面晃了晃,然後找了個地方吃東西,不過她也不太清楚她到底吃了什麽。
她又繼續晃啊晃,終於還是晃到家了。
一趴在自己的小床上,淚水終於像潰堤的潮水,奪眶而出。
顔心心,別再想他了,他現在身邊有一個那麽漂亮性感的未婚妻,早就忘了你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連電話都沒打來,所以死心吧。顔心心,死心吧!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男人,死心吧……
她哭到睡著了,壓根兒忘了心上人沒有打電話給她,是因爲她的手機關了。
事實上,在醫院裏已經有個男人在捉狂,吵著要來找她了。
☆ ☆ ☆
也許是因爲這幾天照顧病人太累了,而且這個病人又超級難伺候,所以心心居然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又迷迷糊糊的到了洗手問,沒有注意到在她屋內的暗處正有個身影兇狠的直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她又晃出來,準備要趴在床上時,卻被一個黑影一把扯住她的麻花辮往後一拉。
“啊!好痛!”
“顔心心!”
一聲憤怒的大吼差點把她的耳膜給吼破。
“救命啊!強暴啊!非禮啊……”心心不顧一切的對他又捶又打,努力捍衛自己的安全及生命。
“不要打了。”
“咦?這個聲音好熟悉……”
“當然熟悉了,因爲是我,你這一輩子別想擺脫的人。”
一雙大手捧住她的臉往上一拾,迎上他那雙憤怒及恐嚇的眼神。
啊!真是太可怕了。
“白……白鸚鵡……”
“我知道這樣很像一個愛人愛到發狂的男人在審問他失蹤的愛人,可是,顔心心,你存心折磨我嗎?”
她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快被他給搖散了,想必他現在十分的生氣。
不過,她更生氣,可是她居然不想和他大吵大叫了。
她好累、好累。
“你別管我,你不是在醫院,幹嘛逃出來?而且不是有個大美人在照顧你嗎?”她沒好氣的說,用力推開了他,又爬上床去躺好。
她不想理他,討厭死他了。
見到她如此異常的反應,英絹心中一陣驚慌,“心心,你發生了什麽事?
有誰欺侮你了嗎?”
“沒有。”
其實她心裏想著,有啊!就是你。
“心心……”
他伸手想碰她,但是被她用力的揮開。
“不要碰我。”
“你!”
“我只是很累了,你並不是一個很好伺候的病人。”
她的臉埋在枕頭裏。
如果是在莉雅出現之前,他這樣的關心會令她撲到他懷裏痛哭一場,但是現在……
“你走,我已經不欠你了,你回到你該回去的地方。”
英絹用力的把她拉起來,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他只知道他的心更痛。
他照完x光出來沒有看到她,只見到莉雅,他快氣瘋了,打她的手機怎麽打都打不通。
他可是從醫院逃出來找她,卻發現大門居然沒鎖,而她在裏面睡得不省人事,要是有壞人或是小偷進來,後果真不堪設想。
“心心,你在生我的氣嗎?”
“我爲什麽要生你的氣?”
“是不是莉雅和你胡說些什麽?如果是,我可以解釋的,我和她……”
“不用解釋,反正我和你本來就沒什麽,你快點回醫院吧!要是你的傷口又裂開,到時候又要怪我害你的了。”她故意這樣冷淡的說,不在乎會不會傷了他的心,因爲她自己現在也很心痛。
“對!全是你害的,所以你該負責,負全責。”他強調似的指控她,黑色的眸子進出了怒焰。
“你少一副很在乎我的口吻了。”
“我是很在乎你啊!”他的大手輕撫上她柔滑細緻的肌膚,描繪著她的下顎。
她別過頭去,拒絕再聽他的甜言蜜語了。
他和她在一起也不算短了,他卻連有未婚妻都沒說出來,爲什麽不說?
怕因此會無法狩獵到他中意的戰利品嗎?
英絹坐在床上打量著她,屋內唯一的光線是她床頭的小燈,昏黃的光線在她的發上閃爍,在她纖柔的鎖骨處投下了神秘的陰影。
他很訝異她的憤怒及冷淡,她紅腫的雙眼令她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一時之間,他無法再對她生氣了。
“心心,明天我馬上帶你去看訂婚戒指。”
“看訂婚戒指做什麽?”
“我要娶你,我要和你結婚。”
她的臉色一陣慘白,呆呆的說:“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是啊!我是,我已經二十五歲了,我厭倦一個人了,之前沒遇到你,我一點也不會覺得這有什麽關係,可是自從你出現後……”
“你有和莉雅上床,對吧?”
他愣了一下,“莉雅?”
“對,你一定有跟她上床的,她的身材那麽好,而且又長得那麽漂亮,在床上一定很能引起男人的禽獸本性的,她還那麽溫柔,而我看起來就是一副發育不良的小女孩……”
“心心……”
“你去啊!我不在乎,反正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正常的交往,只要一碰到就一直做,正常的說,我們根本就只是被情欲給沖昏了頭,你根本也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顔心心,夠了喔!”
“不,才不夠……我……”
他吼了一聲,然後用力的捧住她的頭,往他的方向一拉,狠狠的吻住她,不想再聽她的胡言亂語了。
一切都明白了,她誤會他了。
“心心……”
心心拒絕他再用親吻或是愛撫企圖軟化她了,她不想再當他玩弄的物件了。
他們兩人相遇從一開始就不是正常的,之後也不可能會正常的,所以就不要再讓他有機會羞辱她了。
“心心,聽我說,你以爲我和莉雅有什麽暖昧嗎?其實……”
“有沒有什麽曖昧我才不在乎,反正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你聽我解釋,不然我不走。”
“你!”
他索性躺了下來,她的小床一下子便被他強壯的身軀占滿了。
“喂!你怎麽可以這樣啦!”
他不管,他已經爲了找她奔波了好多地方,也沒有好好吃東西,更何況他還有傷在身,雖然已經好多了,可是仍然會有一些些隱隱作痛。
他需要休息,只有在她的身邊,他才能安心的入睡,好好的休息。
“白鸚鵡,你要睡就回家去睡,別跟我搶床啦!”她已經決定要跟他劃清界線了,怎麽可能會讓他再睡她的床?
寂靜的夜裏,增添了另一種聲音,不同於她溫柔的女性聲音,反而顯得十分低沈濃濁,類似壓抑性的低吼聲。
這是充滿男人的音調。
這個傢夥居然睡到打呼了,看起來真的像他所說的一樣,累壞了,仿佛爲了她,他真的心力交瘁了。
看他一下子就熟睡了,大手還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不肯放,一時之間,她的心居然也軟了。
好吧!看在他是個病人,還是爲她受了傷的病人的份上,也只好讓他睡一晚了。
不過明天一大早,他一定得走。
一定,一定,一定要。
只是……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捨得他離開。
陽光穿透過窗簾的光線在房間裏映上好幾個小小的光圈。
放鬆的身軀在在說明心心還在沈睡中,和純白色床單形成強烈對比的黑色長髮,柔軟而淩亂地散落在精致的枕頭上。
感覺到有東西劃過自己的臉頰,心心在睡夢中反射性地轉了個身,但那種輕柔的觸感還是追著她不放。
“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啦!”
她不耐煩地伸手想揮開飛舞在臉煩上輕如羽毛的東西,但伸出去的手卻不曉得爲什麽被箝制住,隨後一個柔軟的溫度下降到自己的嘴唇上。
“嗯……”
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一下,但瞌睡蟲令她依然還是毫無知覺,依然酣睡,但逐漸加深在雙唇上的壓力,以及有一點沒一點,像是品嘗著舌頭似的侵入,讓她原本渾沌的意識慢慢地清明起來。
“唔——”
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讓她差點大叫出聲,卻被對方封住嘴巴,壓根兒發不出像樣的聲音,只能從喉頭哩勉強地擠出細微的不滿。
英絹輕觸著她的身體,沿著肩膀,溫柔地撫摸至腰部,漸漸伸向她的臀部,仔細撫摸之後,再滑人兩腿之間。
“住手。”他的手指來到花瓣時,她壓抑著聲音喘息著,嘴唇輕顫,“你這個傢夥在做什麽啊!”
心心慌忙地移動身軀想要脫離對方的魔掌,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壓制住而動彈不得,她死命地瞪著那個臉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男人,然而塒方卻只是閉著雙眼,陶醉似地吮吻著她的唇舌。
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英絹,微微地開始顫抖。
“啊……白鸚鵡……你……”
“別說話,早上做一次,會讓人一整天精神很好的。”
“是……是嗎?”有這樣的說法嗎?
英絹用三根手指交互地摩擦她粉紅色的小花核,沿著濕潤的花瓣撫摸著。
“啊……”
英絹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肌膚滑動,找尋著她的敏感處,靈活的唇舌誘惑折磨著她,用恰到好處的力道舔弄或是輕咬著。
心心的身體緊張又僵硬著,忍不住夾緊在自己股間那不安分的手。
他不在意,反而加強手指的力量。
“啊……嗯……”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激烈的刺激,舒服的喘息,然後像幫助他手指運動一樣地扭動著腰肢。
他兩根手指插入了她的秘道,感到溫暖又濕潤的腔壁正緊緊的收縮,開始抽插著。
“啊……啊……”
心心叫出了聲,他抱著她的頭,輕輕咬著她柔滑的肌膚。
她全身抖動著,手臂環繞著他的肩膀,雙腿也緊緊的纏繞上他的身體。
“怎樣?舒服嗎?心心。”
“真、真的……很舒服,再……再激烈一點!”
英絹的手指持續地搔著心心溢滿愛液的秘處,而此時的他已經準備好了,股問正硬挺得發熱。
他移開被單,抱起沈浸在快感中的心心,讓她變成俯臥的姿勢,用兩手抓住她的臀部。
“把屁股擡高一點,來吧!”他的堅挺抵觸著她的嬌臀,然後握住自己的欲望,撐開她的花瓣一口氣插入。
對她小小的花園來說,他的男性堅挺雖然大,但在充分前戲分泌的愛液幫助之下,順暢地進人了。
“啊!”心心體內因這種刺激而痙孿著,舒服的快感傳遍全身。
英絹持續的律動著,她的秘處不斷的傳出濕潤的摩擦聲,溢出的愛液也沿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床單。
“啊……天啊……我不行了……啊……”她的聲音破碎,因爲他猛烈的攻擊,讓她只能發出壓抑後的輕柔低吟。
他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或重或輕地握住她嫩白的豐盈,粗糙的拇指拂過她敏感的蓓蕾。
心心感到體內被充滿,握著床單的手指加強了力量。
被摩擦、被衝刺,體內傳來被蹂躪的感覺,超越了痛苦和快感,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好……好舒服……”她的背大幅度的向後弓起,最後她的上半身俯臥在床單上。
“啊……”
她忘情的叫出激情的嬌吟,而他也深深的把自己埋人她的身體內,將自己對她的熱情及渴望全都一傾而泄,注人她的花心……
英絹在心跳稍微平復之後,伸手想抱住她,卻被她用力一推。
“不要碰我……”
“啊——”
只聽見一聲淒慘的叫聲伴隨著一聲“砰”……
“啊!白鸚鵡,你……你沒事吧?”
心心伸出小腦袋往床底下一看,水汪汪的大眼不安的望著他的狀況,似乎不太樂觀……
“喂!你可別嚇我啊!”
“我……我的腿……可能又斷了。”他說謊,想引起她的關心。
“什麽?你……你是玻璃做的嗎?”她連忙想下床查看他的傷勢。
“該死的女人!你一定要這樣弄死我才甘心嗎?”
哪有?冤枉啊大人。
“等我一下,我……啊——”
腳被棉被勾住,害她整個人一個平衡不好.連忙想踩著地,哪知她踩的並個是地,而是他剛剛運動完的小弟弟。
“啊——”一聲淒慘無比的慘叫聲回蕩在半空中。
“白鸚鵡,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他雙手捂著雙腿之間,痛到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總有一天,他會被她弄死的。才這樣想完,他便昏倒了。
“嗚嗚!白鸚鵡,你……你別昏倒啊!你還沒跟我說救護車到底是一一九還是一一零啊……”
☆ ☆ ☆
在這問醫院的不知道哪一科的病房外,醫治英絹的主治大夫正用他那雙近視將近一千多度的眯眯眼瞪著她。
“又是你!”
“對不起!”心心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平常她再如何的囂張,但是遇到權威,她可是十分尊敬專業的。
“我知道男女之間很熱情,一旦火起來就不顧一切,這些我全都能理解。”
“喔?”她不太明白醫生的話。
“可是你凡事也該有個分寸,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下來,這一次又從床上掉下來,我必須十分嚴重的警告你們,請在正常的地方辦事,不要再挑那些很奇怪的地方了,不然下一次,他要再弄斷哪里就不知道了。”
什麽?她都沒聽清楚,只聽懂最後一句,“什麽?他……他……斷了?”
“他——”
“什麽斷了?”
一聲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的響起,引得兩人的頭同時往右轉。
莉雅?
“醫生,你說白先生哪里斷了?”
“也不是斷了,只不過是慘遭重物撞擊之下,令他的兄弟部分神經受損,所以有可能會……”
“很嚴重嗎?”
莉雅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心心連忙用力點點頭附和。
“很難說,只能說……以後不行的可能性十分的大。”
“什麽?”
“什麽?”
兩個女人全都異口同聲的叫出來,但是心情卻不同,心心是十分的難過,而莉雅則是擔心她未來的“性”福,雖然他是男人中的極品,不過如果他不舉,那就不非算是男人了。
“等一下你們就可以去看望病人了。”醫生邊搖頭加歎氣的走了。
是怎樣?幹嘛一副宣判死刑了一樣,人健康不就好了嗎?
就在心心在心中嘀嘀咕咕的時候,莉雅突然握住她的手,笑得好……噁心。
“心心……”
啊!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
“其實是我自作多情,白大哥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最喜歡的人只有你,一直以來只有你,你才是他的最愛。”
“什麽?”心心的音調高了點。
“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那一天我全是胡說的,事實上,他和我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頂多只是公事上的接觸,其他時間他根本連甩都不甩我。”
“什麽?”心心的聲凋更高了一點。
“他還說他想娶的人是你,除了你,我相信他誰也不要,只想要你,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抛棄他,懂嗎?”
“我……”
莉雅又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肩,大力的搖了搖.一副想把她搖醒的樣子,“你到底愛不愛他?”
“我……”
“說啊!”
“我……”
“說啊!”她更用力的搖了她一下,簡直把她當成泡沫紅茶的娃娃一樣的搖。
“我……”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因爲要找心心而走到了門邊,剛好聽到了心心說出真心話。
“我……其實是很愛他的。”心心真心的說.不想再否認了.“我、我……好愛好愛他的。”
討厭,她爲什麽想哭啊?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莉雅伸手抱住她,像在安慰小朋友一樣。
“別哭了,有愛就好了。”
心心邊哭邊點頭,“可是我怕我配不上他……嗚嗚……”
“小傻瓜,他雖然是男人中的極品,可也不是萬能的啊!也不是完美的,只要兩人真心相愛,沒有什麽問題克服不了。”
“啊?”這是怎麽一回事?她不是她的情敵嗎?怎麽一下子轉變成她的愛情顧問一樣?
還鼓勵她、安慰她,這……這似乎不太對勁……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也很愛白鸚鵡……呃!白英絹,爲什麽改變那麽大?”
“你別問了,總之我現在把他讓給你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什麽……喂!”
不理會心心的呼喚,莉雅跑得比火災逃難時還快,令她根本摸不著頭緒。
“太奇怪了……”
“一點也不奇怪。”
“啊——”
在這句話進入她耳朵的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也牢牢的環住了她,把她擁進一個強壯又溫暖的懷抱中。
“白鸚鵡?”
“心心,我全都聽到了。”
“你……”她的臉一下子漲得好紅好紅,心也跳得好快。
“我全都聽到了。”
“聽到什——”
她的話尚未說完,他的唇已經霸道的落下,無法自拔的吻著她,他明白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
這可以說是千真萬確,毫不遲疑了。
這個男人是怎樣?想用吻來悶死她嗎?別忘了,她還在氣他呢!
於是,她用力的推開了他。
“不要碰我。”
他哪肯依啊!更何況他已經知道她的心意,更不會放手了。
心心掙扎著,但是他堅決的拉著她,然後住癇房裏拖。
兩個人又再次回到了這間病房,英絹用力鎖上房門,正想開口,心心卻走到窗前,不肯看他。
“心心、心心……”
他大步的走過去,然後一把將她抱人懷中,見到她又想掙扎,他深情的說:
“不要再和我生氣了,好不好?你也聽到了,莉雅和我根本沒什麽,而且她一聽到我不行了,馬上就落跑,這證明她並不愛我。”
她擡起頭眨了眨眼,淚珠兒居然又再次滾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麽,此時的她顯得很小女人。
“你又知道我不會落跑?”她嘴硬著。
“你會跑走嗎?”他深情款款,雙手捧著她的臉,宛如最佳男主角一樣的說:“你不是愛我嗎?”
“我……我有說嗎?你怎麽不說你愛我,卻老愛說我愛你,哪有這回事,這不公平……”
“我愛你。”
“什麽?”
“我希望你坦白回答我。”他頓了頓,表情透露出緊張,可見他對這個回答非常的慎重。
他看著她,“告訴我實話,心心,你不想嫁給我嗎?”
“我沒有這麽說。”事實上,她想嫁他想到快要流口水了。
“你是不是喜歡別人?”
“沒有。”她搖頭,“沒有這種事。”
“那麽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擡頭凝視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說不。
“我願意。”
他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情緒,但是她感到和他之間有股交流,像是渴望。
“我希望你是真心願意跟我結婚,心心,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要跟你結婚。”這個時候她不可以遺棄他,就算後半生他無法給她性福,但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有很多東西可以代替的……
可惡,顔心心,你在想些什麽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想那些,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側著頭,執意看見她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出來。”
“我要跟你結婚,白英絹,出自我自己的意願。”
“很好。”
“就算……”
“就算什麽?”
“就算你後半生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因爲我知道你更多的優點,而且現在醫院的技術也很高明了……”
“你說什麽?”
“啊?你還不知道嗎?”她有沒有陰錯陽差的說出不該說的事情?
“說。”
她的目光飛到他緊抿的嘴唇,胡碴的黑點環繞他唇邊,勾勃出下顎和臉頰上堅毅的線條。
然後她仰著頭看著她剛同意要結婚的男人的臉,在他濃密眉毛下的黑色眼睛裏沒有憤怒、沒有冰冷。只有在也想要她的時候的那股灼熱。
她的高度只到他的胸口,因此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繞圈圈,用一種很甜蜜的口氣跟他撒嬌著,“不用擔心,我會負起責任的。”
下一秒,他舉起她,吻住她的唇,大手環抱她的腰,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一隻手捧著她的後腦勺,以免她被堅硬的牆壁碰傷。
他的舌快速拂過她的唇,她驚訝地看著他,發現他也正在注視著她。他的唇溫柔地拂過她的眉,然後到她的眼臉,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好溫柔,他的吻就像耳語,是那麽柔軟而溫暖。
他的嘴移到她耳邊,“張開嘴。”
這次他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徵求她的同意,和他讓她同意與他結婚的方式相同。他把主導的機會交給她,兩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麽。
這樣她就永遠都不能說自己是被迫的。
“對,你要對我負責,我被你傷害得很嚴重,我的人、我的心都需要你好好的負責。”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嗚嗚!
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舌和她的舌嬉戲、舔舐、品嘗著,然後掠過她的牙齒,慢慢地沿著唇瓣滑動再次探人口中。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體內快速流動。
她的手臂滑過他胸前,繞在他有力的頭部。
她依附在他身上,因爲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她全身忽冷忽熱,仿佛染上了某種奇怪卻美好的病。
她壓著他,覺得自己必須用身體摩擦他,必須進人他的體內,似乎有某種她迫切需要的東西在那裏等著她。
他呻吟一聲,把唇移開。
她失望地低喊,使她聽起來像是從溫暖的小窩跌落的小貓。
他的小腹抵著她,把她頂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臉。
他再度親吻她,他的吻既急迫又猛烈,舌頭激動的糾纏她,仿佛有只無形的手強迫他吻她,以證明她是他的。
也好,雖然他不行,但他的吻還是讓她飄飄欲仙,無法自己。
他的唇忽然離開她。
由於她沈溺在他的吻之中,以致必須搖搖頭才能甩去腦中的昏眩。
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臉才不再模糊.她看見他的目光還停留在她唇上,呼吸急促得如剛打完一仗一樣。
她急速的喘氣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然後清做在半空中。
而她的心跳也逐漸緩合,終於回復成原本規律的節奏。
突然,她好想哭,因爲她居然因爲一時的衝動,就把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給毀了,而他一點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她實在太差勁了。
她不敢擡頭看他的眼光,但是她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湧出來……
啊?不行,不能在這時候哭。她拼命咬著孵。
可是沒有用,淚水還是滑落她的臉頰。
她害怕的發現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把她拉過女摟存胸前。她把臉埋起來,試著停止哭泣。
“心心,怎麽哭了?”
她無法回答。
“我弄痛你了?”
“沒有。”
“告訴我你爲什麽哭?”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她想推開他的胸膛,但是他不讓她走。她慢慢擡起頭,看見他的唇又緩緩降下。
老天,她想再讓他吻一一次。
“因爲你擔心我不行嗎?”
“不,不管怎樣,不管你行不行,我都會答應嫁給你的,因爲我……我是真心愛你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做那種事,只要你對我好一點,不要再對我那麽凶、那樣霸道,好好的愛我就好了。”
“如果我很愛你,對你很好,又不再霸道,也多點溫柔體貼,還有我……一樣很行呢?”
“什麽?”
他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還有驕傲的笑意,這使她有點不解。
他朝她伸出手,“來。”
她躊躇了幾秒,還是乖乖的伸出手讓他牽,他牽著她來到床前。
“你想要做什麽?”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什麽?這麽神秘?心心困擾的想著,“不要勉強了,如果你不行的話……”
“噓!”
噓什麽噓啊?她是體貼他呢!不想他等會傷心呢!
“白鸚鵡,聽我說……”
“如果你真的那麽擔心,我有個方法可以讓你幫我。”
“好啊!”只要可以解除她的罪惡感,她絕對不會拒絕的,更何況是自己深愛的男人。
“好,那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幫我……”
他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令她一下子臉漲得好紅。
他會這樣也是她害的,她還是儘量滿足、安慰他好了。
“那麽,你閉上眼睛,將身體放鬆。”她盡可能平穩地說著。
他真的乖乖的緊閉眼睛,心心的臉逐漸靠近,和他的嘴唇重疊在一起。
嗯……她的雙唇像果凍一樣有彈性。
英絹享受著這種感覺,好幾次離開她嘴唇一點點距離,又再一次溫柔的強親著。
他的手繞到心心背後,抱著她窈窕的身體。
心心蠕動著上半身,兩隻手不知所措的徘徊在他的腰部。
他的大手靈巧又快速的解開她的衣服,一解開之後,右手就從敞開的胸口滑了進去,指尖探索著覆蓋柔軟胸部的絲綢胸罩,並大力揉捏著她的胸部。
接著他解開她的胸罩,就像用手掌疼惜地玩舞著花一般,他不斷的愛紮著她的雙峰。
那如珍珠般光澤的乳白色乳房,與小巧但形態完美如櫻花顔色般的乳頭,就好像是文藝復興的雕刻品般美麗。
他目光迷戀地凝視著她的胸部。
被他盯著看的心心臉上因羞恥、羞愧而泛起紅暈。
英絹解開他的褲子,那個早已聳立的男性堅挺,便向她誇示著它的勇猛。
“把它含在嘴裏吸吮。”
對於這種難堪的命令,心心很顯然的感到不知所措。
但是她沒辦法拒絕,只能盡全力張大嘴巴,戰戰兢兢的將他的堅挺含在口中。
刹那,她的舌頭嘗到淡淡的鹹味,輕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但立刻就平息了。
她遵從著他的話這樣做,但是接著又該怎麽辦呢?
“搓動它!”
於是她用小手像在搓木棒一樣的搓了幾下。
“含著它,頭前後擺動著,同時也不要忘記使用嘴唇或舌頭刺激它。”
因爲口中含著他的堅挺,所以她不能回答,只能照著他的指示動作。
首先,頭慢慢的往前推出,堅挺的前端就刺激喉嚨的深處,令她有點想嘔吐。
但她忍耐著,稍微收縮嘴唇,頭再往後抽動,然後很快的集中嘴唇的力量.頭再次的挺出。
就好像啄木鳥的動作,她在堅挺的尖端和根部來回吸吮著,一邊用舌頭緊貼著它。
她感覺這樣的舔舐,很像在舔冰棒,唯一不同的是,冰棒越舔它會越溶化,而他的堅挺則會增加硬度和彈力,變得更強而有力。
“變成那……麽大?”心心不由得將嘴巴離開他的堅挺驚歎著。
他的堅挺前端和剛剛看到時相比較,居然脹成兩倍!
等到她看著眼前的男性欲望挺立得像一枝巨大的樹根一樣時,她的大眼睛眨了眨,不久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怊的神情。
“你……你難不成是……是騙人的?”
他笑得多麽的邪惡啊!
“不是騙人,只是個小測試。”
“測試什麽?”她呆了一下,然後臉頰鼓得大大的,“你在測驗我跟莉雅,對吧?”
“我很高興留下來的人是你。”他伸手想要抱她,但是她卻氣呼呼的推開他。
“白鸚鵡,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測試我,你難道不知道愛情是不可以用測試的嗎?”
“心心?”慘了,她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用說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沒責任了。”說完她就要離開,但是被他快一步的抱住,又拖回床上。
“沒這回事,你說過要負責,就得負責到底。”他霸道專制的說。
“哪有人這樣霸道的?”
“對,我就是要這樣霸道的愛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期限就是一輩子。”
“不……”
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撲上來了。
他粗糙的手指帶著無限溫柔.在舔吻輕啃著她的紅唇時,強迫她看著他是怎麽觸摸她,怎麽帶給她絕頂的歡愉,那樣親密的景象看得她的臉紅燙得快燒起來了。
他的手指輕觸著她女性的花叢.滑過柔嫩的花瓣,在撫弄她時深深地吻著她,靈活的舌反覆佔有衝刺著,不斷刺激著她體內的欲火。
“啊……白鸚鵡……”
沒多久,在醫院最高級的病房內,已經傳出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心心明白,遇到了這樣一個霸道的愛人,除了心甘情願給他愛之外,她還能怎樣呢?
昕以,她認命的接受他那樣霸道又專制的愛,因爲她也是很愛他的。
好吧!那就……給他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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