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醫院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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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imon81620
時間:
2015-1-15 11:02
標題:
醫院惡靈
(一)門外的聲音
我的身體一向很好,但是讓我難以置信的是我居然要住院!因為我得了肝炎,醫生講:你最好還是住在醫院裡比較好,這樣檢查起來也方便,不用你兩頭跑。
雖然我很不願意,但我此刻還是躺在醫院的16號病房的床上。索性我家境比較好,住的是一人一間的“上房”,這裡有電視,有衛生間,有熱水可以洗澡,甚至還有電話!對於一間病房,還有什麼可以要求的?說實話,我想不出。
我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坐起來,走出房間。我要熟悉一下這裡,因為我還要在這裡住20天。我剛把門打開,就看見一個老頭站在對面。他朝我笑笑,然後問我:“我看你很健康的嘛,怎麼也到這裡來了?”我嘆了口氣回答:“我得了肝炎,你得了什麼病?”
老頭也嘆了口氣:“象我這樣年紀的人雖然不能和年輕人比,但總不至於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就往醫院裡送。可惜我的兒女也太孝順了點,這兩個月中我已是第三次住進來了。我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和醫生串通好的。”我聽了不由表示同情。
我們聊了一會,我知道了他姓薛,他就住我對面的15號房。我右邊18房的是個姓王的老頭,左邊14房的是個才18歲的小姑娘,聽薛老頭講是個長的很不錯的小姑娘,和我一樣得了肝炎。我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實在比較高興,我覺得我似乎開始喜歡住院了!
在結束談話前,薛老頭忽然壓低了嗓子:“這裡環境是不錯的,但在晚上10點過後,最好還是呆在房裡,不要讓別人進來。”他說完,就進了屋子,把門關上了。
10點後不要讓人進來?這醫院管的那麼緊!我心想:剛來還是不要太囂張的比較好,而且也沒人會那麼晚來看我。於是老老實實的在床上看電視。到了21:30居然連電視都沒信號了。
電視看不成,只好躺下去。我相信大家都有這種體會,來到一個新的環境,不太容易睡著。我當然睡不著,但時候久了,自然有些迷迷糊糊,也就在這種情況下我好象聽見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是從走廊傳來的,似乎是在唱歌,又似乎是在談話,有時甚至好象在哭。
這個聲音慢慢變響,我很明顯的聽到聲音從我門前走過後忽然停下了,就停在隔壁18房的王老頭的門前。然後我聽見敲門的聲音,敲了3下,沒人來開。又敲了3下,似乎王老頭有反應了。我聽到他下床的聲音,接著門就開了,門外的人好象走了進去。再後來,再後來就沒動靜了。
幾個小時後,我被一陣哭聲吵醒。我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居然這樣快就給弄醒,實在不痛快。看看鐘,已經早上6點了。我起了床,開了門,立刻可以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喊聲。我注意到薛老頭也站在門外,我問他:“怎麼回事?”薛老頭嘆了口氣:“你隔壁的王老頭死了。”
死了?聽到這話,一股寒意從我脊柱衝了上來。怎麼會這樣,那王老頭要不是因為還有一點高燒沒退,不然早就出院了,沒想到居然就這樣死了。
我說道:“我昨天晚上還聽到有個人到他房裡去的,今天怎麼就……”薛老頭忽然神秘的說道:“你昨天晚上聽到有人進去過?”我回答:“聽到過,有一個人去敲王老頭的門,然後那人就走了進去。”薛老頭又嘆了口氣說:“如果他不去開門,他就不會死!”
我很奇怪,問道:“這是為什麼?”薛老頭說道:“因為他放進去的是個惡靈!”(二)醫院的惡靈
我此刻坐在薛老頭的房裡,他就在我面前,用緩慢的語氣說:“你一定不相信的,但這是事實。這個醫院裡的確有不幹淨的東西。”我說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住進來?”
薛老頭:“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一個,我曾說給別人聽,沒人相信,包括我的兒女。”我對這件事已有了興趣:“你怎麼知道的?”薛老頭問我:“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講過晚上10點後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我點頭:“我記得。”薛老頭說道:“但是在四個月前,卻沒人和我說這句話!否則我也不會看到那個東西了。”我雖然已知道答案,但還是問了出來:“哪個東西?”薛老頭回答:“就是我說的惡靈!我記得那天正好是10點剛過,我一個老人經常失眠,所以躺在床上看書。沒有多久,我突然感到胃痛。”
薛老頭喝了杯水,繼續說道:“我本來就有胃病的,胃痛倒也很正常。那次痛的也不太厲害,我本打算自己挺過去,所以繼續看書,想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沒有想到居然越來越痛,我只感覺頭上都冒出汗來了。於是我不得不叫當班的護士。
我按了床頭的電鈴,可護士卻沒有來。既然她不來,只有我去找她。但那個時候我的兩腿多少已有些發軟,實在有些走不動了。你可以想象的出,在這種情況下,能聽到外面有點聲音是多少安慰。”
我問他:“你聽到外面的聲音是不是既象唱歌,又象談話,還象有人在哭?”薛老頭點頭:“不錯!看來你昨晚上聽到的確實是‘它’。可是那時我也沒有仔細的聽這個聲音,我只以為是個護士,希望她能快點來。可是我注意到那個聲音卻停在我斜對門。
我有些急了,慢慢將門打開,就在那個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穿雪白衣服的人。不知是男是女,披頭散髮。我看到了那人的半個側面,膚色白的嚇人。這個時候,我斜對面的門打開了,我看見裡面的人目光呆滯,側身讓那人進去。我突然發現,那人根本不走路,而是飄進去的!”說到這裡,薛老頭渾身發抖,就好象又看見了當天的情景一樣。
我說道:“那個東西沒看見你?”薛老頭搖搖頭:“我只開了個小縫,沒有看到我。第二天,我就聽說那門裡的病人已經死了。”我說:“真的是這樣?你沒騙我吧?”薛老頭冷冷一笑:“你昨天晚上自己都聽見了,難道還不相信?”
我站了起來:“這個事情未免太邪門了,照你這樣講,這個醫院常常有人無緣無故的死掉,難道醫院的人不起疑嗎?”薛老頭說道:“起疑?他們才不會呢!病人死亡是常有的事情。況且……”他壓低了聲音:“那個東西每隔三個月才出來一次,每次就死一兩個人,醫院的人根本不會注意的。”
我說道:“你沒有和醫院的人說?”薛老頭說道:“說過,但是他們根本不相信的。還罵我是老迷信,警告我不要散布謠言。”我又問:“你就碰到過一次?”薛老頭說道:“加這一次是第四次,前後共死了九個人。小兄弟,你還要在這裡住好幾天,千萬要當心啊!”
我走出他的病房,來到護士間,問道:“請問昨天晚上當班的護士在不在?”一個護士冷冷的看我一眼,說道:“你是誰?是那個死了的病人的家屬?”我說道:“不是,我是這裡的病人,住16房的。”那個護士臉色稍微好一點,問道:“你有什麼事情?”我說:“昨天晚上你們沒有聽到有什麼聲音,或者看到什麼人?”那護士聽了這話,臉色又變了:“沒有,昨天晚上和平時一樣,什麼都沒有!你快回你的房間去,醫生馬上要來了,不要多事!”說完就轉頭不再理我。
我回到房間,心裡實在很亂:先是聽到自己隔壁的病人死亡的消息,然後就是一段恐怖而離奇的醫院惡靈的故事,接著是護士的一頓劈頭亂罵。我究竟應該相信誰的話?(三)誰在敲我的門?!
時間飛快,第一天的住院生活馬上就要結束了。現在是晚上21:46,我躺在床上,燈還開著,因為我不敢關。我眼睛一閉上,腦子裡就立刻出現薛老頭的話,還有我自己想象出的惡靈的形象,根本睡不著。
迷迷糊糊之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忽然又醒了,一看時間是23:05。“已經過了22:00點了,不知道今晚會怎麼樣。”我自言自語道。
我下了床,走到廁所,用冷水洗了洗臉。抬起頭,看著自己在鏡子裡的樣子,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我現在很緊張。“不要怕,不要怕。也許只是那個薛老頭編故事在嚇我。我若是被他嚇到了,那不是太沒出息了。”我自己安慰自己,“好好睡一覺,明天去和隔壁的女孩子聊聊。反正我們都得肝炎,不怕傳染。”想到這裡,我自己不由的笑出聲來,轉過身,走出洗手間。就在我一隻腳跨出去的同時,我竟然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我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手掌裡滲出了冷汗。“難道今晚又要死人了!”我想出去看個究竟,但是腳始終邁不出去。“萬一這是真的,我出去不是等於自殺?”那個聲音越來越響,非常清楚,聲音經過我的房間的時候,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好在聲音很快就過去了,我不由的吐了口氣。
但沒有想到,聲音很快又回來了。這一次,竟然就停在我的門前!我全身都定住了,那個已經奪走數條人命的惡靈此刻就停在我的門前,我和它就只有一門之隔!我心頭一片空白:“怎麼可能這樣的!怎麼可能這樣的,這一定是做夢,是做夢!”我腦子裡不停的喊著,“快點醒過來啊!快點醒過來啊!”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出,立刻把我從呆滯狀態喚出。真的是我的房門被敲響!!我感覺到一股寒意立刻從背心透出。“門外的是人?是鬼?開還是不開?!”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待續)
(三)誰在敲我的門?!
時間飛快,第一天的住院生活馬上就要結束了。現在是晚上21:46,我躺在床上,燈還開著,因為我不敢關。我眼睛一閉上,腦子裡就立刻出現薛老頭的話,還有我自己想象出的惡靈的形象,根本睡不著。
迷迷糊糊之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忽然又醒了,一看時間是23:05。“已經過了22:00點了,不知道今晚會怎麼樣。”我自言自語道。
我下了床,走到廁所,用冷水洗了洗臉。抬起頭,看著自己在鏡子裡的樣子,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我現在很緊張。“不要怕,不要怕。也許只是那個薛老頭編故事在嚇我。我若是被他嚇到了,那不是太沒出息了。”
我自己安慰自己,“好好睡一覺,明天去和隔壁的女孩子聊聊。反正我們都得肝炎,不怕傳染。”想到這裡,我自己不由的笑出聲來,轉過身,走出洗手間。就在我一隻腳跨出去的同時,我竟然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我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手掌裡滲出了冷汗。“難道今晚又要死人了!”我想出去看個究竟,但是腳始終邁不出去。“萬一這是真的,我出去不是等於自殺?”那個聲音越來越響,非常清楚,聲音經過我的房間的時候,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好在聲音很快就過去了,我不由的吐了口氣。
但沒有想到,聲音很快又回來了。這一次,竟然就停在我的門前!我全身都定住了,那個已經奪走數條人命的惡靈此刻就停在我的門前,我和它就只有一門之隔!我心頭一片空白:“怎麼可能這樣的!怎麼可能這樣的,這一定是做夢,是做夢!”我腦子裡不停的喊著,“快點醒過來啊!快點醒過來啊!”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出,立刻把我從呆滯狀態喚出。真的是我的房門被敲響!!我感覺到一股寒意立刻從背心透出。“門外的是人,是鬼?開還是不開?!”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敲門聲依舊,幾乎是保持著相同的頻率。我呆立在那裡,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袋:“我不會死!即使是真的有惡靈,我也不會死!”因為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薛老頭,“他在這裡住了那麼多次,甚至還親眼看到了那個東西,不也沒什麼發生?他和我說不要開門。對!我就不開門,不開門就沒有事!”
我轉過身,不去理會那敲門的聲音,回到床上,蓋好了被子。可是我可以感覺到我渾身都在顫抖。雖然我極力不去注意那可怖的聲音,但它還是能穿透棉被,直達我的耳朵。我心裡不停的念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念著念著,聲音居然停了,四周一片寂靜。“難道真的靈驗了?惡靈被嚇退了?”我心情頓時輕快了許多,慢慢坐了起來,“看來真的是邪不勝正。”想想自己剛才居然被嚇的不成樣子,實在丟臉。
突然只聽“蓬”的一響,那個東西竟然開始撞我的門!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的大叫出聲。那東西不停的在撞,一次比一次猛烈。“今晚真的在劫難逃?”就在那一瞬間,我的右手摸到一樣東西,一樣也許能救我一命的東西--呼叫護士的電鈴按扭。
我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久久不肯放開。很快,我就聽到有幾個急匆匆的腳步聲朝我這個樓面走來。幾乎在同一個時刻,撞門聲停止了。
護士用鑰匙打開我的房門,其中兩個護士立刻跑了過來,一個測我的脈搏,一個用手驗我的體溫。還有一個問我:“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對?”我多少已經有點語無倫次,隨便說道:“沒……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覺得突然心臟跳的特別快。”
那個測脈搏的護士說:“心跳一分鐘127次,你有沒有心臟方面的病?”我回答:“高一的時候得過心肌炎,但後來一直沒有復發過。你們剛才上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人,或東西在我門前?”護士說:“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麼?明天我們為你準備一次心電圖測試,今天晚上我們留一個人守著你。你好好休息。”
聽到有人會守著我,我的心情多少好了點,雖然是女孩子保護男孩子,但誰叫我是“病人”?我也就心安理得的躺下了。
(四)一個故事
當晚再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我也睡了幾個小時,但是根本就沒有睡好,精神很差。天一亮,我就被安排去做心電圖,一路上我心裡在想:“昨晚護士說沒看見有人或東西在我門前,應該不會是在騙我。當時那個東西搞出的聲音那麼大,薛老頭和我隔壁的女孩子一定聽到了。等一下去問問他們,說不定會有所發現。”
我回來時,看見薛老頭的房門開著,但人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只好去敲隔壁女孩子的門。敲了幾下,門就開了。她真的很漂亮,但是我實在沒有心情去多想這個問題,說道:“你好,我是你隔壁的病人,和你一樣是肝炎。”
她“哦”了一聲,問道:“你有什麼事?”我說:“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想問你一下,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我門前有什麼動靜?”她沒有回答,而是又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得的是肝炎?”
我說:“是我對門的薛老頭和我講的,你昨天晚上...”不等我講完,她忽然很生氣的說了聲:“沒有!”
然後就“蓬”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以前有人和我說‘女人心,海底針’,講的一點都不錯,我也沒得罪她,說變臉就變臉。看來只好去問薛老頭了。”我回到自己的病房,沒過多久,主任醫生來巡房。他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就開始寫記錄,我趁著這個機會說:“醫生,別人得肝炎一般都是在家裡,為什麼我要來住院?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他看了我一眼,說:“你得的屬於急性肝炎,傳染的能力不強,但是對你自身的健康有很大的威脅。如果不好好控制,可能會導致肝硬化,甚至肝癌。”聽了這話,雖然出院是沒希望了,但是我還是不放棄:“那能不能給我換個病房?”
醫生問:“為什麼要換?”我說:“這裡通風條件不好,光線又差,我住的不舒服!”他說:“那好啊,就隔壁那間吧!”
隔壁那間?!也就是王老頭死掉的時候住的那間!“這樣啊,哈哈,那就不必麻煩你們了。”我婉言謝絕了他的慷慨。
醫生走後,來了一個護士給我送藥。我忍不住問她:“你在這裡乾了多久了?”她回答:“好幾年了。”我繼續問:“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這裡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她看著我,忽然笑了起來:“你說的是那件事啊?大家傳來傳去,講的一定很嚇人。”我一片茫然:“哪件事情啊?”她說:“你不知道?”我搖搖頭:“不知道,說來聽聽。”
她坐了下來,用一種很神秘的語調開始講述著這個故事:“這個醫院在三年前的時候,從衛校招來一批新的護士。其中有一個叫王思的女孩子,人長的不錯,而且又勤快,大家都很喜歡她。
王思很好學,本來新護士要在門診部幹上三四年才有資格到住院部,而她在一年後就被調來了。那可是醫院前所未有的事情。當時有人說,不出五年,王思就可以做到護士長。”
我插嘴:“她那麼厲害?”她點點頭:“是啊,本來大家都認為她前途一片光明。但是誰想到,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
那時她才到這裡兩個月。一天晚上,正巧是她值班,她一個人坐在護士間,另兩個去巡房了。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傷員,據說是被車撞了,肩部擦傷,血流不止。
這種事情應該由急診部解決,但是急診部的醫生太忙。而這個傷員只是外傷,不需要進一步的檢查,只要進行消毒和止血就可以了。王思就把那個傷員帶到一個空的病房,自己為他包紮傷口。
那兩個去巡房的護士回來,沒看見王思。起先還沒在意,以為只是暫時離開一下,可是沒有想到王思一直沒有回來。那兩個護士很奇怪,於是去找她。可是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她倆實在想不出王思還可能去那裡。
其中一個忽然發現某個病房的門是虛掩的,用手一推,看到的卻是王思躺在血泊之中,胸前插了一把剪刀,消毒用品和紗布散了一地。”
我問道:“那麼那個傷員呢?”她搖搖頭:“那個傷員已經不知去向。後來警察開始調查這件事情,也認為那個失蹤的傷員嫌疑最大,但是詢問了當晚的醫生和護士有關那個傷員的特徵容貌,沒有一個記得清的,因為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有個人提醒說可以檢查一下住院部的藥用記錄。”
我打斷她:“那個傷員又不是住院的病人,怎麼會在這裡有記錄的?”那個護士說:“你不知道,住院部不象門診部,每次使用藥物的時候都必須有記錄,包括病人的姓名,病狀和用藥名稱等。王思既然要使用藥水和紗布為那個傷員消毒,自然也有。
大家都以為這下一定可以破案,可是當月的記錄居然找不到了。那時我也幫著一起找,甚至連以前的舊檔也翻出來了,可就是沒有1999年7月的那一本。人們都紛紛猜測這本記錄究竟去了那裡,王思的父親為了這本記錄還懸賞2萬元。但是那麼多時候過去了,始終沒有找到。因此到現在也捉不到真凶。
後來大家都傳說王思的冤魂不散,出沒於醫院,有的人說是為了等那個凶手出現,有的人說是為了找那本記錄,越傳越邪,但誰也沒看到過。”
我問道:“這是真的?你沒有騙我吧?”那護士還沒回答,只聽一個人說道:“當然是真的,當時我也住在這裡,前前後後的事情就是這樣!”我一看,是薛老頭站在門口。那護士忽然對著薛老頭叫道:“薛遠匯,你一大早跑到那裡去了!找你也找不到,快去做胸透!”說著就把薛遠匯薛老頭給拖了出去。房間裡又只剩我一個人了。
(五)真相
現在是晚上20:39,薛老頭自從被護士拖去做胸透後,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看見他,所以也沒辦法和他講一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隔壁女孩子生氣的原因我已經弄清楚了,原來是薛老頭曾經對她動手動腳,她以為我和薛老頭是一路貨色。雖然冰釋前嫌,可我還是什麼都沒得到,因為她睡的很死,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而我為了能再安全的度過一個晚上也做了不少準備:打電話給我爸,把家裡開過光的觀音請了來。在胸前戴了快玉石,據說可以辟邪。接著把從玉佛寺求來的護身符也放在身上,請菩薩保佑我。
此刻我躺在床上,由於昨晚沒睡好,現在特別的困,迷迷糊糊的好象就要睡著了。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房間裡的窗戶有聲響,我立刻驚醒起來。這個聲音和特別,“絲,絲”,難道那東西從正門進不來,今夜要撞窗戶?!
聲音還在繼續,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慢慢下了床,走向窗邊,一下拉開窗簾。只見是一條樹枝劃過我的窗戶,發出絲絲的聲音。“原來如此!”我自言自語道,不由松了口氣,透過窗戶看看外面,外面一片漆黑。
我正準備上床繼續睡,突然窗戶上顯現出一個極其恐怖的鬼臉,面色慘白,披頭散髮,嘴角邊還淌著血水,正對著我獰笑!
我嚇得大叫,一下子坐了起來。“是個夢,是個惡夢而已。”但是我已經被這個夢嚇的渾身是汗,抬頭一看鐘,是凌晨01:42。“身上都濕透了,去衝個澡再睡。”我走進洗手間,打開龍頭,立刻有熱水出來,蒸汽四溢,洗手間的鏡子很快就蒙上了一層水霧。
衝完澡,穿好衣服,我感覺好了許多。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我面前蒙了水霧的鏡子上突然出現了一橫!
就好象是有人用手指在上面劃過一樣。我被這個情況震住了,更本不知道是立刻逃出去好,還是應該用水把水霧清洗掉,而只是看著這一切在我面前發生!
鏡子上的劃痕越來越多,漸漸的我看清了,是字!是六個字“不要怕,跟我來。”與此同時,我可以感覺到在洗手間門外的一處燈光照不到的角落,有一團陰影。那個陰影似乎在召喚著我,要我跟著它去。“要不要去?
去了會怎麼樣?”我心裡這樣想,但奇怪的是這一次我一點也不害怕。我立刻做了一個決定,邁出腳步,跟著這團陰影走出了房間。
外面雖然很黑,但是我一直可以感覺到那團陰影的存在。陰影總是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跟著它,走在大樓漆黑的走道裡。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我每一步都很謹慎,發出很微弱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為什麼要那麼小心,是為了不打擾其他的病人?還是為了什麼別的原因?我找不到答案。
我的腦子裡有時會忍不住猜測它究竟會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有時又會覺得恐怖莫名,感覺我自己正在走一條不歸路,甚至想象自己死後屍體被人發現的情景!
但是我還是一直跟著它走。我們下了樓梯,在幾乎不見五指的情況下,穿越一個又一個的走廊。忽然它停下了,然後消失在一個小門前。“它要我做什麼?走過去?可是,走過去後,我又幹什麼?”我慢慢的走到它消失的地方,藉著一點月光看見那小門上寫著三個字“儲藏室”。
我伸出手,握住把柄,用力將它擰動,發出幾聲刺耳的摩擦聲。門開了,一股發霉的氣味夾雜著灰塵撲面而來。顯然這裡已經好久沒人來過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可以感覺到那陰影又回來了,並且不斷的指引我的目光看向一個角落。
但光線實在太暗了,我只能勉強辨認那裡似乎是幾把掃帚。我伸手向那裡一摸,忽然摸到一樣東西,就在掃帚的後面,似乎是一本書。我立刻將它拿了出來,湊到那月光下一看,不由驚住了。上面寫的字是這樣的:
住院部藥用記錄,1999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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