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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dyni 2011-4-27 21:25

月霜澗

<font size="6">月霜澗</font><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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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本文以遊戲【未來啟示錄SP1】為藍本,如有版權之爭議,敬請諒解)</font><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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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曾稱為福爾摩沙。在日本長達60年的統治下,形成特別之異族、本土族融合文化。1955年,美國以兩顆原子彈結束日本在台灣長期的殖民歷史,同時使用三顆原子彈終結希特勒在歐洲的狂妄、囂張。這時,所謂的異能者出現。多為戰後受原子彈和「汞劑」影響,突變而成。但仍有少數為被歷史遺忘的族群的後裔。他們的覺醒,影響世界,也影響著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br />
這裡是台北,今年是西元1998年。今天是國民黨於十五年前解嚴的「解嚴十五周年紀念日」。我個人認為這是無意義的慶祝活動,是一種浪費。我叫梁識辰,你們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但你們總聽過「修羅紅剋星」吧!對,當年用「隼燕」把「修羅煞」羅皓砍成重傷的就是我。接下來我要說的故事,是我在贏得「修羅紅剋星」前的故事,一個我和我現在身邊女孩的故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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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月霜澗,吟哦著風霜。<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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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1989年,我是在日月潭附近得繁盛森林中撞見她。一刀劍氣劃過我的喉前,差點將我的咽喉撕裂。在我緊張之餘,忽見眼前一名年約十八、十九的少女;她紅潤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秀麗的長髮,還有誘人的身材。我霎時腦中空白,只想認識眼前可愛的女孩。但在朝陽的反射下,銀白的劍光照到我臉上,我才驚覺:殺氣。我想靜候周圍環境變化,等待時機。這時,她竟說:<br />
「拔劍。」她聲音舒柔,聽了很舒服;我在想什麼?她想殺我耶!<br />
「拔劍。」她又說了一次。<br />
我只好將我的「科威羅靛影」從背後抽出。<br />
「我拔出來了,開心了吧。」我的口氣帶點玩弄。<br />
不知不覺經過了幾秒後,她把劍收了起來,問了我:<br />
「你叫什麼名字?捍衛者?」<br />
「梁識辰,還有我已經是名三十等的狂戰士了。」我答道。<br />
「那你又是誰?」現在輪到我反問她了。<br />
「吳月霜。」她說了。<br />
接下來我們進行的近一小時的談話,她問我來的目的,我說我是來替山中居民剷除剩餘殭屍的;她說她是來找羅皓報仇的。羅皓,異能者界的恥辱,擁有可以摧毀世上任何勢力的異能者-暴君,卻寧願做叛徒,殺死無數的同伴。我也早就看他很不順眼了,只是他既然沒和我作對,我何必浪費時間跟他盧?但當月霜說著說著,竟落下淚了,透明的淚滴反射著銀色月光,晶瑩剔透。我問她為何要哭?接下來是聽她訴說她慘不忍睹的童年。<br />
吳月霜,天生的異能者,現等級為捍衛者一轉的二十八等守護者。家族歷代以來皆為天生的異能者,主要轉為捍衛者。有一年,她剛成為守護者的沒多久,全家慘遭屠殺,自己則身受重傷,本宣告不治,但約兩小時後奇蹟似的復活。她父母和姐姐、弟弟全被闇劍「修羅紅」砍殺,當下死亡。她被攻擊後身受十一刀,其中三刀皆刺穿心臟,她的主治醫師說她能倖存,就像是夏威夷在夏天夏至時下雪,是神蹟。她醒來後,心中只剩下「報仇」兩字,對羅皓有著血海深仇。<br />
我聽完她訴說她父母的死狀後,心中有道怒火灼至全身上下,五臟六腑就像是著火一般。我對她說:<br />
「妳要報仇嗎?我幫妳。」<br />
「憑什麼?」她問,眼淚已經溼透了胸前的革甲。<br />
「妳有聽過『科威羅靛影』嗎?」我問。她雙眼一亮,盯著我輕輕點頭。<br />
我把背後號稱「闇劍剋星」的「科威羅靛影」拿出。其實我有實力打敗等級高達七十八及暴君的羅皓,但我一直沒機會,不然就是不想。現在台灣的時勢已比前幾年穩定許多,我實在不需要替自己惹上殺身之禍,但為了眼前這位我已經不小心愛上的女孩,我決定冒險一試,順便替其他異能同胞報仇雪恨,剷除這種社會不容許存在的敗類。於是,我和她就起程北上,兩輛重機車橫越丘陵盆地,橫越仇恨決心。在途中我們不經意的發現了一潭湖水,我把她抱在懷裡,坐在岸邊。我看了看這湖在月光的映照下,和她的配劍「銀霜朔望」,我把這湖,取名「月霜澗」。在這閃這銀光的湖岸,她突然掉了眼淚,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很感激我這短短的路程上,一直給予她鼓勵,一直給予她信心。這時,她竟說:<br />
「識辰…我…愛你。」我聽完一驚,啞口無言。她躺入我的懷中,試著尋找愛的溫暖,然後漸漸的,入睡。<br />
這原本短短只需四小時的路程,被她一弄,搞到快花到九小時才到台北,才到羅皓他那狗窩。我們在新店山上找到他那可愛陰森的狗門。兩名暗殺者(殺手一轉職業)握著食人魔步槍看守著,我對月霜打了暗號,她隨即衝向前,銀光混著血光濺出,我的「靛影」向另外一個暗殺者投出一道藍光,把他轟的遠遠的。月霜對我點點頭,我們倆一起破門進入。在這裡,普通人類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見一個殺一個,手中的劍幾乎沒有停止下來過。我甚至聽的見手中「科威羅」的嘶吼,它已經很久沒如此嗜血、大開殺戒了。突然一道紫色死光竄來,擊中月霜的左肩,她本身也被死光射到五公尺外,血從她的肩膀滾滾流出。我轉頭往走廊尾端一望,兩個重砲手走來,繼續朝我們展開攻擊。我一個箭步到了月霜的身邊。我扶著她,一手壓著她的傷口,她痛的哀叫了幾聲,身體蜷曲在我懷裡。可惡,我心想。這時我瞥見一面鏡子,正好反射著他們的影像,如果我能利用鏡子,把衝擊波反射出去…行動勝於言詞,我劍一揮,砰砰!兩聲,敵人的身上各多了一道血痕。我轉頭想去關心月霜,卻忽見她已不痛了,甚至還能戰鬥。<br />
「我們家族的血緣傳承,傷都復癒得很快,但我還沒完全好,只是暫時…」她又伸手壓著肩膀的傷,表情有些痛苦。<br />
「妳行嗎?」我走過去扶著她快要傾倒的身體。她點點頭,深呼吸了一口起,我倆便繼續前進。<br />
又殺遍了二三四樓,血注入了我的仇恨,加深了我對羅皓的殺意。我的劍在我手中,可說是無堅不摧。一道道血光灑滿牆壁,把白色的牆染的不寒而慄。我和她殺到了五樓,羅皓的大本營。我知道,真正的苦戰現在才來臨。<br />
她輕而易舉的解決掉門口的兩個捍衛者,把門踢開。他,修羅煞,羅皓。<br />
「我期待你們一陣子了。」他把他的劍「修羅紅」扛到肩上。<br />
「來呀,讓我見識見識。」他話中充滿挑釁,極度的瞧不起眼前的我們。<br />
月霜氣憤,她追蹤多年、尋找已久的仇人就在眼前。這時她心口的傷疤卻突然刺痛了起來,但她管不了那麼多,舉起劍如奔似飛的衝向羅皓。鏘!「修羅紅」輕而易舉的架起「銀霜朔望」,阻攔了她的攻勢。羅皓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道:<br />
「原來是妳呀,吳家的『銀霜朔望』到妳手上啦。可惜妳沒能力把它練到極致,也沒機會了。」他劍上包著茜色的劍氣,一推便把月霜打到十幾公尺外,在牆上撞出了血和一個大洞。<br />
我衝向月霜,扶她起來,她傷勢不輕。我咬牙,一轉頭,竟見一束茜光竄來來。反射動作:擋擋擋,回砍。衝擊波仍然被他擋住了,但他擋不住我賜予的震驚。<br />
「科威羅…靛影?」<br />
嗯,我哼了一聲,隨即做出下一段攻勢。劍刃劃過他的肩甲護肘,一點血跡躍出。下一道劍氣卻被他的闇影霧攔下,偏打在旁邊的柱子,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月霜又站了起來,向上一跳,雙手舉著劍,向羅皓劈去。修羅紅又擋住了她的劍,更反在她腹部畫了一道傷,鮮血噴出。接下來羅皓又用闇影霧乘勝追擊,黑氣將月霜重重打擊出去。我試圖衝向她將她接起,卻被一劍深深的鑲入右胸口。我霎時呼吸困難,羅皓在我耳邊說:<br />
「都在戰鬥還去多管閒事,她的生命有比把我幹掉重要嗎?」<br />
接著他將我拋出。我重重著地,向旁滾了兩圈,胸口仍不時滲出血來。同時月霜也落到了地上,身邊塵埃飛起。羅皓踱步,離她越來越近。我想阻止卻不知為何,全身提不起勁。羅皓一手將她舉起,對著我陰險的笑著。另一手的「修羅紅」以狂吼,改不了嗜血的本性。她雙手抓著羅皓的手,想要掙脫,但切已來不及了。「修羅紅」不留情的刺進她的心坎裡,在穿過前胸、穿過背部。她哀號著,心痛遠勝於生理上的痛。她不但沒報到仇,甚至連命都要丟了。<br />
「上次妳死的不夠徹底,這次我就把妳折磨致死。」<br />
他把劍拔出,再刺了一次,就這樣重複刺著月霜心臟時幾次後,終將罷手。我無助的眼睜睜看著月霜被刺,看著她掙扎著,看這她被糟蹋。她都說她愛我了,我卻永遠沒機會回報了。羅皓將在死亡中掙扎的月霜抓著,將劍刺進了她的下體,血從陰部流出,隨劍身留下。月霜的痛苦,我永遠無法體會。但突然,我感到一陣活力,似乎是從「科威羅靛影」往我身體裡注入。我影影約約聽見一個聲音:把他殺了,那個聲音說道。我重新振作了起來,眼球佈滿血絲,我要替月霜報仇!羅皓把月霜的屍體扔到一旁,說:<br />
「這…是科威羅嗎?」<br />
「你死期到了。」我冷靜的說,因為接下來,我必須一劍,一劍斃命。<br />
我的腳離開地面,飛越了苦痛,一劍刺進羅皓的心臟。對,他閃避不及。<br />
「你…」<br />
「我怎樣?」我口氣輕蔑。<br />
砰!他倒在地上。完了,結束了。我走向月霜的遺體,把她抱了起來。我在著她受傷無數的屍體,來到了「月霜澗」。我把她抱在懷裡,就像一天前那樣。只是現在的她是冰冷的、毫無生氣的。我的眼淚滴到了她的臉上。但二十分鐘後奇蹟出現。<br />
「識辰?」<br />
我被溫柔的聲音弄醒。我揉了柔眼睛,驚見月霜在我懷裡微笑著。<br />
「這…這是夢嗎?」<br />
「不是,是我。真真實實的我。」<br />
我探勘她胸前的傷口,復原了,都復原了。<br />
「別擔心,看來又是一場夏威夷夏至的大雪了。」她笑道。<br />
「ㄟ,我上次有件事沒跟妳說。」<br />
「什麼事?」<br />
「我愛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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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月霜澗,詠嘆著月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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